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突变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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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琴山是一片横断山脉,位于“东祈国”正中偏南部,以各种毒植怪虫,珍奇异兽闻名,这里景色诡异,道路迷踪,更有奇异阵法似在守护。
午后的玉琴山变天突然又奇怪,这不毫无征兆地天就下起了冰雹,我不得不先躲入山洞避去这场灾难。
话说凌晨时分我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身,舔舔唇,想吃酸指红,便起身出去寻找。或许是爹和娘从来都“疏”于管教,从小我便是这么我行我素,想到什么便做,也赖得这份胆识,于这一片外世人闻之色变的魔山——玉琴中所向无敌,练就被娘戏称“小强”的生命力。
而酸指红是一种绛红色的小果,以叶成指状而成暗红得名,异常珍稀,娘说过这东西乃阴毒之物,可用于制意志控制术类血蛊,亦可用于直接制毒,中毒后十指酸痛进而麻痹,此时就是火烧刀割也不会有感觉。
可是,对于我来说它就是一种异常甜美爽口的解渴果实,虽然不太清楚,但是,好像这些毒物对我从来没有作用。
不过,这酸指红实在是太难找了!它只会攀爬缠绕在名为慧魂的树上,此树四季幽绿,盛叶不衰,无花却味芳香迷人,可用作**药物原料,但是此树有奇特的习性,排己,方圆7公里内绝不可能找出第二棵。
边等回天,边吃着酸红指,无聊中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山洞四壁凹凸却异常光滑,远看却更似有纹路。
看着看着,我再也不能支撑住自己的上眼皮,凌晨就起了,如今睡意才袭来恼人,也许本,恩,现在本该是午睡的时间了吧。
再次睁开眼,却不知道已过了多久,恐怕娘又要担心了。左脚随意踢了块石头到对面墙上,却因这石头过大过硬,弄得脚趾很痛。刚想跌坐回去揉揉,这山洞却开始摇晃,小石子纷纷落下。好象要塌了!而且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再也顾不上什么脚痛,飞奔出山洞,头也不回逃出好远才停下。
仰头看天,阳光依是刺眼,应该还早。心悸地回头,却已看不见山洞的踪影,我转身慢慢朝家走去。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终于知道那个山洞的秘密。不过那时,我只能抽着嘴角,无奈于人间的幸与不幸,瞥一眼身边与自己一样狼狈不堪的家伙,悄悄勾起嘴角。
快到家时,突然觉得有什么很不对劲,是这土?是这风?是这气味?是这烟!明明没到黄昏,家的方向却有一条细烟飘于空中。
心思转动,随手扯了条带刺的劲藤,我忙拔脚向家跑去。
“怎么,怎么会这样?”
眼前昔日的竹楼已化为灰烬,地上铺了一层的黑,散发着不甘的余热,仿佛要将曾经的欢声笑语也蒸上天空散去。
我只能呆呆地望着这一切,脑子停止了运转。
然后接下来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一道黑影就这么突地窜到我跟前。银光一闪,我还未作出反应,已被一抹青色掠走,勘勘闪过了这致命一击。
“爹!”等我晃过神来,已被爹抱在怀里,他的目光酝酿着我从未见过的寒气,冰冷彻骨。
看向周围,已围了五个黑衣蒙面人,手拿不一利器,根据书上记载的知识对比,竟都是稀有上乘兵器。
“风,果然还是你聪明,从脚印判断出小孩比大人先走了两个时辰,推出那小孩定是不知今日的突袭而偷跑了出去。守株待兔,得来全不费功夫!”一个手持弯月刀的年轻男子嘻笑着说,“郗少飞,今日我‘雷’便会会你这‘猫’在山里抱老婆的‘君子剑’!”
这个叫‘雷’的家伙说完便腾身袭来。眼看寒光就要斩向未移动的我们,却听一个比较年老的声音传来“小心!”

