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走上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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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难受过,很难受。叶子也想过办法。抹了油,抹了润滑剂,抹了所有可以致滑的东西。可仍然取不下它,甚至弄的自己更难受。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颤抖了一晚,却仍然得不到解脱。最后到自己实在快要晕过去时,才缓慢的一点点舒解。无比痛苦和煎熬的过程。叶子觉得很可笑,其实陶飞扬根本就没打算放过自己。自己不过是宠,就算扔掉,也不能给他人碰。
叶子想,如果哪一天自己终于忍不住了。会不会像一个荡妇一般跑到他面前,跪下来泪流满面的乞求解脱?毕竟自己才十七岁,精力充沛,总有一天,不是自己忍不住了,就是自己永远也直不起来了。无论哪一个都是无比残忍的结局。
那是个无比精巧的环扣,只有陶飞扬有打开它的密码。
陶飞扬躺在床上,眼静静的看着茫茫黑夜。今夜又该一夜阖不了眼吧。心中总期待着,期待着叶子告诉自己,我们永远不分开,我永远要在你身边。可是叶子的脾气自己是最了解的,叶子不会。小小的私心作祟,自私的没有替叶子拿掉环扣,盼望着哪天叶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告诉自己他永远不会离开,然后乞求自己的给予。这是一场赌注,陶飞扬赌的是叶子的忍受力。这是一场注定赢的赌注。只是一个小小的手脚不是吗?只要你懂得如何掌握牌局。
叶子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了,即使洗澡时无意的划过,也会战栗不止。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染过心头。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叶子的脸色苍白,他记起了那天陶飞扬在地下室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虽然具体已经记不起来了,但陶飞扬插进自己身后的那个蛊惑人心的透明玻璃瓶却记得特别清晰。在那之后呢?难道……
叶子身体的变化是不是因为陶飞扬倒进他身体的药剂呢?谁知道。
蜷缩在床上,叶子极力想摆脱掉自己可耻的**。冷汗涔涔,狠狠咬住微微溢出呻吟的嘴。恨这个可耻的自己,恨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叶子被折磨的恍恍惚惚,神智涣散。可是痛苦仍然没有减轻分毫。
叶子沾染汗渍的眼,幽幽的看着不远处的电话。心中不断渴求着解脱,可理智又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双重的痛苦萦绕在心头,更加重了叶子的痛恨。他看到自己痛苦就会很高兴吗?他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折磨自己,就算不在面前,他都能让自己感到无比的羞耻。羞耻自己现在这个如同荡妇般的身体。渴望着给予。
第二天早上,叶子还是准时醒来。不知道昨天是怎么睡着的,其实还真是佩服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睡着。从开学到现在,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叶子的双眼深深凹陷,面色也苍白的毫无血色。就连一向不错的食欲,也渐渐没了。叶子自嘲的想,也许有一天自己就会这么被折磨死也不一定。只是想到自己的死相有够可耻,就是一阵羞愤。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学校。神情恍惚,就连不算太熟的同学都隐隐觉察到,更何况跟自己走的如此之近的余粟。
食堂。
余粟看着眼前又不知道神游何处的叶子,叹口气。然后把自己刚买来的糖醋排骨放进叶子面前的碗中。
“好歹你吃一点啊,别有跟我说没胃口。”余粟皱眉道。
好一会儿,叶子才回神。愣愣的看着余粟,那泫然若泣的神情让余粟心中一凛。
“余粟~”真的好希望有人能帮助自己,可这种事情自己又怎么有脸说出口呢?叶子的思想很死板,对于这种事,也许就算死,他也难以释怀。在他心里,思韩哥和周俊哥真是天生一对,他们很幸福,自己也一点都不觉得什么。可到了自己身上,就不同了,叶子的脸皮薄,从小受尽践踏,他恨极了被人看不起,恨极了他人异样刻薄的眼光。
就这一声‘余粟~’就让余粟的心痛的厉害。叶子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告诉自己?该死的,可恶,到底什么事。
突然紧紧抓住叶子冰冷的手,余粟急切但又怕叶子因为害怕而更加退缩,只好压低声音:“叶子,到底什么事?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叶子看着余粟,眼泪毫无预兆的滴下,让人无比的痛心。
好半天,叶子又想到什么似的,强笑道:“没,没什么,我没事的,真的。”说完,抽回手,开始勉强的吃饭。
叶子的无助,叶子的痛苦,叶子的强颜欢笑。无一不让余粟懊恼。可每次,叶子都不愿意说出来,自己又能怎么办?
