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到底谁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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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府,已是夜深人静了,当我回至后院住处时,却看到姐姐与春盈还在倚门翘首而盼,一脸焦虑不安地等在门口,见我回来了,欢喜迎了下来拉着我手细细打量一番,见我完好无缺,衣履整齐才放下心来,随后忍不住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呢喃梦语般地道:“彻儿,你去了这么久也不回来,姐姐好担心你。”
我似有所感地回头朝院外衣一角望去,隐约看到一淡淡的人影闪过,不禁眉头微皱。
春盈道:“少爷,怎么啦?”
姐姐也茫然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微笑回首抱着姐姐香软的身子道:“没事,我们回房再说吧。”
回房在桌旁坐下,姐姐坐在我身边闻到了我一身的酒气,柳眉微皱,道:“彻儿,你一定喝了很多酒吧,喝点茶解解酒吧。”一脸怜惜地吩咐春盈将早备好的茶端了上来,为我倒了一杯,我微笑喝了,姐姐忽凑到我身上闻了闻我的衣襟,黛眉再度皱起,我不解地看着姐姐,姐姐忽一脸娇嗔薄羞带怒地道:“彻儿,你是不是碰了那些个不干净的女子?”
我眉头微皱道:“没有啊。”旋即想起蝶仙儿,不禁啼笑皆非看着姐姐狐疑的目光,拉住了她的玉手有心逗她笑道:“如果我说没碰姐姐你信吗?”
姐姐娇嗔地挣脱我的手,俏脸忽红忽白,转过身去,赌气似的不理我。
我一笑,让春盈出去后,起身将姐姐拉到身前面对着面拉着姐姐的手,姐姐略挣了挣,垂首幽幽一叹道:“彻儿,虽然你已经长大了,也不再像以前的你了,但是姐姐……。”抬起头来深情地着我的双眼道:“彻儿,答应姐姐,以后再也不要到那种地方去了,好吗?”
姐姐无尽的温柔中带着的深沉恳切的哀求,让我心神一动,点点头道:“我答应姐姐,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今夜绝未碰过任何女子。”
姐姐举起素手掩住我口,柔声道:“姐姐当然是相信你的,只不过…….唉”
轻轻叹息一声,垂首无语。
我一笑,忍不住抱着姐姐的腰肢笑道:“姐姐你今日是怎么啦?说话吞吞吐吐的。”
姐姐也不拒绝,抬头叹凝视着我的脸道:“姐姐知你为人随和谦礼大方,从不摆什么架子,加上你又生的如此般俊俏,英俊潇洒不凡,怎能让见过你的女子不心动,姐姐是担心你处处留情,将来……唉,惹下一身的风流债,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欠下一身的风流债,彻儿你明白吗?”
我含笑抹着脸道:“我有姐姐你说得这么好吗?呵呵,十有**是姐姐你情人眼里出西施,才将我看得这么好,呵呵,别人可不一定就买我的账呢,哈哈。”
姐姐又羞又喜举起玉手锤了我胸膛两下扭捏地道:“谁是……你的情人啊?人家……不跟你说了。”羞得面红耳赤,转过身去。
我自知失言,呵呵笑着拉过姐姐笑道:“是我说错了还不成吗?不过这世上,也只有姐姐才是最在乎我的,我高兴得忘形下口不择言,姐姐你再打我两下出出气,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姐姐羞红着俏脸看了我一眼,俏目中竟是满含深情,略带欣慰欢喜之色。
我看得心神一颤,姐姐缓缓靠入我怀里,轻轻环抱着我的腰,轻轻地道:“彻儿,姐姐才不会生你的气呢,你纵使做的再过分,姐姐也是不会怪你的。”语声一如流水般温柔,暖暖的。
我心头一颤,姐姐的话似乎还有着更深一层的暗示,但是我能吗?我不敢多想,因为我怕我忍不住,虽然在我的心里,我与姐姐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伦理**之说,但是在世俗伦理的约束下,我们之间始终有着一层不可超越的阻碍,那就是,她,是我寄身之躯的亲姐姐。
我苦涩地一笑,却不忍心推开沉醉于我怀抱中的姐姐,轻轻抱住了她,月色如水,倾泻在茫茫夜色中,夜凉了,我轻轻脱下外袍披在了姐姐身上,姐姐抬起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眼中的柔情让我心醉,那温柔的眼神,一如一汪深不见底泛着柔柔秋波的深潭,秋波荡漾……
一早我还在房中懒床不起,福伯就来了,在门外道:“少爷,不好了,王家出事了。”
我自知是何事,穿衣出来,只见福伯站在门口,眼中大有深意地平缓地道:“少爷,今早早朝的时候,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多达百人的妇女,有的拖儿带女、有的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有的还有孕在身,竟齐聚午门外,一见王家父子就拥了上去,口口声声叫着老爷,弄得王家父子颜面无存,王仕仁气急之下还打伤了几名口口声声说是他在外包养的姘头,但众妇人咬死就是二人在外的女人,别人好奇猜疑之下,本也不相信这些妇人所云,但一问之下,这些个妇人哭闹着说起与王家父子的情事艳遇纠纷来,端地说的深情并茂,有情有节,就连王家父子身上的某些特征也说得丝毫不差,弄得王家父子百口莫辩,众妇人群起哭闹追打下,只得在家丁护送下匆匆如丧家之犬般逃回家中,众妇人竟是一路追至王家,好不容易等到官差来了,众妇人这才一哄而散,官差连个人影都没抓到,但朝野内外已是议论纷纷,情况恐不妙啊。”
姐姐也被惊动从房内走了出来,听完后,一张俏脸忽红忽白地看着我,眼中隐有猜疑之色,倒是福伯见姐姐并未又悲愤之色,隐隐更起了疑心。
我静静听完,淡然一笑,面色越来越沉,一声冷哼,进了房,片刻出来,手中已执了宝剑在手,“刷”地抽出明亮的宝剑,吓得一旁的老姐与春盈一跳,姐姐急忙拉住我道:“彻儿,你要干什么?”
