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已百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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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侍偷偷潜入虚月阁,发现竟然还是无人守卫,看来自恃巧娃宫守备巧妙森严,阁与阁之间如果不是熟悉路,根本都不可能走到,倒是给了怜侍大好的机会。
之前看到的漂亮男孩,已经清洗过,身着华服如枯槁一般坐在床沿。怜侍咬咬下唇,推门进去,男孩果然误认他是宫人,抬眼看了看他,又沉默如初。怜侍走近他,心道一声对不住了,一个手刀下去,男孩软软的倒在怀里。
在屋里摸索一番,果然发现了和自己屋里一样的暗格,虽然从来不知道这暗格的作用,此刻也由不得怜侍多想,这孩子已经换好了衣服,想必马上就要有人来了。抱起身量与自己一般长短的男孩,怜侍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人塞进暗格。扯过那件华服一看,银色的丝衣隐隐起着花纹,却没有亵衣。怜侍除了自己的衣物穿在身上只觉得四处透风,果然是为了方便他人亵玩。还未停当,门口已经响起脚步,怜侍赶紧拿起放在一旁的头巾蒙上,依那男孩的样子坐在床沿。
“已经准备好了?”不是之前调教的男人,声音尖细,看来是王宫里的太监。发觉这点,怜侍又心安了三分,这太监未必见过这男孩,蒙混起来更加容易。忽然被什么东西束缚了脖子,怜侍顿时干呕了两下,那太监笑道:“别怕,不是要杀你,增加点情趣罢了。”手上不停,缠住他双臂绞紧在腰间扎牢后这才绕到身后反缚了他手腕,又撩开他下身衣袍,将怜侍分身一圈一圈捆扎起来,在小球根部打上绳结。
“白天已经调教过了吧,让我看看后**如何。”不由分说,翻过怜侍的身子就摸了过去,“你的先生怎么如此大意,竟然没有给你上了玉势再走。”
听的怜侍一身冷汗,刚刚只顾着脱掉男孩的衣服,根本没注意他身上还有别的东西。那太监啧啧两声:“当真是粉菊翘臀,若是王上看了也会喜欢。”走开了一会,突然一个凉凉的东西就伸到后**里,怜侍惊的一颤,如果不是被绑的牢实,只怕已经跳了起来。他知道是玉势,不敢出声,只得由着那东西没入体内。
全部准备停当,太监终于扶着怜侍站起来往外走:“马上就带你去见将军。其实你倒好命,若是送去了王上那里,定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所以今晚千万好好服侍,是福是祸,就看你自己了。”
小院中早有一挺软轿等着,宽敞气派,倒好像喜轿一般装点隆重。扶着怜侍坐了进去,那太监又笑着说:“路上也不消苦苦哀求这些抬轿的人救你,他们都是又聋又哑,好生准备着等将军临幸吧。”
只觉得身子一轻,怜侍晓得上路了。呆坐了一会,猜着差不多出了宫门,方敲了坐板三下,成三立刻钻了出来,见怜侍被绑着,赶紧去了头巾。原来怜侍早带着成三去了轿房,见宫人忙碌收拾着这挺轿子,就知道是今晚要用,吩咐成三躲进这坐板下面。八岁的孩子身量很轻,宫人也不会发现,就这样带着成三出了巧娃宫。
“怜侍哥哥,下一步怎么办?”成三见怜侍被束缚的这样,衣摆之间,分身隐约可见,不由得有些害羞,只好盯着别处,低声问到。
怜侍见他脸红,自己顿时也羞的耳垂几乎要滴血:“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进了将军府,这轿子肯定看管的很松,你便趁机逃跑了吧。”
成三一把抓住怜侍的胳膊:“那你呢?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逃跑。”
心里一热,怜侍很想把这孩子再搂进怀里,苦于双手被缚,只得倾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别怕,你忘了我的身份了?那将军说什么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的。你保护好自己逃走,不用担心我。”
望着怜侍冰蓝色的眼睛,成三扑到他怀里抱着,害怕此次就是永别,但是自己必须离开。想了想,成三直起身子,在怜侍耳边轻轻的说:“我叫成步堂,是齐越国三公子。今日脱身之后,我一定会回来救你,所以,你一定要等我。”
怜侍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他:“三三,你……”

