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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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猛然转身,一样的脸,这是怎么了,我还没睡醒吗?
“你是谁?他又是谁?”
“你说呢?”眉毛一挑,他生气了,没错,眼前这个毫发无损的男人正是暗魂。那么这个遍体鳞伤的男人又是谁。带着疑惑的表情走到了暗魂身边。“魂,他是谁?”
“邪流斯派来的奸细,叫邪夜,仗着长得和我有点像,昨晚冒充我进了城堡,后来被我手下揭穿,抓了起来。”哪是有点像,根本就是一个人。
“你昨天就因为这件事,把我一个人扔在明月轩?”
“是,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
“才怪!”
“你放了他,他看上去很可怜。”可怜之人可恨之处。
“他有什么可怜?谁让他为邪流斯效命?他可是乱党,我没当场杀了他,已经算是仁慈了。”要是我,我宁愿被当场杀掉,这样的折磨,生不如死。
“邪流斯是谁?乱党的头头?”听上去满上雪柳丝的,口水嗒嗒滴。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再问问题的话……”虽然暗魂是很好看,但这么近是不是也太那个什么点了。
“你想干吗?”
“就你这样,像根柴火似的,我对你可没兴趣。”笑得那么轻佻,笑得那么令人陶醉,对于暗魂的笑容,我似乎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
“谁想柴火了,我可是很有肉的。”
“你身上有多少肉,我会不知道?难道你认为昨晚是你自己梦游回来的。”嘴角微微牵引,扯出一抹极其轻蔑的微笑,虽然我承认这样邪邪的他很诱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如此不屑的神情,我就莫明的火大。
“那昨晚是你把我抱回来的?”
“不是。”笑得更欢了。
“那是你背我回来的?”
“也不是,是像扛沙袋一样,把你扛回来的。”再也掩饰不住的笑意,原来他也可以笑得很阳光。
“你、你……咕……”肚子啊,肚子你也太不争气了,现在插什么嘴啊,气!
“走吧,去吃早饭。”
这、这是人吃的吗?全是生食,这红红的液体是什么?不会是血吧。我还是饿死算了。
“怎么不吃?”
“我不饿!”他的眉头又皱起,怎么动不动就不高兴的。
“来人,把女皇去年送我的寒炎丹拿来。”
“这些东西,你吃不惯吧,但是什么都不吃会饿坏的。吃了这两颗丹药,即使你一辈子不吃不喝,也不会死。”看着这两颗乒乓球大小的药丸,我吞了吞口水。
“这会不会太大了点?”古装戏里的药丸就一颗小珠子大小,这……是不是也太大了。
“这已经是我所认识的丹药中最小的了,你如果不吃的话,就把桌上些“佳肴”都吞下去!”右边的眉毛又忽上忽下的了。
“我吃就是了。”唉,不知道有没有网球大小的,应该有吧,那有没有篮球大小的,正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寒炎丹已经进了肚子。随即一股冰凉流遍全身,五感忽失,灵台一片净明,之后又是一股暖流从腹部传送于各处经络,五感再现,比原先更为之敏感。其实这两颗丹药的功效岂只是使服用者终身在无需进食,这无尽的好处令日后的我受用无穷。
“林冥,林冥!”狐狸精的声音,他来干吗,而且不找暗魂,找我,一定没好事。
“找冥儿什么事?”哈哈,大祭司发话了,谁让你目中无人来着。
“大祭司,不是我找她,是女皇找她。”女皇找我?我在暗夜可是安分守己,怎么就招惹到女皇了。
“女皇?找冥儿做什么?”
“昨晚你是不是在妲己他们面前唱了一首叫发如雪的歌?”暗魂看向我,我点点头,唱歌不犯法吧,看来我对暗夜还不是很了解啊。
“今天女皇忽然到明月轩,说是要听曲,所有名妓唱的歌她都不满意,惟独妲己唱的那首发如雪,引起了女皇的注意,女皇想亲自听你唱歌,你现在就得跟我去一趟明月轩!”妲己真是聪明,我只唱了一遍,她就学会了。
“魂,我应该去吗?”
