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奇迹(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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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朵被拧痛了,赶紧说:“我正在想办法,一定能想出来。”
看见刘豆豆在整理她的小卧榻上的单子,我说:“妈,你睡这个小卧榻吧。”
我妈:“那你睡沙发,刘豆豆睡大卧榻。”
刘豆豆:“那个沙发又小又短,没法睡,我和小李各睡大卧榻的一边吧。”
我妈:“豆豆,干脆我们两个睡大卧榻,让我儿子自己睡小卧榻吧。”
我见她俩婆婆妈妈地争来争去,就说:“妈,小卧榻从来不用。”
我妈:“既然不用,不是白花钱吗?”
我不能说李爱男用座机回电话锁定我位置的事,只能含糊地说:“刚开始的时候用,后来就不用了。”
我妈:“既然你们后来相好了,这个中隔的帘子有什么用呢?我帮你们取下来房间不就显得亮堂、宽敞了?”
我赶紧说:“妈,年轻人睡在一个卧榻,和你隔离一下吧。你不是说十八岁背母吗?”
我妈摇了摇头喃喃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啊。”
我妈居然在董事长和田姐那里新培养了天天洗澡的习惯,便问我:“儿子,淋浴是在厕所里吧?”
我乐了:“淋浴在董事长那里。”
我妈:“我现在一天不洗澡就难受。我想洗澡怎么办?”
我答:“盆里兑好水,用毛巾擦吧。妈,这里的条件就这样,恐怕得将就了。”
刘豆豆很懂事地说:“伯母,我帮你擦背吧。”
过一回儿,刘豆豆过来了,看见席梦思单子上的血,再联系到我知道崔玉刚来每月的好事,以及八女事件,就明白了昨天崔玉替代了自己的在卧榻上的位置。
刘豆豆默默地换了新单子,但是席梦思上的血暂时无法去掉,她便在局部加了一层布。我妈与其它年龄大些的人不同,她的睡眠挺好,一会儿就入睡了,而且还发出微微的呼噜声。
我和刘豆豆看到时机已到,就迅速从卧榻的两边滚到中间,我两手扶住她的腰,她的双胳膊吊住我的脖子。我们心里想,不需要过渡了,直奔主题吧。可是又一想,这样做了很多次,换个新花样吧。刘豆豆说:“昨晚发生在梦里。”
我说:“梦就梦。”于是我们迅速变得光溜溜,两人的姿势大致同光溜溜前。只是宝贝已经呆在有分必物的地方里。我们就这样保持静止,意识渐渐模糊,真的入梦了。
我想肯定是在睡眠时我们的身体自发运动,引起了宝贝和对应物的错动。快速启动了反应链,开始正催化,即输入的信号越强,输出的信号更强。我们几乎同时在梦中开始办那种事,而且做梦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做梦!
曾经有人想体验在太空中办那种事的美妙感觉。一名前苏联男宇航员与一名前苏联女宇航员实现了。我想我可能近年实现不了。现在一次标准的商业太空旅行得两千万美元,相当于一亿五千万元人民币。就是体验三分钟的失重也要三万美元,即二十二万元人民币左右。好在我和刘豆豆是在梦中,“实现”了四千万美元才能实现的事情。我们梦简直像孙悟空,腾云驾雾,重力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我们飘浮在空气中,而不是太空中。最大的好处是我们不需要穿宇航服,也不需要在宇宙飞船舱内来办那种事。我们的周围是新鲜空气,所以不会缺氧。我们在一个无人的上空,那里温度28度,正好适宜光条条,湿度也正好,呼吸起来很舒服啊。
两人抱着,在空气中飘浮,最有趣的现象是我的下体一往对方运动,对方的相应部位就会自然地合,这叫动量守恒。我一抱紧她,她自然也会抱紧我。平常办那种事总是要区分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或侧位,坐位,站位,但是失去重力后,这一切变得毫无意义。
