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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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收拾简单行李再次来到火车站时,手上已经握着前往广州的车票了。是的,广州,我曾发誓不会过来的地方。如今的我,一无所有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那就让我为了自己为了以后疯狂一次吧!我为自己祈祷,也为租自己房子的人祈祷。走出车站,对着广州的天空对着人潮流动的繁华城市,今天有多少人走了?又有多少人来了?
“琳”
我没等看见叫着自己名字的人,就被拉进了一个怀抱中。浓郁的香气味,有点冲鼻,我刻意的将自己的身体放松将僵硬显得不是那么的明显,静候着这个怀抱的主人,自动的放开。
看着新安排的小别墅,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懒懒的躺在躺椅上,闭着眼,似乎还能听见屋内靡靡之音,显得荒淫杂乱。第一晚的情形还是如此的清晰。
那天的我无心享受舒适的环境,无力应付虚伪的言语,只是闭着眼睛等待着。等着他用舌尖轻圈着我的唇边,然后就着唇缝慢慢的滑了进来。我笨拙的不知道讨好,不知道躲藏,任由它。火热的双手游移在我身上,慢慢滑下…扯下内衣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强忍的不悦。口不言,手不动,继续闭合着眼睛让他为所欲为。
行动的停顿,我心一惊,睁眼看见他神色古怪的看着我,我想开口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他却又一吻抚过,声音被咽回。害怕及羞愧色让我不由自主的紧张。细细的,温柔的吻落在额上、眼上、脸上、耳边,异常的轻柔。为什么?他真的不在乎?我的精神一下子被麻痹了,松懈了。也许,并没有我想得那么困难,闭上眼一会就过去了。
一个月几天的辛勤“工作”,为了创造他自以为极品后代,阿亮可算是卖力的。如果知道自己一直在偷偷吃着避孕药,是否会跳起来?想到这里,我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翘。
“嘀嘀”
我的QQ一直隐身也很少有人,还有人找她?难得哦!我睁开眼,好奇的将笔记本拿了过来,调整了下位置,继续懒懒的躺着,看着加入留言,火气一下就冒了出来。
“一个至今还爱着你的人”申请加好友
“哼”轻浮的人,我不屑的发出一个鼻音。是他吗?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我下意识的期望。说到爱自己的人,有吗?加还是不加呢?看着消息一遍一遍的发来,坚持不懈的,我还是犹豫了。好友栏里新增的头像,我点了点问道:“你是谁?”
“一个爱你的人”
“哈哈,没人爱我”
“怎么可能?”
“怎么没可能?”不是他,不是他,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证实不是自己以为的人,我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你是不是过的不好?”
冰冷的字,有了一丝异样,简单的几个字,就能体会到自己的心情,感动!我已经记不的自己有多久没跟人说话了,倾诉也成了奢望,我亲手将自己带进了一个圈,又在圈外,砌起了高高的围墙,外面人看不见里面,里面的人也看不见外面。
“一般”回过神来,打了2个字,随后立即发问:“你到底是谁?不说,我懒得理你。”
“我爱了你3年,找了你3年,你真的想不起,我是谁吗?也许,你从没把我记在心上。”
“别跟我说爱,我不信这个东西。你快告诉我是谁,不然我没必要理你,我现在心情不好了,你爱说不说。”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是人都不舒服。
“我是兰明辉”
一个清晰的身影在脑子清楚的显现出来,那个时候他是真的喜欢过她吧,学校里纯纯的爱。欣慰,至少还没忘记自己。我努力回忆他的长相,原来真的没把他记进心里,内疚感心虚让我的口气也软了下来。
“呵呵,你啊,不好意思,你好啊!”
“你还能说没人爱过你吗?”
