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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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远看了看醉糊里糊涂的罗宇伦深深叹了一口气,转身去了浴室,他总不能去侵犯一个醉酒的人吧,虽然他知道罗宇伦不会不给,但他不确定罗宇伦一时间能不能接与一个同性发生关系,更何况他们今天才互通心意,他不希望两人还没开始就有隔阂。
这事要放到以前,徐明远可能就不会这么犹豫了,既然大家你情我愿,上床也是很自然的事,可是经过了与关御飞的事情以后,徐明远所受的伤远远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些。他潜意识里自卑,对自己没信心,害怕再次付出感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曾经的情伤所留下的后遗症,只是平常看不到而已。
当徐明远的身影消失在客厅后,那个原本醉得无力的人居然坐了起来,瞥向浴室方向的眼睛里哪里找得到一丝醉意,手里拿着徐明远给他冷敷的毛巾,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笑,看来他刚才分明有意在勾引徐明远,见那人落慌而逃才更肯定自己成功了。
“明远你逃不掉的,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罗宇伦带着以往从未出现于脸上的邪肆表情,轻轻吐出了这句话。
罗宇伦不敢说他百分百看透了徐明远,但至少也有九成,他知道曾经的伤害令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沉稳、自信的男子根本有着极度自卑的心态,他不敢随意越雷池一步,不敢表露人正常的七情六欲,更不可能大胆求欢,所以他要徐明远在了解了自己的心意时,情绪处于亢奋时,趁热打铁坐实这段关系。所以他决定勾引徐明远,让他与自己发生亲密的关系,而且还不能是自己主动的,他要释放明远的热情,令他成为这次亲密接触的主导者,这样不仅能增强明远的信心,还能令明远对他产生占有欲,如此一来即使明远还有一丝犹豫也不会轻易放手,他自己也是男人,他了解男人的这种独占的心理。
有些慌乱地逃到浴室里的徐明远,一进入这间大得有些离谱的浴室就打开了沐浴头,衣服也未全脱下,就站到了喷头下,让不断流出的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他想借以平熄在体内隐隐燃烧的欲火。可是冰冷的水根本浇熄不了他心中的火,何况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发泄过了。二十七八的年纪是男人的黄金时段,也是**最强的阶段,像他这样长期都过着禁欲日子的人,一旦爆发出来,可不是简单冲冲冷水就能解决问题的。不断被冷水打在身上的徐明远自然也发现了,于是他屈从了**,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长裤,退下内裤,然后带着点急躁地将它们踢到一边,关掉了冷水阀,转而打开了热水,既然不能平复就只好释放出来,反正他也好久没自己解决过了,**也不是能硬憋着的,特别是男人。
徐明远握住自已的分身开始慢慢捋动,一边想着罗宇伦刚才由于醉酒显得有些氤氲的面容以及不经意间摆出撩人姿态的身子,一边用着最舒服的手势给自己快乐,绯红渐渐因**的提升爬上了徐明远白皙的脸庞,间或里由他的口中渗出的呻吟,伴着水声听起来更令人心跳。
罗宇伦带着几分狡桀在浴室外停了一会,听到里面已经有些许动情的呻吟声后才迅速闪了进去,徐明远没想到罗宇伦会醒过来,同时因**来得过猛只记得躲进浴室却没有锁门,现在看见突然闯进来的罗宇伦时惊讶过头,呆呆的愣在了那里,而他的手却来得及从自己的私处移开。
进了浴室的罗宇伦却似乎并未发现有人在,而是径直脱掉身上剩下的衣物,不过故意以略带**意味且缓慢的动作脱掉了身下的长裤与内裤,然后再继续假装着醉酒不清醒的迷糊状态走进浴室里的沐浴隔间内,站到了徐明远身旁,
