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衙门口朝南开(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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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100万美元,我怕门卫不让我进门,就取了点现金,你还别说,这玩意挺好使这100万美元,不算在我刚才说的5000万美元里面,这是点小意思,六一节到了,给孩子们买点好吃的吧。”凌飞好像这点小钱拿不出似的,脸上还带着歉意。
凌楠和林影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也太彪悍了吧,5000万,还是美元,折合人民币三四个亿呢,100万美元还只是小意思,难道这家伙家里是印钞票的,还是印美钞的。凌楠感觉这件事非同小可,自己肯定做不了这个主,就是司长也当不这个家,只有请部长定夺。不过在汇报之前,凌楠还是要弄清底细的,搞不好别成了笑话。凌飞把故事又声情并茂讲了一遍,听得两位女士很动容,凌飞趁热打铁拿出一张5000万美元的支票,深情地说:“不管我的办学计划能不能成功,这笔钱我都会捐的,为中国的基础教育事业尽一份力,不仅是老人家的愿望,也是我作为一名普通公民的愿望啊。这笔钱,我现在就捐,给我个收据就行了,不要搞什么捐助仪式,这些都是虚的,没什么意思。当然等这张支票印证后,你再给我开收据。”
凌楠和林影,面面相觑,这么大的事,这么多的钱,三言两句就定下啦,这也太儿戏了吧。凌楠不敢做主,请凌飞先把钱和支票收起来,在办公室坐一坐,等一会司长开完会,再请凌飞亲自和司长谈。
凌飞就在凌楠办公室闲聊起来,这一聊给凌飞聊了个姐姐出来,凌楠和凌飞的辈分一样,凌飞打蛇随棍上,就叫凌楠作姐,对这个年轻帅气又多金的弟弟,凌楠当然不会排斥的。凌飞谈了自己建校的构想,他想建一所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有的学校,教师面向全球招聘,其中外籍教师要占到三分之一,学生至少有一年到国外学习交流的机会。他想把这所学校挂靠在教育部,办成教育部直属的实验学校,但教育部不投入一分钱,所有开支由学校承担,学校不以营利为目的,收费标准与公立学校一样。凌楠个人认为,只要有有充足的资金支持,这个构想是可行的,又从教育部的角度,给凌飞提个几点建议。
半个多小时后,司长开完会,回到了办公室,凌楠让凌飞再等一会,她先给司长简单汇报一下。司长姓高,马上五十岁了,处于能否提到副部级的关键阶段,听了凌楠的汇报,非常感兴趣,一方面,对凌飞提出的这种全新办学模式感兴趣,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方面,是对折合人民币3亿多的捐款感兴趣,要知道每年一司二司的经费加在一起也不到1个亿,很多已经提到日程的工作,因经费不足,无法开展,造成这几年基础教育一直受人非议。如果有这么多资金,很多问题就可以解决,作为司长再进一步的空间就会大了很多。高司长赶紧安排凌楠把凌飞请到接待室,水果茶水香烟准备好,与凌飞就有关问题作进一步磋商。
“凌先生的义举,非常令人钦佩。基础教育司作为主管部门,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一定会对凌先生办学大计全力支持。至于其中一些细节问题,还得需要和凌先生再商谈。”高司长作为要害部门的实权领导,没有一点架子,和蔼可亲,话又说回来,对钱摆架子的人还真不多,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有几个,都是名垂青史的人物,当时要是五十斗、五百斗、五万斗,就不好说了。
“高司长过奖了,我只是了却老人家的遗愿。听到您这番话,老人家泉下有知,一定会非常欣慰的。”凌飞客气几句,就相关问题进行磋商。问题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一是挂靠在教育部作为直属学校,没有先例,教育部的直属学校都是大学。二是学校长期运转经费保障问题。学校建成后,必须有充分资金保证长期运转,如果资金链断了,学校无法运转,就会成教育部的巨大包袱。三是学校的管理方面。既然挂靠到教育部,学校的性质就是公立学校,但所有的投入都是私人的,这是一种全新的公办私助模式,公私双方的权利和义务怎么划分,这是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前两个问题倒也不大,高司长表示现在搞基础教育改革,正好需要试验田,办一个实验学校挂在基础教育司名下,不要教育部出一分钱,这一点部领导应该会同意。至于经费保障,凌飞表示不用担心,他准备建立一个教育基金会,以教育基金会的名义投入10亿美元,购买五大银行的股权,每年的红利足以保障学校的运转。至于学校的管理,不是在这里能说清的,双方都要拿出一个详细的方案,但在大方向上,办成这件事应该是没问题的。