什么意思,几年不见追究这个有什么意义?爱不爱,内心还是高兴的,就像围墙里面出现了一抹绿色。
“那个时候懂爱吗?”姑且不论那个时候那么年轻谁也说不清楚,是爱?是伴,还是喜欢?等了一会,久到我以为他没收到,刚想补一句,避开敏感话题,就看见对方已经扯开了话题。
“你结婚了吗?”
“还没,你呢?”
“我也没”
看见他的回答,竟然有了一丝的窃喜,可马上又把自己愚蠢的念头给打消掉,2方沉默无语。下来,双方都很默契的闲扯。他说到小红,后来成了他的义妹,毕业后就跟着他一起创业,现在是他的左右手。他也一直跟小红打听着自己的消息,只是一直无果。
冷笑,义妹?可惜,电脑前的对方看不见此刻我脸上的讥讽之色。找不到?回去的时候,小红绝口不提她有一个跟我密切关系的义哥啊。真是好姐妹啊…。。
“你怎么拉?”他还是那么的细心敏感,发现我回答的敷衍,停下了激动的陈述。
我心想:“问我怎么啦?我能说什么?重逢的喜悦?有什么喜悦?说被利用?再一次体会被出卖的感慨?说不上出卖,只是做个踏脚石而已,那也谈不说。最多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算了,自己也没损失什么,他又不是自己的,有什么好气愤的?”解开心结,心情舒畅了点。
“没什么,心情不好了。不想跟你说话了,下了。”不等回话,就关上了电脑,好久没有任性了,记忆里好像只有他被自己这么欺负着,随性发作。我暗笑了笑,不是细细回想,真的一辈子都不会记起他!心里升起一种想法:“也许,自己真的也曾被人单纯的喜欢过吧!”
寂寞中出现的朋友,就像溺水中抓到的救生圈。现在的我每天醒来就打开电脑,忐忑不安的等着头像的跳跃,总是在等不到的时候,矜持的克制着自己拨打电话的冲动;出现的那刹那,欢心喜悦充斥着心房,依赖着他的甜言蜜语,鼓励安慰;装作不知道的东拉西扯,不愿意先结束。网恋中的人,应该就是这样的吧?爱了吗?沉寂的心,再次活跃起来,围墙里的生机,带来了希望,也会带来阳光。
“琳”阿亮沉沉的声音,带了一丝质问。
我把被子拉了拉,没作声。回想方才的**,我只是闭上眼幻想着对方是他人,难道我下意识叫了他的名字?
一只大手抚上我的头,轻轻的,宛如哄着婴儿,我闭着眼,也感受到灼热的眼光在自己脸上停留。
“我是真喜欢啊”阿亮的声音带着伤感的无奈,“你还是不信啊?心里一点点的位置都不给我啊!“说完,把手从我脖子后穿过,用力一拉,将我抱进了怀里,一付要把自己嵌进骨子的劲。
靠在阿亮厚实的胸膛,这副身子,我熟悉了很多次,第一次安静的、不带偏见,顺从的听着耳边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有了种感动。
”你怎么哭了?“阿亮双手扶起我的脸。
是啊,我怎么哭了?冷冷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滑过脸庞,落在火热的身躯上。黑暗中,阿亮眼中闪烁的星光。
“没什么,打了个哈欠就流眼泪了。”说完,用沉默掩饰着。
端起茶杯,细细的吮了一口,涩涩的味道瞬间在口中弥散开来,舌尖处萦绕着丝丝甘苦,渐渐的一种清甜舒缓开来,这就是广州功夫茶的可贵之处。平静的我,思绪越发纷乱起来,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像18岁的小姑娘一样,沉醉在神秘、牵肠挂肚的网恋中。
牵缠挂断预断难断的网上交往3个月,我终于见到了他。只是意外的发现他变得不像以前的他了。是啊,都长大了变了,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气质。对面的人长得愈发俊雅,皮肤白皙,眼窝微陷,眼神清澈温和,鼻子挺秀,薄唇微抿,琳想起以前形容他的词温润如玉。辉在坐下后似乎怔忡了一下,片刻便微笑了起来,和我打着招呼,温暖低沉的声音让人倍感亲切。我稍微低下了头,内心不由自由的紧张起来,担心自己是否还是他以前那个中意的样子,“我这是干吗呢:”我暗暗的骂自己不争气,脸上不由一阵绯红,引得对面一声轻笑。让我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有了点难堪,果断的抬起了头,直视对方。
