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芳小录——白修写给雪芳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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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耳东去黄山几天,打电话不接,因思念过度,在心中化魔,是为心魔,特以记之。
在我的心里,甚至全身各处,一直隐藏着一个魔。全身是她游玩捣乱的地方,我的心里是她睡觉的地方。
她很调皮,她有时会捣乱一番,是不定时的。她像是一个领导者,驱使着我干一些坏事情,我的无知是她欣赏的地方,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驾驭我,控制我,甚至要了我的小命。她有时像把初升的太阳,给我带来光明的自信,让我那黑暗的心灵带来一丝希望。但稍纵即逝的的温暖让我很不满足,我要的是永远,那是可能的吗?我费尽心机,通过各种方式让太阳神给我带来一阵阵温暖。神说你会因此而丧命。
终于,神的诅咒灵验了,我的血开始快速运行,想要冲破血管似的;我的步伐慢了起来,像个花甲老人;我的大脑迟钝了下来,像个傻瓜。
我开始害怕了,我求神救救我。神的答复是:求我不如求你自己,你一直靠你心中的那个魔寻求短暂的快乐,可是她是那你的寿命对换的,你要想长寿,并得到另一种快乐的话,你就赶快除掉她,那样你身上的毛病才会逐步的消失。
听了神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至少,从现在开始。
......
心魔好象睡了,睡的很甜,只是偶尔的动了动身子,这就让我躁动不安。一切都蛮平静,她好象懒的耍我似的。我不较真时,她耍我;我一较了真,她倒不耍我了。
既然这么平静,我也闲了下来,停止了战斗,这时的我想到了耳东。耳东看起来很纯净,纯净的像杯水,让人不舍得用手去玷污。只是岁月的年轮让我们相隔甚远,仿佛我在月球上,她在地球上似的,从月球上发过去的信息,也不知道耳东听到听不到,在这儿,我天真的当她听到了吧!天气还是有点热,我看着那纯净水后,全身立马感受到了一丝丝凉意。我不忍心将那杯水喝下去,喝不下去的,别做梦了,小子。
曾经给耳东写过的几多废言,再也找不出来了。耳东的眼神让我收到了一次又一次绝望的信息:我们不可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傻掉后,模糊中得到了神的召唤。尊敬的神告诉我:在没有了解事实真相的同时,千万不要做出违背常理的事来。这可能,不但使你很受伤,另一方也不能幸免。你的心我很了解,你不是没那勇气,你怕的是勇气过后不但不会成功,反而会付出更为掺痛的代价——生命。那些纯净水你暂时放着,如果有缘的话......好自为之吧!
听了神的话,我暂时屏弃了杂念,暂时不去管那杯纯净水,心魔随时都会醒,我随时都要准备战斗。
......
我开始发现——甚至肯定——心魔已经出现。天气还可以,不是很热,可我的大脑袋倒热了几回。几次的冲动使我差点上了心魔的当,可我的理智让我有回到了正常。在这时,我又想到了耳东。
耳东还是那样不冷不热,这让我跟罗落说笑的同时也忍不住提上一提,罗罗只是笑而不答。那朵神圣的白云也不知飘到哪去了,据可靠消息是飘到黄山去了。飘到黄山去了,见老同学了,对我再也不理会了。我是不是冲动了一些,自私了一些,见老同学很正常,说不定去还学校贷款去了也不一定。我可能打扰了她,同时也打扰了我的思绪。还好,有了反思后,我再也不做这种事情。她是个不太认真的女人,你要说以后跟她结婚那是不可能的,或言如果真的有缘的话......不想了,顺其自然的好。
神不是提醒我,这可是我给你最后一次的能量,你如果再不好好把握的话,你就到天堂来陪我吧!不!不!我不想这么快去天堂,我一定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来救我卑微的生命。我还不想离开,白云的那抹黑色,我不想,不想。
微而血色,精神好了很多。我会再接在再励,咬紧牙关,打败她,心魔。带着耳东去山上看日出......
