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三十六章 残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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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残酷的事实
每个黎明,我都在问自己。谁才是我的知己?曾几何时我寻到了她,在茫茫人海中她几次回首。我们又几次相遇。可结果,我得到的是失去。心!顿时空了。仿佛坠进那永无明日的深渊。耳边还徘徊着她那句别语。既然相识是一种错误,我们何必一错再错!!!!
――――――云先生与陶陶
朱熹屹立于慕容闻身前,凝视着四位好友。朱熹其实是想用这番惊世骇俗的话语点清自己的身份。可四人却如呆了一般,静静的看着朱熹,一身斗气尽数消失。朱熹心中苦笑,看来自己用在陪伴朋友的时间太少。对他们而言,可能只记得自己的贪吃与赖皮。
慕容闻长吸了几口气,他总是想不通,这玉箫客到底是什么来历?就连门主倾尽全门的力量也未曾察出。玉箫客太过神秘,越是神秘的人,越让人害怕。自己跟了血手门主数十年。太了解门主的脾气。若不是处于这种时刻,他第一个杀的便是玉箫客。。。
朱熹见四人不再多说,暗自摇了摇头,提起受伤的慕容闻便要离去。见他如此,四人才开了口。司徒倩急道“前辈请留步。。”
朱熹心中一喜,眼中精光闪烁,故意皱下眉头哼道“怎么?想与本人动手么?”这话语冷的让人心颤。司徒倩身子抖了一下,对上玉箫客那双寒目,还是开口问道“前辈武功盖世。我怎敢与前辈为敌,只是。。。”
司徒倩先是给玉箫客套上一顶大帽。世人谁不喜吃马屁?可司徒倩千算万算也算不出,面前这性格寒冷儒雅的前辈,就是她青梅竹马的伙伴,朱熹。。
司徒倩话语落后,那双妩媚得的眼睛始终不离玉箫客,若在这张脸上找出一丝自大,一丝动摇,司徒倩都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可瞬息间,司徒倩打消了念头,这玉箫客由始至终都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给司徒倩的感觉便是玉箫客的眼中根本没看到自己一般。。
朱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等待着下文。司徒倩接着道“只是。。请前辈看到朱熹时,告诉他我们很想念他。。。”
听完这句,朱熹心中高兴要命,这帮兔崽子心里还是有我的。娘的,我还以为他们把我忘了呢。可朱熹越高兴,脸上还得装出那种道貌岸然的样子。累的朱熹心里直哼哼,做个高人太他妈累了~~
朱熹微微点了下头,算是答应,提起慕容闻转身飞去。那速度有如一摸惊鸿,转瞬即逝。望着那逐渐消失的白光,令狐无忧自嘲的叹了口气道“我甚至没有勇气去阻拦他。就这样放过慕容老儿,我怎还有脸去见老馋虫,去拜祭耀明兄弟?”
令狐无忧的苦也是司徒倩与穆仁杰的苦。两人也是相互摇头。若今天是朱熹站在这里就算明知不敌也不会妥协的。三人目露哀伤,一是被人轻松救走慕容闻,二是感受到人外有人,中原之大,能人异士无数,几人若再沾沾自喜下去不知哪天便成为了他人的刀下亡魂。。
三人悲伤,独郑原一人轻笑。三人回眸,以为郑原是吓傻了。直爽如穆仁杰回身拍了拍郑原肩膀,摇头叹气。‘这兄弟一般不出庄,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又被人吓傻了。。’郑原没好气的瞅了眼乱好心的穆仁杰。笑道“这玉箫客大有问题。。。”
三人同时,切了一声,心道“费话,还用你说?”郑原不顾三人眼神继续道“你们有未发现这玉箫客戴了双手套?而那玉箫插在腰间的姿势又似曾相识?再者他点出我们四人的武功路数,看似不肖,实为指点。我本出身‘阴阳殿’他知晓我的武功不算出奇,无忧的‘飘摇派’虽少在江湖行走,却也还有际可寻,但穆兄与司徒小姐的武功呢?”
郑原这话让三人深思。对啊,自己怎会把如此细节忘记?那玉箫客手上确实戴有一副锦丝手套,起初本以为他是有洁癖之人,可闻他说话虽然狂傲了些,却不见有何不良嗜好。再者就是玉箫客腰间玉箫的位置。一般人,均会插在侧方或身后,而玉箫客却是正前方靠右一些。这跟朱熹插玉箫的位置很像。朱熹一般不太把玉箫插在腰间,而是放在怀中。偶尔几次插上,令狐无忧都会笑话朱熹,想学骚客不够专业。人家插侧边你插中间。别人不清楚,朱熹的这般好友却各个省得,朱熹贪吃,腰侧一向带有各种调味品,没有办法那玉箫只好插在中间靠右一点。时间长了便形成习惯,朱熹就算不带那些调料,也是如此插萧的。
而最大破绽莫过于,玉箫客点说穆仁杰与司徒倩武功的话语。要知道五魔五圣隐居圣魔谷数十年。在江湖上早已成为神话,而相识十老的人无一不到古稀之年,这玉箫客看来只有四十出头的年纪,就算玉箫客听他师父说的,可怎又知道的如此详细?要知道,十老共居圣魔谷,除了他们五人之外,也只有雷家兄妹。与大半仙知道。他们五人绝不会说,雷家兄妹说了也没人会信。难道玉箫客是大半仙徒弟?

