第三章 少年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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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聊地把笔扔在桌上,拖腮看着窗外,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我的身体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已经全好了,却一直没有机会出去看看这千年前的古代社会,我已从姐姐口中得知现在是北宋元佑年间,哲宗在位。
闷得慌啊,正想着找个理由出去见识一下这千年前的世界,母亲偏又要让姐姐陪我练字;窗外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天空是那么地蓝,一旁陪着我的姐姐微笑道:“怎么不写啦?你写得很好啊,真不明白,你病了一场,字都写得这么好了。”顿了一顿,见我不说话,又笑道:“是不是累了?那就休息一会好了,要不要到花园里去玩一会儿,我们一起捉蝴蝶,好不好?”我精神一振,跳下椅子,欢喜地拉着姐姐的手欢笑道:“好啊,好啊,姐姐,带我出去玩,好不好?我们去逛街,去买东西,好不好吗?求你啦,好不好吗?好不好吗?”拉着姐姐的手摇晃着撒娇恳求,姐姐面现难色,抱起我笑哄道:“彻儿乖,不要闹了,这个,姐姐也很少出门的,我们一起到花园里捉蝴蝶,好不好?今天天气这么好,花园里的花都开了,一定会有好多蝴蝶飞来的,姐姐捉一只最最漂亮的给彻儿,好不好?”我赌气地别过头去,嘟着小嘴道:“不好,我就要出去玩嘛,就要出去。”任姐姐怎么哄就是不依,姐姐无耐,只得抱着我去找母亲,又让侍女带上我写的字,说要让母亲欢喜一下,父亲由于在我生病期间,搁下了太多生意,到苏州打理生意去了,嫌我小,说什么也不带我去。
母亲笑着从姐姐怀里接过我,笑道:“宝贝,不是和姐姐在写字吗?今天学会了几个字啊?我的宝贝彻儿这么聪明,肯定是一学就会的了,是不是呀?”我还没来得及说姐姐已欢笑道:“是呀,母亲,彻儿病了一次,连字都写得好多了呢,真不敢相信那会是他小小年纪能写出来的,工整得紧呢,母亲你看。”让侍女递过我写的那一页字,我心中得意道:‘开玩笑,本少爷以前十五岁就拿过青少年毛笔书法大赛一等奖了,画也拿过奖,写得不好才怪呢。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作画
母亲一看,果然字字工整,俊秀挺拔,疑惑地看着姐姐道:“这真的是彻儿写的?”姐姐含笑点头道:“是真的呢,我才看时,也惊讶得不得了,但这字确确实实是他写的。”一旁的侍女也在一旁加以证明,母亲犹自不信地看向我,我生气地道:“妈妈你不信啊?哼,我当面写给你看好了。”
母亲忙亲了我的脸蛋一下,笑道:“信、信、信,我当然相信我的乖彻儿,咯咯,我们彻儿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但还是让侍女拿来文房四宝,让我写给她看看,我赌气地提起笔,随便想了一想,宋以词出名,一首北宋著名词人李清照的浮上脑海,挥笔工工整整地写下。
《点绛唇》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有人来,袜铲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北宋的众多词人中,我最仰慕的就是李清照,所写之词,不仅辞藻华丽,浪漫动人,言情更是深切动人,感人肺腑。
母亲拿过一看,满面喜色,眉开眼笑道:“真是写得不错,想不到我们彻儿年级轻轻就写得一手好字,将来一定有出息得不得了,噫,这首词是……我怎么从来没有读过啊,写得真好,《点绛唇》……。”轻轻地吟出。我心中一跳,暗叫糟糕,现在这个时候,李清照估计还没出世呢,姐姐亦是爱词之人,闻言好奇地拿过一看,面上浮起敬佩仰慕之色,亦好奇地问道:“是啊,弟弟,这是谁作的啊,为何我竟从未读过?”轻吟一遍,动情地赞道:“写得真好,好浪漫动人哦。”喜爱得不得了。
我闻言只有硬着头皮故做轻松地笑道:“是我作的,还不错吧?”