我愤然道:“王仕仁这厮欺人太甚,竟敢如此辱没姐姐及我楚家,我岂能轻饶了他,走,姐姐,我们这就找他算账去,哼,一切有我替你做主,你不用怕。”
拉着姐姐就走,福伯犹豫了一下,出奇地没有阻止我,只是紧紧地跟在身后,让人准备了马车,难道他已知道了什么?我心中隐隐起疑,但现下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拉着姐姐出门蹬车,直奔王府,车上姐姐紧张不安地抓着我的手道:“彻儿,这……是你安排的吗?”我一瞪眼,冲她眨眨眼似笑非笑地道:“这很重要吗?”
姐姐气恼地拍了我一下,道:“姐姐不想你有事瞒着我,虽然姐姐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彻儿,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点啊?”
我淡淡道:“人生天地间有所为,有所不为,一旦逾越了,定遭天谴,王仕仁不仁不义在先,也就休怪我无情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见姐姐脸色苍白地看着我,我忙一笑道:“就看我心情好坏了。”
姐姐却没有笑,怔怔看着半响才抚着我的脸柔声道:“彻儿,你真的长大了。”
我为了缓和气氛,呵呵笑着抱住姐姐道:“是吗?姐姐是指我人长大了呢?还是指我更成熟了,也更有男人的魅力了?”
姐姐终被我逗得咯咯掩口笑了起来,娇嗔轻拍了我一下道:“去你的,你长再大也是我的弟弟。”
我呵呵一笑道:“这是自然,我宁愿永远做你的弟弟。”
姐姐笑容渐敛幽幽凝视着我的面庞轻轻叹道:“但我有时更希望我们不是姐弟,那该多好。”说完幽幽靠到了我怀里,俏脸渐烧了起来。
我黯然一叹拥着姐姐心道:“我又何尝不是呢。”
这时,车外一声轻轻的咳嗽将我们从思绪中打乱惊醒,姐姐羞得匆忙自我怀中坐起,我眉头微皱,听那咳嗽之声,依稀就是福伯,凭福伯的修为,如果有心偷听我们说话,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姐姐惶恐地看看车外,又羞红着俏脸看看我,我一笑,将其拥过,轻轻在其额头上一吻,传音柔声安慰道:“不用怕。”自怀中取出一张文书和印泥,让姐姐按了手印,姐姐边按了手印便好奇地道:“彻儿,这是什么啊?”
我微笑道:“休夫文书。”
姐姐俏面羞红道:“什么?”
我一笑,人已下了车,翻身上了我的坐骑,护着马车拍马朝王府赶去,身后紧跟着的是三十名精壮的随从护卫。
到了王府,王府大门紧闭,只开了侧门,方下马,王府看门的家丁看到我们一行人,就慌忙陪笑迎了上来,我一个眼色,张悭上前替我挡开了他,我跃马而出,一勒马缰,坐骑马蹄扬起,朝王府大门踢去,“刷”剑光似华而出,没入门缝中,削断了门杠,马蹄落下,王府大门訇然中开。
我们如此大的声势赶来,一路上又有有心人识得我们身份知道传闻的,更是一哄地追了来看好戏,扫视一看,其中不乏赶来的朝廷官员,但只是在人群中观望,并不出面,围观的人群竟多达数百。
我冷冷一笑,舌绽春雷般提气喝道:“王仕仁你给我出来。”乱哄哄的众人瞬间被震得静了下来。
王仕仁父子想必就在中堂之上,听得动静忙赶了出来,随出的还有王府的几名女眷,几名女眷扶着一中年妇人也走了出来,其中就有王仕仁的那名妖艳的妾室。

王家人见我弄出如此大的动静,引来了这么多的人,其中还有些熟人在场,脸色难看可想而知,王夫父脸色阴沉,负手含愤看着我。
王仕仁面色虽难看,但还是强撑着笑脸似个无事人一般上前一揖陪着笑道:“梦衍,不知是何事惹你不快,竟如此般?”
