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不能输的战斗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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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饶你,我并不计较,你到我家后对我的欺负,而是因为你对依波尼娅的所作所为,太让人生气,不能饶恕,”安布尔愤怒地握着拳头,以从来没有的速度,化为幻影般地冲向本格森。“不能饶恕你对她的欺负,”
“呵呵,那你已经知道了你可怜的依波尼娅的事,于是想用那样的铁拳向我报复。”对安布尔知道依波尼娅被自己强吻后,一定会来找自己报复,本格森早也有了心理准备,不过就凭安布尔那蠢脑袋,真的能成功吗?对自己来说,也不过是多了一个沙袋而以,不过这是个彻底让安布尔认清自己有几两重的机会,所以本格森打算再激怒他一点。“好难看,安布尔,你妒忌得发疯的样子。”
安布尔一拳以超音速的速度,幻化成无数如同石柱一般击向本格森,打向本格森的面部,本格森用右手臂向上架住。一道蓝色的斗气随着右臂横空而出,粉碎了安布尔拳头的幻象攻击。然后后发制人,趁势将右手肘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击向安布尔的面部,只一拳便将安布尔的攻势挡住,安布尔被本格森的斗气所伤,身子受力向后退,狠狠地撞在墙上,立刻面部鼻血流得到处都是。
“又想象上次的比赛一样被揍吗,蠢材?”看着安布尔那血流满面的狼狈样子,本格森的眼中只有蔑视,他从骨子里瞧不起安布尔这个蠢才。
华夏人习惯了谦虚和忍让,安布尔穿越来到了这个神魔世界的光神大陆,不管他融入的有多好,此时在他的骨子里,仍有着华夏人的影子——对人宽容的态度和不屈的华夏魂。
安布尔的谦虚对本格森来说,是对他人格的一种蔑视,而安布尔怜惜他失去父母表现的宽容对本格森来说,只是一种弱者的表现。“弱者没有人生”,这是在本格森的母亲弗德里夫人全身是伤,没钱救治死亡的那一夜,这个社会教给本格森的生存法则之一。
本格森的嘴夹露出一丝笑意。对就象这样彻底地打垮他,而且是堂堂正正地,这样做就可以让安布尔体会到自己是斗不过我本格森的,不论是打架还是人生。
安布尔被刚才的一拳打到墙,才站住了脚,望着本格森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愤怒。这小孩咋就那么坏,不能原谅,不可原谅。以目前的水准来说,自己可能打不过他,但是不可以输,如果今天打输了,今后一辈子也要在本格森的阴影下诚惶诚恐地过了,最要紧地这是为了依波尼娅的名誉而战,不可以退让,就算要死,死了也要战斗。
于是两人像斗牛似的红了眼,死命地冲向对方。本格森双拳交握架住了安布尔愤怒的拳头,然后屈身一脚,右膝突然以摧枯拉朽之势向上飞撞,轰的一声,撞破了安布尔的护身斗气,而本格森的右膝正好撞在安布尔的脸,
那一记膝撞正好击中了安布尔头部的上巴,安布尔的嘴一瞬间张得老大,不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血也从口中喷射而出,一双眼睛变得滚圆,瞳孔却缩成一点,身休受力也欲向后弯曲。
但安布尔并没象本格森想象中的那样后退,反而用双手抓往了本格森衣服,阻止了自己身体的受力后退。
本格森有点惊讶,这家伙被踢一脚还能抓住,他不痛吗?还是说他真的是个蠢才,难道他还想被踢一脚吗。

本格森正想再一脚踢向安布尔,没想到安布尔不顾伤痛,以头为锤,一头撞向本格森的面部,“啊”本格森面部受到了袭击,此时鼻血也直往下流。正欲踢向安布尔的脚也无力进攻。对这种反常的情况,他有些无助,脑中一瞬间一片空白。
但安布尔愤怒的拳头还没完,一拳又一拳地击向他的面部,“本格森,我会一直到你哭着求饶认错为止,我都是不会停止殴打的。”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本格森受到安布尔一拳一拳一波一波地袭击,有些蒙了,这样,这样一个渣滓般的家伙竟然能把我本格森打倒。明明自己比他强,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真是不明白。
安布尔以一个标准的上钩斗气拳,将本格森高高击向半空,然后掉落倒在地上,本格森口中的鲜血飞撒空中,有几粒还溅在了金属面具的表面,这时从金属面具的裂缝伸出来伸出一些骨针,击向墙面不得入,受力弹起离开墙壁,最后落了下来,而安布尔的余光正好看见了这一切。
“竟然,竟然,”本格森气得流着泪,被一个武力不如自己,一向被自己看成蠢才的安布尔这样压着打,这是一种耻辱,这对武者来说是种耻辱,这种耻辱让他浑身不停地颤抖,“你竟然这样对我。”
“眼,眼泪”安布尔看着本格森泪流满面,大吃一惊,看起来那么强大的本格森会挨了点揍,竟然会留眼泪。安布尔不能理解,前世从小他受到的教育是老头子说的:“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打落牙齿也要和血吞”。这一世受的是威拉格男爵的“荣誉是吾命”的贵族教育。
“你这卑鄙无耻的蠢材。”本格森一边骂道,一边用手悄悄地在背后,拔出暗藏在身上的小匕首,准备趁安布尔不注意的时候暗算他。
这时,大厅的大门打开了,小主人打架佣人们不敢劝,只能在门外站着干着急,而在外的威拉格男爵回来,看到了佣人们奇怪地围在门口,他推开门正好看到安布尔一拳拳地打向本格森的情行。
“身为男人打架也不是奇事,但是,安布尔,我看见的却是你,对着不能还手的本格森打,”威拉格男爵大怒,他以为安布尔仗着小主人的身份,欺负失去父母前来投奔威拉格家的本格森,而本格森因为寄人蓠下不敢反抗安布尔,要不然以本格森中级斗士的斗气会打不赢一个初级斗士吗?他失望地对儿子吼道:“这不是贵族该做的事!”
“吓,不是,不是的。”安布尔急着向父亲解释。本格森又悄悄地将小匕首藏了起来,心中也有些万兴,还好,没有动刀子,动了刀子被威拉格看到了,可真不好解释。
“不用狡辨了,返回房间去,”威拉格爵士用手指向二楼的房间,“你们俩一样,一会儿我再收拾你俩。”
安布尔面对父亲的不信任,本想讲出事情的真由,但这件事关系到依波尼娅的名誉,不能当众讲来,只好一气之下摔门而去。本格森望着安布尔摔门而去,自懂事以来,他从来没有这样吃过亏,很想追上安布尔,用小匕首杀了他以懈心头之恨,但为了大局,不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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