猛地发现,对方的眼睛中清晰的印出了自己的身影,闪着灼热的眼神。胸口好热,好闷,像是透不过气来一样。一刹那,我恍惚了,感觉找到了一个自己等了很久很久的东西。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点不敢相信,这个是自己吗?半个月的时间,长长的睫毛,白皙柔嫩的皮肤,仿佛随时可以出水,一双大眼睛竟然比星星还闪亮……爱情真的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吗?只要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有着自己的身影,就满足,原来幸福就着简单;甚至不用思考,不用选择。
爱情真是妙不可言,我尽情的享受着浓情蜜意,在街上接收着别人羡慕的目光礼。阳光下,挺直了身子,大步的拉着身边的人用他们相依相伴的身影炫耀着。偶尔,面对安静的别墅独处,阴暗的不安,被辉对自己的宠溺给淹没了。我安慰着自己,告诉自己,等阿亮回来,说明了,一切都解决!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快乐吧!想到辉,就觉得以前那些挫折就是来换取今天的幸福,自己像漫步云端一样,到处都是天堂,到处都是美好的。
今天阿亮就要回来了,在接到电话后,我为自己即将做出的决定有点害怕,好像说什么都是那么的无力。在心神不宁中,阿亮雀跃的声音,传入了耳中。看着阿亮放下行李,打开双臂把自己紧紧的抱进怀里,让我犹豫了。哎,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为了一个拥抱心动呢?明辉怎么办?
眼前这个脸上荡漾着一脸神秘却掩盖不了喜悦的男人,不是应该是自己讨厌的?纵然是自愿的,可他还是对自己造成伤害,给自己带来无法磨灭难堪啊!是他,让自己一度失去对爱情的希望、生活的乐趣、甚至有惧意,一直想逃离的人!为什么现在想到要开口,要打碎眼前的笑脸,自己迟疑了?

“琳,你在听我说话吗?“意识到我的神游阿亮不禁询问着。
“啊!哦,你刚说什么?”我笑了笑掩饰着自己的慌张。
“我问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了一份礼物哦”阿亮丝毫没有把我的慌张失常放在心里,还是一脸的兴奋。是啊,也许在他看来,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随便,你做主好了”淡淡的笑了一笑,伸手,轻轻的用手盖上了半蹲在躺椅边上的阿亮。
阿亮楞了一下,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主动表示过亲昵。随即他大笑了起来,像个小孩一样跳了起来,叫到:“琳,等我一下,我整理下,我们去吃饭”说完,闪身而去,笑声回荡在我的周围。
心里一阵内疚,自己从来没有公正的对待这个男人,也许他有什么目的;也许他欺骗过;也许一直下去,他会给自己更多的伤害,至今没有亏待自己真正伤害过自己。想起点点滴滴,想起他对自己的一字一句,我有点相信,他是真的爱自己的吧?
只是,我清楚的明白自己不爱他。自己爱上他,什么结过婚,什么年龄,曾经抗拒的原因,将心比心,都不会是问题。所有的问题是自己的原因和借口,从来没有接收过他。
自己一个细小的亲近,能让他如此的高兴。如果没有辉,我想,也许自己会试着接受吧?