我冷笑愤然道:“你还好意思跟本少爷说话,枉你父子二人还饱读圣贤书,哼,谁料竟是虚有其表,人面兽心,禽兽不如,哼,本少爷连与你说话都觉羞臊。”刷地扔下准备好的休夫文书,冷笑道:“想不到你父子二人竟是如此混账,枉生为人,我姐姐不幸沦入你家门,实在是奇耻大辱,你们王家不要脸,我楚家还要脸面呢,这是我姐姐仿效古今贞洁烈女写下的休夫文书,从此与你王家再无瓜葛,你速速签字,不然别怪本少爷翻脸不认人。”说罢头一甩,连看都懒得看王仕仁一眼。
王父气得面色铁青,几次欲要与我争论我都不鸟他,直气得老头子几欲疯癫,“你……你…..你…..”却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高傲地杨着头,看都懒得得看一眼,我行此闻所未闻的举动,旁人早已是议论纷纷,休夫文书?没听说过。
王仕仁眼含讥笑地捡起文书看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竟是丝毫不变,笑道:“梦衍,你如此这般行事颠倒,伦理不分,岂不叫人耻笑?为兄知你是一时听信谣言……。”
算你狠,论脸皮厚我不及你,不过,你跟我耍无赖是不是?好啊,不让你看看本少爷的手段,看来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还有强中手了,我心中发了狠,眼一瞪,俯身间,一道拳影急速在王仕仁眼前变大,王仕仁也是学过点功夫的,急欲抽身后退,我冷冷一笑,拳影骤然加速,一拳印在了王仕仁面上,马缰一扬,坐骑嘶鸣声中,前蹄扬起,撑到王仕仁胸前,王仕仁吐血飞出,摔在地上,事起仓促,如此惊变令众人傻眼了,我哼了一声,飞身下马,来到王仕仁身前,一脚踏在其胸前,自其手中拿过休夫文书,冷笑道:“跟本少爷玩,你…….还不够格。”一弹手中的休夫文书道:“这是我姐姐给你的休书,你,还不配休我姐姐。”
王仕仁眼中闪动着阴冷的笑意,却苦于无法脱身,遂冷笑着用只有我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你即如此不顾颜面,今日之耻,王某来日定要你姐弟二人百倍偿还。”
我冷冷一笑,道:“是吗?可惜,你等不到那一日了。”王仕仁冷笑看往我身后。
姐姐不知何时到了我们身后,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面色平静如水,看不出丝毫喜怒哀乐,平静地道:“你如此薄情冷性,实在让我齿寒,你我夫妻缘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古有君子割袍绝交,今日,你负我在先,也休怪我绝情,今日你我割衣绝情,了断一切。”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下一缕衣角,扔到地上。
转向我道:“彻儿,放了他,我们走吧。”转身离去,也不看任何人,众人沸然。
我淡然一笑,转身离去,远处蹄声轰隆而至,众人惊然望去,却是一对羽林军护着一传旨的公公来了。
当那公公开始宣读圣旨的时候,我与姐姐众人也走远了。
车内,姐姐依旧很平静,背对着我,面朝里,我也不忍打断她,走了一程,姐姐才有些无力地靠在了我怀里,不知何时竟已是泪流满面,我心头一颤,道:“姐姐你……怎么哭啦?”
姐姐幽幽泣道:“彻儿,姐姐好难过、好无力。”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默然半响,才用衣袖轻轻地温柔地替姐姐擦去泪迹,道:“姐姐,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照顾你,怜惜你、疼你、爱你,始终如一,我会让你永远快乐的,永远。”
姐姐眼中柔情涌现,但随后凄然一笑,温柔地抚着我的脸强颜笑道:“傻弟弟,你有这个心姐姐已经很满足了,但你始终是要娶妻生子、延续楚家香火的,姐姐又怎么可以……唉。”再次泪眼朦胧。
我再次默然了,也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半响苦笑道:“天意弄人啊。”
但我随后强行振作起来,抱紧了姐姐笑道:“姐姐,不论如何,你都是我最亲最爱的好姐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姐姐也笑了,虽然笑得很温柔,但是,眼角眉梢间,还是有着化不开的幽怨凄婉。
我心中黯然,世间最是有情痴,谁说不是呢?
