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鸾凤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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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班渣滓也做得利索,藏在胡同里,见燕舒姐妹过来,迅速绑了燕舒,塞住了樱桃小口,往袋子里一装,抬上车即刻离去。
本来只打晕了燕羽这个小丫头,带走燕舒就已经达到目的。可偏偏这个带头的壮汉色心大起,想自己也要**一番。他留了个心眼,他可不敢把燕羽也抢到**别府去,所以让手下弟兄给少爷先办妥了正事,自己再偷偷把这个娇艳迷人的小丫头,抢回自己的住处。
平常强抢民女也习惯了,看燕羽又只是一个女孩,也未在意,本来也捂住了她的小嘴,等别人走了,也要塞到袋子里。却不想这个小辣椒泼辣,找到机会,一口狠命地咬在他的手上,疼的他一松手,燕羽便大喊救命,引来了夕禹这个煞星。
此时的夕禹心急如焚,啪啪两掌将那大汉打醒,捏住他的喉咙,红了眼睛恶狠狠道:“听着!别有半句废话,带我去找燕小姐,否则,死!”语音刚停,手指已渐渐收紧。
这壮汉就是白天夕禹飞脚踹倒的坏蛋之一,见过夕禹的神勇,此时见他杀机已起,哪敢隐瞒?翻着白眼,拼命点头。
夕禹把他往肩上一扔,对燕羽道:“赶快自己回家,别停留,我去救你姐姐!”
话音刚落,已经飞身而去,那大汉怎么也重不过一只雪狼,在他肩上,犹若无物!
如一缕轻烟,窜房越脊,在壮汉的指点下,不一会,已经掠到谷青岩的**府。问明了谷青岩所在的房间,一个重手斫晕了那个壮汉,悄无声息的转到后窗下。
谷青岩这时早喝退了手下,让他们离这儿滚的远点,他可不想自己洞房的**声音被那些贼坯听了去。
此时一脸**地看着手脚被捆的美人。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春药发作,那高耸的胸脯因为急喘而起伏不停,挣扎间,修长的玉颈下一片白皙,洁白丰满的**轮廓,半隐半现,嫣红的樱唇噏动张合,喉中莹然有声,美若天仙的脸庞一片潮红。曲线玲珑的玉体微微颤动,圆润的大腿之间,粉衫凹了下去,形成一个无比诱惑的沟壑。
看的谷青岩心火欲燃,下体坚硬直立,直咽口水。慢慢的走近床边,一只淫手伸向燕舒傲然耸立的胸脯。
此时的燕舒羞愤欲死,无边的恐惧攫取了无助的心灵,绝望的挣扎着,小腹中一股股炽烈的热流冲击着身体,双腿间一阵**,忍不住**大腿,可那**的感觉慢慢席卷全身,燥热难当,难以压抑的**篷然勃发,两行清泪潸然滑落:“自己清白纯洁的身子就这样被这畜生糟蹋了吗?自己还有何颜面去见夕禹哥哥?”不由心底狂喊:“夕禹哥哥,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救救你的舒儿!”
谷青岩的手刚要碰上美人的衣衫,却听得后窗‘咯’一声轻响,还以为是不识趣的手下,口里不由大怒骂道:“他妈的,哪个奴才找死?刚才老子不是让你们滚远点了吗?还敢在这关键时候打扰老子的雅兴?”
回头的动作只做了一半,视线中掠过一只大手,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接住谷青岩倒下的身子,夕禹复又一指点上他的黑甜**,让他暂时不能醒来。
看着燕舒四肢被缚,双眼紧闭,满面泪痕,却又面色潮红若霞,鼻息咻咻,呼出的热气烫手,身子拼命地压抑着不由自主的颤动和跃挺,两腿相互扭动挤压,喉中也抑制不住的微微轻吟。

夕禹如锥心般的疼痛,急急拿开她口中的布,伸手去解绳索,燕舒猛地睁开眼睛哽咽嘶喊道:“畜生,别碰我!别碰我!”触目却看见一双梦牵魂萦的明亮的眼睛!一时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道:“这是幻觉吧?禹哥哥,你是真实的吗?”
早已捏断绳子,伸手轻轻抚摸她的滚烫性感的红唇,夕禹柔声道:“舒儿妹妹,是我!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哥哥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燕舒一把搂住他低下的头颈,泪如泉涌。本来春药早已经发作,只是她死死的坚决的压制,如今见自己的心上人到来,心神一松,顿时春潮迸发,如山崩海啸,一发不可收拾!
任**沸腾,任神智湮灭,燕舒死死吻住爱人的嘴唇,如饥似渴,一把将他拽倒在自己身上,双手在他身上用力的探索揉搓,诱人的呻吟声渐起渐响,高高挺起丰臀,用力抱紧他的腰身,仿佛要把自己也揉入他的身体!喘息着颤颤地道:“大哥,你…你要怜惜舒儿!”
夕禹这时当然知道原因,长叹一声,一咬牙,颤抖着双手,脱去她的衣衫。两只高耸的**弹跳脱出,肌肤如玉嫩白,玉体若鬼斧神工,凹凸有致,两腿之间,几丝嫩草疏落,滑腻腻白亮亮一片,几颗露珠尚在丝丝滴滴。
夕禹直看得口干舌燥,玉枪怒挺。看她如鱼似的跃挺扭动不止,体温越来越烫,心知不能再等,去了衣服,小心翼翼伏下身子,一声脆吟,鸳鸯交颈,琴瑟和鸣。
燕舒饥渴难止,疯狂地**着滚圆丰满的雪臀,如一匹无疆的野马。顿时风雨大作。
夕禹既要控制住不让两个身体脱离,又怕她初次花开,柔嫩娇柔,伤了她的身体,一面注意四周的动静,还要苦苦忍着那份要命的快感。
终于宛转的娇啼变成了一声尖利的绵绵长吟,那颤动的雪臀死死顶住他的下体,一股激流喷涌而出,快速收缩的**,紧紧包容着夕禹的粗壮敏锐之处,夕禹也抗拒不住那如潮的舒爽快意,也同时喷发,激射而出,只冲激的燕舒魂飞魄散,尖叫声又拔高一节!
风收雨住,稍缓了一会儿,看着娇柔无力的燕舒,夕禹道:“舒儿,此地不宜久留,咱们速速离开!”
睁开迷朦的双眼,燕舒无力的点点头。夕禹帮她收拾了狼藉,穿好衣衫,看着床上的那片鲜红,二人脸上热热的,心里却满是甜蜜!
看了眼地上还在昏迷的谷青岩,夕禹道:“此人不除,后患无穷,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要受他祸害!”
摇摇头,燕舒道:“大哥,不可,现在杀了他,必定连累我父母家人以及很多的无辜善良,那谷总督只此独苗,溺爱非常,必会疯狂报复!”
想了想,夕禹道:“那我略施手段,让他以后不能再祸害良家女子,而且自己尚不自知!”
燕舒道:“这样最好!就为燕州女子去了这个坏蛋的孽根吧!”
夕禹伸手在谷青岩的带脉截点几处,捏了几捏,道:“好了,得让他慢慢失去功能,使其以为纵欲过度,方不至于有所牵累,这谷家父子如此作恶,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燕舒把那有血迹的床单折叠起来,收在了怀里,在夕禹异样的眼神下,羞涩的道:“大哥,咱们走吧!”
夕禹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拔身而起,瞬间没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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