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钱多多好奇的问道
“香水。红葡萄酒兴起的原因也许和它本身的有预防一些疾病有关系，但香水的兴起完完全全就是出自对香水本身的崇拜。”
“说清楚点是怎么回事？”钱多多非常感兴趣的催促陈爻，就是端上来的汤也被钱多多搁在一边，陈爻看着面前的汤也是很无奈的，几乎每次都是一样，品汤品汤，其实陈爻真想对餐厅老板说别拿一个没擦干的盘子扔我面前就算汤了，虽然不知道钱多多请自己吃这么昂贵的西餐时什么目的，但估计真要这样说了，估计钱多多能把自己喷死，想想也就算了。
“所有人都怀疑黑死病是通过水和空气传播的，所以当然不会有人洗澡，一方面是怕水传播，另一方面是让污垢堵塞自己身上的毛孔，不想让黑死病通过毛孔进入身体、、、”陈爻还没说完，钱多多差点没把自己第一口汤喷在陈爻身上，她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道：“你真恶心，吃饭的时候说这么恶心的事情，你就不怕一会你吃不下饭啊。”
陈爻心想这算什么，想当年大学时代，边吃饭边看A片也是小事，最牛的一哥们，夏天能带着蒙牛雪糕进蹲坑，而且还在里面吧唧吧唧吃得津津有味，不过现在蒙牛都还没出现，更别提那哥们能带着蒙牛雪糕进了。
钱多多伸手在陈爻眼前晃了晃，等陈爻疑惑的看着自己，才问道：“在想什么呢？”
陈爻哦了一声，回答道：“没想什么，要不吃饭了再跟你说，吃西餐不是讲究安静嘛，我们这样说话，好像有点浪费窗口边弹钢琴的帅哥了啊。”
钱多多让陈爻继续说下去，说是不弄清楚吃饭都没味道，还说自己是中国人，我们的传统就是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聊天。陈爻想难道自己现在不说那就不是中国人了？陈爻觉得这个帽子有点大，还好钱多多没这种想法。
“好，那我说下去了，你可别怪我说得影响你胃口。”陈爻道。
“少废话，快点说吧。大不了我现在不吃了。”钱多多还真把手里的汤匙搁在盘子里，前倾着身体准备听陈爻继续瞎扯，钱多多一直都以为陈爻是在瞎扯，虽然听起来有些恶心，不过钱多多觉得很有趣。
“他们都怕洗澡，所以所有人都不洗澡，所以每个人都臭死了，因为太臭了，所以才会找一些香的东西来掩盖臭味，这些香料就慢慢演变成香水了。”
“等等。”钱多多打断了陈爻的话，问道：“刚才你说他们用香水是因为崇拜，你就因为不洗澡就能产生崇拜心理？”
“崇拜到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当时生产香水和用香水的人基本上都不会得黑死病，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有人就认为香水是人的救星，自然而然就产生了崇拜心理了。”陈爻道。
“你是说香水的来源是因为不洗澡？”钱多多问道。
“这可不是我说的，我的意思是不洗澡的人才会用香水。”
这话差点让钱多多又将嘴里的汤给喷了出来，她很无语的将挎包里还剩下大半瓶的100ml香奈儿放在桌子上，不打算带走了，出门后想了想，钱多多还是回去拿回了香水，回来说道：“差点上你当了，哪有这么回事，难道那些用香水的人都不洗澡啊。”
陈爻耸耸肩，无辜的道：“我只是说我们没有香水文化这种底蕴，就没有必要学着别人一样对香水疯狂的崇拜，又没有让你把这好好的一瓶香奈儿给扔了，这一瓶也要几百大洋，扔了也太浪费了。”
钱多多瞪了陈爻一眼，问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我哪知道你是要扔的啊。”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的错，说吧。”钱多多道。
陈爻很纳闷，问道：“要我说什么？”
“废话，当然是电话，作为我来龙城的第一个朋友，有事当然要找你了。”钱多多现在看陈爻的眼神就跟看弱智儿童差不多，钱多多一项认为只有朋友才有可能在法国餐厅里边吃边聊天，如果不是朋友，在西餐厅这种地方是聊不起来的，所以钱多多把陈爻当成了朋友，问联系方式也就不奇怪了。
“哦，原来要我说这个啊。”陈爻和钱多多交换了各自的电话号码，陈爻问道：“你有没有邮箱？留个邮箱地址方便一点吧。”钱多多觉得也是，这段时间一路从辽宁路经北京，然后到上海，再到湖北，最后辗转龙城，看到网吧渐渐兴起，一时兴起之下连续申请了五六个邮箱，给陈爻留了最常用的邮箱，跟陈爻说了一声拜拜之后，坐上了ta。
陈爻看了看钱多多的留的邮箱，觉得太有个性了，yaoqianbuyag，看钱多多在公交车上包被人掏空了都不知道，怎么也不像个要钱不要命的人。
回到家，陈爻刚把自己懒散的扔在沙发上，陈静知道是陈爻回来了，于是在里面说道：“小爻，爸让你回来了马上去他办公室一趟，说找你有事。”
