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割他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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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长老安排了身边一个名叫孙硬的中年男子,去处理后事,便带着李灿到处参观,顺便给他讲解一下目前丐帮的状况,他跟着他来到一间布置优雅,光线明亮的办公室,然后叫手下给他泡了杯清茶来,顿时清香四溢,就算不喝茶的人也能判断,这的确是好茶!
随后古长老就对他讲起了目前丐帮的状况,从他嘴里得知,现在丐帮名下的产业其实极其庞大,上到酒店,商城,下到赌场,娱乐中心,几乎遍布各行各业,听得李灿的心波涛翻涌!
当晚,古长老的人把后事也处理完毕了,据他们报告:所有参与叛乱的人虽没有被处罚,但是被重新安排了工作,而施长老本人,就关押在赌场地下监狱里,据说那里专门用来处置老千的,只等王长老也落网后,一起按帮规处置,先斩一手一脚,然后在挖眼,最后再处死,李灿也暗暗惊叹。
事后,古长老硬要安排几位得力的手下给他,他当然乐意接受,其中那个叫孙硬的中年人也在其列,只见他皮肤黝黑,人高马大,的确很硬气的样子!
一位丰满妖媚的李小姐成了他的秘书,她时刻都不忘记给李灿抛来媚眼,当带他去了一间总经理豪华休息室以后,就似乎癞上了他,怎么赶也不走,所以,只好委屈地留下她了,而这一夜里,李灿的贞操就糊里糊涂地丢掉了……
第二天,由于昨天以及昨天晚上的过度劳累,几乎到了中午,他才悠悠醒来,李小姐已不见了,但他知道,只要他拿着手里的微型联络器一呼喊,她就会乖乖过来!
但没想到的是,他还没喊她就过来了,她端了一杯雪白如肌肤的牛奶,和一份煎得一看就知道酥脆可口的牛排给他,可是牛排再酥滑,肯定也比不上李小姐洁白如玉的肌肤,在强烈的灯光照映下,李小姐身上薄如蝉翼的衣服,似乎和没穿也没什么差别了,丰满圆韵的酮体还有昨夜残留的余韵,让他身上某个部位在不知不觉中又起了变化……
这间屋子虽然在地下,却仍然布置静雅,风景优美,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屋子三面都装有玻璃窗,而窗户外面就是和海水相连的一道由人工布置的地下小湖,湖中虽然没有鲸那种极其庞大的动物,但鲨鱼,章鱼,虾,螃蟹这些中等大小的海洋生物,不管是珍惜物种,还是平常鱼类,都是应有尽有。
正在惊诧的时候,忽然看见今天李小姐送早餐来时,顺便拿来的报纸,报纸的头版依然是王长老,只见标题是这样写的:富商王辉度离奇失踪——巨资引购的儿童玩具意外被劫,他疑惑道:“我一当帮主,他就离奇失踪,这老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正在思绪的时候,突然,微型联络器传出一道声音:“帮主,古长老有要紧事想见你。”这声音是孙硬的,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那么刚硬!
他来到会议室的时候,古长老已坐在那里等候,脸上颇有些焦急的神色。
见李灿进门,还没坐下,古长老就说话了:“帮主,王辉度那个王八蛋他失踪了!”他的语气好像有些焦急,仿佛失踪的是他的亲戚一般。
李灿故作诧异道:“啊,他失踪了,跑得还真快,不过,您就别操心了,就算他失踪了,咱们迟早要将他找回来,以报我杀师之仇。”说着,他露出悲愤的神色。
古长老叹气道:“恐怕很难了,这小子卷带了公司大部分资金潜逃,公司马上就要濒临破产了!”
李灿差点急得跳了起来,大叫一声:“什么……真他妈的是个王八蛋!”
古长老继续道:“这个王八蛋不知道要干什么,在一个星期以前就动用了公司的大笔资金,当时是那个混蛋(施长老)做经理,他们蛇鼠一窝,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动用这么大一批资金!”
李灿忙问道:“他们动了多少钱?”古长老面如土色:“我们大概估算了一下,至少有五百亿……”
李灿瞠目结舌,颇为焦急问道:“那个屎长老关在哪里?”
