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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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日子重复着浪漫气息,这些氛围也只不过是我特意营造出来给予那个给我第一次的女孩,也是仅仅如此的,我并不爱,那只是一是的冲动和原自原始**的满足,这和我思想另外一个人的感觉,还有想念是极大程度上不同的。
林琼的死,我没有破解的答案,我想我是不会找到结果了,因此我自私的从一场游戏中及时将自己脱离出来,然而,在上海这个陌生地,却让我又见到了游戏中的另一个人,既然是这样,我想我们故事还没有完,那么就继续,我开始调查起罗晨的下落,我知道我们之间还有故事没有结束。
谁知道,那次见到他,却再也没有他的踪影,他去了哪,又是一个未知。
小导游每日只是陪在我身边,她很特别的安排着我们每天的时间表,她没有问过我,我怎么会有如此空闲的时间陪她,怎么会有大笔的资金来付每日千元的房间租金,还有我们租来的车子。
郑健的电话非常及时,他说的确在那个区域经常看到一个眼盲的瘦高青年在那个区域走动,不过好象离开了那里,因为最近都没有他的踪影”“你确定是他吗?”我问郑健,他在电话的另一端说:“是的,很多人都看清楚他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那就该派个人继续查他的下落,然后把他带回来好好安顿。”
“那是肯定的事情,就算你不这样说,我也会这么做,只是……”他停顿了下来,“只是什么?”“只是怕他不肯回到我们身边……”
那天之后,我们没有找到他,因为他在上海呆了几日就离开了上海,那天夜里阴风阵阵,他不小心被一辆卡车给碰撞到了,他在疼痛之余,昏睡了过去,可是起来以后,他已经躺在了一辆拉菜的货车棚里,后来他才想起,因为夜里太冷,他自己不小心摸索着钻进了那个货车中,然后被送到了杭州的一个蔬菜市场。这些是后来我找到他以后知道的。
在那个市场有个最大的蔬菜站,别人管那个经销商叫财哥,他人五大三粗,是个北方那边来南方创业的人,当地人都比较怕他,他是个直性子,如果有人惹他不顺心,他定大打出手。就是那天,他遥遥晃晃准备回家,家里和市场不过几个街区的路,他习惯每天这样步行,他已经渐渐习惯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管辖区。
当他每次走到那个香积市路口的时候,总是能看见一个半边脸英俊的瞎子,瞎子每天都会和他相遇,因为下子就睡在他楼下的小巷里的破棚子里,罗晨的眼睛没有完全看不见,他在有光亮的地方,还可以看清一些近的事物的,他现在和一个乞讨者没什么分别,因为在那个棚子里,还有另一个年龄大的老人,看起来有六十岁左右,可是怎么看怎么都比罗晨健康。

这天罗晨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精神,他走起路来摇晃摇晃的,他好象不太舒服,财哥一直回过头看经过他身边的瞎子,这时候罗晨昏倒了。
财哥是北方人,他热情,爱管闲事。他把罗晨送到附近的医院,就这样,他和罗晨成为朋友。
后来财哥知道,那天罗晨昏倒,是因为他几天没有吃饱,因为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来到了杭州。
“那你就暂时住到我那里吧,帮我做点零活什么的?”财哥看着清白色脸的罗晨,他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知道他的生活背景,不知道他是哪人,但是他认为他该帮助这个年轻人。那天以后,罗晨经常因为变天而昏倒,若不是财哥的老婆和孩子及时陪在罗晨身边,他可能就被冻死在湿冷的南方街道上。
……
在半年多以后,我准备履行我对小导游诺言,郑健在电话里和我讲述了这些,这时候我正准备第二天和小导游的婚礼。
我突然的意识到,我将放弃这个像玩笑一样的婚礼,可是小导游正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那试穿着早已经订购好的婚纱和名牌礼服,这半年里,她是一个称职的女友,也更像一个有责任的妻子,她对我的爱,真诚又包容,她真诚的为我做任何事情,打理我们的生活起居,我们在上海买了我们自己的房子,他包容我躺在她身旁,心理却想着另外的人,她会去忍耐,她就是这样默默的对我好,忍受着我一直以来的演戏,她知道我在演一个好男朋友的角色,她知道,她明白,虽然她不知道我为什么可以和她在一起,可以**,可以生活,却不可以爱她。
婚礼上,我没有出现。
我出现在杭州的一个黄昏时分,那天是我的婚礼,可是那天,我看到了罗晨,我吃惊的侧着脸,看着路边的他,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但最起码衣服干净的,不像上次碰到他那么邋遢,他的头发也整齐了,脸上的伤疤似乎也比以前淡了一些,但是仍然显现在那张英俊的脸上。
我僵硬的站在那条街上,盯着他的脸,泪水开始在眼睛里打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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