就在三人想不通之时,郑原又再开口“天虽蒙蒙亮,可我还是看出玉箫客的发根并不是黑色的。而是银色。。”
郑原的话有如荒野中的明灯,照亮三人之心,三人顿时笑骂,唯穆仁杰最欢“这臭猴子,竟跟我们玩些摺子。好好的却扮什么玉箫客,我说他这些日子跑到哪里去了,原来是在血手门卧底。。等再看到他非揍他个满脸杏花开。”
司徒倩心中更喜,可嘴上却不留德,哼哼道“就你?算了吧,被那猴子唬上一唬便吓的不敢动弹。还收拾他?小心让他给你卖了。”虽知司徒倩与自己开玩笑,穆仁杰仍是老脸通红。嘿嘿笑着说不出话来。
“只是死猴子为何要装那玉箫客?其实越是神秘的人越不好扮演的。”司徒倩皱眉道。令狐无忧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记起了两人刚相识不久时,曾被单文奇打劫过,那时单文奇便装作玉箫客,而朱熹听后不光不惧,更是诸多戏耍。。想到这令狐无忧笑着摇头道“我们都被老馋虫给骗了。其实时间本无玉箫客的。”
令狐无忧的话让司徒倩与穆仁杰纳闷,郑原随后一笑道“因为玉箫客便是朱熹,朱熹便是玉箫客。。。”闻到这句,司徒倩与穆仁杰两人才恍然大悟,因郑原为等朱熹曾在司徒倩的凤求凰中住过半年,两人关系非常亲密,众人总以为司徒倩对郑原有意思,岂不知这是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司徒倩坏坏的道“哦。。你早看出来却不对我们说,好啊,若那死猴子知道有人曾在凤求凰,捧着块玉锁整日偷偷哭泣,而且那人本身便是个大骗子~~的话??”
别人听不懂,郑原怎会不知司徒倩在说些什么?那张总是酷酷的脸倏的变红,忙结巴的道“我。。那个。。他既然不说定有原因,我怎可破坏他的思路?”看着郑原的样子,司徒倩哈哈大笑。。看来有些秘密是该‘不经意’间告诉那死猴子了。。
朱熹几个起落,已在数里之外,慕容闻搞不懂副门主为何救了自己不回总坛,却是向这山峰而去,慕容闻不论武功还是心智均不是泛泛,想起先前玉箫客与天赐四人的对话,再加上玉箫客一向对自己冷言冷语,此次这厮恐怕不是为了要救自己,而是不想让自己死在别人手里吧?想到这,慕容闻背后冷汗狂出。浸湿了衣襟。。
来到锋上,朱熹有如卸货般的把慕容闻丢到地上。慕容闻摔闷哼一声,却不敢大叫,装迷糊的道“多谢副门主救命之恩。属下定当以死为报,不知副门主把属下带到这峰顶是否有事吩咐?
朱熹冷冷的看着慕容闻,不愧是条老狐狸,戏演的真好。这老白脸不唱个花旦算是百瞎了。朱熹冷冷问道“那四人为何追你?他们跟你有仇?”
慕容闻心中暗骂,你都能说出他们的师承,难道还不清楚我们之间的仇恨么?可慕容闻心里虽如此想,口中却恭敬的道“回副门主,其实是属下与那四人有些误会,那四人均是天赐山庄中的干部。而前些日子天赐河南分堂被灭,天赐那些人便一口咬定是属下所为,属下虽与天赐庄主朱熹有些小仇,可绝干不出那蠢事来。还请副门主明察。”
朱熹心中冷笑,其实朱熹早就相信河南分舵之事并不是慕容闻所为,但慕容闻却是唯一线索。“那为何那些人都是死在你慕容家‘无双扇法’下?这‘无双扇法’恐怕只有慕容先生与令郎会吧?”
慕容闻越听越不对劲,这话朱熹也曾经质问过自己。难道是他?是他屠了天赐河南分堂?问世间会无双扇法的除了自己与儿子便是他了。。慕容闻重伤在身,被朱熹双目盯的难受,想要运功抵抗,却喷出一口淤血。“除我与犬子之外,确实还有一人会。”
“是谁?”朱熹这话是吼出来的。
“那人便是。。。。。。”。。。。。。。。
PS:小懈最近实在心很乱,所以很久没更新,因为小懈失去了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他飘然离去,而最后留下的话却让我回味“既然相识便是一种错误,我又何必一错再错”心情会好起来的,好起来后把落下的一次补齐,还请喜欢小懈的朋友原谅小懈,心情真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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