不给他任何机会,我狠狠一挥手中劲刺,打在‘雷’的手上。他瞬间缩手,却马上吃痛跌倒在地上,弯刀也掉落一旁。
“闭眼!”爹让我紧紧靠着他的胸膛,闪身快补一剑,了结了那人的生命。
虽然我听话的闭上了眼,但那个叫‘雷’的临死前的闷哼还是让我惊颤。这是我第一次遇到人的死亡!
暗暗低下头,手紧握着那根“凶器”,那劲刺正是含有剧毒的“穆毒藤”,普通人被划破皮便瞬时中剧毒,一个时辰内不找到其花作解药也无可医治,看着自己全身腐烂而死。然而此花只于冬季开放于雪野。爹这样做也是给他减少痛苦吧……
不过现在已经没时间悲悯他人。刚看见爹那么严肃的神情时,我已经知道,眼前的黑衣人恐怕很难对付。刚刚扯了爹的衣服示意爹不要动,由自己突然袭击。他们一般是不会注意像自己这样的“孩子”的。此刻能解决一个便多一份生存希望。
“想不到堂堂‘君子剑’也会使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刚才发出警告的那个老者‘雾’脾了下‘雷’的尸体,与他已开始溃烂的手,讽刺道。
“老伯,您这么说就是既颠倒是非又缺少自知之名了。”我窝在爹的怀里,用自己最纯净的笑容,最天真的声音对‘雾’说,“刚刚对付‘雷’的可是我:一个不更事的小孩面对要杀自己的人动不了,抽了他一鞭罢了。您怎么连这么清晰的事都看不清,该不是老花了吧。不过,老花也很正常,毕竟您胡子都白了,嗓子都变味了,看,连脸都皱得不好意思露出来,要用布包着。唉,您还真生了些不肖子孙,放您在外溜达,也不怕磕磕碰碰……”
“嘻嘻,他没孩子,”另一个少年状的黑衣人‘电’嘻笑道,“也没孙子……”
“要你多嘴!”‘雾’瞪了那少年一眼,可是少年只是耸耸肩,不太理会。原来只是些高手凑在一起,难怪,‘雷’死了,连人收尸都没有。
“小小女娃,倒是牙尖嘴利……”‘雾’有些咬牙地狠狠说道。然后向左右示以眼色,便与右面袭来,寒剑直指我!小气鬼!
不过爹早已察觉那人意图,一个空翻,点踏在左后突袭的‘雨’身上,又将他踢向‘雾’的剑口。包围圈破,爹几个空翻,与那些人站成了相距五米的对立面。
“谢谢老伯赞赏。我们继续聊啊。要说下三滥:你们五个既然黑衣蒙面,做得自是见不得光的事;你们五个人对付一个带拖油瓶的人,以多对少,君子不齿;还有你刚才故意慢喊‘小心’,让‘雷’死,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手上拿的是什么,需要个人做试探;不过就算‘雷’与您无关系,可是‘雨’好像是您徒弟之类的人,唯您的命令是从,您怎么也这么狠心。爹不能同时对付两个方向:护己,则‘雨’死,我亦死;护我,则伤‘雨’,然后护我而‘伤’……不过,退一步海阔天空。”
“果然,是个有趣的女孩。”‘电’听后露出赞赏之色。
“呵呵,这群里面也属你最有趣。不过,不能与你多聊了,后会无期!”
说完,东南风吹起,爹迅速用他的“君子剑”划开右侧的一棵大树。那伤口竟喷出紫色的瘴气,随风散向黑衣人。
“这是怀日树,传说是个爱恋太阳的树妖女,白天将自己打扮得异常光彩美丽,欺骗路人,夜晚却又化身为树,释放瘴气,吸人精魂,美化自己的容颜。中毒由五孔而入,快速渗入体内,随经脉浸入五脏六腑,导致全身血管胀裂,暴血而亡……”我不忘“好心”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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