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陌生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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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月光看到中年妇女哭的如此伤心,心中一惊,想到自己的娘亲扔下自己时也是哭的很伤心,抬头道:“你是娘亲?”
中年妇女听他叫自己娘亲,愣了一下,然后喜道:“对对对,是娘亲,你认出来了?平子,我是妈妈,是妈妈!”
米子见史月光认出自己的母亲,兴奋道:“平哥,你想起来了?”
史月光听后,心中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中年妇女是自己的母亲,他怕别人起疑,赶忙起身抱起中年妇女,“妈妈,我认出来了,你是妈妈!”
中年妇女听后破涕为笑,“平子,你想起来了?对的,我是妈妈,跟你相依为命的妈妈呀!”中年妇女是是史月光**的母亲,叫史玉玲,是一个清洁工。
史月光见史玉玲哭的那么伤心,听到自己叫妈妈后又那么开心,心里一阵感动,心想:“难道这才是母亲?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哭的这么伤心?唉,我真是羡慕自己的肉身,能有这么好的母亲!”史月光自小母亲就离开了他,所以对母亲的概念有些模糊。
史月光感到在床上躺的有些难受,赶忙立起身子想要下床,小七见状赶忙阻止。“平哥,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下床?”
史月光听后笑道:“小七,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我可以下床的!”
正在这时,外边的医生带着护士拉着担架跑了进来,“家属请让让,我们要把尸体拉入太平间!”
小七听后拾起地上的椅子向医生砸去,“滚你妈的太平间,这里没有尸体!滚——”
医生见小七出口伤人,刚要反驳,却见到了床上的史月光,惊的瞪大了眼睛,“诈尸?”
“啪——”的一声响,米子扇了医生一个耳光,“你妈的,你那只眼睛看到屋里的是尸体?”
医生不明就里的被扇了一耳光,气愤道:“你怎么打人?我会告你的!”
米子听后轻笑道:“好啊,你去告啊,我还想告你报假诊骗病人家属钱呢!”
医生看了看,见他面色红润,两只大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哪里像尸体的样子?知道是自己不对,赶忙面色一缓,“对不起,我们走错病房了!”
小七看医生仓皇而逃,怒道:“下次别让老子碰见你!”
史玉玲见小七和米子口出脏言,哀怨道:“小七,米子,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人家?就算是人家走错了病房,咱们也不能打人家啊!”
小七和米子听史玉玲教训自己,赶忙笑着摸后脑勺,“干妈说的是,干妈说的是!”
史月光从床上爬起来,见自己白嫩的手上插着一只吊针,疑问道:“这是什么?”
小七听后赶忙解释道:“平哥,这是吊针,专门打点滴的!”
史月光听后含糊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看来我懂的太少了,需要多多学习啊,多亏他们以为我失忆了,否则,还真是容易露馅啊!”想罢,将手上的吊针拔下,一个翻身下了床,见床边有一双黑色的皮鞋,知道肯定是鞋,赶忙穿上,他实在受不了医院里的苦酸味。
米子见状,拉着史月光道:“平哥,你怎么下床了,先休息啊!”

史月光见他们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一阵暖流涌出:“谢谢米子,我没事了!”
米子听到史月光谢自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平哥,咱们做了十几年兄弟了,从光着**开始,一直玩到现在,可从来都没有这么见外过!”
史月光听后也感觉关系很紧密,刚才自己有些见外,赶忙抱住米子,“对,咱们是好兄弟,怎么能这么见外?”史月光听他们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自己也变的会说这边的话了。
“小七,米子,妈,我真的好了,不信你们看看!”史月光怕他们不信,赶忙打了一套拳法,这套拳法是自己驱鬼的时候学的,打的虎虎生风,米子和小七见了惊睁大了双眼,“平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这么好多拳法,竟然自己私藏着!”随后又转过头来问中年妇女:“干妈,平哥什么时候学的啊?我们怎么不知道?”
史玉玲听后想了一会儿道:“可能是去年他去河南他舅舅家的时候在少林寺学的吧,我也不太知道,当时他舅舅给我打电话说是平子想学武,应该就是那时候学的!”
史月光听后心里一喜,自己正愁找不到台阶下,笑道:“是的,我上次在舅舅家学的!”但想到舅舅,奇怪的问道:“妈,舅舅是什么?”
小七和米子听后哈哈大笑:“平哥,你不会连舅舅也不知道了吧?舅舅就是妈妈的哥哥或者弟弟!”
史月光听后点了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哦,我有些事情都忘了,小七,米子,你们可要跟说一下啊!”
小七和米子相视一笑,“咱们三个是最好的兄弟,这些小事,就不用提了!”
史月光听后心里一阵激动,他从来没有过朋友和兄弟,现在有了两个好兄弟,心中的激动自是无法表达。瞬间感到了医院呛鼻的苦酸味,拉起小七、米子和妈妈的手向外走去。
史玉玲见史月光真的没事,笑着和他们一起回家了。
“晚饭已经做好了,可以吃了!”史玉玲笑着将饭菜端到桌子上。
史月光打量了一下房子,自己现在待的房子是一间仅四十平方大的房子,四人一占,显的有些饱满,“妈,为什么咱们的房子这么小?”
史玉玲神色一黯,“平子,现在闲咱家屋子小了?再等等吧,等妈赚够了钱,咱们就出去买大房子!前些天你爸给你打了三万块钱,是供你读高中的,你们整天在街上当小混混,冒着帮人家打架挣点钱,妈感到心里难受,听说你今天有危险,妈当时就不想活了!”妈妈有些哽咽的说道。
“干妈,你不要总是去干清洁工了,累的腰酸背疼的,有时候还捡废品捡到半夜,那么累也挣不到钱!”小七道。
史月光见母亲这么悲伤,心里也不好受,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母亲受了多少苦,但她为了自己的儿子,从未埋怨过,想起“爸爸”一事,问道:“爸爸是谁?他为什么给我们钱?”
“别提他了,提他我就来气!”米子听到史月光提爸爸,气愤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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