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塞外桃源——孔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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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星辰众人经过风吹日晒,长途跋涉终于在某天的清晨到达孔雀海,出现在眼前的壮观景象让众人都觉得不枉此行。
清晨的孔雀海像是一个披着面纱的少女,淡淡的薄雾笼罩在孔雀海上方,孔雀河和一条条弯弯曲曲的小河流汇入孔雀海,那些小河纵横交错交织成一个水网,每两三个人家聚居在一起互相照应,门前的小河上都停泊这他们赖以为生的小舟,虽然居住分散,但总体来说都是围绕着孔雀海而居。远远遥望,矮小的土房星罗棋布地分散在孔雀海四周,像是在一颗明亮的蓝宝石旁边镶嵌些小小的珍珠,也有别样的别致。
日出的太阳染红了天边的云霞,淡淡的金光从云缝中透露出来,洒在淡淡的薄雾上,为这宁静的天堂渡上一层黄金。此时勤劳的罗布人已经起来开始一天勤劳的劳动,小房子里走出打理家务的主妇正在准备早餐,而男人们检查着装备准备下河捕鱼。
冷星辰记得他曾看过资料介绍,罗布人这个沙漠最古老的民族,他们生活在孔雀海畔的小海子边,“不种五谷,不牧牲畜,唯一小舟捕鱼为食。”其民俗,民歌、故事都具有独特的艺术价值。这是一个单一食鱼的民族,丰富的营养使许多人都长生不老。
朱璃的姥姥和姥爷早晨一打开门来看到朱璃和库克大叔都十分惊喜,朱璃和姥姥相互拥抱,并用脸颊相贴,显得十分高兴。姥姥和姥爷忙着招待大家,不过大家都赶了半夜的路,吃完早餐就倒头就睡,直到傍晚才醒过来。
傍晚的孔雀海安静宁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罗布人,男人多数已打鱼归来,女人正准备着晚餐,每一个小房子前都生起烟火准备把新鲜捉回来的鱼烧烤做晚餐,一时炊烟袅袅,为这个世外桃源平添了几分烟火气。
姥姥正在煮一锅鱼汤,奶白的汤水飘散着诱人口水的香气。朱璃正在清理那些鲜鱼,用小刀把鱼肚子破开,清除那些内脏,在河里洗净,然后张开两侧用红柳枝串起来,鱼鳞一般是不用刮的,这样在烤鱼的时候烟火就会熏到鱼鳞上而不影响鱼肉,吃的时候在把鱼鳞去掉就行。罗布人吃鱼会用一种独特的调味料,叫“蒲黄”,是一种有特殊香气的草药,一般都是研磨成粉洒在烤好的鱼上直接食用。
姥爷到海子旁边巡视自己设好的捕鱼装置去了,库克大叔正在河边吹笛,不是他偷懒不想帮忙,而是罗布人分工分明,做饭是女子的职责。冷星辰听这笛声有点稀奇,不像一般的竹笛的声音,也坐到库克大叔的旁边,好奇地看着那个奇怪的笛子,那笛子像是用草做的,有点干涸,但音色很清脆。
其实这种草笛叫“苏尔”,取材于当地语叫做“扎拉特满达力斯”的草,是图瓦人所独有的乐器。对于“苏尔”,图瓦人有种发自内心的热爱。聚会时需要它,心情不好时需要它,夜深人静时需要它,庆祝活动时更需要它。和竹笛相比,这种草笛几乎没有重量。草笛中空,一端有三个圆孔。各种美妙的乐音就是通过这三个孔发出来的。
冷星辰好奇地接过这根简洁又奇怪的距离笛子细细打量,上开有三个孔,都开在笛的下端。最下面一孔离端口有四指的距离;第二个孔离第一個孔三指;第三个孔与第二个孔有四指距离。“苏尔”呈淡褐色,空心,上粗下细。吹的时候要把丹田里所有的气全都用在这根笛子上,所以吹起来非常费力,还很讲技巧。

冷星辰在取得库克大叔的同意下,听取库克大叔的指导,试着按照刚才听到的音调吹了一下,竟然也给他吹出来了,虽然一开始有些吵杂和走调,但越吹越好,让库克大叔惊奇不已。要知道“苏尔”是很难学的一般的人要吹出声音来都要学至少三年的时间。
陆续清醒过来的众人也走出来了,听到那特别的笛声也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这个奇怪的笛子。冷星辰吹完一曲觉得不够过瘾,干脆吹起那首神龙帝国的名曲《东方红》,一时原本单纯、清丽的音色变得轻快、活泼。众人听了也面露笑意。
一曲之后,库克大叔盛赞冷星辰是个天才,而冷星辰也是一脸本应如此的,看得大家发笑,但不敢说什么,只有可怜的端木瑞被恶势力痛扁。
大家打打闹闹,姥爷已经回来了,那边鱼已烤好了,香气袅袅,而那些饿了一天的家伙也不客气,两手并用,顾不上什么礼仪,吃得满脸污迹,不过姥姥和姥爷觉得大家没有见外很高兴。
月明星稀,夜深了,大家也去休息了,暗夜一人坐在湖边仰望星空,迷离的眼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自己要去何方,也不知到自己想干些什么。自从从那个地方逃走出来以后他就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每天有一顿没有一顿的,平时练功累了,也打打野味;经过一些大城市,吃过很多苦,也吃过很多人的白眼,当然也有人因为他的美貌对他企图不轨,但都被他杀了,也曾被人追杀,有的是寻仇,有的是误会,被冷星辰捡到的那一次是那些人找错了,受了重伤、身中剧毒,幸好遇到冷星辰。不过那个白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好,不像那些人别有企图,自己问他的时候竟然说因为他太好看不忍心暴殄天物,气得自己忍不住扁他。死赖皮要自己报恩不准他离开,却没有要他去做什么,反而为自己支付所有的费用。
不过这段日子也是暗夜流浪以来最轻松温暖的日子,不用担心三餐不继,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来追杀自己。每天只要练功就好了,除了有时候会被那个白痴缠着去逛街,一想到这个,暗夜就有些英雄气短了,怎么自己每一次都拒绝不了他?!
暗夜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感到有个人正在鬼鬼祟祟地接近自己,迅速拔刀转身,却看见冷星辰一脸笑意地在不远的地方。不过也因为冷星辰身上没有杀气,才走到这么近的地方才被发现。
冷星辰走到暗夜身边坐下,开玩笑的说:“呵呵,一个人在想些什么?呵呵,不会是在想我吧?!”
结果被暗夜瞪了一眼,虽然自己刚好想到他,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厚脸皮的人!
不过,冷星辰是不疼不痒,这个家伙就是那种面恶心善的人,呵呵,至少比自己这个单纯笑脸下包藏祸心的两面人单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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