“琳,这个是你最喜欢吃的”
猛地发现自己面前的小碗堆积成山了,还不停为她夹菜,我哭笑不得,忍不住叫停。
阿亮终于也发现,自己兴奋的有点过了,尴尬的笑了笑,低下头吃着自己碗里的。
我深深的吐了口气,暗暗的鼓励着自己,早点了断,以后才能毫无保留的面对辉,想到曾经憧憬的如今就像即将拉开的帷幕,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我。。。”
“我。。。。”
同样的字,2种语气
“你先说”
“你先说吧”
“你先说”我冷冷的重复了一遍。我知道,阿亮在我重复第二边后,不会有疑义了。习惯了!
阿亮深深的看了一眼,像是意识了什么,一言不发。我第一次,不敢直视这双眼睛,拿起了水杯,低下了头,轻轻酩了一口,挡住了对方的目光。
“说啊”我放软了口气,放下杯子,对阿亮微微笑了一下,催促着:“是不是好事啊?”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看不透的表情,让我抓住了,却读不懂是什么含义。
“是啊,我用了很大的代价哦”恢复了一脸的神秘,那种想得到表扬的神色,让我觉得好笑起来,这样表情出现在一个30多岁的男人脸上,还是个久经商场,号称“广东第一家电大王”的男人脸上,要是拍下来,会是多少让人跌破眼镜的事情啊?
等了几秒钟,没有等到阿亮以为的结果,有点失望,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对礼物好奇跟高兴的吗?为什么琳每次都是漠然的呢,阿亮又是一脸的笑容掩盖不了语气中深深的伤感:“还是回去再说吧”
我静默的看着窗外,忽略着心里莫名的感情。看着玻璃上的自己,美貌?也许,更美丽更动人更清纯更妖艳,不管什么类型,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吧;才能?没学历,没特长,甚至连实务都不识;年轻?自己甚至不是完整的给他。自己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一个自己,为什么让他如此迁就?即使,他一次一次的告诉自己,他是如何的爱自己,爱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证明,我还是找不到信服的理由。
“琳,你刚想说什么?”
我回过头来,继续跟碗里的食物战斗着不想说话。
“嘀嘀”手机清脆的消息声音打破的2人之间的尴尬。
“想我了吗?你没在网上哦?干吗呢?”我翻开手机,看着熟悉的号码,心里一阵甜蜜,手指飞快的回复着。
“都是你,想的你啊,现在在外面吃饭都没胃口了”看着屏幕上信带着心飞一般的出去,就像带着我的心一样飘啊飘。
刚合上手机,“嘀嘀”,我抬头看了一眼阿亮,他专心的看着自己盘子的食物,脸上没有一丝异样,我还是一阵心虚。屏幕上还是辉的消息“看来我要快回来了,不然我的老婆要饿死了”。
“老婆”我掩不住的笑意,我喜欢这个称呼,整个心被添的满满的。
“琳,什么好事啊?这么高兴?”阿亮随口问了句,却让我心里象打了一下闷雷。随即,偷偷按住了关机键,合上了手机,不紧不慢的放好手机,重新拿起筷子,说到:“同学结婚,羡慕啊!”
我知道,结婚是阿亮在面对自己回避的话题。果然,阿亮的脸上有了一丝变化,带着尴尬,难堪、隐隐的伤感。
我是不是有点残忍了?自己也伤害了他吧。
一路无语,慢慢的回到别墅。阿亮把我心疼的拥抱在怀里,轻轻地吻去泪水,炽热的吻覆上她的唇,我又出现了一瞬的恍惚,仿佛能感受到阿亮在用心在亲吻着自己,他含情脉脉的叫着她,感觉把她从遥远的地方叫回来。哎!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会如此失控,想到这里,幡然惊醒。奋力的挣扎起,,阿亮执意不放开,霸道的吻越来越炙热起来,仿佛要化解她的脑中的清醒。我琳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嘴唇,阿亮吃痛地大力的一把推开她,一时无力站稳,跌倒在地上,控制不了的泪水涌了出来。
“你今天是要跟我摊牌了吗?”阿亮用手一把擦过嘴唇,跌坐在了身边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地上满脸泪水的离你,他原本真的想装作不知道,满心希望的带着自己为琳准备的礼物,能挽回。他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原来,还是不行。
“还是不行!”阿亮大叫了起来,声音悲愤激荡“还是不行”一声声,象要把一直压抑都从胸口,心坎上叫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声音支离破碎颤抖不已,什么都不用说了,是吗?为什么自己象亏欠了他一样?
