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关于本书的郑重声明:
一、男人必读,女人也不可不读,少儿不宜读,老者没用但不妨玩着读。
二、是正义与光明的讴歌,还是色情与丑陋的批判,还是其他,应当仁智自见。
三、周作人说,人性=兽性+神性。故,我写了兽性,更企图锻造神性。
四、男一号采用第一人称,但绝非本人;情节纯属虚构,千万不要对号入座。
五、我坚信,每一位读者都是一轮太阳,偶尔的乌云永远遮不住您睿智深远的光辉。
楔子
别说我是行长,也别说我姓“尹”(无知的人常误认我姓“淫”),就是天下任何一个男人也没有不喜欢女人的。不喜欢女人的男人只能说明两点:一,那玩意有毛病,关键之时掉链子或者根本没链子(据说柳下惠就是阳痿久治不愈者);二,手里没权或兜里没钱,喜欢了也白喜欢(当然可以过眼瘾或进行**)。
“女人裆里一条缝,凡是男人就想用”,这是不是俗话,我不清楚,但我就知道有这种说法。根据本人亲身经历和深刻的观察,这话说得很贴切,很现实,是健康男爷们蓬勃生命力的活**。
“食色,性也。君子好德如好色”这是孔大圣人的圣训。心照不宣、生动无比的现实告诉我们,这话倒过来也成立,即“君子好色如好德”。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将“色”与“德”两手抓,两手硬,那在现实中肯定是个响当当、侠肝柔情的好角色。对于理想和女人的狂热追求,是男人事业成功的两大不竭不休的动力。这不是原话,但也好像是句名言。鲁迅说的吧?
名言引过了,我再讲几个故事。
你如果读过《天方夜谭》,就应该知道,里面有这样一个个故事:一个孩子得到了一个神灯。只要一摩擦这个神灯,它就“轰”的一声,立马就出现一个魔鬼。魔鬼虽然是个庞然大物,但它对神灯却顶礼膜拜,口中念念有词:“神灯啊,您是我的主人!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立马实现您的愿望。”换句话说,只要神灯一摩擦,得到神灯者的任何愿望都等“美梦成真”。那个得到神灯的小孩当然实现了他的愿望。你还记得那个神灯叫什么名字吗?我来告诉你:它叫阿拉丁神灯。
当然这是一个古老的故事。今天我可要讲个现代版的阿拉丁神灯的故事。
故事说一个驻守在海湾的美军士兵,得了“海湾综合征”,化装后跑到了伊朗(伊朗就是古时的天方),被以布什为代表的石油商、军火商这些资产阶级当权派折腾多年的这位可怜的士兵,在一家商店疯狂购物时,忽然得到了一个神灯,这个神灯就是阿拉丁神灯。当他手持神灯,一摩擦时,“轰”的一声,庞然大物魔鬼出现了,士兵立刻许下了三个愿:“我希望住进白宫”。只听“轰”的一声,他果然住在白宫里;“我要数不尽的金银财宝”,又“轰”的一声,他果然在金山银海里。待有权有钱后,好久没碰过女人、高度性饥渴的这位士兵,见状大为兴奋,立马又许下第三个愿:“我希望像克林顿一样与漂亮的女助理*,不,不,我希望整天整夜躺在女人的大腿中间。”只听“轰”的一声,你猜怎么着啦?
这个家伙变成了一条月经棉!
这个故事可笑吧?哈哈......但它告诉了我们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男人有权有钱之后,就想女人。
上边的是个笑话,下面的则是一个关于纪晓岚的有趣的一个传说。纪晓岚,他是谁?张国立演得那个《铁嘴钢牙纪晓岚》里的风流倜傥的纪晓岚纯属瞎编忽悠,据记载,其实他是个“貌寝、短视、口吃”的黑胖子。一个相貌丑陋、高度近视、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人,又怎么会那么风流倜傥,又怎么会有一副铁嘴钢牙呢?呸,胡扯淡!!
但是,纪晓岚的确是个大才子。他的才大到什么程度呢?他是《四库全书》的总篡官。我们只要翻翻《四库全书》,就知道纪晓岚是多么的有才,他的学问到底有多大。如果再看看他的《阅微草堂笔记》《纪文达公遗集》,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望洋兴叹。呵,兴什么叹呀,我们又不做学问!我们最关心的是他有这么一个传说:他的那玩意(当今专业人士之专业术语为“小弟弟”)特大,生命力很旺盛。编《四库全书》时,他越忙越喜欢搞女人。如果忽然要搞女人了,而身边没有,他就抓耳挠腮,两眼通红,以至于不能工作。为此,乾隆皇帝从大局出发,特别给他准备“雅间”,准备漂亮性感的宫女,让他随时尽兴。
由此可见,女人是男人才情喷发的催化剂。才子自古多风流嘛!
可是也有风流不起来的才子。为什么不能风流?老啦!随着斗转星移,新陈代谢,那玩意由日用品变成消耗品,由消耗品最后凄惨悲哀地沦为聋子的耳朵——装饰品了。可是,虽然力不从心,但人老心不老。于右任,是近代民主革命的先驱,生前曾任国民政府的监察院院长,可谓是个大才子。诗人、政论家、沉雄博大的书法大师,真可谓三位才名光荣集于一身。当他滞留孤岛时,对大陆情念颇深。于是伤而作歌:“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永远不望(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其乡思之苦,溢于言表,成为千古绝唱。此歌后又经*在人代会中外记者招待会上的引用,更是远播海内外。
我相信,大多人只知道于右任风华阳光的一面,私生活则知之甚少。据李敖讲,于右任晚年也搞过不少有趣的私事。其中之一,就是于右任一次请客,其中一位客人就是妖冶风骚、俗里俗气的女明星焦红英。他的秘书实在看不懂,就问于右任:“你堂堂的监察院院长,国家大佬,怎么忽然请了个电影明星吃饭呀?”于右任笑笑说:“看看也好。”——虽然我老了,不能玩电影明星了,可是看看也不错。哈哈哈......

