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黑白初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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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维正在边吃早餐边看新闻。
播音员正在播报:“本市建市以来最大新闻,市委书记昨天中午二时左右因为脑血栓突发,经警察局
法医鉴定确认死亡,经过十小时后又死而复生,当时值班的警察李伟被吓晕,下面是我们对李伟同志的采
访......在此提醒广大市民,家中如果有亲属因为心脑血管疾病突发去世时,要详细检查确认确实死亡方
可进行安葬,以避免不必要的悲剧发生。
胡维看得哈哈大笑,突然手机响了。
“喂?”
“张局?”
“马上来局里?”
“好的,马上就到。”
胡维穿上制服匆匆出去了。
他来到局里,直接上了六楼局长办公室。
“报告!”
“进来。”
胡维推门进去,里面坐了三个人。
“小胡,过来过来。”张局长很亲切地打着招呼。
“这两位是国家安全局的同志,他们找你问点事。”
胡维上前和两个人热情的握了手。
“你好,我叫莫言,这位是我的助手张磊。”和胡维握手的中年人很热情。
“你好,两位要问什么?”
“昨天你也在场,李伟当时晕过去了,所以找你问问当时的情况。”张局长在一边说。
“没问题,没问题。”胡维坐了下来。
“当时你是一个人?”
“是。”
“你是怎么发现市委书记活过来的?”
“我准备回局里拿点资料,到楼下的时候听见李伟的惊叫,就跑上楼,在四楼遇到市委书记,我以为
歹徒还动了手,后来发现是市委书记。”
“你到过法医室?”
“对,我上去看李伟的时候顺便进去检查了一下。”
“法医室的窗户当时就破了?”
“这个就不清楚了,我就进去随便看了一下。”
莫言和张磊交换了一下眼色。
“恩,谢谢你配合胡维同志。”莫言站起和胡维握了握手,又转过身和局长也握了握手,“我们没其
他问题了,就告辞了,再见。”
“再见,再见。”张局长笑呵呵地打着哈哈。
等莫言和张磊走了出去,张局长眼睛一瞪:“我说胡三招,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把国安局
都给惹来了。”
“冤枉啊张局,我这不奉你命令去调查线索嘛!”胡维看张局不象真生气的样子,和他打起了哈哈

“现在书记活过来了,我们警察局也就不掺和了,让反贪局去头疼吧,你的调查结束了!。”张局
长下了命令。
“是!”胡维敬礼走了出去。
“喂,小飞吗?到哪了?哦,刚才国安局来问话了,小心别暴露了。”胡维掏出电话打给刘飞。
刘飞此刻正在中巴车上,他请了一天回家,想找师傅问问关于命蛊的问题。
中巴车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边,刘飞连忙喊师傅停了车,拿起旅行包下了车。
他从小路下了车,顺着蜿蜒的小路来到一座悬崖边。
“师傅!您在家吗?”他高声喊道。
“看来不在,又得自己费力。”他嘟哝着,脚下却不慢,脚下一点身子轻轻拔起,正看准一崖壁上突
出的石头,忽然感觉一股大力从背后涌来,匆忙间只好转身甩手运起真气迎了上去。
“嘭!”一声暗响,刘飞被大力直直震飞,撞在崖壁上,他双手一拍崖壁,借力向上抓住一根山藤

手才刚抓紧,又有一股劲风攻到。他已经来不及转身只好把真气聚在背上,硬挨了一下。
一口鲜血喷出,他强忍剧痛转过身来只见一个蒙面人双手已经攻到眼前,他无法躲闪,只能闭目等
死。
刘飞紧紧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
等得半晌却没事,却听见头上一个苍老雄厚的声音高声叫道:“我徒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至
他于死地?”
“师傅!”刘飞心中一喜,抬头叫道。
崖顶上站着一个鹤发童颜、长须及胸的老人,眼睛正定定看着崖下。山风吹过,身上的衣服烈烈而
起,颇有神仙风采。
刘飞顺着师傅眼光往下看,只见下面站了一个身材瘦小、明眸细眉的蒙面女子。
“他破我师兄内蛊!你说我该不该找他算帐?”
老人嘿嘿一笑,“你是黑门中人吧?如果你黑门中人不危害民众,我白门怎么会找你们麻烦?”
“你那只眼睛见我师兄害人了?!”蒙面女子高声叫道。
“你师兄用内蛊杀了人还想盗尸,这叫不叫害人。”刘飞反驳道。
“我不管,你破我师兄内蛊,害他元气大伤,今天我要教训教训你!”蒙面人说完双手一挥,密密麻
麻地黑点向刘飞射来。
“玩蛊,你还嫩点!”老人手中金光暴射,直照飞向刘飞的黑点。
黑点被金光一照,纷纷着火,瞬间灰飞烟灭。
蒙面女子一计不成又来一计,脸上蒙面巾扬起,一只双翅青色小虫向刘飞飞来,瞬间已经到了刘飞眼
前,狠狠一嘴咬了下去。
刘飞避无可避,双手连拉山藤,迅速地往上面攀去。
老人也急速跳下,一张向飞来的小虫拍去。
“啊!”那小虫狠狠咬在刘飞腰上,刘飞剧痛钻心,大声呼叫起来。