“去,我陪你。”
明月轩依旧是明月轩,只是今天内堂出奇的净,可能所有的平民都被赶走了吧。上了二楼,依旧灯火辉煌,妲己的歌声悠扬婉转,真是不比周杰伦逊色。
“女皇殿下,我将林冥带来了。”
“把她带到我面前了……”她的声音如天籁一般,唱歌一定很好听,我跟着狐狸精走到女皇跟前,我没有抬头,并不是被女皇特有的威严所震慑,只是所有的统治者都不喜欢被人直视,我自是没这必要去犯这忌讳。伴君如伴虎,如果她看我不爽,想怎么整我就怎么整我,到时候连暗魂也帮不了我。虽然我很好奇声音的主人究竟是冠压群芳,还是出得了厨房上不了厅堂。
“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究竟是什么人都谱出这样的曲,写出这样的词。”我可不是故意盗用版权的。算了,在这里,即使我不承认这歌是我作词作曲的,也没人信。我所好奇的是女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仿佛看见了一片白茫茫的光,美得令人晕眩,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辞藻来形容她的美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不不,远远不止这些,她的美是一种高贵,一种无法用外物来衬托的高贵。那紫色的卷发随意地披在肩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烟波流转,美不胜收。我痴了,痴得说不出一句话,痴得忘记了不该用这种贪婪的目光看着她。
“你究竟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嘴角那一抹弧度,甚是轻佻,却又高贵神圣得不可侵犯。
“在看你,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傻了,我真地傻了,连说话要加敬语都忘了。
“林冥,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佐司,无须怪罪,被同样貌美的女子称赞是一种荣幸。林冥,我想听你亲自唱这首歌。”
“是,女皇陛下。”我走上舞台,居高临下。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一曲唱罢。女皇先鼓起了掌,之后是如雷鸣般的掌声,我还是很有作歌手的天分的吗!
“这歌真是你创作的吗?”当然不是,做人要诚实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还是要澄清一下(好像有为周杰伦打广告的嫌疑,唉他都那么红了,好像到是我要借周董的光了)。
“其实这歌并不是我作的,是一位名叫周杰伦的人写的。”
“哦?不知本王是否有幸见这位才子。”你想见他?就算你是女皇也难啊。“他已隐居了。”
“那太可惜了,除了这首发如雪,他还有其他什么歌吗?”有啊,人家都出了不知道几张专集了。
“有许多。”
“那就唱几首来听听吧。”要是我知道这“几首”的后果,我一定冒着被周董粉丝砸砖头的后果,说只有一两首。
“菊花台。”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纱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残满地霜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地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残满地霜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满地霜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继续!”
“青花瓷。”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开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刻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云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刻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云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刻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云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继续。”
“夜曲。”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
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很轻
我给的思念很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叫幽冥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而我为你隐姓埋名
在月光下弹琴
对你心跳的感应
还是如此温热亲近
怀念你那鲜红的唇印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
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很轻
我给的思念很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叫幽冥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而我为你隐姓埋名在月光下弹琴
对你心跳的感应还是如此温热亲近
怀念你那鲜红的唇印(省略众多歌词与女皇的继续)
“继续。”
“女皇殿下,林冥不才只记得那么多了。”实在不行了,我现在知道周董开演唱会有多
累了。
“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如果可以……”大事不妙,你不会想让我再来一遍吧,我真地吃不消了。暗魂呢?你倒是帮我说说呀。他去哪了?好像从唱完夜曲开始就再也没瞧见他。
“女皇殿下,林冥今天也很累了。不如这样,往后让林冥每天来明月轩为您唱歌。”
“好,就这样决定了。”好你个狐狸精,你想整死我啊,看我明天怎么整你!
“林冥,从今天起,我赐你姓幽,从今往后,你就叫幽冥。”
“谢女皇。”赐个姓算什么,我还是喜欢跟我老爸,姓林。可正因为这个幽,往后的人生是踏上了另一条轨迹,也正因为这个幽,我站上了权利之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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