“并非我刻意瞒你,我说的都是真话,除了这大名和身份。只是,我真的……”成步堂怕见怜侍伤心,赶紧解释,却看见怜侍摇头轻笑道:“我不怪你,身在敌国,警醒些是正常。既如此,我便不担心你逃走后会活不下去了。”
成步堂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千条万绪都堵在嘴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怜侍知他不舍,只能硬起心肠:“快帮我把头巾盖上,躲回去。你我二人都能生还,再说那些未来的事情。”
在房内坐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了,怜侍忧心忡忡的,不知道成步堂到底逃走了没,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也许是成功了吧。想及自身,却是越发没有底气。虽然一千万个不想自己的身子被他人占有,但是现在手足被缚,也只能听天由命。
“你们在门口候着吧。”
“是。”
门外传来脚步,一个低沉的男声命令着,言罢,推开门走了进来。怜侍心中一凛,头巾下,看到一抹深紫,知道此人是将军无疑。蓦的,头巾被掀去,一张凶神恶煞的脸顿时把怜侍吓的钉在原地,这人就是百奚护国大将军徐翌。怜侍在巧娃宫的时候,曾经在书上看过他的画像。
徐翌看见怜侍也大吃一惊,这蜜色的头发分明是皇族的人,这冰蓝的眼睛,莫非?顿时出手扼住怜侍的脖子:“你是谁!”怜侍被扼的呼吸不畅,脸色渐渐白了,只是不开口,怒视着徐翌。徐翌眼里闪过一丝暴虐,松手把怜侍扔在床上,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永吉公主的孽种对不对?你长的和那女人几乎一模一样呢。你一定不知道,当初那个贱女人本来是赐给我了,她却和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私通。想不到十几年过去,你却代你娘躺在了我的床上,你娘欠我的,就你来还吧。”
徐翌解开怜侍的身上的绳子,又重新绑在床栏上,撩开几乎不能覆体的轻丝长袍,看着怜侍青涩美好的身体,得意的笑着:“你的皮肤真嫩呀,小贱人,轻轻一划就是一道痕迹,还真舍不得呢。”抬手抚上着怜侍胸前的茱萸,粗暴的含在嘴里,舔食啃咬。怜侍扭动身子挣扎着,却不能抵御身前传来的**感受。徐翌摸到后面的玉势,**着:“看来已经准备的很充分,那我就不客气了。”取出玉势,挺身就把自己的***挤在怜侍的后**。没有经过调教,细细的玉势也没有起到足够的扩张作用,处子的身体紧炙的抗拒着他的入侵。
徐翌冷冷一笑,起身从柜子里摸出一把匕首,猛的刺入怜侍的后**。怜侍惨叫一声,痛哭出声,那种钻心的疼痛,就像多年之前,脚镣长进肉里的感觉。徐翌拔出匕首,把***对准伤处,在血的润滑下,猛然就插了进来。
“啊!!!”
怜侍感觉巨大的凶器在身体里钻行,刚刚被刀**的后**传来无法抑制的疼痛,伤口裂的越来越严重,似乎可以感觉到血从身体里不断的流出来。徐翌在他的身体里猛力地**着,旋转着,冲刺着,怜侍觉得自己象一片破碎的叶子,被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凌辱吹打的生不如死,身下是一汪暗红色刺眼的血水。
“这身子还真的是漂亮啊。”徐翌俯身舔食着怜侍身体上的血迹,灼热挺立的**一次又一次猛地刺进他的身体,满意的看着怜侍痛苦的惨叫呻吟。
怜侍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几次,又被痛醒了几次。只知道这个凶残的男人一直在他身上施虐,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徐翌一次又一次的**,那身后巨大的肉刃不停地撑开他双腿间的菊**,一次次猛力地撞击着他身体里的嫩壁,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部搅动,那个可怕的东西一直在他的身体里旋转蠕动,不停地扩张着,探到他身体的最深之处。凌迟一样的酷刑,让怜侍意识飘远,嘶哑的喉咙已经不能发出声音,干涸的嘴唇一张一合。
三三,你逃出去了没有?我,等不到你来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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