“叶子,思韩哥今天有空,来看你。”思韩在电话中道。
叶子的手抖了抖,现在的自己怎么能让思韩哥看到?连自己每天早上照镜子都几乎被吓到。一天比一天恐怖。这件事情,思韩一直不知道,叶子也更不想让他知道。
“思,思韩哥,我的课业很忙,你还是不要来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吧。”
“哦~,思韩哥尊重你,什么时候想我了,就打个电话,思韩哥马上就到,好不好?”
“嗯~”叶子勉强用甜甜的声音道。
挂上电话,叶子终于送了口气。叶子今天没有去学校,他不敢。因为身上那个东西的原因,他持续不射的时间越来越长。今天早上起来,颤抖的分身仍未有一点点妥协的意思。叶子的手对它渐渐起不到任何作用。
躲在浴室,一遍又一遍的用冰冷的水冲刷着自己。越来越没有作用了。叶子的心冷冷的打颤。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怪物。快到十月份的天气早已过了干燥火热的季节。水很冰冷,虽然算不上刺骨,可淋在身上那种隐隐的痛还是有的。
叶子在水中,颤抖的抱紧自己。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叶子竟缓缓阖上了眼睛。
叶子的成绩掉的厉害,就连老师,也看出了他的异样。几次找了叶子谈心,却怎么都问不出结果。
今天叶子又破天荒的没来学校,一种莫名的心情涌上心头。这孩子,莫不是学坏了吧?老师是个资深教师,什么样的学生没见过,不安,越来越不安。
老师找出叶子的家长电话。那是思韩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我是叶子的班主任,我想问一问,为什么叶子今天没来上课?”
“什么?叶子没来上课?我早上还跟他通过电话,还好好的,怎么会?”思韩听到这个消息,吃惊的提高了声音。
门内正准备打开门的陶飞扬愣住。如果自己挺得没错的话,叶子出事了!可恶,为什么派去的人没有跟自己回报?
大力拉开门,心里堵得慌:“思韩,叶子他?~”为什么等来等去,最后自己会得到这么一个消息?叶子出事?该死的为什么会这样?
“叶子班主任打来的,说是叶子没去学校。”思韩焦急道。
陶飞扬立刻掏出手机:“喂~,蒙鄂,我不是叫你好好跟着叶子的吗?为什么他没去学校?”
“啊?我不知道啊,我一直看着呢,他今天一天都没有出门,我以为他们学校有假,他以前也是这样只要放假就一天不出门。”
可恶,陶飞扬愤愤的拍上手机。
“他在家,一直……”说着,陶飞扬似乎想到什么,霎时间,细长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不,不会的。
陶飞扬发疯般的冲出公司。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总是没有猜到叶子的心?他,他是那么的倔强,为什么自己还傻傻的等他来找?他不会,他,死,也,不,会。全身如坠冰窖,心好似被硬生生捥去一块。不是不知道**无法纾解的痛苦,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叶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叶子恍恍惚惚,他觉得自己现在全身在发烫,就像身处一个大火炉当中,就快被烧得不剩一星半点了。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让自己解脱。如果没有了折磨自己的东西那该多好,自己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弄下来,把那套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弄下来。
叶子幽幽的走进厨房,鬼使神差的抽出一把菜刀。然后走出厨房。他记得,这菜刀很好使,一下子就好了,很方便的。
虔诚的跪在半腿高的茶几旁,将自己高高翘起的分身按上茶几。好烫,叶子似被吓到一般抽回手。他看了自己身体的那一部分很久,然后再一次伸出手。举高了拿着菜刀的右手。闭上眼。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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