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新疆大盘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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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的背影走进楼道,我又想起我第一个恋人,她是一个小南蛮,那时候我们两个在一个学校,小南蛮有着南方人的秀气并拥有着北方人高挑的气质,因为在我心目中,个子超过1.65米且低于1.70米便是气质的代名词。在我们这个赛江南学校中,小南蛮的气质使我很容易在茫茫人群中轻易的发现她。她的音容笑貌常常在我脑海中层出不穷。我曾设想过很多和小南蛮搭讪的机会,当我为我的计谋做得密不透风而欢欣雀跃的时候,前线传来了噩耗,有人先我一步,用一个苹果把小南蛮给收入囊中。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而这个拿苹果换女人的人是我的龌龊室友。我在恭贺室友新禧的同时咒骂小南蛮的肤浅于急躁。室友每天凌晨3点准时回到寝室,一边扣着脚丫,一边讲述他于小南蛮在路边钟点房采取各类花招敦伦。在嫉妒的同时,我觉得我有必要采取一些行动,以保卫被别人窃取的胜利果实。
我问我的室友:“我有一事不明,你们是不是有约定!只许**不许过夜?”
室友被我这么一说也觉得事情蹊跷,因为每天晚上都是小南蛮吵吵着要回寝室,并坚决不允许在外租房。室友让我帮他分析其中原为,我们研究了一晚上,最后得出一个响亮的论证,小南蛮有对象,但是他的对象估计是一个凌晨三点下班的工人或者是赶早进城卖菜的农民。室友很伤心,提出要对小南蛮进行跟踪调查,我屡劝未果。天即将黎明,我面像窗户做拥抱大自然的手势的时候,却看到小南蛮依偎在一个中年男性的身边,使劲低着头浑身抽搐着离开了学校。
室友说:“我要杀了这个狐狸精。还有那个男人。”
我忙说:“你别太激动,现在的女孩都爱慕虚荣,你给不了人家的,难道还不能让别人自己去争取吗?再说恋爱自由。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室友和小南蛮分手了并转校去了外地。他那天下午正好在老师办公室碰到到小南蛮,见面什么也没解释,只是重重的扇了小南蛮一巴掌。我看到小南蛮委屈的矗立在夕阳中。两行热泪受重力影响,沿直线下滑。
几天后,我找到了小南蛮,并说出了这件事情的经过,小南蛮解释说,那是他的父亲,当时晚上突然接到电话说自己的妈妈心脏病意外去世了,才天不亮跟着父亲去了医院。并拿出照片让我确认。就这样我慢慢的走进了小南蛮的生活中。
一个月后,经过我的仔细观察,小南蛮虽然扔对我的室友流连忘返,但是小南蛮在我的糖衣炮弹外加软磨硬泡以及欲擒故纵的战略中,对我也是充满了爱意,我觉得我的机会来了。
我对小南蛮说:“一看到你,我的心就“嘭嘭”的乱跳。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小南蛮说:“别这么说,我听着恶心,小劲(我的室友)就从来不这么和我说。”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小劲是你的初恋,他所表现出对你的言谈举止,便是你以后找对象的唯一标准?”
接着我又说:“他不对你说,并不代表他不会对别人说。”
小南蛮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说:“我寻思你就这么说,你好像多了解男人一样。他不说这些话就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再说也都是废话了。”
小南蛮在如此感情压抑,但是在我的猛烈攻势之下,仍然保持出清醒的头脑,本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原则,问我:“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和我说的这些话也是有保质期的?”
我心想你说的这不都是废话吗,谁没事光哄着老婆玩啊。我想此时此刻,我如果再说一些比较酸的语言,势必会引起一些反效果,此时此刻就需要一定的战术,不如就来个真心话大冒险,说出一些类似于实话一样的东西,但是却又带着对对方一丝的爱慕之情。

我说:“现在因为我确实爱你才会说出这些话,并不代表结婚以后思想不会产生波动,这都是人之常情嘛。现在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爱上了你,想拥有你、得到你、和你组建家庭,当然如果我们有了孩子,我的爱会转移到孩子身上,不会像谈恋爱那样,对你那么热恋,但是毕竟孩子就代表了我们俩个人爱的结晶。”
小南蛮脸红了。
她说:“你撤的有点远,我还是想晚点要孩子?”
我一听这话,知道有戏。
每天晚上我也是这么目送她走进寝室的大门。那时候我是那么的喜欢她。他也很爱我,感觉我们就应该在一起,什么也改变不了我们的真挚的爱情。我们经常想象结婚以后的快乐生活,并早早的给孩子起好了名字,直到现在也依然感觉那时候谈的恋爱是那么的纯真,就是单纯的喜欢。不用考虑什么门当户对,不用考虑是否有地域上的限制。虽然后来我们分开了,但这么多年还是给我留下了很多值得回忆的东西。
电话响了,不用看我就知道是强强。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很热情的人,这一点和雷锋有点相像,唯一和雷锋不同的是:他只要做一点好事都要邀功,生怕他不说出来你就忘了他的好。
果然他开门见山的就问:“怎么样啊?是不是现在特别感激我啊?现在是不是有种抱着电话机子就想给我磕头的冲动啊?”
我说:“滚蛋,这女孩确实不错,我喜欢。”
强强说:“刚开始让你见你还不见,现在知道我是为你好了吧!不是好货色我能介绍给你吗?你得好好请请客。”
我说:“没问题啊!明天咱去吃新疆大盘鸡。”
他说:“你们去上岛咖啡了?那老板我认识,上回去吃鸡吃出三个鸡爪子。把老板叫过来问怎么回事,他还说我们沾光了,现在鸡爪子卖的比肉贵。我一听这个就生气了,我叫人把他们店给砸了,老板去给我赔罪拿出不少钱来,让我笑纳。我说我不缺钱,笑纳就免了。你拿这些钱再照原先那样装修一遍,我再给你砸一遍这事就算完了。老板挺听话照我的意思做了,这事就算了解了。就先这样吧,我的妞在床上挠首弄姿呢!宝贝!我来了。”
电话扣了。我仍带有很多的疑问。这么漂亮的女孩为什么会暗恋强强?还有就是我不记得了她的名字,刚开始她说了一遍,实在不好意思再问。刚才光听强强气宇轩昂的吹牛B,忘了问了。
交往了足足有一个星期,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林怀柔。平常打电话的时候我只称呼她亲爱的。其实我非常想知道她叫什么,有一次我跑到她们医院大厅职工栏上去找她的名字,终于找到了她的照片结果下面显示的却是数字。
正好她过来看见我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我忙说:“我想你了,想和你出去吃饭给你个小惊喜。我跑到医院来却忘了你是那个科室的,就想在上面找找。”
她笑着说:“笨蛋!你问一下医院里面穿白大褂子的不就行了?”
我忙说:“对啊对啊。你看我这脑子。”
我心想:我知道你叫什么啊!我就问人家。
正好她一个同事过来:“说林怀柔咱吃饭去吧。”
她说:“不了,我和我男朋友一起吃。”并挽着我的胳膊做亲密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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