午饭时间快到了,高司长盛情邀请凌飞一起吃饭,安排凌楠定一个饭店,特别交代不要在内部食堂定,要定好一点的。现在凌飞对他来说,就是财神爷,就是他再进一步的阶梯,不敢有丝毫地怠慢。
凌飞谢绝了邀请,说自己还要处理一些事情,下次请基础司的领导。高司长见凌飞执意不去,就陪着凌飞,一直把凌飞送到门口。凌飞走后,高司长特意跑到门卫室交代,以后凌飞过来,直接放行,不要再打电话了,生怕凌飞心里有感觉。这个凌飞真不简单,为了进个门,就提着百万美金,作为敲门砖,要是让媒体知道了,还不得说教育部是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其实他不知道,凌飞只是想要个震撼的效果,便于谈事罢了,要不以他的身手,别说几个门卫,就是一个中央警备连也拦不住他。
凌飞这是第一次到北京,随便吃了点饭,租了个自行车四处转转,感受一下北京的风土人情。到底是首都,处处透着皇家的威严,久居皇城根的北京人,天生带着股傲气。人与人怎么可能平等呢,你生在北京,二流水平就能考入一流名校,你生在贵州,说定还在山上放羊呢,你放羊,你儿子还得放羊。凌飞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感慨万千。
“撞到人啦!”前面十字路口有人大叫,只见一个骑三轮车的老人,连人带车翻在地上,车上的苹果散了一地,一辆宝马车横在路边。
“找死啊!”宝马车窗里探出一个头,一个年轻人留着青皮光头,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的金灿灿的链子,瞪着三角眼向老人吼叫。围观的群众一看这个宝马男不是善茬子,本来想帮老人理论一下,又不敢了,这年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多了,老人倒地不敢扶了,捡到钱包不敢还了,偷包的小贼不敢追了,所有说,遇到不平也不敢吼了。老人骑三轮在非机动车道好好的,是宝马车突然逆向行驶,车尾把老人扫倒的,毫无疑问负事故全责。老人艰难地爬起来,过去和宝马男理论。
“老不死的,拿去买棺材吧!”,宝马男不耐烦地从车里扔出一叠钱,调转车头径自驶去。围观的群众开始各抒己见了,有的大骂宝马男为富不仁,不把人命当回事,早晚自己得撞死,有的劝老人赶紧到医院检查一下,别再有内伤,有的人羡慕老人赔了这么多钱,也挺划算的。危难之时,能显出一个人的禀性,但危难过后,人的禀性显露地更彻底,凌飞感叹这就是芸芸众生啊。
凌飞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宝马男的。近年来,宝马车成为草菅人命的肇事车代名词,宝马男成为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代名词,所以凌飞从来不称白马飞飞宝马,而是称爱驹。凌飞要给这个狂妄的宝马男一个教训,教训狂妄的人就要用狂妄的办法,要让他没有狂妄的资本。凌飞化作白马飞帅越来越顺手,一个瞬间,凌飞反穿夹克,头罩红巾,纵马向宝马男追去。
宝马男叫任向东,是个典型的二世祖,任向东的父亲叫任昆,是任氏置业集团董事长,这几年借着在建设部作副部长姐夫的光,圈了不少地,盖了不少房,挣了不少钱。任向东在公司挂了个副总的虚职,光拿工资分红利,整天与一帮狐朋狗友吃喝嫖赌,屁事不干。刚才有个哥们给他打电话,说天一大酒店新来几个洋妞,功夫不错,让他过去开开洋荤。任向东平日就好这一口,听说开洋荤,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调车往天一酒店去,结果把一个骑三轮车的老人扫到了,好在没出人命,就扔了几个钱,抓紧赶场了。
任向东边开车,边想着要和洋妞玩那些招式,忽然感觉头顶一个白影飞过,紧接着面前的玻璃哐当一下碎了,这可是限量版的顶级宝马,玻璃都是防弹的,居然碎了,更让他吃惊的是,自己生生地被拽了出去,车子顶到一边的护栏停了下来。任向东头朝下,被人提着一条腿,飞驰而去,呼呼的风声,噎得他喘不过气来,浑身关节的好像散了架,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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