母亲与姐姐齐齐动容,满目惊容地看着我,我嘻嘻一笑以掩饰心中对李清照的歉意,暗里向她道了声对不起。母亲最先回过神来,满面喜色地抱紧我欢声道:“是真的吗?我的彻儿真是太了不起啦,五岁就能作词,还写得这么好,老爷知道了一定欢喜得不得了。”在我脸上欢喜地亲了一下,满面得意欢喜之色。
姐姐道:“但是,这词中的少女写的是谁啊?”
我嘻嘻一笑道:“当然是写姐姐你啦,咯咯。
姐姐“啊“地惊呼一声,羞喜交集地掩着俏面,满面羞喜地道:“真的吗?”
我笑道:“当然是真的。”姐姐欢喜不禁,爱不释手地看着手中的词篇,俏脸之上泛起少女动人心魄的艳红之色,美丽到极点。
堂中众人轮流传阅了一遍,一时间赞不绝口。
母亲和姐姐亦把我赞了一遍又一遍,爱怜不已,我趁机撒娇要求母亲带我出去玩,母亲抱着我慈爱地笑道:“多亏了神灵与祖宗护佑,彻儿你才得已醒来,娘亲也正打算带你去还神呢,顺便带你出去散散心也好。”吩咐下人备车,并让人去请秀姨带了我两岁的妹妹薇儿来,我自是欢喜不已。
华丽的马车出府两刻钟的时间便进入了繁闹的街道,我怀着无比好奇的心情从窗中探着头打量着这千年前的古代大街,只觉一切都是那么新奇,眼目为之一清。
街上行人接踵而行,人头涌动,多着宽衣大袖,衣袂如云;街边店铺林立,且多摆摊的小贩,叫买声响成一片,热闹至极,满街一片繁荣的景象;古风古色,淳朴自然;我心中暗叹,眼前这片繁荣安定的景象怕是维持不了多久了,在中国历代的王朝中,宋是出了名的积弱,外夷强横,多国并立,边疆战祸连年不断,先是辽,后是金,之间还有西夏、大理等蕃国,任一国都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进主中原,灭宋图强;而大宋内部偏又多奸臣贼子,祸国殃民,结党营私,先有蔡京童贯之流,其后有名的便有千古第一奸相秦桧,还有贾似道、夏贵等人人唾弃的大奸臣;母亲刚给秀姨看过那首《点绛唇》,秀姨亦是赞不绝口,惊叹不已。
至城郊上灵山寺敬完香,还了神,下至山腰,只见樱花万株,白茫茫,粉团团,粉黛娇颜,惹人爱怜,清风一起,落花如雨,香风阵阵,美得让我误以为到了天上人间,一扫郁闷,心情大好。
时值春晓,上山踏青游玩之人甚多,但多为文人雅客,富家子弟,也有不少平日少出家门的女眷淑女,一个个举伞掩面,盈盈娇羞,梨花浅笑,动人至极,别开生面。
马车至驶至山中央的凉亭旁,亭中琴音雅奏,颇为悦耳,却是早已有人,似是一富户家的女眷,谈琴的是一位年将及芨的美丽少女,粉妆素裹,婀娜动人,下了车,亭中女眷见到母亲,忙起身笑脸相迎了出来,却是相识,皮笑肉不笑地客套几句后,满口姐姐妹妹的叫,迎入亭中;听了一会儿,原来是金陵城中仅次于楚家的另一富贾江家的家眷,也来敬香,我懒得听,众女倚栏谈笑闲话,姐姐与那江家小姐也是相识,在一旁谈笑,侍女升炉烹茶,我自尽情地欣赏着这四周的人间仙境,香风阵阵,春风送爽,心中忍不住默和了一诗。