原来人们是通过重力的方向来区分上下、水平方向的。所以失重时,男女办那种事时姿势的概念就得重新审视。应当以男女相对位置来命名,比如男女面对面正对式,男女面对面反对式,女前男后式,男在女侧式,男在女下体式,不一而足。

男女在失重情况下办那种事得注意:两人的身体不能脱离。比如,如果不小心彼此推开了,由于动量守恒,他和她就没有机会合在一起了。为了保险,两个人最好用细绳把彼此的腰联系起来,这样,一不小心推开的时候,就可以收绳来重新合一。
在地面进行男上女下式的时候,柔弱的女性强烈地感受到男性的体重,有的女性只等承受几分钟的男性压力;少数女性甚至不能在这种姿势办那种事。可是失重后,这种情况不复存在,小女子也变威风了。实际上在这种情况下男上女下和女上男下是一样的姿势,没有上和下的概念了。
在地面上,经常有男子为了显示自己的力量,自己站着,把女方抱起来,然后合二为一。现在呢,没有重力了,任何男子都可以做同样的事情。
在空气中失重,不同于飞机上,因为除了在起飞和降落的时候人的重力有轻微变化外,平稳飞行时与地面的重力感觉基本一样。
总之,失重情况下,男女可以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办那种事的乐趣上,去除重力这个平时的巨大干扰。我和她在“失重”状态下办那种事真爽!
我们越抱越紧,肌肉开始紧缩,彼此下体的运动越来越猛。我们的头交叉着,右耳贴右耳。宝贝在潮湿的地方滑来滑去的。
“啊!”“噢!”我和刘豆豆都大喊一声。啪,灯打开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妈惊慌地从中隔塑料的另一边冲了过来。流体来不及忍回去了,刘豆豆想放开我也不可能了。流体终于到了潮湿环境。刘豆豆的痉挛也变成松软。
我妈目瞪口呆,我和刘豆豆完全清醒了。虽然很害臊,但是又感到很幸福,我们首次胜利实现在梦中办那种事。
我妈虽然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长辈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道:“儿子,豆豆,没有出别的事吧?”
我妈也真会问,你说我们该怎么回答才好。如果回答没别的事,豆豆的脸都已经羞红了,办那个事怎好给我妈讲呢?如果回答有别的事,我们就必须说出是什么事。可我们找不到借口。
我在犹豫,这时到底是放开豆豆好,还是不放开豆豆好。我妈很关心我和豆豆,一定会在我们的旁边观测、等待十多分钟才会放心地走开。记得我在家的时候,只要擦破一点皮,我妈就会问这问那个不停,还会哭。我和刘豆豆这时非常尴尬。我说:“我们没事的。”
我妈:“没事怎么会在半夜两个人都尖叫呢?”
我说:“我做噩梦了。”
刘豆豆说:“我的梦也不好。”
我妈:“不可能两个人都同时做噩梦吧?”
我晕!我才不敢说我和豆豆在梦中办那种事同时达到飘飘然的最高状态呢。但问题是现在我和豆豆都是光条条,豆豆在下面,我在上面。宝贝还在对应部位里。我的胸部压住她的双峰。我们的下肢都屈曲,互相交错。我很狼狈地抬起头和妈妈说话。我不敢抬起上身,生怕双峰暴露。我更不敢抬起下体,怕妈妈骂我,也怕刘豆豆羞得受不了,而且还怕流体脏了下面的单子。
我的余光发现刘豆豆也很焦急。
刘豆豆又强调了一次:“伯母,我也做了噩梦,所以发出尖叫。”
我妈答道:“别骗我了,好像尖叫声不是太恐怖,我现在仔细回忆了一下,尖叫声好像有点高兴的意思。”
我被烦死了,就顺坡下驴:“我梦见噩梦中来了一个人来救我。”
豆豆也想解套:“我梦见小李来救我。”
我妈:“不可能两人都梦见别人来救。儿子,你曾经和人打架受伤,骗我说是自己摔伤,后来在老实交待后我才放过你的。现在你们必须如实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尖叫?”
我和豆豆浑身不自在,还有十分钟我妈才能走,我们心里急得团团转,我心生一计:“妈,我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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