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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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包只是感觉有点饿,乌鲁却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尤其是狂化之后,他更是需要补充大量的食物因此在老包将那小光头等人介绍给他的时候,他连正眼都没给人家一个。
对他来说,这些虚头巴脑的礼节,诱惑力远远没有桌那滋滋冒油的烤肉来得大。
葛尔丝蒂拉见状将老包扯到一边,皱眉低声问了一句:“他……是不是对我们卓尔有点看法?”
“当然不是啦!他只是对魔法师有看法而已。”老包不假思索地说。
其实包光光不知道,在经历了麦卡琳袭杀伊科丽芙达事件之后,现在的乌鲁,可不光是对魔法师有看法了,而是对一切施法者都没什么好感。
魔法师狡猾、牧师无耻!若不是眼前这些都是崽儿的学生,就算再一大盆蘑菇汤,他也不会在这间帐篷里多待一秒钟——嗯,他会将汤直接端出去喝。
说起来,在“喷香蘑菇”搬了家之后,法师们就喝不到诺莫亲手烹煮的蘑菇汤了。这汤是另一家店送来的,可比起以前的来,老包总觉着逊色了不少,或许真的是曾经沧海不喝汤,也就乌鲁这种初来乍道,并且一路餐风露宿的主才会当宝。
就在帐篷内的气氛尴尬到极点时,地面忽然开始颤动,紧接着,外面就传来一声急急的呼唤:“光光,你回来啦?”话音未落,一张巨大的鸟喙,便从营帐的门口伸了进来。
包光光先是一惊,可下一秒,他便想到在地下城,有“鸟”这种东西做魔宠的,就只有洁西卡小妞了。
此刻她正沿着巨鸟的脖子,三步并两步的往帐篷里跑。跑到帘子边,似乎忽然想到该保持“大使”的风度,于是停下来略略喘息一下,才伸手掀开帘子。
这一掀麻烦了。因为帘子掀开之后,“一条”那大如车轮的眼珠子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席地大嚼的乌鲁。
谁说野兽没有记忆?一条能成为洁西卡的魔宠,就是被乌鲁生生给打服的,那还有不记得之理?而且在成为魔宠之后,它的智力明显大幅度升,连带着这份恐惧,也更加的刻骨铭心了。于是一条不假思索地抬起头,作出了防御动作。可是它的嘴还伸在帐篷里哪,这一抬头,呼——帐篷被整个地掀了起来,哪怕四个角全钉了钢钎都没用!
正站在怪鸟头掀帘子的洁西卡,当即就被它甩了下来,好在她的靴子有“缓落术”,只是危急时刻,洁西卡的魔力一通乱窜,竟然将其身的魔法装备都给激活了!
除了剑的幻音术必须手握剑柄才能启动外,什么迅疾术,耐力术、预警结界、侦测邪恶、乱起八糟的一顿乱闪。尤其是她肩膀的闪光术,在这种昏暗而又狭窄的空间里,那简直就是灾难!要知道她出场的方式本来就颇为震撼,在场的,十个里面起码有八个正盯着她瞧呢!
你想凭卓尔那敏锐的视力,被闪这一下还有个好?登时就捂着眼睛蹲下了,离得最近的那个甚至在地痛苦地打起滚来。乌鲁身为人类,受得刺激倒能轻点,但眼前也是一片刷白,一时间什么都看不到!

只有老包当机立断,用感知代替了自己的视觉,一看之下,却发现小妞身在空中,也不知是吓呆了还是怎么居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就任由身体那么直挺挺地“拍”下来!
“我日!”包光光只感觉手足冰冷——就算加持了“缓落术”,也不能用脸来着地?虽然小妞的胸部可能会做点缓冲。
他当机立断,给自己放了一个漂浮术将身体托在空中,紧接着,两条舌头便呼啸而出,好像滑雪杖一般在地一撑,整个人就飞快地朝小妞落地的地方“飘”了过去!
只可惜,“大底座”是一个技术含量相当高的工种,而小妞掉下来的高度只有五米多,就算用缓落到地面也不过是一瞬间,因此,老包这次的救美行动便极为拉风地……冲过头了。
等被小妞压在身下的时候,他终于相信了:影视剧中那些能准确接住女主角的家伙,绝对是杂技团转业出来的!
先前说过,“漂浮术”是利自身磁场与地磁之间的斥力让人浮在空中的,就好像巨大的磁铁,排开一块小磁铁一样。磁力的大小,实际是由受术物体的质量决定的,因此它可以让你从容地趟过只铺了一层浮土的陷阱,而不会掉进去,但无法让你从高处跳下来不受伤。
当然更不可能替你排开从楼掉下来的冷气机!
尽管此刻两人的姿势已经是“亲密无间”,但包光光才没有一丝旖旎的感觉,只觉得肋骨被什么东西撞得生疼;嘴也被小妞光洁的额头撞了一下,满口牙都隐隐活动不说,连嘴唇都一阵发木。不出意外,是肿起来了。
只是小妞恢复视力之后,倒没像老包想象那样脸红红地跳开,或是一脸关切地掏出香帕给她的骑士……坐骑擦脸;而是用娇嫩的大腿缠着老包的腰,撑起身,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乌鲁。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洁西卡若有所思地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肯定认识!”
“而且还挺熟?”
“可不?老熟了!”乌鲁撇着大嘴,纳闷道。“丫头,你这是咋的了?不会是……”
包光光一看不好,任由乌鲁这样没遮没拦的说下去,那岂不是全都露馅了!于是他“嗷”的一声,使了个柔道中的动作,一条腿从后面绕到小妞身前,猛一使劲将其掀在一边,然后一个高蹦了起来。
“啊呀!都这么晚了,再不过去可啥肉都抢不到了。快走快走!”他一手捂着乌鲁的嘴,一手扯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拖,嘴里还嚷嚷着,“小葛!列队!兵发扎维尔家去者!”
“汽车人,变形出发!”于是一众法师便乱哄哄地跟在他后边,渐行渐远。过了好一会,坐在地的洁西卡才慢慢地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拍打着旗袍的灰尘——这件衣服,打老包失踪之后她就没再换过,一直穿到了今天,面早已经满是皱褶了;在地又这么一滚,更是显得肮脏而又凌乱。
就如那烙了痕迹的心,又如何能拍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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