古长老立刻起身:“在赌场的六号地牢,我带您去。”
赌场的地牢潮湿而黑暗,到处弥散着一股多种臭味混合大一块的难以形容的怪味,当然是不好闻的。
众人进去,不由自主掩上鼻子。

这儿的犯人被我们脚步声,从昏沉中吵醒,嘴里不停地骂着从古至今最公式得对白:“放我出去……”
有些比较有新意的就说:“来跟老子赌一局,要是输了就放老子出去。”
施长老最有创意,他有时冷笑,有时又大哭,有时大吼,有时奔跳。
李灿皱了皱眉头,问道:“这怎么回事?”
其实,这句话根本不用问,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疯了,而且早不疯晚不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发了疯。
一个看守说道:“他自昨天晚上关进来后,就这样了,而且有时还自言自语,好像……好像是疯了!”
李灿还是不信,于是说道:“开门,我进去看看……”于是一个看守拿钥匙开了门,这是一道钢化玻璃门,他刚一进去,一股恶臭就迎面扑来,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妈的,这老小子看来真的疯了,竟然大小便失禁。
这屎长老看见他进来,突然哈哈大笑:“我要撒尿,我要撒尿……”于是,就当着众人的面,解开裤裆,刷刷的小解,李灿摇摇头走出了牢房,等到牢房的门关好以后,古长老的脸色更加难看。
李灿却突然笑嘻嘻地说道:“喂,屎长老你尿完了没有,尿完了就该回答我的问题了,不然以后老子肯定要你蹲着撒尿!”
屎长老依旧撒着尿,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古长老也叹气道:“看来他真的疯了!”
李灿却依然笑道:“哦,真的吗?要是他真的疯了,那以后他的老二也没用了,这样吧!来人,拿刀来把他的那玩意儿给我割下来!”
众人惊愕的看着李灿,均觉得他残忍无比,眼神中好像把他当作了屠夫。
一个随从真的把施刑的工具拿来,而且也真的有阉割这一项私刑,这是一把薄如纸片的钢制刀,在强光的照射下,显得光亮无比。
李灿把刀在施长老的面前晃了晃,他仍然是看都没看李灿一眼,自顾自的在那里吹着口哨小便。
李灿摇摇头:“好,好,你有种,老子跟你干上了。”
他回头对着一个随从道:“你去把他的那玩意儿给割了。”
那个随从吓得脸都青了,手也在发抖,他不禁暗骂:就这样还当黑社会,怪不得现在的黑社会这么糗!
一个个子很矮,面色很醇厚的年轻看守冷静地说道:“帮主,还是我来吧,我是专门吃这行饭的!”
于是他把刀交给青年。
青年只用四根手指握着刀柄,而小指头却露在外面,显得很专业,他打开牢房,也没有掩鼻子,似乎里面根本没有气味,或者是根本闻不到那种气味,原因只可能是第二种,因为牢房外的几人已经掩上了鼻子,他径直走到施长老身旁,也没有要人帮忙的意思。
此时,施长老的手脚都锁上了金刚链条,但走动还是很自如,青年走到他旁边的时候,他仍然毫不在意的样子,看守举起了刀子,眼看就要下刀的时候。
李灿突然说道:“施长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给老子装疯卖傻,老子就亲自动手,将你那玩意儿割去喂狗!”
施长老本来还在笑的,真的突然就不笑了,而且面带苦涩,像吃了黄连一样。
李灿冷冷道:“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答得好,老子可能会考虑让以后的日子好过点,如果敢骗老子,你就等着瞧好了……”说着露出阴毒的眼光。
施长老又哈哈大笑,恨声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就杀了我!”
李灿咧嘴一笑,给那个青年看守使个眼神,青年点头,拿着薄如片的钢制刀,利落挥下,手法纯熟,施长老一手被铁链缚住,令一只手还来不及隔挡,老二的根部就中了一刀,而且这一刀力道恰好,刚好割进肉里三分之一左右,只见施长老那里血流如泉涌,立刻年猪般嚎啕起来。
李灿悠悠说道:“别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而且老子也不是什么英雄狗熊,不会苟同你这招苦肉计,你要是再敢嘴硬,这下半辈子,你就只好坐着撒尿了!”
施长老额头布满汗珠,痛得鼻涕也流到嘴角,狼狈不堪,语气也再没刚才那么强硬:“好,你问吧!”
众人一惊一愕,才知道大概,心里暗暗佩服李灿机智,连古长老也赞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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