亭中琴声再起,却比之刚才的悦耳多了,听着颇为熟悉,一看,却是姐姐在弹,琴声悠扬而又欢快,惹来赞声一片四周之人为之驻足,平日里就常听姐姐弹琴,姐姐也教过我,以前的我对声乐亦颇为喜欢,也会弹弹琴,吹吹笛子,故我对琴已颇为熟悉,我欢喜地跑到亭心看着姐姐弹;姐姐一曲罢,登时惹来掌声一片,喝彩之声络绎不绝,远处的文人墨客也是朝这边指指点点,姐姐羞涩地一笑,拉着我就欲走开,我挣脱道:“我也要弹一曲。”姐姐疑惑地回望我道:“你会弹吗?”。
我一笑,走到琴前坐下,调了一下琴韵,姐姐一脸笑意地看着我弄琴,看她那样子,八成以为我闹着玩呢。哼,看来,不弹出点水平,还不行了。
我一本正经地想了想,看了看四周的浪漫樱花,一首《雨樱花》浮上心头;母亲众人见我一本正经地沉思,亦乐得在一旁看热闹;我在心中和了谱,自信地一笑,一首浪漫动人的《雨樱花》在我手下油然而生,琴音和畅,悠扬动听,细腻连绵,若从云间来,让人听之若春风拂面,凭生暖意,感人至极。且琴韵与众不同,别开生面,众人心迷之际,又忍不住猜测纷纷,如此琴曲出于我手,更是人人惊讶不已。
一曲罢,我得意地看向姐姐,姐姐一把包起我,动情地道:“真是动听极了,是谁教你弹的啊?弟弟。”
我嘻嘻一笑,道:“是我刚才寄情于景新谱的啊,还不错吧,咯咯。”远近之人俱皆动容。
姐姐惊喜地道:“弟弟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你一定要把这曲教我,好不好?”
我搂着姐姐的玉颈嘻嘻笑道:“当然可以啦,不过姐姐你得让我亲一下才行。”
姐姐霞飞玉面,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惹来一阵笑语。
母亲亦动情地含笑走过来,抱过我亲切地笑道:“彻儿,刚才那曲真的是你谱的吗?真是动听呢,我们的彻儿真是个天才呢,咯咯。”在我脸上欢喜地亲了一下,以示奖励。
我嘻嘻一笑道:“当然是啦,妈妈,我还和了一首诗呢,你要不要听啊。”
母亲惊喜地笑道:“是吗?原来我们彻儿已会和诗了呢,真是了不起,好啊,既是我们彻儿和的,当然要听啦。”
我嘻嘻一笑,嘟嘴假装赌气地道:“姐姐一点鼓励也不给人家,我才不念呢。”
亭中众人为之莞尔失笑,我那样子一定逗人极了,姐姐亦忍不住掩口娇笑,笑罢,白我一眼,那样子既娇且媚,母亲欢笑向姐姐道:“玉儿,你就给彻儿一点奖励好了,咯咯。”
姐姐再白了我一眼,却忍不住脸上露出的笑意,还有那一脸的娇羞,闭眼在我脸上若蜻蜓点水般地轻轻吻了一下,羞得耳根都红了。我嘻嘻一笑,乘她还没退开,搂住她的雪颈,在她晕红的俏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在众人哄笑声中,我又嘻笑着亲了母亲一下,咯咯娇笑着看着姐姐掩面逃了来去,笑得又得意又灿烂,甜蜜极了,母亲娇笑着把我的小脸埋入她的怀里,与我耳鬓磨厮,笑不绝口。
“可以念了吧,小鬼头。”姐姐嗔笑着走回笑啐道,又截指在我额头上截了一下。
我嘻嘻一笑,吟道:“千株万枝疑似雪,冷香吹雨入心扉。众芳摇曳动寒春,疑似为天上人间。”姐姐宛若怀春少女一般,捧心轻吟一遍,满面喜爱之色地道:“可有题名?”