老人怕伤到刘飞,立时变掌为抓,一把捏住小虫。另一只手抓住刘飞裤头脚下一点,把刘飞带上了悬
崖。
“黑火龙!”老人叫道。“你这丫头,年纪不大,性格毒辣,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
老人从口中吐出一只四翅四足的东西,那东西看到老人手中黑火龙,竟似看到无比美味一般,径直飞
来一口咬住,爬在老人手中大嚼了起来。瞬间已吃得干干净净。
蒙面女子如遭重击,手扶胸口,几欲倒地。
“今天给你个教训,以后再敢害人,定杀不饶!”老人朗声说。
蒙面女子狠狠瞪了老人一眼,手扶胸口歪歪斜斜往山下走去。
老人低头查看刘飞,刘飞脸上一片暴红,似是被火烤一般。
“做事怎么那么马虎,沾了别人的蛊血都不知道清理干净,让人追上门来。”老人责怪道。
刘飞低头看见自己手上隐隐有一点红晕,确实是昨天破蛊时候滴到的。
“你最近伤了元气?”老人把手中的东西放到刘飞腰间,那东西抬鼻嗅嗅一嘴咬在刘飞的伤口上,吸
了起来。
刘飞点点头,脸上的红色渐渐变淡。
“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强用自己不能用的蛊术吗?老人皱眉责怪。
刘飞长舒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我是在帮师兄啊,师傅,我可是记得您说过您要我们抱成一团的。

“哼!我可没叫你用命去拼!”老人收回蛊,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院子里。
“师傅,您别生气啊!我这不也是照您话做嘛!”刘飞爬起来追了进去。
跑到房门前,老人伸手一拦,“站住,今天罚你在院中跪到明早,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老人砰地把门砸上了。
“师傅,您徒弟昨天大伤元气,今天又被黑火龙咬,您真忍心让我跪一夜啊。”刘飞痛苦地叫道。
“不教育教育你,你不知道爱惜自己。”老人丝毫不为刘飞所动。
刘飞知道师傅脾气,一旦作出决定很难改变,只得抱怨着走到院中跪了下了。
入夜,山风刺骨,刘飞却是跪在地上睡着了。
门轻轻开了,老人手拿毯子走了出来,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把毯子给刘飞盖上转身走了进去。
刘飞就这么流着口水身披毛毯跪在地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刘飞被一阵香气弄醒了。
“野鸽子汤!”他口水大流。
老人推开门走了出来,走到刘飞面前递过了土盆。
“吃了,以后小维再有麻烦别玩命了,自己力所能及就行,我可不想再去找个关门弟子。”
刘飞点头接过土盆大嚼了起来,自从和老人学艺以来,就没少挨过跪,说到刘飞身上的功夫,倒是数
跪功第一了。
“师傅,天爷爷怎么不在?”刘飞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地问。
“他闭关了。”老人慈祥地看着刘飞,“这次回来有什么事?”
“你也看见啦,黑门出世了,所以回来告诉您老人家,”刘飞放下盆,“还有还有,师傅,我命蛊怎
么会有自主意识?”
“哦?”老人拈须思索。
刘飞一五一十说了发生在法医室的事情,老人听了头一摇。
“不对呀,你的命蛊受过传承蛊力自生灵智这不奇怪,但不应该是雌虫。”
“什么雌虫?”刘飞没听懂。
“玉脚金蚕初生不分雌雄,只有找到相伴一生的配偶才会根据配偶变为雌性或者是雄性。”老人解释
说。
“两只都是不分雌雄,怎么定啊?”
“玉脚金蚕寻到配偶时先会比上一比,胜者为雄,败者为雌。”老人脸上似笑非笑地说,“小飞,你
在梦中可曾和金蚕儿行过夫妻之事?”
“怎么可能!先不说她是我养的蛊,再者说了,我怎么会对一个身体没发育完全小丫头感兴趣。”
刘飞脸红耳赤地连口否认。
“你在想想?”老人眼神如炬看着刘飞。
“真没有,”刘飞连连摇头,“在师傅您伟大教育下,我至今还是一个处男呢!”
“这倒奇了,等老天闭关出来我问问他去。”老人拿起土盆走了进去,“现在打三十遍“五龙戏”

“师傅,我是来请教您问题的,又不是来劳动改造的。”刘飞不愿意了。
老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不打等下暴体而亡可别怨师傅,我可是在野鸽子汤里加了大补之物给
你补元气的啊。”
刘飞只得动手打了起来。
打完拳老人丢给刘飞一堆书,然后把他赶下山了。
刘飞拦了车回B市,一路越想越郁闷,回来一趟什么好处没捞到,倒是被黑门暗算,被师傅跪,还
被逼着打了一早上的拳,打完不留人吃早饭不说,还丢给一堆书,说要加强学习。
“我怎么那么倒霉啊!”刘飞心中长叹。
这时,手机却叫了起来,“小心,鬼子进村啦!”
刘飞拿起电话一看,是高一级组长吴老师的电话。
“刘飞你在哪?”
“级头?什么事?”
“市委书记来学校了,亲自点你名找你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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