“啊,明远,你……你也在洗澡呀!”似是才看到身边有人一样,罗宇伦有间口齿不清的出声,顿了一会,又继续道:“那就一起吧,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说完就将整个身子挤了过来。

徐明远这才反应过来,放开了那只做着“坏事”的手,略带紧张地回应:“还……还是你先洗好了,两个人太挤了。”说着就要出去。
“不要了,这里这么大,哪里会挤。”罗宇伦不知道何时贴近了徐明远的身子,而这句兼有挑逗嫌疑的话几乎是贴在徐明远的耳边说的,那呼出的热气夹着一股酒味迎面扑向徐明远,在在刺激着现在意志薄弱的他。
徐明远眼中闪过从未有过的狂野,他的理智在被罗宇伦那高热的身体接近的一刹那“砰”的如钢弦一样断开,因为不久前才被作为性幻想的身子,现在竟带着满身**贴向自己——那个被正被**折磨得要崩溃自己,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即使在失去理智的瞬间已经看透了罗宇伦的计谋,徐明远现在却也无法抗拒那熊熊燃烧的欲火,于是他猛然一把将罗宇伦推到隔间的玻璃墙上,不等他有任何反应就一口吻了上去。
轻舔、慢吮、徐明远用着自己所熟知的技巧不停攻占着罗宇伦的唇——那张不太厚实却很饱满的嘴唇。如是这番过后,他似乎一点也不满足只是表面的亲吻,所以用舌头顶开了他的唇,然后长驱直入到达他的口中,上下逗弄着,不一会就逛遍了所有的领地,罗宇伦经不住这样嬉戏似的挑逗,细碎的呻吟忍不住泄了出来。听到这呻吟声,徐明远好似得到了鼓舞,本来压制在罗宇伦肩上的一只手悄悄抚上了那结实且有弹性的胸部,在那颗茱萸上流连一番后便向下滑过臀部直至大腿根部的内则,反复的、细致的、轻柔的来回戏弄着的,之后才慢慢的以折磨人的速度潜进了双腿间的密丛中。罗宇伦的分身早已高昂着头,有些期待来人的抚触,当然也因来人的不断抚慰更加肿胀进而颤抖不休。粗糙的指腹从脆弱的顶部划过,随后到达傲人的根部,每一处都受到热情的照顾。低沉而略带压抑的呻吟声没有停过,伴随着袅袅不断的水汽环绕在浴室里。
在徐明远手中受尽“折磨”的坚挺,现在已经坚硬似铁了,罗宇伦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期盼着**得以释放的那一刹那,可徐明远却无视于他哀求的眼神。
“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不顾死活地来撩拨我,呵呵,想解放,还早呢!”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一派斯文且温柔的明远,这时竟然会如此邪魅,还说出这样狂野的话来。
轻重不同的手劲、长短不同的时间,小心翼翼的**,如一队探路的骑兵般那么仔细、谨慎。一碰到某一处的敏感的地方,马上施以最致命的攻击。这般不上不下、不轻不重的手劲,满足和饿渴同时的凌迟着那具已经**泛滥的**。
“明远,够……够了!我……啊……啊,受不了!求……你了……”强忍着羞愧的求饶,罗宇伦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若不是折磨他的是明远,若不是心甘情愿,谁能让他如此这般。
然而,他的求饶却没有得到宽大的回应,取而代之的是更不留情的捉弄。徐明远显然是在报复罗宇伦对他的撩拨与挑逗,因为这样令他失去了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冷静,所以他也要罗宇伦尝尝被**征服的滋味。
人们常说越是温驯的人,发起飙来越是可怕,这话放在此时的徐明远身上就再对不过了。
求饶了,这样高傲霸气的罗宇伦在他面前求饶了,这让徐明远有一丝得意,作为男人能让令一个男人在身下求饶,纯男性的骄傲与满足是不可言喻的。所以这一刻徐明远不再为难罗宇伦,而是加快了刺激,身为男人当然知道怎样才能更加快乐与舒服,所以徐明远尽情的在手中的分身上“施暴”,直到感觉紧贴着自己的身体突然僵直,然后一股热流喷勃而出,耳边则响起一声满足后的嘶吼,他知道罗宇伦登上了快感的顶峰。发泄过后的罗宇伦有些无力,这样极致的快感他还是首次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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