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掉进寡妇的澡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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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向书斋阅古今,偶逢奇事感人心;
忠臣翻受奸臣制,肮脏英雄泪满襟。
休解绶,慢投簪,从来日月岂常阴。
到头祸福终须应,天道还分贞与淫。
唉,这小妞,我还以为她是在唱什么哀伤怨曲,原来是为自家遭遇鸣不平。朴杰刚走进上次差点让自己变太监的小院子,便听见单颖蓉正抚琴低唱。
大冬天的,单颖蓉也就多加了一件狐裘比甲,犹如一株幽幽兰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又顽强不屈。
真真是,好好一个美人有事没事玩自虐做什么,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朴杰博爱思想作祟,将自己身上的外衣除下来,然后慢慢走过去,批在对方肩上,柔声道:“天冷,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
琴声戛然而止。单颖蓉身子微微一抖,感觉身上暖和了不少。她将披肩膀上的衣物紧了紧道:“多谢公子关心。”
“没什么,没什么。”朴杰故作正经,心里却得意非常。这种温柔攻势就算是前世那些女子都受用得很,更不消说这男尊女卑思想根深蒂固,从来只有女子服侍男子,很少男子服侍女子的时代了。
朴杰自来熟似的坐下,看了看摆在石桌上的琴道:“单姑娘,你是不是不开心呀?”
单颖蓉摇了摇头:“公子还是叫我颖蓉吧。其实我也不是不开心,只是偶有烦闷之时,就只有靠这把木琴遣怀。”
“你也别叫得那么生分,以后就叫我朴大哥吧。”
单颖蓉柔顺的点了点头道:“嗯,朴大哥,”
“如果要解闷,你也别弹怨气那么大的曲子,那会让你的心情更糟。如果你弹些欢快的曲子,也许心情会好一些。”朴杰又道。
单颖蓉微微颔首,调了调琴弦,叮叮咚咚的琴声又开始响起。这次的曲子调子倒是欢快活泼了许多。不过朴杰却越听越不是味道。过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打断对方道:“颖蓉,你还是停下吧。”
“我这曲子可有什么不妥?”单颖蓉问道。
朴杰苦笑一声道:“曲由心生。你心障未去,一脸愁容,就是弹这欢快的调子,也显得不伦不类。”
单颖蓉幽幽叹了口气:“朴大哥。非是颖蓉顾影自怜,无病呻吟,我也不想如此。但经历了之前种种,我才觉得,人生便如那鲜花,怒放之时虽然千姿百态,明艳照人。但一遇风雨,就会黯然凋零,永谢于世。”
朴杰暗想这小妞该不会又厌世了吧,连忙正色道:“颖蓉,你这话可不对了。你看看那里。”
单颖蓉顺着朴杰所指看去,原来是墙角的几株腊梅。
“梅花香自苦寒来。这寒冬腊月,百花凋谢。唯有这梅花却傲然绽放,香飘于世,被世人所赞。这岂是那些娇嫩花朵可比的?我想颖蓉你也应该成为这样一株梅花吧。”
“梅花香自苦寒来……我以前只听猫儿和串儿妹妹说过,朴大哥最擅长说那些羞人的话儿。没想到今日也能说出如此佳句。”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还有那两个小妮子,居然在外人面前乱嚼舌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朴杰心中骚动,面上却一脸稳重道:“颖蓉你以别整日闷在屋子里,要多出去走动走动,人生苦短,笑着也是过,哭着也是过,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
单颖蓉微微笑道:“朴大哥,看你也比我大不了许多。怎么会懂得这么多道理,简直如那饱经人事的耄耋老人。”
朴杰脸色微微一沉,却又立刻笑道:“哈哈,这是因为我天生不凡,生来就比别人多二十年的见识。”他当初刚来到这个世界,也是经历了许多艰难,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要不是靠着刚刚对单颖蓉说的那番话开导自己,恐怕早就受不了自杀了。不过对于这些,他却不想拿着去对被人诉苦,自己知道就行了。

“串儿妹妹说得果然没错,朴大哥确实是天下第一厚颜之人。”单颖蓉笑道,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贝齿。
“这就对了,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单颖蓉紧紧抓着披在肩上的外衣,脸色微红:“朴大哥,你真是不害臊哩。”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心中却有些欢喜。哪个女子不喜欢有人夸奖呢?
“我还有许多让人害臊的话,你敢不敢听?”朴杰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
单颖蓉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才故意如此,也就配合道:“这有什么!你敢说,我便敢听。”
朴杰清了清喉咙,道:“我以前在海外游学时,路过一个动物王国。一天那里的衙门审案,我一时好奇就去看看。那知县是个狮子,有人告三只鸭子白日宣淫,有伤风化。第一只鸭子被带上来后,那狮子知县就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只鸭子说:‘嘎嘎’。
‘你为什么被抓?’
‘游泳,玩水泡。’
狮子听了觉得没什么不妥,就将它放了。
第二只鸭子被带上来,狮子知县又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第二只鸭子说:‘呱呱’。
‘你为什么被抓?’
‘游泳,玩水泡。’
狮子听了觉得没什么不妥,也将它放了。
狮子又问第三只鸭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鸭子羞红了脸道:‘我叫水泡。’”
朴杰说完了笑话,得意道:“我这个故事如何?”
单颖蓉咯咯笑着,霞飞双颊,虽然心中有些羞意,但还是嘴硬道:“你,你这算什么,一点都不羞人。”
“小丫头还嘴硬?那我还有个段子,你敢不敢听?”
经刚才一闹,单颖蓉觉得心中畅快不少,也就顺着朴杰的话道:“你且说来听听。”
“这故事还是发生在动物王国。有一天,我参加了蚂蚁公子和蜈蚣小姐举行的婚礼,真是好不热闹。第二日一大早,却见那蚂蚁一脸疲惫走出了洞房。我便问他感觉如何。蚂蚁长叹一气道:‘我掰开一个腿不是,又掰开一个腿还不是。再掰开一条腿又不是。妈的,我掰了一夜的腿......’”
单颖蓉在青楼里生活了一年,自然听得懂这笑话的含义。她满脸烧得通红,仿佛喝了烈酒一般,低啐了一口道:“朴大哥你果然坏死了。”然后掉头就往屋里跑。
嘿嘿,终于怕了吧。更生猛的还没用呢。不过我这知心哥哥当得也真够幸苦,又是脱衣又是语聊的。朴杰望着那俏生生的背影,风骚笑道。
单颖蓉跑进了屋子里,心如鹿撞。待羞意去了几分,才发现自己肩上还披着对方的衣裳。她轻轻将朴杰的外套叠好,脸上的表情似嗔似喜,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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