我一笑道:“《樱花赋》”。姐姐轻念数遍,记在心头。
这时,一阵春风把数不清的花瓣吹进了凉亭之中我欢喜地跳下母亲的怀抱,拉着姐姐跑向亭外欢叫道:“姐姐,好多化瓣,我们来打花瓣架吧,咯咯,。”又招呼母亲也来,众婢也加了进来在一株株樱花间尽情地嬉戏。
人在欢乐之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是日兴尽而回,玩得全身又酸又累,母亲要抱着我去洗澡,我欢喜地抱住一旁的姐姐甜笑道:“我要和姐姐一块洗。”惹来众丫鬟的一阵笑语,姐姐羞得粉脸通红,有点不知所措地望着母亲,母亲笑着把我递给姐姐笑道:“也好,今天我也类了,就由你姐姐服侍你洗好了,可别调皮哦。”带着一群的丫鬟和秀姨走了。姐姐只有羞红着俏脸,抱着我和服侍我们的丫鬟回房洗燥。

水准备好了,姐姐先是说什么也要我先洗,但耐不住我撒娇买痴耍赖的功夫,只得陪我一块洗,却不敢脱光了,但薄衣短裘已让我尽享无限春光了,闹得不可开交,洗完有赖着与姐姐共寝,搂着姐姐又香又软的身体,我睡得甜极了。
我五岁便能作词赋诗,还弹得一首好琴的才能很快就被渲染得满城尽知,传得沸沸扬扬,就算在闺阁之中,亦被传得神奇至极,所作之诗词,人人争相传颂,到访着不计其数,富家小姐亦常借找姐姐之名,慕名前来求诗求词求曲,害得我苦不堪言,劳神苦思,又不敢也不好意思滥盗他人之作,只好俱兴而作,幸好我本身的才学不错,未来到这个时空前,平时亦喜吟诗作对,填词作赋,对诗词之道亦有研究,再加上狠狠地钻研,作得还勉强,虽不甚入流,还远不及李白苏轼之流,但已叫满城的文人雅客们惊叹不已;但穷才尽智之际,也不得不借一借后人之作。
有一点值得欣喜的是,钻研诗赋之际,我发现自己竟然有了过目不忘的本事,我想原因可能出在我那段没有身体的时期,由于吸收了庞大的异能强化了我本身的精神力量,故才有了现在的超能力。
我一展示了我过目不忘的超能力,就让姐姐众人再次惊叹不已,此事一传出,别人都称我为神童,父亲和母亲等人自是欢喜不已,对我更加疼爱有加。
随着我年纪渐长,所传出的诗词歌赋渐多,名气也越来越大,六岁就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了县上举行的童子试,声名更著,来访之人与日俱增,且多远到来访者,我烦不胜烦,加之这日,父亲的一个好朋友,新任江南道御使的王宗宪离京上任路过举家来访,府中自是十分热闹,姐姐见我一副漫不关心的样,笑道:“不去看一看与你青梅竹马的王家小姐吗?”我一问,才知道我那王小姐竟是指腹为婚,只因为那王宗宪乃是老爸的同科进士,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郁闷啊,出来一看,便见一跟我差不多大小的十分可爱的小女孩让老妈抱在怀里,十分亲热的样子,虽然小女孩很可爱,冰雕玉啄的一般,但这也太**了,太黑暗,太封建了吧,为示抗议,我当下就决定留书出走,一是抗议,二是离家出走以避难,天天作诗填词应酬,我再也受不了了;哼,简直是开玩笑,指腹为婚,我可不愿做你们迂腐封建的牺牲品,但眼下还是恭恭敬敬地上去向姓王地与他内人赵夫人行礼问好,本人可不是那种没教养的人,虽然谈不上好感,但样子还是要做作地,抬头看了一下,我这两个挂名的岳父岳母还真不赖,男的儒雅风流,女的也是天然一段风骚挂在眉间,虽然比起老妈来,差了一点,也差了那么一点贵气,这也是因为老妈可是当朝参知政事的女儿,又嫁到了楚家,难免要贵气一点,说起我那相当于宰相级别的外公,呵呵,要是将来我想做官,想来应该不是太难,不过人要有志气,走后门可不是我的严则,当然更主要的是我知道在宋朝当官没前途地。