像是胸中屈辱的愤怒瞬间膨胀,从身体里喷薄出一种力量,阿亮冲了过来,半俯身,扬手用力的甩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一下将我打翻在地上,我们都愣住了。我用全身的力气把身体撑了起来,紧闭双眸,睫毛轻颤,脸上火辣辣割裂的疼痛袭卷了身体,心象被尖刀刺着,疼的摇晃着身子,嘴里却发不出声音来。我不恨、不怨、不躲,打吧,骂吧,对不起,对不起。
阿亮抬手看了看自己红了的掌心,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这只曾经温柔妩过脸庞的手是现在使琳,半边脸红肿的凶手,深深的看着琳,象美丽的花在狂风中随风飘摇,摇摇欲坠。
心,是如此的疼,一寸一寸吞噬着自己,每一口的呼吸都那么的吃力,阿亮扶着扶手,一步一步的走上了楼。
我无力睁眼,紧闭着,娇弱无力的依靠在墙上,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冰冷的空气、时间象静止了一样。天明的刺眼的亮光让我不适的皱起了眉,一阵刺痛彻底醒了过来,不由用手抚上自己的脸庞,又是一阵刺痛,马上把手拿开,抬眼看了看楼上。昨天阿亮伤心绝望的身影又出现在眼前,泪水禁不住再度顺腮滑下。
“吱---”门打开的声音,惊了一下,心脏猛地一收缩,眼前一片白光,强打精神,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睁眼,一个颓废的身形席地坐在了对面。
这是??阿亮??一个晚上,我无法把曾经谈笑风生、自信高傲、精明能干的阿亮结合起来,眼前的男人,衣冠不整,平静的脸像是碎后勉强拼成,散发着绝望、死气。
这是因为她吗?我不敢相信,也许我真的小看了自己:“阿亮”想开口叫他的名字,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只能让眼泪溢满。
“这是你的香港护照”阿亮没有抬头看她,琳才发现阿亮手上,捧着一叠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扔到了我的面前:“这房子,我选了很久。房子不大,琳说她要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就可以了;一定要有花园的房子,这房子,四周都是花园;她小时候,连秋千的记忆都没有,我在这里做了一个秋千,白色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呵呵,对了,这里走过去不远,就是渔港,琳最喜欢吃东西了,不管心情好不好,第一位的就是吃,一边吃一边还叫着减肥。你说哪有这样减肥?”
“别说了,别说了”我颤动的斜倒在地上,我不要听,不要听。
“琳说等她有钱了,一定风风光光的在以前的同学、亲戚、邻居面前抬起头来,让自己爱的人跟她一样过上好日子!你说,她傻的多可爱,小孩啊,只有小孩才会为了别人而活”他轻轻的用手来回抚摸着照片,里面是一座白色的2层小洋房,对着照片深情专注的叙述着,好像照片里有着他的琳。
“我的琳就像是只小刺猬,浑身都是刺,到处伤人,总是竖起刺防备着,其实,让她受伤的都是从里面,她真心付出的人。除掉刺,里面的琳是多么的不堪一击”悄无声息的一滴水,打在了照片上。
“唉,我错了,是我自己做了很多错事。自以为,能弥补。自以为。。。。。”深深的叹息,打在了我的心头,压的喘不过气。自己究竟何德何能啊!让他如此待她?自己怎么会伤的他如此的深,是自私、是残忍!我怎能如此,我怎忍心如此……无名的疼痛象漩涡一样,把自己象黑暗的地下拉去,无力摆脱,周围的空气带着血腥气充斥着,陷入了无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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