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些小丑都到哪里去了吗？”娜塔娅倒着酒，问尼古拉。
“应该穿衣服去了吧。”这个问题可真愚蠢，尼古拉想，我怎么知道她们到哪里去了。
“她们在这里！”娜塔娅拿起酒杯，指指隔壁的包厢。
“这里？”尼古拉竖起耳朵，他隐约听到隔壁传来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就在这里？”尼古拉只是小小的吃了一惊，毕竟上次他也这么干过。
“这里不可以吗？”娜塔娅把酒喝进嘴里，然后贴在尼古拉的嘴上。
尼古拉还没来及反应，一条柔软的舌头就灵活的撬开了他的牙齿，克林比雅思红酒带着特有的淡淡的苦味流进了口腔。
个感觉可不太好，至少应该让我掌握主动吧，尼古拉想着。娜塔娅的手探到尼古拉的两腿间，握住他坚硬起来的男性器官，轻轻抚弄着。该死的，尼古拉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左手在娜塔娅的臀部抚摸着。
娜塔娅发出低低的呻吟，嘴唇离开尼古拉的嘴唇，她解开了礼服的带子，一对高耸的肉山立刻跳了出来，娜塔娅挺起身子，把肉山上的那颗红色葡萄送进尼古拉嘴里。要死了。尼古拉把手伸到娜塔娅的裙子里，才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手毫无障碍的就达到了想去的地方。温暖、湿润而又光滑的感觉让尼古拉彻底迷失了。
当尼古拉平息下来的时候，大厅里的客人已经离开了，桌上的酒杯和用具没有收拾，招待们好像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扰客人们。
“你可真厉害。”娜塔娅的身子贴在尼古拉的怀里，咬着他的下巴，轻轻说。
尼古拉沉默着，他忽然有些后悔，娜塔娅的话就像一个老练的妓女对每个客人都说的那样。但已经发生了，没有办法挽回了。男人可真是冲动的动物啊，他叹息了一声。
身上还有娜塔娅的味道，皮肤滑腻的感觉似乎还留在手掌间，尼古拉尴尬的发现自己又有反应了。
“还想要吗？”娜塔娅吃吃笑着，身子滑到尼古拉两腿间。
“你可真是个坏家伙。”娜塔娅嘴里含着尼古拉的东西，含糊的说。
。。。。。。
尼古拉离开酒馆的时候，已经半夜了，他的右腿坚定的迈着脚步，左腿却晃晃悠悠的。娜塔娅送他出来，吻了他一下：“你还来吗？”
“也许会来吧。”尼古拉含糊的回答。
“好吧，我会在这里呆几天的。要我帮你叫辆车吗？”
“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
“好吧，那么晚安了。愿魔鬼与你同行。”
尼古拉好像被在睡梦中被一个惊雷惊醒了，他惊愕的望向娜塔娅，娜塔娅丰润的嘴唇张开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你。。。。。。”。尼古拉一直以为血红玫瑰不会来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样的地方，用这样的方式见面。
“晚安，尼古拉－米萨。”娜塔娅招招手，转身进去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尼古拉一个人在酒馆外面。
尼古拉急匆匆的回到了住所，躺在床上，他才想起从一开始事情就有些不对。娜塔娅身上的香水有问题，他得出第一个结论。血红玫瑰一直注意着他，虽然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这勉强算是第二个结论吧。那么第三个结论是，先睡觉，明天去找找山泽。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山泽打算到客厅里看书的时候，发现尼古拉正坐在沙发上。
“索菲亚呢？”
“大概还没起床吧。”山泽摸出烟斗。
“血红玫瑰在城里。”尼古拉的话让山泽又放下了烟斗。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我碰到了一个女人，在圣涅瓦茨大街的酒馆里，她对我说了那句话，有关魔鬼的，我给你说过的。”尼古拉有些吞吞吐吐。
“酒馆里？”山泽闻到尼古拉身上的香水味。
“你难道不能去洗个澡吗？”山泽不满地说。老头子还是很精明的。
“等会我就去。但是我是无辜的，那个女人香水有问题。”尼古拉可不想让索菲亚知道这件事情，无论出于什么原因。
“血红玫瑰里的每一个成员都是女人，这样的手段本来就是她们惯用的，只是你太沉不住气了。”山泽的口气有点责怪。
“好了，是我错了，现在该怎么办？”尼古拉扰扰头，陪着笑脸。
“先去洗个澡，然后在门上画个圈。”山泽点起烟斗。
“就这么简单？”尼古拉有点失望。
“是的，但你得把情况告诉给那个秘密警察，让塔恩克莱姆的人去伤脑筋。”山泽吐出一口烟：“或许他们早就知道了。”
“这就是你说的让别人去烦恼？”尼古拉开始明白山泽昨天晚上的话了。
“是的。”山泽挥挥手，赶走了尼古拉。
很快，什米奇就来了。
“您考虑好了？”什米奇问尼古拉。
“我考虑好了，我们到欧佩兰卡去。”尼古拉已经和山泽以及索菲亚商量好了。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动身？”什米奇搓着双手，这是唯一能看出他在高兴的地方。
“吃过午饭吧。”尼古拉可不想饿着肚子赶路。
“好的，那么午饭过后我来接各位。”什米奇用了各位这个词，他似乎知道山泽和索菲亚会一起去，或者说他根本就打算让他们一起去。
“一会见。”尼古拉送走了什米奇。离吃午饭还有一点时间，三个人开始收拾东西。两个男人只带了一点换洗的衣服，索菲亚也只收拾出一个小小的包裹，这让尼古拉很惊奇，他以为女人出门一定会大包小包。大概索菲亚还没有到那个年龄吧，他这样对自己说。
因为要离开了，午餐很简单，一点烤肉片，几块面包就是解决了问题。什米奇在午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到来了，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停在门外。
“各位可以动身了吗？”什米奇微笑着说。
尼古拉把最后一块面包塞进嘴里，拿起包裹。
“喂，你打算一个人去吗？”索菲亚叫住尼古拉。
“你们不去吗？”尼古拉还真担心他们改变了主意，这样碰到事情就没有可以商量的人了。
菲亚朝自己和山泽的包裹呶呶嘴。
“让我来吧。”什米奇走上前。
“还是我来吧。”尼古拉赶紧把包裹抢到手里，他可不想索菲亚一路上都冷着个脸，没看到山泽在皱眉头吗？
该死的，一定让尼古拉的铁拳给揍在脑袋上了，根本就没有修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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