王家的长子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也算俊俏子弟,与老姐互行了礼,十分有礼,低眉垂目,目不斜视,完了这才笑呵呵地拉起我的手笑道:“楚小弟弟你好,为兄叫王清止,以后还请多多指教。”,拷,你难道就不可以换个称呼吗?你不知道这样叫会让人误会吗?你比我还大?故此,虽然这人长得还算入眼,但我还是十分自重地收回手,负手斜眼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不敢当,指教谈不上,看你资质还行,指点一二还是可以地。”
王清止一愣,也无不快,反似十分欢喜,一辑到底,笑道:“原来楚兄弟也是一妙人,兄长此厢有礼了。”
我这才呵呵一笑扶起道:“不用客气,理应王兄受我一拜才是,不过看王兄你也应该跟我一样都是性情中人,却也不必学那些个迂腐酸儒一般,不然反显得太过做作了,反到落了下乘,有心则诚,王兄以为然否?”一边得意一边为自己连说话都越来越象古代人好笑。
王清止哈哈一笑,十分欢喜笑道:“想不到楚小兄弟人虽年幼却有此等见识,相比之下,为兄反到落了下乘,定要找机会与楚兄弟好生亲近亲近才是。”
我从容一笑,道:“好说好说。”也送了他一个笑脸。众人见我们说得有趣,也笑了起来。
老爸笑道:“清止,此子顽劣,你还要多多见谅才是。可代我好好教导一二。”
王清止忙收了笑容,连道不敢。
王宗宪笑叹道:“此子调教好了将来必成大才啊。”
老爸虽然也不无得意之色,但谦虚还是必要地,况其与王宗宪乃是知交好友,闻言笑道:“还要有劳仁之你多加调教才是。”又谈起话来。
我才懒得陪他们,呵呵一笑,拉起那王小妹地小手,一脸自认无懈可击的迷你笑容,正所谓甜死人不偿命啊,笑道:“小妹妹,哥哥带你去玩好不好?哥哥给你糖果吃喔,还编美丽的花环送你好不好?”我自信此言一出,绝对是大小通杀,果然,王小妹妹连连点头,众人自是笑个不停,赞不绝口,后来老姐还取笑我说,就我这招,只怕把别人哄了卖了,别人还得给我数银子呢。
按理说,作为人家的大哥哥,我是不应该为难王小妹地,但好象现不为难一下到不行了,只能在心里先跟可怜的王小妹说声对不起了,但要怪只能怪古人太荒唐,不是吗?我不反抗不意味着我没法把事给搅黄了,很多事是不能强来地,要多动脑,谁让俺是聪明人呢,不过,看看跟着我一蹦一跳地王小妹,多少有点不忍,正是我这时的一时不忍,让我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苦不堪言,哪怕我再狠心一点点也好啊,不过世事无常,好与坏,对与错,不是那么好辨的,如果我现做得太绝,以后的我也许会后悔都来不及,遗憾终生的。
不过以后的事我现自不知,但现在嘛,嘿嘿
回我房后,先支开了众人,好意跟王小妹玩起了游戏,至于玩什么,实在惭愧,我毕竟不小了,不好意思说出口,但绝对不是过家家,嘿嘿,输的马就在脸上用笔画点什么,你们可不要说我用心险恶,我可没以大欺小,不是我也会让着她点地,但就算如此,也不知多久后,一老妈的贴身丫鬟进来了,一看几乎吓晕了过去,我才冲她嘿嘿一笑,就听其尖叫一声,:“夫人,不好拉。”拔腿就跑了,我心有不满地道:“至于吗?”看了看满脸图画还茫然不知的王小妹,那还见得到那张娇美的小脸,满脸小乌龟什么地到是不少,黑黑的,不好意思地一笑,王小妹还天真地道:“梦衍哥哥,她怎么啦?我们继续玩吧,你好丑喔,咯咯”
我嘿嘿一笑,不怀好意地拿了块铜镜过来,王小妹一看镜中的自己,先是呆了一呆,继而一声就哭了起来,跟着就跑了,我摇头一叹,喃喃道:“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等得一会儿,不见人来,只听得前院传来一阵阵慌乱的声音,撇撇嘴道:“至于吗?”往前院一看,只见一众人全挤在路上与回廊上,不论男的还是女的不要命地往廊外的荷塘里跳,尖叫连连,难到荷塘里有宝不成,我跑过一看,不由傻了眼,王小妹正扑通扑通往下沉呢,老天,你要觉得我过分,你明说啊,这玩笑开的,现可是冬天啊,但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大喝一声让开,一个猛子往荷塘里扎了下去,真冷啊!