不得志的辛弃疾晚年曾发浩叹“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对于男人来说,宝刀已老,“雄”心常在呀!
说到这里,读者朋友可能要勃然大怒了:本人是来看“淫”行长和他那些女人之间的故事的,你婆婆妈妈、絮絮叨叨地啰嗦这些玩意干啥子嘛!朋友,别生气,别生气,初次见面,这些就权当是见面礼吧。见面礼,你还真当它是见面礼?错啦!我是在意味深长、用心良苦地告诉你一个大真理:做任何事情之前,必须要善于打出蛊惑人心的旗帜,善于制造充足的舆论。记住,“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行动”。一位世间高手,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如此,简言之:理论先行,夺心为上。征服女人嘛,当然也如此。
你明白我的用心了了吗?明白了我就让你看个够。看完后,我相信你一定只有两种表情:或大笑,或大哭!
一、醒来发现:床边的女人不是我老婆
自任命我为A县支行行长的公示贴出去之后,不,应该说是在市行行党组正式找我谈过话之后,我去A县担任xx支行行长的消息就不胫而走,迅速地传播开来。给我祝贺的,提前送行的,来自A县各行各业预备接风的,等等,各样各色人等的电话都快把我刚换了不久的手机打爆了。
我心疼手机的同时,心中更洋溢着无数的得意与满足。说实话,刚任命的支行行长仅仅比我原先担任的市行办公室副主任提升了半格:由副科级变成了正科级。这半格的提升,对很多人来说也就足以高兴不已了。但是对我来说,我固然也兴奋,但关键点不在这方面。俗话说,宁为凤尾不为鸡头。但我恶心这个俗话,你再在凤身上,但不要忘了你是尾啊。尾是什么,腚啊!办公室副主任是什么?虽然不是普通的科员,一般的腚,但夹在主任与科员之间,小事一大堆,大事狗屁家不当,不伦不类的,滋味更难受。虽然在市行里,什么事都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而在下面县里好像是分了家的孩子,受苦受累,压力大,什么事都自己操心。但是,对于我的个性来说,我并不像一些人一样,一说到地方去,撇家舍业的就不高兴,相反,我喜欢这样,这是我期盼已久,朝思暮想的美差。外放地方支行,我的权力与自主性将从此大大提高,支行的“一把手”啊,“一把手”意味着什么?天高皇帝远,什么事都是咱说了算,时间久了,地位巩固了,到时候咱也是“土皇帝”一个。鸡头就是比凤尾强!这不,你看,本人还没正式走马上任,请咱喝酒吃饭的“局”就已经应接不暇啦!
但是,并不是什么饭局我都参加,什么人的邀请我都一概接受,因为我虽然酒量不小,但并不是酒徒,也不是没见过什么场合、平日没人邀请的可怜虫,再说了,酒是别人的,身体可是自己的。**老人家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年纪轻轻的(刚过而立之年)不想把“革命”的本钱早早地给赔进去。珍惜身体,这一点厉害我还是非常清楚的。
不过,话还要说回来,一些个场合你还得必须参加,必须去应酬。在中国这个几千年人文传统文化发达的社会,要想干点事,要想发展,要想混下去,你就必须有广泛的人际关系。一个积极投身社会的人,就不能学陶潜高唱“归去来兮”,只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事实证明,自古以来那些孤芳自赏,自命清高,高喊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之辈,大都是现实中的失意者,只会无奈地去博取虚名罢了,更况且,很多的所谓隐士之所以“隐”,只不过是矫情做作,待价而沽的一种花招而已。孔稚珪老兄在《北山移文》里将这类人隐居时的道貌岸然,征召时的志变神动、得意非凡揭示的淋漓尽致;一首“翩然一只云间鹤,飞来飞去宰相衙”,更是将陈眉公这类“隐士”的本相刻画得入木三分。
在某些道行深不可测的人士看来,在当今世道上,一个人要想生存,要想弄出个动静,你就必须随和,必须和光同尘,必须善于“和群众打成一片”。我们即使不能学魏忠贤拥有“五虎”“五彪”“十孩儿”“四十孙”,但也必须有一帮“铁哥们”,甚至有几个干爹干妈。你看看,现今那些能干点大事的,能当上高官的,能发家致富的,哪一个不是背后里暗暗地拉关系。关于如何处世,虽然时下大为流行什么《老子与处世权谋》《孙子兵法与处世秘诀》,但古人之乎者也的话,或许很多现代人没时间去看,看了也未必懂,懂了也记不住,但马克思谆谆地教导的,“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不是经常被一些“人民的公仆”,被一些“老马列”到处引用吗?一句话,“要想混,必须会”。“会”什么?会吃,会喝,会玩,会搞关系。而喝酒泡局,是搞关系的有效途径之一。什么“感情深,一口闷”,什么“感情浅,舔一舔”,这些企图灌酒、企图致人于死地的酒词,纯属他妈的骗人,但我拍着胸脯说,酒局里绝对有真意,但关键看你会不会“玩”,会不会把握。
面对众多的邀请,我必须采取理性的分析,轻重缓急统筹兼顾,做出最佳的抉择。有利于融洽关系,有利于我今后前程的,我舍命也要去;不能给我带来关系,不能带来利益的,我就婉言推辞了。前面我已经说过,邀请者来自方方面面,当然有来自上面的,也有来自下面的。有一个邀请,虽然来自我即将任职的A县县城,但我必须要积极地去赴宴。因为这个邀请者非同一般。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