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成长的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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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小贝以优异的成绩考进县里的一所重点高中。这可把柯大贵高兴坏了,逢人就显摆自己的闺女。其实柯大贵不是不爱自己的女儿,只是在那个年代,社会太重男轻女,再加上自己本身没出息,看到女儿不好好学习,就想打柯小贝,那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大家都觉得是冰疙瘩把小贝爹砸来了好运气。
五年里,柯小贝也没有光长肉,不长脑袋瓜子:
从南宋爱国诗人陆游《示儿》学到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再到《我的叔叔于勒》……
而《诗经•周南•关雎》最受柯小贝的喜爱。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毛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柯小贝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君子该多好啊……
知道了怎么解那该死的一元二次方程;圆周率等于3.1415926535……还不会重复;知道用100米的绳子围起来,是圆的面积大,还是正方形的面积大……
知道外国人第一次见面用“howdoyoudo?”以后见面就可以用“howareyou?”了,真邪门……
知道了吃的盐学名叫氯化钠;放屁之所以臭是因为里面有了硫化氢;气球为什么能上天是因为里面装的是氢气……
知道了玻璃棒与丝绸摩擦使玻璃棒带正电,用橡胶棒与毛皮摩擦使橡胶棒带负电;还知道自己猛跑的时候为什么老刹不住,是因为有了惯性……
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席从杨爷爷换成了江爷爷;村长是二胖的爹张大明……
还知道了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渐渐的,柯小贝长大了。
这五年里,小绿球从柯小贝手心里出来过四次:三次是在中秋节的晚上,又出来晒月亮;还有两次中秋节下雨,小绿球没有出来,可能是因为它从天外过来时没带雨衣吧;还有一次出去的时间比较长,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那时小贝正忙着中考也没太在意。不过小球回来的时候,颜色更加绿了,而且里面的白色亮点变成了粉红色,看上去很美。
小贝也渐渐适应了小绿球的进进出出,也不像以前那么痛了。但感觉越来越明显:
小绿球出来时,就像身体的一部分被硬生生的扯下来似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会绷得很紧。
小绿球进去时,就像吸了鸦片一样,身体会很放松,很惬意,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
柯小贝也试图想拽紧手不让小球进进出出,可防不胜防呢,小绿球总能乘柯小贝不注意的时候耍花样。
柯小贝一直没肯告诉她爹柯大贵,怕她爹把小绿球当成宝贝卖了;但试图告诉过妈妈莫菊,可莫菊说她和她爸一样中邪了;小贝尝试过告诉二胖,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中秋节,可天宫不作美,下雨,小绿球没肯出来,害得她和二胖熬了一宿……
同柯小贝一起考进县中的还有一班的成默,同班的张丽丽,就是那个在体育课上说柯小贝是自己跌倒的女孩子。
二胖呢,初中毕业后就跟他爸干起了柯小贝认为这辈子也不会有出息了的瓦工,不过柯小贝这次看走了眼,就这位“只会长肥肉的猪”后来却成了有亿元身价的房地产商……
柯亮呢,延续他们柯家男人的“光荣传统”,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柯小贝认为这全是二婶给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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