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害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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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威胁我啊!”田蕊嚷道:“我能有什么把柄落到你手里吗?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就是藏个男人在床底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我寒!~你这丫头还蛮会藏的嘛,一藏就给我安排了个做伴的,厉害,佩服!
高靓自然知道我在床底下,听田蕊如此一说,马上小脸通红的颓然道:“你胡乱说些什么呢,这么羞人的话,你也说的出来,就不能淑女一些吗。”
“呵呵,我就说了能怎么地?我才不怕她呢!”田蕊边说边脱起了衣服,而且还是半靠在床上,从我现在所处的角度只要想看,自然可以一览无余。
我是那么猥琐的人吗?答案很显然,是,而且还是绝对的!所以我从床底的缝隙中望了上去——
我靠,还真是春色撩人啊,田蕊这丫头放荡的还真是可以,竟然脱得只剩下一件透明的银色比基尼,和一条同样透明的网质T字裤。
简直香艳的不得了,我的下半身,刷的就硬了起来,太让人冲动了,就她现在这风骚的样子,要不是高靓就坐在我身上的床上,我保证第一时间冲上去,让这小浪蹄子体会下穿得这样**的后果。
我艰难的呼吸着本就稀薄的空气,忍受着眼里那让人混身发热的香艳春色,痛苦啊!
高靓见田蕊这样肆无忌惮的脱掉外衣,露出比**还要勾人的媚态,皱眉道:“蕊蕊,你别穿成这样啊,要是让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怕什么,这一层咱们SN都包下了,就算有人能看到,也保证是女人。正好让她们欣赏下本小姐动人的身资和迷人的体态。”田蕊边说边拧起了那纤细的腰肢,高跷的美臀更是一晃一晃的乱颤,并不是十分硕大却比例良好的**,更是一波三折的抖动不已。
上帝啊,让我死了算了,这么勾魂的镜头只让我看,却万万动不了,简直就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啊!
“蕊蕊,你太过分了!”高靓跳了起来,很生气的说道。
“怎么了?只有咱们俩而已,放心吧,你亲爱的大非不知道在哪玩呢,他又看不到,你怕什么!”田蕊边说边继续晃动着那迷人的身姿,而且更放肆的半趴在床上,做着只有行房才会出现的动作。
看的我是欲火焚身,几乎都要痛苦的背过气去。
“你……”高靓一听田蕊提到我的名字,马上变得无言以对了,总不能告诉她,哥哥我现在就在高靓的床底下吧。
“我什么我,我怎么了?”田蕊双腿慢慢的分开,突然猛的**,如此反复数次,双手从自己的髋部一寸寸向上移动,纤腰、峦峰、玉颈,直到摸上她那表面冰冷的脸时。却猛的把手放到臀上,快速的拖着翘臀上下运动起来。
就这撩人的样子,要不是咱功力够深厚的话,只怕已经是一泄千里,晕死过去了。
我实在想不明白,她一个20出头的女孩子,这艳舞跳的却比酒吧的专职舞娘还要厉害,难道她是天生的舞蹈家?
高靓再也看不下去了,无奈的道:“我先去洗下澡,一会回来叫你,今天太累了,咱们早点休息吧!”说完就站了起来,但却在站起来的刹那,用脚后跟踢了下床底下。

别说,这一踢,我就了解到为什么咱们中国的女足,是如此的厉害。只看高靓这随随便便的一脚,就能正中我的鼻子,我就明白对于足球之类的来说,咱们中国的男人就是再过一百年,也绝对没有女足这样惊人的成绩。
高靓显然也意识到踢中了我,却更是恼火我**田蕊那撩人的行为,咣的一声关上了门,去外面的浴室洗澡去了。
这一脚,让我眼睛都酸了起来,但却熄灭了我那燃燃烧起的欲火,我刚想轻微挪动一下,调整个姿势,却感觉自己的鼻子很是潮湿,伸手一摸,却见鼻血已经淌了下来。
天啊,看了半天比黄片还要刺激的场面,咱都没有流出来,却被你这狠心的女人,一脚都弄了出来,看来靓靓的手段要比蕊蕊强上百倍,虽然是暴力了些!
我正在犯愁,怎么控制下自己鼻血涓涓不绝的情况,却感到眼前一亮,转头看去,却是床单已被掀开,蕊蕊正跪在地板上笑盈盈的望着我眨动着眼睛。
我靠,被发现了!
我很是尴尬的从高靓的床底下挪动了出来,很不自然的望着依然只穿着比基尼和T字裤的田蕊,恩恩了半天,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田蕊却顽皮的冲我吐了吐舌头,狡猾如狐的笑道:“其实我一进屋就发现你在这里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晕,你知道还不说,让我在下面憋那么长时间,你什么意思啊!”我很是愤愤的边说,边仰起了头,控制着鼻血下流。
“呵呵,我要是说了,还怎么给你表演这么精彩的脱衣舞啊,怎么样,好看吗?”田蕊边说边又扭动了几下:“一定很好看吧,说实话你是不是特喜欢看我跳舞?一定是的!不然你也不会流鼻血了。”
我太阳,你这是什么逻辑啊,是不是还感觉我这鼻血是因为你的骚态才流的?
我才张口想要澄清自己根本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不堪,却感觉鼻子上一闷,原来是田蕊拿出纸巾堵在了我的鼻子上。
“本来还以为你常在花丛飘,有些定力呢,却没想到也这么不识挑逗,看来我以前是高估你了!”田蕊那表情,好象把世间一切的男人都已看透般,不可一视的样子,让我很是不爽。
我推开她的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指着鼻子道:“你好好看清楚了,兴奋还能兴奋到青了吗?”
“咦?还真是青的啊!你真不一般啊,我只见男人兴奋的流鼻血,流到鼻子都青了的,你还是第一个,厉害!”田蕊没了骨头般赖在我的肩上,边说边竖起了大拇指。
我几乎没有背过气去,天啊,这是什么人哩!我皱眉道:“还说!你要不是发骚,我能偷看嘛;我不偷看,靓靓能给我这一脚;不给我一脚,能流鼻血嘛!你就是个害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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