......
我输了,输的很惨。心魔醒了,我还是难以抵挡它那巨大的魔力。为了捉弄我,她找来了我从没见过的妖。我的好奇心驱使我进入了一个妖的世界。此时的我,脑海里已不存在什么耳东了,只有妖,妖,妖。
我那残弱的神经随着心魔的指使做出一些脏的事情,真的很脏,如不可回收垃圾。耳东的形象一渐渐模糊,留下的只是意象,是不真实的。可能,我将要离去;可能,我将成为白痴。
耳东现在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反正,好想念她。虽然当初是我对她做出伤害的事情,但是她没有怪我,反而安慰我。从此,她是我精神家园随时点亮的灯,尽管那灯不是很亮。过去,真的好想......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五十。
我的神,也不知到哪去了。我没有珍惜他给我的机会,我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神一定是看不起我才离去的,我自己觉得都看不起自己。心魔笑着说,我看的起你,因为,我要你的......心魔的声音由大变小,渐渐的听不清楚了。
心魔肯定又藏了起来,攻击我,捉弄我......
......
在与心魔经过一场殊死的搏斗后,我累了,她也累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任何的反抗,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我就会......她依然狞笑着,嘴角流着血,随时都会站起,随时都会攻击。
我的眼神渐渐迷茫,神由镜子中看到了耳东的脸——还是那么的美。有多久没看到那杯水了,八十多个小时了吧!不,是八十多年了吧!反正,我也不清楚是多久,反正,只觉得很久很久。她那表似纤细的手数着她那永远数不完的废纸,应是钱,来的容易,如废纸般(其实不容易)。她在废纸面前很冷,没有一丝惊喜和快乐,冲她这点,我很欣赏......何必想那么多,那么远......
那死妖也不知到哪去了,可能被心魔杀死了吧!因为她已经是无用的东西,我是知道的,心魔是从来不留无用的东西的。我没有看清那妖的脸,我想应该很难看,也不是,应该很好看,不然她是控制不了我的。我的神智已将她打败,她已无可奈何,只有到她应到的地方去——地狱。

路依然很长,我不知道和心魔还有多少殊死的搏斗,不知道我能不能战胜的了她,不知道耳东怎么样了,不知道耳东......
我对于现在,甚至未来,都不是那么信心十足了。失败,在心魔的魔爪下一次又一次的呈现。我快受不了了,我的灵魂将要出窍,我的身体将会萎缩,直到消失。
耳东依然不冷不热,冷,我对她已不是那么自信了。也许,我可以不提她,但不能阻止我不去想她,不能。也不知怎么的,想她在黄山玩的开不开心,是不是真的去找她过去所谓的男朋友,是不是......思绪繁杂,脏的,脏的,不想,去想,这就像在放一部电影,只是没有底片罢。我也不只因为,所以,反正总觉得太单纯。因为在这个世上,不是现在,不存在这种东西的话就不存在那种东西,像个链子一样。就酸勉强,也只是一时,也不会是一世。因为我不会做链子,固然得不到,永远得不到。我现在每向前走一步,反就越来越现实了,我不在想那么多,那么深,那么的做白日梦了。对于,我不在痴想,是妄想。
我唯有等待老天对我的眷顾了,让我所做的成功。近来,打败心魔,才是正事。
......
