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节 生死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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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翰连连摇头,说道:“我?怎么可能,那曹操、袁绍、董卓、孙策,哪个不是一方枭雄,我一个无名小卒,改变天下大势,那岂非开玩笑?”
司马徾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无名小卒,你现在并不叫什么刘翰,刘翰在当今是不存在的,你是前少帝,弘农王刘辩!现在是,将来也是!”
刘翰面色一变,顿时立在原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司马徾看他目光闪烁,知道他出于一个疑惑挣扎的精神状态,马上说道:“你是抛弃以前身份,从此轰轰烈烈,建功立业,威威风风的生?还是偷偷摸摸,四处逃避,糊糊涂涂的死?你必须做个选择!而且如果你顺天而为,自然没事,若是逆天而为,定会阳寿折损,能活三五年就是极限了!何况。。。。你现在的阳寿是天意扭转而来,如果你不顺天而为,可能随时横死!”
刘翰面色惨白,扶着桌子全身发颤,司马徾站了起来,把自己的凳子递到他身后,扶他坐下,慢慢的说道:“今天晚上,你好好思考一晚,明天告诉我你的选择,如果你选择生,我就坐你和那个黄承的老师,教习你们,我的学识,绝不在我弟弟之下,我教习过你们,你们绝不下那卧龙风雏;如果你选择死,明日你们就可以上路了,我们就此告别。”
说完,司马徾不再说话,转身走出了房间,关好了门。
司马徾一走出院子,黄承立刻迎了上来,轻声问道:“老先生,不知道公子。。。王爷怎么样了?她为何没有出来?”
司马徾看了黄承一眼,笑了笑,说道:“不要急,他现在正在思考一件大事,你不要去打扰他。至于他的身份,没有他的允许你不要和任何人说。现在你安排一下这些士兵搭帐篷原地休息,我院子里面还有三间房,我和卫冶各一间之外,还余一间,你就住那一间吧。”
黄承想了想,说道:“这同来的人,还有一个女子。”
司马徾皱了皱眉头,说道:“是你的妻子还是何人?”
“是王爷的丫环。”
司马徾沉思了一下,说道:“唤来与我看看。”
黄承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司马徾,却被司马徾威严的气势所慑,点了点头,走到车前,把小翠叫了过来。
司马徾打量着小翠,半天没有说话,小翠也不知道司马徾是什么人,正忐忑不安,司马徾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小翠,见过老先生!”
司马徾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娘家姓什么?做什么的?”
小翠垂着头回答道:“奴婢娘家姓程,租佃耕种为生。”
司马徾微微颔首,说道:“我看你面相富贵,将来也是身份高贵之人,你娘家人你不要再去找了,他们本是薄福之人,你再去找他们会与他们想冲,他们压不过你,定会被你所克,给他们招来横祸。这样吧,我把你收为义女,以后你就跟我姓,叫司马翠如何?”
小翠一惊,看了司马徾一眼,结结巴巴的说道:先生,小翠怎敢高攀。。。”

司马徾眉头一皱,说道:“你不信我所言?”
小翠连忙跪倒在地,说道:“奴婢不敢,小时候家里给我算命,那算命先生就说我八字大,是克全家的命。而且,我出生之时,母亲就难产而死,我本来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我四岁时,就有一个姐姐病死,八岁时一个哥哥上山砍材失足摔下山死去。到我十二岁,又有一个哥哥死于黄巾贼作乱。所以我十三岁时,我爹爹见到宫里征秀,就把我送去了,从此我再也没有回过家,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老先生所言,小翠绝对相信!”
司马徾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是了,那你为何不肯认我为父?”
小翠咬了咬嘴唇,说道:“小翠不祥之人,不敢认老先生为父,害了老先生。”
司马徾“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老朽倒是不怕这些的,老朽之命在天不在人,你不会克我的。那就这样了,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义女,跟我姓司马。”
那小翠听了,不敢再推辞,连忙拜倒在地,口称义父。
司马徾笑得合不拢嘴,显得甚为高兴,回头看了看黄承,说道:“黄承,那三间房重新分一下,你今晚与卫冶共居一室,嗯,你背上有刀伤,也正好让卫冶帮你看看,剩下两间房,我独住一室,小翠也独住一室!”
说着,司马徾走进小院,站在院中间看着刘翰所在的房间透出的灯光发呆。直到卫冶带着黄承和小翠走进来安排了房间,司马徾才把他们叫了过来,首先看了看小翠,问道:“小翠,告诉义父,你可知道公子的真实身份?”
小翠看了看黄承和卫冶,犹犹豫豫不说话。
司马徾点了点头,说道:“那看来你是知道了,好了,你们三人都知道了,就不用我再解释。我告诉你们,今夜谁都不准去打搅王爷,各自回房早早歇息!”
小翠吐了吐舌头,看看三人,准备回房,司马徾又说道:“我再给你们三人说一次,王爷的身份,在没有他的许可之前,你们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切记切记!好了,去睡吧!”
而此时,刘翰坐在椅子上,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对司马徾的话半信半疑又不得不信,虽然以前对于那些算八字、看风水的封建迷信的事情不屑一顾。但是,今天司马徾带给他的震撼,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些神秘的事情,真的存在!
他挣扎的是:自己到底是干脆死了,去见爸爸妈妈,还是活下来?如果活下来,是不是真的抛弃过去,就完全的按照司马徾说的那样去改变天下大势?又或者,司马徾说自己不这么做就会死,可能根本就是吓自己的呢?
刘翰一边想,一边冷汗直冒,他就这样坐着,思考着,挣扎着,直到院外士兵搭帐篷的喧哗慢慢消去,四处一片寂静。接着,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又慢慢的亮了,屋外又传来了些许人声,刘翰都没有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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