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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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包围圈外的羽林军越来越多,恢复一丝清明的寇芝芳知道不能再多停留了,他丝毫不顾四周招呼向自己全身各处的刀剑,全力向李雪雁身边冲去。
在寇芝芳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灵动,李雪雁知道寇芝芳已经唤回了正常意识,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中满是欢喜,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燥热,忘记了身处重围之中,忘记了自己被寇芝芳甩开后的危险重重。
当几个士兵正欲架起李雪雁的时候,寇芝芳准时杀到,依然是一脚踢爆一颗头颅,已经麻木的李雪雁没有像起初那样吓得尖叫起来,而是眼神复杂的盯着寇芝芳,双眸中酝酿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恐怕正常状态下的寇芝芳都未必能够读懂,何况是他此刻只有一半的正常思维。
一把搂起地上的李雪雁,寇芝芳没有丝毫犹豫的,纵身向半丈之外的城墙下跃去。
长安皇城城墙高达数丈,即便是一般的武林高手也不敢轻易跃下,可是寇芝芳却毫无所惧,因为他别无选择。杀出羽林军的包围圈,明显是不现实的选择,就算杀到油尽灯枯恐怕也杀不完,何况服了烈性春药的明空和李雪雁根本不可能支撑很久。
皇城的城墙全是用极其坚固的大理石垒砌而成,即便是拿钢刀使劲砍也仅仅能够留下轻微的印痕而已。
但是此刻寇芝芳却是一蹬一个深坑,大理石变成粉末“唰唰”的落下,虽然一手抱着一个人,但是寇芝芳的动作居然远远看去极是潇洒,仿如一只从天而降的大鹏金翅鸟一般。其实寇芝芳根本不懂得轻功,他完全是靠脚上恐怖的蹬踏力从皇城的城墙上一路直接踩了下来。
几次蹬踏后,寇芝芳已经快要到城墙脚了,下面便是数丈宽的护城河,寇芝芳借着俯冲之力狠狠的在城墙上蹬了一脚,“嘭”得一声巨响,大理石碎屑漫天飞溅,城墙上塌下了一大块,而寇芝芳居然就这样带着二女直接飞跃了护城河。
城墙上箭矢如雨般落下,却连寇芝芳的影子都没有沾到,看来李承乾觉悟得还是太晚了一些。
寇芝芳此刻的心情相当舒爽,在城墙上的一连串蹬踏以及最后那一下飞跃,居然将体内澎湃的能量宣泄出去了大半,再也没有了浑身钻心的疼痛。
这心情一好,寇芝芳便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貌似皇城的城墙完全就像是豆腐做的一般嘛,难道唐朝就已经流行豆腐渣工程了?
是不是只要拥有绝对的力量,其他的技巧也好,招数也好全部都变得不再重要?没有轻功不是问题,靠力量可以达到更加恐怖的速度,没有招数也不要紧,只要力量足够强大,一拳足以解决一切问题。寇芝芳开始质疑起传统的追求武道巅峰的套路,他在想,如果拥有了数倍于像家里老头子那种绝世高手的力量,是不是就能够大败他们。
“嗯……”李雪雁的一声将寇芝芳的思绪唤了回来。
“该死的,这烈性春药怎么解啊?”寇芝芳郁闷了,面对此中状况他还真是完全没有经验。

……
长安城西市,水仙坊,属于长安城上流社会的娱乐场所。这里有来自邻邦异国的各式各样美女,据说只要你肯花钱,没有什么女人这里找不到,没有什么花样这里不提供。水仙坊的大门上挂了一对对联,上书:“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
安元庆今天的心情非常好,因为他刚刚升任了从五品上的尚书省左司郎中一职,前任左司郎中因为房事过度死在了第十三房小妾的肚皮上,五年来一直对此位置窥视不已的安元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为了将自己的无限喜悦传递给他人,其实更多的是为了炫耀一番,安元庆今天大出血本,请了尚书省同僚右司郎中裴勇俊、左员外郎李耀辉、右员外郎郭表和一干好友浩浩荡荡的开到了水仙坊。
“安元庆安公子到。”水仙坊门口的护卫一见安元庆便吆喝道。
看来安元庆是水仙坊的常客,只是这称呼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早已年过半百,大腹便便的安元庆怎么看都跟“公子”儿子没有任何瓜葛才对。
“呦!安公子可是贵客那!”水仙坊老板娘池水仙扭着蛮腰迎了上来。
池水仙年轻的时候曾经红遍整个长安城,被称为“长安第一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才子俊彦没有上千也有数百。而今虽然已过不惑之年,却风韵犹存,不少王公贵族依然对她钦慕不已,有的甚至完全冲着她而来水仙坊。
“老板娘可是越来越水灵了。”安元庆伸手在池水仙的翘臀上抓了一把**道。
“这些话拿去哄楼上的姑娘们去吧,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池水仙咯咯娇笑起来,花枝乱颤,看得第一次来风月场所的老实人右员外郎郭表一阵头晕目眩。
“呵呵!”安元庆也不客气道:“雪儿姑娘可否有空?今儿可是我安元庆的大喜日子,老板娘可得给安排安排。”
“大喜日子?”池水仙讪笑道:“难道安公子要娶第十五方小妾了?”
“哪里,哪里,在下刚升任尚书省左司郎中。”安元庆不无得意道:“从五品上,小官而已,小官而已,嘿嘿!”
“还真是芝麻一样小的官,居然好意思拿出来说。”池水仙心道,嘴巴上却连连说着恭喜。
酒过三旬,看着身边娇艳欲滴的雪儿,安元庆不禁口干舌燥起来,迫不及待的拽着她向厢房里走去。
“安兄怎么开溜了?来,再来喝过。”左员外郎李耀辉大着舌头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
“下次再喝,下次再喝,兄弟先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安元庆可不会为了喝酒而怠慢了美人。
“安公子就再陪李大人喝两杯嘛。”雪儿劝道,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她巴不得安元庆喝得跟死猪一样,虽然做的是皮肉生意,但是谁愿意被安元庆这种又老又肥的猪压在身上啊。最恼火的是,每次刚来了点兴致,他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除了喘气再也不了半下,命根子更是软得跟没吸够血的蚂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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