可以,还可以,心魔她又潜伏了起来,我又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了。说的那句话,也不知遵守了没有,反而打过去几次,不接,反正,改变,很难。
刚刚才自以为的,想不到,她没有,又害了我。我仿佛又沉了下去,无底深渊似的,起也起不来。全身乏力,大脑袋木的一点知觉都没有,眼睛睁睁的也不怎么开,我如果营养跟不上的话,我早就......生命,旺盛,死不了。心魔不知该怎么对付,我也不说,也说不出对付,对付她的办法了。尚虚度二十几个春秋,长路漫漫,大战,小战随时都会发生。那人,有可能,我说有可能,消失。
白云飘,白云飘,白云里藏刀。勿向白云吐内心,小心,小心,死翘翘,死不了。我若乘白云而去,岂非成仙成佛。读书人,假读书,喜作秀,称秀才。劝勿言,言不听,天天批评。天下邪魔遇正气,藏不了,死翘翘。哪日若能求真,定为大罗神仙也。我若是厚黑,不是大惠天下小人哉。宗吾曰:论天下英雄者,行事莫过于厚黑二字而已。厚者,皮厚,黑者,心黑。占其一,成大事,做大官,两者兼得,天下何求不到手?
吾曰:我若厚黑,心魔早死。
......
这倒还平静,如果没有外界骚扰的话,我完全可以,至少,希望很大,打败心魔。心魔也不知疲倦了没,控制我已三天有余了,也该想想换换地方了。我没能力劝她,也没那精力劝她,只有抓住机会打败她,杀死她,不让她再去伤害别人,尽管这机会很渺茫。
做人者,读书行事,雷厉风行。本人者,胆小谨慎,不,应该是胆小怕事。我不知道有没有娶到耳东的机会,现在依然是个无名小卒。只盼望笔杆子发光,让自己得到一点气,一点气就可以了,我就有机会......说不定机会还很大。对于这个,我只有努力,努力,再努力了。
我一直在等待机会,我一直在等待一种电,只有耳东的身上才能找的到,我一直在偷偷的,偷偷的......我不敢做任何语言上的表示,我害怕表示过后也就代表失去。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放在这件事上只怕也是无济于事,没有用的,只有用真心,用实际行动来感化,成......神说我蛮开窍。
吾听罢,笑曰:吾若开窍,岂非独身哉?
......
我已无言,说不出什么来了。心魔实在太厉害了。她控制我的时候,整个人就像电脑一样任她摆布,任她捉弄。我真的很想乞求神给我一股大的神量,让我杀死心魔。
日出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看到的,没意思,只有带着......那只是在做梦,老是做梦。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状况,结束这种生活。那个只有死了,只有消失,恐怕还好一点,只是一点点。我若无言,天下岂不都成了哑巴了。耳东还是,还是......不说了,烦都烦死了,也不知道老天合适眷顾我,让我的愿望早日实现,让我得到想得到的一切,包括......神说你别痴人说梦了,我不会给你机会,我只会捉弄你,耍你。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老是这种状况,我要努力,我要拼搏,我要让别人......
李宗吾曰:尔不厚黑,愿望岂成哉?
吾曰:我若厚黑,与小人何异耳?
......
可能是天气的原因吧,心魔没有敢出来。我本来是准备好与她决斗一番的,可她不出来,只好作罢。
我无聊的拿着无聊的东西,耳边突然飘过来一个人的名字——耳东。近段时间,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太重要了,不定时的都能看见她的影子,听见她的名字,我不了解这是个什么现象,也无须了解,因为那是不现实的。单单个人心里想,人家又不想,心与新碰不到一块去,那就是不现实的了。我也不想得到什么,只想从耳东身上学到点东西过来,附上她的作风就可以了。心魔说你放屁。
是的,我是在放屁。我如果不说出来岂不是要憋死。我心里是想得到更多的东西,可是,得不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还能怎么做,我那么渺小,那么......
心魔说你个胆小鬼,我要整死你,我看不起你。
来呀,反正你害了我这么久,我心里早有准备,来吧,让我们来一场殊死的搏斗吧!
心魔摆好了架势,笑着。
这时,厚黑教主李宗吾跑过来说:尔等打斗,常怀厚黑之心,方能取胜,吾可做两为裁判乎?
怪杰言罢,我与心魔当即晕到,吐血斗余。
看来心魔这家伙只有等耳东从黄山回来收拾了。
以上的文字,都是我在胡思乱想罢。
白修
十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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