夜声人静,王小妹的事也暂时落下了,金银珠宝偷了一大包,估计差不多够用一段时间的了;我知道这个社会可不太安全,尽管是在江南地面上也一样,况我才六岁,太小了点,又不会传说中古人那神奇的武艺,所以也没打算到很远的地方去,就把目标定再了离南京不远的杭州,那可是我向往已久的地方了,还可以坐船,为了防身,还决定带上姐姐心爱的匕首,还有挂在我房内比我还高的宝剑,剩下的就那一封离别信了。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内功和轻功,要有,这次出去可得好好找找,打听打听,说不定真个找到了,练成了绝世神功,那可就酷毙了,那种飞来飞去,身怀绝艺的感觉想想都爽啊。
现还是先搞定离别信吧,提起笔,我这样写道:“亲爱的娘亲和爹爹:
你们好,情之所迫,我不得不离家出走了,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啊,但,唉,一言难尽啊,别担心,呵呵,钱没了,我也就回来了;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所以,我不会走太远的,只是不到东海誓不回而已。
子欲离家,其因有三:一生不如死,烦闷至极,才尽心疲,一切只因登门趋炎附势之辈、庸才世俗之人太众,一一俱若蝇蛆,吾恨不能一一痛扁之,后扫地出门,可惜脏手脏脚,若父不能之拒,将子无怒,下以为期,吾宁天涯浪迹誓不归也,唉,少小离家老大回,悲也哀也可怜也。
二少小为婚,且为指腹,胎中之儿,谁能预知美丑好坏,凭此为断,孰能谓入多智乎?况此事专也朽也,虽古有专言曰:‘儿女姻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此言实狗屁不通,强言妄断,**近迂,儿戏胜于婚姻;需知,爱发于心,浓于交,心有灵犀,彼相悦,此真爱也;子爱不自由,宁滥爱而无所专也。
三古语云:男儿当志在四方,鸿志高远,天高地阔,任君翱翔,云游天下,岂能久居樊笼,生当做人杰,大展鸿图,乘风破浪济沧海,逾越眠山千里雪。
以上为儿离家三缘也,儿去也勿念勿挂勿忧勿虑,前路纵有千千障,我亦挥剑从容斩。浪子逍遥天下游,乘风御浪傲苍穹。
儿拜首敬上
写好信,自己亦觉雄心万仗,豪情奋起。把信压在桌上的花屏下,我准备上路了。
楚府的防卫严得紧,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遛走,可不容易,但这也难不倒我,当一切都准备好后,我带好了钱,还带了点糕点以作干粮,带上剑和匕首,临走又想起在外没衣服换可不好,又带上了几件衣服,统统打包带好,刚好这夜天色晦暗,到了下半夜,离屋摸黑顺着已摸清的路到了后府厨房所在的院落,在灶前小小地放了把火后,就躲到了暗处等着看戏,火越烧越大,浓烟滚滚,妈啊,这火可不小,房子都烧着了,估计火灭后也剩不了多少了,心中不禁有点怕怕,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家这么有钱,老爸和老妈应该不会怪我吧,不管啦,可怜的厨房啊,对不起了,我不是有意要烧你的,完全是形式所逼啊。
趁着众人忙着救火,乱成一团,我一路小跑地到了后园围墙边,墙可真高啊,但管不了那么多啦,况我已有准备,取出用帐钩做的钝天爪,抛上了墙头;轻而易举地就到了府外,落到地上,拉着绳子抖了几下,却怎么也收不回我精心制作的钝天爪,只得放弃,转身面对着黑布隆冬的大街,不禁有点发抖,好冷啊,还是呆在被窝里的感觉好啊,离家出走的感觉还是不怎么好啊,心中不禁有点大退堂鼓,但想起那把大火,心中一阵后怕和后悔,叹口气,只得走进黑暗与寒风之中,自做孽,不可活啊,现在想来,这话可真不错,前人诚不欺我也,冷啊,早知就多穿点衣服了,唉,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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