“知道了。”陈爻心说难道还是为了绿城和临桂的那一档子事？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这件事情既然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那靠着陈军手下那些人就完全知道该怎么去做好这件事情，一路上想来想去陈爻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所以干脆就不想了。
进了陈军的办公室，陈爻问道：“爸，有什么事？”
“臭小子，一大早就找不见人，怎么现在才来？”陈军问。
陈爻一坐在椅子上，伸手将陈军面前的茶杯拿过来喝了一口，道：“刚才碰上一个朋友了，发生了一点小事。”
陈军停下笔，诧异地问道：“什么事？”陈爻将刚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次，陈军听完，皱着眉头问道：“真有这么回事？”
“废话，你看你儿子像是骗你的样子啊？”陈爻道。
陈军点点头，道：等陈爻从椅子上摔下去，陈军又道：“先别说这件事情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刚才周厂长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有位华人从巴西回来，好像是打算将巴西米什么州共1000多平方公里区域的探矿权转让给龙城东汽。”
“巴西米纳斯州，1000多平方公里的探矿权，怎么也得30亿左右吧，龙城东汽现在的流动资金大概也就10亿左右吧，即使5亿龙城东汽也没有能力吧，他怎么会找上龙城东汽？”
“这个华人在两个月前曾经找到了鞍山钢铁，被鞍山钢铁拒之门外，今天早上张书记打电话给我，说的正是这件事情，让你打电话给他。”
这样事情就变得合理了，大的钢铁企业都这德行，无奈之下找到龙城也不是不可能了，“我去开会了。”陈军说完抱着资料出了办公室。
陈爻恩了一声，等陈军出门，陈爻拨通了张怀恩办公室的电话。张怀恩其实一个早上都在等陈爻的电话，本来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因为原来陈爻就恨反对去收购必和必拓或者力拓这样的铁矿石公司，觉得鞍山钢铁将这个华裔拒之门外也不是什么大事，后来张怀恩无意中和林茹谈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林茹感觉上这两件事情背后的性质是不一样的，至于如何不一样，林茹也说不上来，这回张怀恩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同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个星期以来总会想起这件事情，就在昨天晚上，张怀恩本来想到了陈爻的时候，林茹也打电话让张怀恩打电话问问陈爻。
陈爻当然不知道张怀恩找自己还有这么曲折的历史原因，问道：“张书记，您找我？”
“你这臭小子，一天到晚瞎玩，考试得了这么多圈圈还只知道玩，你爸呢？”电话里响起了张怀恩调侃的声音。
“我爸开会去了。”陈爻问道：“张书记，您是找我还是找我爸啊，刚才我怎么听我爸说是您让我打电话过去呢。”
这话被返回来拿资料的陈军听到了，啪一声拍在了陈爻后脑勺上，瞪了一眼陈爻道：“给我好好说话。”陈爻缩了缩自己脖子，哦了一声，张怀恩知道陈爻被教训了，心里很痛快，要陈爻知道张怀恩现在的痛快是建立在自己被教训上，绝对会鄙视张怀恩，张怀恩其实也是只有跟陈爻的时候才会显露这种活泼的老顽童性格，陈爻问道：“张书记，你说的事情我爸也跟我说过。”
“那你有什么看法？”张怀恩问道。
“不是我说得不好听，这个华裔的爱国心是无人能及的，同样我们将这份爱国心给打进了臭水沟，看看那些高层精英们做的都叫什么事，别人诚心诚意来谈判，还将别人拒之门外，如果仅仅是目光短浅还没什么可怕，至少不会将别人拒之门外，那群人自大到没救了，这件事情说起来挺麻烦，不过我打算给他们上一堂生动形象的课，告诉他们这群只会剥夺压榨中小钢铁民营企业的自大狂该怎么放下架子。”说起这个陈爻确实挺无奈的，一天到晚天朝上国，地大物博，端着架子目空一切，铁矿砂需要进口，钾矿需要进口，石油需要进口，还有其他许多大宗物资都需要进口才能满足，这就不叫做地大物博，至少铁矿砂就没有让我们达到目空一切的地步，陈爻真想不明白这些目空一切的依据是什么，真是应了那句话：越有才能的人越谦虚。
张怀恩倒是不会担心陈爻会乱搞，但心里却不好受，在自己行政管理的地方被人说得一文不值，是个人都不好受，张怀恩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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