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的囚禁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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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
一切还是老样子,周而复始,凑合着过。
米娜的辞职结束了她和郝卫谋的那段混乱的爱情,却也同时结束了她来之不易的事业。谁都没错,日子还是要过,米娜很清楚这一点。值得欣慰的是,她并没有因为感情而放弃人生,和好美不一样,她是一个坚强且睿智的女人。没有了工作,她会想方设法,拼命寻找,就算无数次的失败,还是一样不放弃。这种永不放弃的精神,很让我佩服,的确,她没有辜负我们寝室“极品玫瑰”的称号!不管是才华,修养,气质以及对人生的态度,都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相比之下,最近的好美堕落了许多。感情的打击,其实还是在她内心留下了磨灭不了的阴影。现在的她,已经对感情漠然了,不仅如此,甚至对待事业,也丝毫提不起兴趣。她根本不出去找工作,把自己天天关在家里,什么家务也不做,只玩游戏。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父母支助的生活费。每每我早上要上班的时候她才睡下,晚上回家她有时候还在睡觉。她就是在逃避,逃避感情,逃避生活;把自己当能呼吸的“死人”,混沌着得过且过。
NONO近期“涨势”强劲,“小金莲”事件不仅没影响到她,反而让同事们都喜欢上了这个说话直接,不太会处理人际关系;但是心地善良,工作勤快且性格直爽女孩儿。她主编的一期“社会百态”版,写了很多反映现实生活,脍炙人口的好文章,受到大众读者的青睐,销量猛升。如此好的市场回馈,就连最自恋的“胡编”也开始欣赏起NONO这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来。不仅赞许起NONO来,而且还主动提出涨薪水的事情。现在,咱们当中,就NONO进步最平稳,也最出成绩。不得不感叹,他确实是个十足的“女强人”。
★惟有落寞
一直以来,我都不太情愿在和姐妹的谈话中,提起自己的生活。因为毕业这段时间,我们的生活都太混乱了。其间有太多的烦恼,太多的苦事儿,不知道向谁说,说了也没什么用。原以为,我在她们之中算是幸福的了,虽然平淡的工作,但也相对稳定,每天上下班,很充实。可,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事情远不及我想象的乐观。每天都做着重复的工作,早晚打扫卫生,平时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发呆,无所事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公司还是新人的缘故,同事们都很冷漠,大家各干各的事情,下班就各回各家,完全没什么交流。经理经常不在,办公室里绝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一个人。落寞的“蹲班”日子,一直持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个尽头……
★囚禁的“鸟”
又是周一的早晨,忙碌的早晨。今天是九月一号,每年孩子们开学的日子,涌动的人群,塞满了公车,道路异常拥挤。当我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了。
办公室的门,紧锁着,看来经理还没到。我打开门,屋里散发出一股潮味儿,感觉好象长期没有人居住的房子一样,没有一点人气儿。急忙打开窗户透透气,那明媚的朝阳温暖地照进来,投影在我的水杯里。光,有些刺眼,但却非常漂亮,它让我看到了快乐,希望。

窗外,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是公司绿化工程)树枝间穿梭着活泼可爱的小鸟,它们自由地鸣叫,欢快地嬉戏。突然,有一只小鸟停在窗前,睁着大大的眼睛打量着正在打扫卫生的我,并且用响亮的声音鸣叫着,像是盛情地邀请我参加它们的“大自然音乐会”。可我知道,我没有它们自由!
洗净经理的烟灰缸,收拾好办公桌,倒上一杯热茶。每天都差不多这个时候,经理会来公司坐坐,看看报纸,然后就离开了。剩下的时间,都是我一个人,常常没事可做。有一次意外的发现,办公室的门是钢铸的,门上方正中有一个长方形的玻璃小窗,就跟红岩里描述的“中美合作社”一样,集中营的感觉,如蹲牢狱一般。唯一的区别就是牢中囚禁的“犯人”戴没戴手铐而已。
这种日子,真会把好人都逼疯。米娜说羡慕我的时候,我真想告诉她这一切,她太傻了。其实,我这种日子才叫痛苦,才叫无奈,因为这样囚禁般活着,根本没有生存的价值!
★创造价值
很小的时候,父亲常常给我讲成语故事,哄我入眠。因为太小,故事本身并没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唯一深刻的,就是父亲慈爱温暖的怀抱。直到小学课本里,老师把成语故事作为课文来讲时,我才开始读懂故事的含义。记得那个时候,电视上也经常演一个名叫“东方小故事”的少儿节目,也都是把成语故事拍成电视小短剧。每每吃晚饭的时刻,我都守侯在电视机前,等待着它。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知晓了“伯乐与千里马”故事。
最近,有很多和我同处就业困境的同学们,郁闷地找我宣泄心事:“牙牙你说,咱们学这么多专业知识有什么用?毕业的人这么多,就业的用人单位却这么少。毕业出来了,什么工作都找不到!”“我们考托福,考研考博,研究这么多深奥的专业知识有什么用?文凭满满,最终还是一份工作都找不着,还不如学技工出来的厨师!现实生活中,只需要经验,到哪里都是问你有没有工作经验,文只要能写会读,武只要会电脑,会开车,什么都解决了。为了活命,我们没有选择,别想干什么自己喜欢的工作,都是干些跟自己专业完全不相干,而且还特郁闷的工作!”
这就是我们80后的悲哀!
其实,我现在也身困其中,这种“牢狱”生活,不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吗?可,我没有能力改变。作为新人,有的只能是“忍受”,忍受上司无聊的考验,忍受同事冷漠的对待,忍受工作种种难题。只有接受世界,改变自己,才能生存!
渐渐地,我试着把每天的闲余时光利用起来,写写小说,练练钢琴(在办公桌上练习指法),看看书。我的生活,不能和他们一样,在赌博,喝茶,闲聊,睡觉中度过。学习,只有不断地学习,才能进步,才能创造出自己的人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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