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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下午,星期几忘了,反正一周七天有好几天我都不在学校里,那天正好我在,学校组织去剧院看话剧,那是我第一次看话剧,很多人跟我一样,看过的鲜有,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根本就不去关心,因为那对我无益。
话剧上演的是一部禁毒的剧目,名字叫《哭泣的罂粟花》,主演听口音是东北那嘎瘩的,长得五大三粗,模样倒是挺靓,距离产生美感么!
我坐于后排,在我的前边,我看见密密麻麻的头颅,晃动着或者固定着,这让我感觉自己似乎置身于非洲的草原上,可是抬头看看,又发觉不对,因为周遭是漆黑的,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只有远处舞台上变幻莫测的灯光。
我扭过头看见一只手钻进另一个的两腿之间,手在用力,腿也在用力,而他们却都面无表情的看着表演。
话剧很快就结束了,我以为天黑了,排着长队鱼贯着出了剧院的门才发现夕阳的身影仍在天空萎缩。
长队向学校方向前进,四周户口不定的目光像羊粪球似的全都抛了过来,看着就让人恶心,
我脸皮薄,所以偷偷的掉队了,那些演员们还在剧院里赖着不走,我独自折了回去。
我潜回了剧院,可笑的是心里掉进了好多不倒翁——使我惴惴不安。
我的计划是很顺利的碰到那个在台子上吸毒过量的女孩,微低着头用吮指的语调对她说:姐姐,给我个签名吧。
她一咧嘴,就给了我一片鲜花绿草的天堂,呢喃着对我说:求之不得,早就等着你了。

然后我一摸口袋“呀”了一声,忘带纸和笔了,于是我尴尬的站在原地,手心里出了几滴汗。
此时她伸出一只柔软的手摸了摸我的头,缓解我紧张的肌肉,松弛的我差点尿了裤子,当我提裤子的时候,她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在我的额头上“啵”了一声,我努力的嗅着一股扑鼻而来的甜甜的香味,脑子已进入无人区域。我胸脯起伏着,比她的还剧烈。我脸上的温度已完全可以煎蛋,点几滴老抽就是一盘美味。我觉得自己该抽身而去了,趁她不注意,拔腿就跑,一个冲刺进了厕所,当我从镜子里看到那个像经期一样的红唇时,我就再也逼不住了。
正讲的兴起,老头插嘴了,当我不够数,你在忽悠我吧!
艾本怒了,斜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杯子咕咚几口嚷道:你有毛病吧,我浪费大把的生命的意图就是让你这老家伙开心,你疯了吧,不想听就赶紧从外边把门给我关上,甭让我的生命虚度在你身上。
老头憨憨的笑着,瞅样子就知道没见过什么世面,想象力从来都禁锢在离他家不远的一亩三分地上,真是暴殄天物,但不清楚到底是暴殄个啥,他忙奉上一根低端香烟,给艾本点着火,说着好话,我信,我信,你讲的真过瘾。
切!艾本吐了个烟圈,又自己扇了,嘴里依旧不依不饶的,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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