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楚氏豪门,吃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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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通市位于沿海,淮明河横贯整个市区,形成了美丽的风光带,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又由于海通是云崖国的三大经济枢纽之一,客商云集,热闹非凡。
唐敬下了飞机,搭上出租车,直接开向楚家的大本营——香山别墅。楚家在海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司机听说了他的去处后,眼中立刻升起敬畏之色。
约莫一小时候,出租车停在了香山别墅前,香山别墅地处郊区,环境优雅,矗立在香山脚下,淮明河绕着香山流淌,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可攻可守,一座大条联通了香山和市区,要进香山,唯有此道。
出租车在大桥前停了下来,楚家有一个规矩,普通车辆不能越过大桥,而且大桥前有警卫把守,行人寸步难行。
“请留步,此乃私人住宅。”两个警卫拦住了唐敬的去路。
遥望香山别墅,只见前面是现代化的建筑群,风格迥异,却浑然一体,相得益彰,后面被一层淡淡的雾气遮掩,看不甚清楚。
“我要见你们家主。”唐敬对楚津成略有所知,据传言他是商业奇才,让楚家的事业蒸蒸日上,他今日贸然前来,不知能否见到他。
警卫心中疑惑,他们把手大桥已有数载,从未见过穿着如此平民化的人跑来一开口就要见家主,若他不是失心疯,便有很大的来头。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我等好向上级禀报。”警卫客客气气地说。
“大家族就是麻烦。”唐敬心中抱怨了一声,如实报出了自己的姓名,显然警卫非常疑惑,因为唐敬这个名字可谓名不见经传,他们虽是警卫,但还是有一定见识,对国内的名人也略知一二。
警卫进入警卫室,在电话里嘀咕了一阵,便道:“请唐先生稍等。”
正在这时,三辆豪华的轿车开到了大桥前,司机递出一张红色类似请柬的东西,警卫看后,肃然起敬,恭恭敬敬地引导他们过了大桥。
“呵,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人家不用通报就能进去,我就只能坐冷板凳了。”
这种事情常常见诸报端,他也听说过太多,普通人早已淡漠,世间本就是这般残忍,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即便是这种尊重并非真心实意,就要有相应的实力。
“若是我开着龙总的‘幻影S2000’来,即便是横冲直撞,可能这些警卫也不敢阻拦。”
等了半天,警卫已经躲进了警卫室吹空调,只是时不时地透过窗户警惕地瞅唐敬几眼。烈日高挂,绕是以唐敬的体制,额头也沁出了汗水。
他劲力练透了双臂,可使毛孔舒张,排出热气,保持身体的清凉,但这也仅限于双臂。常言道心静自然凉,其实未必如此,让一个普通人站在烈日下,就算他的心再静,同样要大汗淋漓。
但对于练武之人就不同了,心灵沉静后,他更……
可用意念控制毛孔舒张,排出热气,而非汗液,但这要把劲力练透全身,才不会怕烈日炙烤,可随时保持全身清凉。
“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有没有通报,这么久了还没一点消息。”唐敬有一点不耐烦,敲响了警卫室的门。
两个警卫已看出这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毛头小子,否则上面也不会毫无音讯,便对他没有了一点尊敬的意思。这些警卫躲在楚家这颗大树下,目光自然也放高了,虽然只是小小的警卫,但仍没把一般人放在眼里。

所谓狗眼看人低,大抵便是这种人,自己无权无势,只是倚仗主子的权势,便想作威作福,把自己看成了上等人,其实他们什么都不是,在权贵面前,他们连普通人都不如,只是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吵什么吵,这是你能够吵的地方吗?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一个毛头小子就嚷着想见我们家主,真是做白日梦。”警卫不耐烦地打开门,语气不善地嚷道。
“哼。”唐敬冷笑,“楚家有你们这样的看门狗,真是悲哀,可见楚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对楚家逼婚一事已大致了解,本对楚家的人没多少好感,现在又看到几个小警卫都是这样的态度,连最后的好感也消失殆尽了。
唐敬并不仇富,但对于为富不仁的人是非常痛恨的,楚家的确做过一些慈善事业,但往往这种慈善事业带有商业目的,并非他们是真心实意地想拿出钱来,而且从警卫就可大致看出这个家族的修养,警卫就是一个家族的门面,连他们都是如此态度,楚家就可想而知了。
楚津成未必比其他人优秀,只是他出生好,受到父辈的余荫,方才能有今天的成就。若是把他放在普通人的位置,他今天未必会比多少人强,所以这些富人并没多少炫耀的资本,若有朝一日家族没落了,那他们的下场是非常凄惨的,极有可能成为过街的老鼠。
楚津成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要竭尽全力保护楚家,保住他头上的光环,即便牺牲女儿的幸福,也在所不惜,由此可见这种大家族之人的心态。
唐敬眉头一皱,手臂山汗毛炸起,精气外放,警卫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失声叫道:“你要干什么?”
“哼,我只想见你们家主楚津成。”唐敬是经历过生死搏杀的人,体内蕴含着一股杀气,虽然很弱,但突然勃发,这股气势还是十分骇人的,尤其是对于这种警卫而言,他们是会一点拳脚功夫,但比绣花枕头强不了多少,遇上唐敬这样真正的拳术高手,就只有被虐的份儿。
“你等着,我再去通报一次。”警卫已心生怯意,虽狠狠地瞪了唐敬一眼,却不免色厉内荏,进屋后,哐当一声把门关死,然后在电话里嘀咕了一阵,神色有点惊慌。
“果真是欺软怕硬,楚家怎么尽出这种人,先前蒋芳瑜见我无权无势,便想杀掉我,后来血煞都不敢动手了,他们就诓骗若然来向我道歉。哼,楚家大部分人都是一丘之貉,若然生在这样的家庭,真是可怜,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一定要带她走。”
唐敬虽然打算和楚津成好好地谈,争取他的同意,但看到楚家的所作所为,不禁心生寒意,觉得此行的效果十分渺茫。
“什么人,胆敢到楚家来闹事。”不一会儿,一辆观光车载着十来人开了过来,一个矫健的老者从车上跳了下来,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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