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 §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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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茜尔表示当一回特工可以考虑,但不能和李厉干黄丁和张晓旻那样的勾当,因此住在一个包厢里大可不必。国防安全法和保密法里总不至于有规定,凡女子参加安全保密计划的都要脱了衣服让男同志随便搞吧。王茜尔仍然对黄丁的身份表示怀疑,她让李厉要多留点心眼儿否则也会像王彬一样成为黄丁可怕计划的牺牲品。
她对李厉在她面前大肆卖弄的特工知识也不以为然,认为李厉还没有做成特工就将什么都告诉了她这就不是做特工的料,还有既然黄丁是特工他怎么会将这么机密的情况都告诉了你和张晓旻了呢,如果他是特工那他告诉你和张晓旻的情况也是假的他肯定还有利用你们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样一来,李厉受到了黄丁重视之后正想找人分享自己的快乐和想在人前特别是漂亮女人面前显摆显摆的目的是没有达到了。看来王茜尔是那种不易驯服的牡马,李厉只能在心里这样对她做出初步评价。要想成功接近她并达到和张晓旻那样的性沟通水平,还得耐得住性子,偷春尚未成功,自己还得努力。
李厉想到老是呆在这里和她就这么磨牙还不如为她干点实事,帮她将丢的钱找回来,肯定会为他偷她的春获得成功加不少分。而找回那笔小钱,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何况他这会儿正要去给“天钩”送钱呢。别说是一千九百块,就是一万九千块,他也能让“天钩”乖乖地吐出来,毕竟他在反扒战线上也是名震东三省的铁捕头嘛。想到这里,看看火车就要进天津站了,他得抓紧时间办妥黄丁交待的事情,免得再生变故。
但他要先想办法拿下了五万来,再找个什么不太显眼的袋子遮掩一下,这样拿着一捆钱有些太招摇了,连王茜尔都能看得出来,何况那些贼和匪徒。李厉让王茜尔去餐车去检查一下,说那里有车上的大夫和护士在救护伤员,让他们看看她刚才昏倒造成什么伤害没有。王茜尔恰如其分地对他的这种关心表示了感谢,她说她没什么事,她还是愿意一个人呆一会儿。既然这样,李厉就只好离开了这个美人儿去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王大成和程昱来到四号包厢时,黄丁正在和张晓旻打情骂俏,他的手正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捏她的,张晓旻在咯吱地笑。他们见王大成和程昱进了包厢,连忙收敛起他们在这列火车上性趣无处不在的做派去招呼客人。
王大成一进包厢就热烈地对黄丁表达了他的感谢和钦佩之情,这种热情连程昱都觉得羡慕不已。黄丁谦虚谨慎地说这没什么是自己应该做的,倒是自己给警察们增加了麻烦还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黄丁这么一说王大成反倒觉得有些尴尬,看来黄丁不太愿意与他亲近,他不会嫌自己太没有用了吧,五个人对付一帮匪徒反倒将整个核心战场的压力全部留给了他。王大成也发现了王彬的枪连扳机也没有打开,说明在刚才软卧车厢的激烈枪声中警方是一枪未发。更为丢脸的是,餐车的战斗也是靠黄丁的增援才取得胜利的。
黄丁和程昱都看出了王大成的不自在,他们赶快缓和气氛。程昱说,“老黄,我那边的情况不好,刚才应该是‘大马哈鱼’躲在五号包厢,什么意图尚不清楚,但现在逃脱了。他还有四个马仔窝仔一号包厢,现在也都消失了。我得赶快离开这里了,我们缉毒便衣必须马上调整部署,迅速找到他们,但目前仍不宜公开行动。否则我们会前功尽弃,我们已经工作了半年了,绝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啊。往下说不定仍在这个车上,到时候还要你和王队长予以支援,我们有事再碰。你们还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吗,你黄建强现在是不是在执行特殊任务我也不问了,这是纪律我还知道,毕竟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条上的了。但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除暴安良,维护社会稳定,保护国家安全,我说得对吧,老黄。”程昱说完后,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王大成。

王大成说,“两位都是我的长辈、领导,今天在这车上,两位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的任务就是保护黄老板携带的行李和人身的安全,我们的目的还是很清楚的。就是今天这车上的情况太复杂了,我们能力有限,有些应付不过来了。马上就到天津站了,我们哈尔滨局公安处已经请求铁道部公安局和北京局公安处增派人手和专业人员上车加强警戒、搜捕罪犯。再过几分钟就可展开大搜捕了,一定能将‘西瓜刀’和‘天钩’的人一网打尽。”
“未必吧,他们早就下车了或者隐藏得你查不到的地方,再倒前面等着扒车上来。他们都是专门吃铁路的,没有这点本事还怎么在铁路上混。估计你们的大搜查,能抓些喽啰就不错了。我可跟你先打个招呼,‘大马哈鱼’的人不许碰,不要打乱我们的计划。目前他们还没有什么行动,就是有什么不利的行动也在我们的控制之中,我也会让公安部直接跟铁道部公安局打招呼。”程昱先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黄丁最后说,“我只能说,那两袋子米只是我的诱饵,但到目前为止大鱼还没有上钩。如果你们铁路警察能扫清‘西瓜刀’的人对我是有利的,‘天钩’已经被我分化了,暂时留在车上对我的计划还是有利的,反正他们没有采取什么行动,我看你们也可以不要管他们。如果不妨碍你们的话,还是重点剿灭‘西瓜刀’的人吧,继续对我的诱饵实施重点保护,好让大鱼愿意上钩。我可不会跟铁道部打什么招呼,就是你们都下车了,我还是必须耐心等我的大鱼上钩。我倒觉得增加警力是必须的,你们现在在车上的警力可能只是‘西瓜刀’安排在车上的杀手人数的一半还不到,这不相称啦。我就不存在什么暴露不暴露了,如果我是特工的话,那我也是永远不能以警察身份露面的,也不能和警察走得太近,希望你们往后尽量减少和我正面接触的次数,对我这个包厢就不要过于搜查了。至于我能够为你们做到的,我会努力去做的,但可能不再给你们解释了。现在你们的敌人是明确的,而我的在哪儿我都不知道。对了,王队长,请你特别留意一下软卧车厢的那位高个子女服务员,她曾有对我不利的行为,被我打昏了之后也不翼而飞了。查清楚了她的情况请告诉我一声,千万别惊动了她。我现在又要开始休息了,要为晚上养精蓄锐,我的大战可能在晚上。王队长,你必须清楚,要多安排人手保护那两个米袋子,不然的话就有生命危险。我真正的对手可能是国际间谍。”
王大成说,“两位领导的指示我一定认真执行,其余的事情不该我问我就不问了。要不我先去办事情去了。”
程昱对王大成说,“你认为那个姓鲁的旅客是谁杀的?”
王大成说,“反正不是‘西瓜刀’这次行动所杀。”
黄丁说,“这可能是一条使案件调查深入的关键线索。”
之后,程昱和王大成相继告别黄丁出了六号包厢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黄丁毫不犹豫地转身去扒张晓旻的衣服,他要将进行到底。他今天的这种不断深入浅出的追求就是八匹马也拉不住,就是烽火连天也吓不倒,体现了他作为一个强壮男人的强烈。张晓旻满心欢喜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肛门马上就有令人神往的棒伸进去挠痒痒,那种滋味就是她觉得最享受的人间快感了。她忙不迭地挣扎着去找她的百宝箱,她得为黄丁的肛门也准备好塑料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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