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换血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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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乘坐边巴拉姆的骑鹰被救回雪人学校之后,立刻被送进了“鱼美人儿”那间紧挨着实验室的医疗室。她在鹰嘴峰那天夜里表现出两次蟒态:眼冒绿光、口吐粗气,一会儿在石头上爬,一会儿又往树上爬,后来马教授只好用“画地为牢”把她固定住,大家才安心休息到次日清晨。
在“鱼美人儿”的医疗室内,扎西赞普校长亲自来同“鱼美人儿”研究为果果换血排毒的方案。
“要想清除果果同学体内的蟒毒,需要把她的血完全换掉,你这里做得到吗?”扎西赞普一进屋就问“鱼美人儿”。
“我刚才重新为她化验了一下,她是A型血。”“鱼美人儿”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果果,请扎西赞普校长坐下后,对他说,“只有A型血和O型血的人能为她输血,在全校血型档案中,目前有12个人符合要求,其中包括您。”
扎西赞普校长马上伸出胳膊说:“我可以带头给她输血,每人需要输多少毫升?”
“鱼美人”坐到扎西赞普校长对面,看着他说:“每人至少要输给她400毫升,但可能需要输两三次。”
扎西赞普校长立刻伸出胳膊说道:“只要能为她排毒就好,先抽我的。”
这时,躺在病床上的果果用不大的声音说:“扎西赞普校长,我不要您为我输血……”
“傻孩子,我的血可好啊!”扎西赞普校长走到她的床边,摸着她的头说,“你应该让我为你多输一些才对。”
“校长,我现在有个建议。”“鱼美人儿”也走到果果的病床前,对扎西赞普校长说,“我这里有一台原来做动物实验时用的小型血液净化器,已经严格消毒过。可以先把果果同学的血分次抽出来,用它净化后再通过静脉输送回去。这种方法虽然慢一点,但比较安全可靠,三天后根据她血液中的蟒毒含量,再决定是不是输别人的血给她会更好一些。”
“你说的净化过程能排毒吗?”扎西赞普校长抬起头问她。
“鱼美人儿”摸着果果的脉膊,点点头道:“这个净化过程主要就是排毒,还包括过滤血液中的杂质。”
果果看着他们俩说:“我喜欢这种方法。”
“这种方法以前用过吗?”扎西赞普校长认真地看着“鱼美人儿”问。
“鱼美人儿”如实回答道:“给动物用过,但还没给人用过。”
“有成功的把握吗?”扎西赞普校长又问。
“您尽管放心吧,应该没有问题!”“鱼美人儿”自信地对他说。
扎西赞普校长看了一眼果果,见果果对他点头表示同意,就对“鱼美人儿”说:“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鱼美人儿”握着果果的手,对他说:“校长,您先去忙别的吧,有情况我让边巴拉姆教授去找您。”
扎西赞普校长刚要转身,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鱼美人儿”说:“你应该有两个助手呵!”
“鱼美人儿”笑了一下,刚要开口,这时门开了,边巴拉姆带着一男一女两个高级班学生走了进来。
“他们来了,这就是边巴拉姆帮我叫来的助手。”“鱼美人儿”对扎西赞普校长说。
“您好,扎西赞普校长!”边巴拉姆一进门就过来和他打招呼。
“校长好!”两名学生也和他打招呼。
“你好,边巴拉姆教授!”扎西赞普校长对学生点了一下头,握住边巴拉姆的手问,“你替于教授找助手去了?”
“是的,这是于老师最喜欢的两名高级班的同学。”边巴拉姆微笑着对他说。

“那好吧,你在这里陪着于教授,有什么事情随时和我联系。”扎西赞普校长和边巴拉姆说完,松开的手又对“鱼美人儿”和两名学生说,“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校长走后,“鱼美人儿”端过来一杯饮料对果果说:“把这杯饮料喝下去,一会儿你就会进入梦乡。等你梦醒的时候,我们就把你血液中的蟒毒排除了。”
“谢谢您,于老师、边巴拉姆老师,还有你们。”果果接过饮料,对身边的老师和学长一一感谢,然后一口将饮料喝了下去。
那杯饮料实际是“鱼美人儿”研制的一种快速饮料麻醉剂,果果喝下去后,很快就失去了知觉。“鱼美人儿”马上发给每人一副白色医用手套,打开里间的房门,让两名同学帮她把果果的床推到一台设备前,然后指挥学生用酒精给果果的两只手腕消毒,自己则取出一支粗大的针管。这支针管的特殊之处是在距针头三分之一处有一个圆形出孔,用一根医用橡胶管连着血液净化器,这样只扎一针就可以抽出许多血,减少被抽血者的痛苦。
在“鱼美人儿”的指导下,那位男同学开始从果果身上抽血。随着暗红的血液在粗大的针管中缓缓爬升,大家的神情都严肃起来。不久,果果的血液汩汩流入了净血器,里面的血液达到350毫升时,“鱼美人儿”让男同学暂时停止抽血,把针管放在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支架上。她将用天平称好的一小盅白色粉末倒进净血器中,然后摇动一个小把手,使净血器中的血液搅动起来,1分钟后停下来,等待血液充分净化后,拧开净血器下面的一个小龙头,让净化及过滤后的血液流入一个玻璃瓶中,最后将玻璃瓶中的血液再通过医用胶管和果果的另一只手腕,输入她的身体。
“那是什么?”边巴拉姆指着净血器中残留的一些黑褐色小颗粒问“鱼美人儿”。
“蟒毒和一些杂质的合成物。”“鱼美人儿”告诉她。
“难怪她经常像蟒蛇一样,有这些东西在血液里作怪,果果肯定非常痛苦!”边巴拉姆感慨地说。
玻璃瓶中的血快输完时,“鱼美人儿”让学生继续从果果体内抽血,然后像刚才一样净化、输血。这样一直到晚上8点多钟果果醒来,“鱼美人儿”才宣布她的第一次血液净化完成了。
拔掉输血管后,果果从病床上坐起来,对“鱼美人儿”说:“谢谢您,于老师,我现在感觉很轻松。”
“鱼美人儿”抚摸着她的头说:“这两天你先好好休息,三天后我再为你检查,到时候可能会像今天这样再为你做一次血液净化,也可能为你换一些别人的血液。”
果果看着她和边巴拉姆说:“我听你们的,老师。”
边巴拉姆坐到她旁边,拉着她的手说:“我已经让猫儿给你留了一些好吃的东西,现在带你回宿舍。”
果果像大病初愈的孩子一样,用无助的眼神看着她说:“谢谢您,边巴拉姆老师,我真的有点饿了。”
“鱼美人儿”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她们说:“你们先走,我要把这些仪器消毒后才能离开。”
“再见,于老师!”果果在边巴拉姆的搀扶下下了床,先和“鱼美人儿”摆摆手告别,然后又对两位高级班学长摆手告别,“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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