书房里,叶风也回来了,告知了我现下的情况,王家的结局自然是墙倒众人推,全家入狱,家产也被蔡攸亲自带人查抄,不说别的,单就查抄出来的家产就足以定罪,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查抄王府时,竟在王府查出了皇家专用的金砖玉蝶,这可是抄家灭九族的大罪,我默然了,这并非我所愿,但现在事已至此,我也无奈何,幸留在王府的下人都回来了。
我默然走到姐姐房门口,犹豫了一下,进了里间,一说,姐姐也是俏脸苍白,半响才回过神来,靠入我怀里无力地道:“彻儿,我们明日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京城实在太可怕了。”
我默然点点头,这时门外春盈道:“少爷,外面的人来说醉花轩的红豫姑娘有事找你,正等在东花厅呢。”
姐姐俏脸一变,迫视着我的双眼有些着恼道:“彻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昨夜没有碰任何人吗?那为何今日她会来找你。”
我哭笑不得道:“姐姐,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我出去看看。”
姐姐一脸娇嗔不快羞恼地拉住我道:“彻儿,姐姐不准你去,让人打发她走了就是了。”
我一拍姐姐的隆臀,姐姐**一声,媚眼迷离,脸泛桃花,竟似是不胜娇羞一般,浑身无力地朝我靠来,竟是如斯动人,我那想得到姐姐竟是如此不堪一击,抱着她软软挨在我怀里的身子心跳得厉害,担心地小声道:“姐姐,你没事吧。”姐姐微不可查地抬起星目迷离的媚眼,看了我一眼,又羞得埋首我怀里,竟是风情动人无比。
我头次心下有些惊慌,旋即压下惊慌,推开姐姐,将她放在床上,心慌地逃离房中,声音传回道:“姐姐,我出去看看。”
将到前院东花厅了,姐姐那略带失望的眼神犹自让我心跳不已,那是何等的撩人啊,一种诱人的念头在我心间升起,但我却不得不强迫自己摒除这诱人的念头,为了姐姐,也为了我,唉,人为什么总有这么多不可理喻的束缚与欲念?但无情无欲的世界又真的好吗?佛家所讲的五蕴皆空,无欲无求方为觉悟,成佛,佛真的就没有**了吗?想到此处,我不禁哑然失笑,自己,还真是无可救药了,但世人不都如此吗?想到此,不禁觉得豁然开朗了许多,管他呢,我只求问心无愧,天下虽大,我有何惧?
“公子”一声悦耳的呼声将我从胡思乱想中惊醒,抬头循声望去,却看到了一张娇美的面孔,正是红豫,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原来不知不觉中已到了东花厅中。
我一笑走过,道:“请坐。”请其上首坐了下来,让红豫不禁有些受宠若惊,红着俏脸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侍女上了茶后,我拂手挥退了侍女下人。
我微笑道:“不知姑娘来找我可是有事吗?”顿了顿道:“至于助你们脱身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对方带头的叫成浩,是个可信的人,他会将你们安全送到长安的,两位姑娘可放心。”又自怀中取出不下三千两银票放到桌上,道:“这点银两还请姑娘二人带在身上,以作安身之用,楚某只能在此祝两位姑娘平安无事了,就不能亲送两位姑娘离开了,不过,两位姑娘的相助之恩,楚某定会铭记于心的,以后两位姑娘若有什么难处,不妨使人带个信来,但楚某能相助的,楚某定会竭力相助的。”
红豫感激得俏目通红,忽朝我跪了下去,道:“公子大恩大德红豫与仙儿永世难忘,来世定当结草衔环以报。”
我忙起身将其扶起,道:“姑娘快快请起,我有承诺在先,助你们也是应该的。”请其坐下。
我不敢看红豫充满感激的眼光,只能喝起茶来,红豫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退,却是说什么也不肯要我给她的银票,道:“奴家二人能得公子之助已是莫大恩情,哪敢再要公子的银两,至于安身之费,我们多年来还是有些积蓄的,足够以后之用了。”我一笑也不好强压,只得收起银票,送红豫出了门,她们能知道感恩,倒也不是利益熏心之人。
红豫走后,往回走,不由得想起姐姐适才动情的样子,心跳得厉害,在姐姐与我住的院外徘徊良久,竟是再不敢回姐姐房中,只好将就着在书房过了一夜,同时吩咐下人准备好离京事宜,次日动身离京,却不知,一场风雨的序幕已在京城悄然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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