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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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长宁戏弄完菊爱,走出“红合坊”,又转过身看了一眼那招牌,这些事情做起来怎么就那么顺风顺水的,能在这里对帛锦云进行了一个小小的报复,让帛长宁长长地出了一口戴绿帽子的闷气。想想自己怎么都是过这一世,不如象帛锦云一样,但又不知道怎么会把目标定在帛锦云身上,冥冥中好象就有人在告诉他什么,仔细一想什么也没有。
瑞哥儿一见帛长宁走出来急忙迎了上去叫道:“二世子,二世子,这要迟了!”
帛长宁才想起还有当差这一事,立刻摆出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瑞哥儿扶他上肩舆时小声说:“王爷知道你昨夜逛妓院了!”
“那如何?”
“二世子,王爷会骂的…”
“大世子有逛过没?”
“逛过。”
“三世子有逛过没?”
“逛过…”
“那就得了,为何就我不能逛!”
“因为,因为…可是二世子跟大世子,三世子是不一样的!”瑞哥儿觉得帛长宁讲的都没错,但又知道肯定会被王爷骂的,却偏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自己的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利齿了?
帛长宁听了心里哼了一下,靠进肩舆里不说话了。
帛长宁在工部呆着听着大家不停地议论着“红合坊”那头牌**的事,才知道中标的是邺夜国第一大富豪渚标,据说这人与邺夜国当朝宰相交好;邺夜国的宁王也就是他的亲爹也与渚标的私交甚好,而这宰相与宁王都不支持太子,而支持三皇子。
帛长宁听了,权当茶资,一个邺夜国在他眼里实在算不上什么,太小了,又觉得这念头过于古怪,于是他开始修理起指甲来,心里还连连叹惜没有时间好好**享受那个头牌一番,一个不错的夜晚,唯此事略有些美中不足。
六品主事,黄奕臣把帛长宁这个二世子看了好几眼,他依旧在那里不紧不慢地修着指甲,看样子足可以修上一天,于是黄奕臣咳了一声,帛长宁没动,黄奕臣又咳了两声,帛长宁终于回过头问:“黄大人不舒服,染了风寒!”
黄奕臣被口水一呛真的一阵地动山摇地咳了起来,帛长宁见了忙转过身,免得黄奕臣把口水全咳到自己身上,这身官袍可是刚刚才从库里领出来的,还没穿舒泰就沾人口水,黄奕臣太不人道了,帛长宁恨恨地看着黄奕臣,等黄奕臣咳舒服了后才说:“黄大人,可好些!”
“好…好些了,那个二世子呀,你昨天的《沧江手札》可有整理清楚?”
“哟,别说这事下官还真忘了。”
“那还不去整理?”
“那是很急的事吗?”
“倒也不急!”
“那就是了,不急,改天再整理也不迟!”帛长宁继续把精力转到自己的手上,不错的手,这个肩不能挑,手不提的二世子的手生得还是不错的,苍白细长,红润嫩滑,没一丝疤痕,很适合用来抚摸女人,怪说不得自己翻梁爬柱有些个吃紧,最善长用石头子也差点在美人面前失了准头,帛长宁盯着看了一整天,黄奕臣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手有什么好看了,帛长宁却把他那双足足看了一整天,黄奕臣几次经过伸着脖子看了几眼,确实比自己这双光是骨头节子的手好看多了,但怎么也是双男人的手,好看又能怎么样。
刚下了肩舆,一个小厮急忙跑过来说:“二世子,二世子,王爷传你呢?”
帛长宁听了,点点头便去了帛淮青的正殿,一到大殿门口,见那兰妃坐在帛淮青身侧,这个邺夜国是个男人占绝对主导地位的国家,就算身份比较高的女人也是可以用来交易的,就象这个宁王,府上那侍姬也有数百,帛长宁一共见到帛淮青两次,两次身边都是这个兰妃,可见这个兰妃自有她过人之处的。
除了看见兰妃,帛长宁还见那帛岳正在添油加醋地说:“父王,听他们还说长宁做官第一天就知道去窑子了,终算是开窍了,那话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帛淮青本来就生气,听了自己然就更生气。
帛长宁在门边站住了,听着岳在那里继续煽风点火捡着不好的说,忽听帛淮青怒道:“你个混小子,杌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滚进来!”
帛岳一抬头见帛长宁瑟瑟发抖没敢进来,摇着他的楠木小扇说:“哟,做官的回来了!”
帛长宁才迈开步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老老实实地跪下说:“长宁见过父王!”
帛淮青没叫起只是哼了一声说:“听说是长进了!”
帛长宁唯唯诺诺地说:“不知道父王指的是哪一桩?”
帛岳听了“扑哧”一声笑了,用那楠木小扇捂着嘴,和他那漂亮的母亲很象,却听帛淮青哼了一声说:“听你的意思是,你还做了不少桩呢?”
帛长宁一下口滞,不安地看向帛淮青,帛淮青“啪”地一拍桌子,然后将桌上什么东西拿起来一下砸到帛长宁身上,正好砸中帛长宁头,帛长宁吃痛等着那东西掉下来一看正是自己整理的那本《沧江手札》,前言共五页,全散开在地上,那此象鬼画桃符的毛笔字,每字都象张着口在笑,帛长宁有些结巴地说:“父…父王,这…这不是长宁…长宁在工部…眷抄的东西,怎么会到了父王手上!”
“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在工部眷抄的东西!”
帛长宁看着那些张牙舞爪的字没笑了,个个都张着嘴象要咬他,急忙申辩道:“父王,这确是长宁眷抄的,长宁不敢隐瞒,更不敢有半丝假话,父王如不信可以问黄主事!”
一旁的帛岳都快笑岔气了,周围侍立着的十来个侍女,因为不敢出声,个个捂着嘴笑得痛苦之极,帛淮青更是气得直冒青筋大喝道:“本王难道还不知道那是你眷抄的!”
“那父王既然知道是长宁抄了,为何还要发火?”帛长宁有些茫然有些无辜地两手一摊,表示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帛淮青指着帛长宁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侯在一旁的兰妃忙上前抚着帛淮青温柔地说:“王爷,您就别生气了,这不二世子还小吗?”
帛长宁听了腹诽一下:我还小,你想不想我让你给岳来再生个弟弟!
帛长宁正意淫着与兰妃给岳来生弟弟的场景,却听帛淮青骂道:“他还小?都二十五了,整天个痴痴傻傻的,如果真的小,他会去‘红合坊’吗?”
兰妃一下给噎住了,帛长宁傻傻地部:“父王,去‘红合坊’跟年龄大小有什么关系,是不是象三世子,年纪小就不能去吗?”
本笑得有些妖艳的帛岳听了狠狠地瞪了帛长宁一眼,帛淮青便说:“‘红合坊’是什么下作的地方,下九流,岳儿是个懂事的孩子,怎么会去那样的地方,他不会象你一样,整天连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你要是没事就在家好好读读书,练练字,多象岳儿学学。”
帛长宁听了到真想问:象帛岳学什么,学在家里搞丫头吗?不过没说出口,只是认真地聆听着帛淮青的教诲,帛淮青的气平一些坐下来又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你自己房里的女人也要看紧些,连这都看不住,还学人家去妓寮子,真让别人把本王家里的笑话全看了去了!”
帛长宁有些犹豫地问:“我房的女人是银红吗?她做了什么让人笑话的事?”
帛岳又“扑哧”地笑天了,那帛淮青彻底无语了叹了口气说:“你娶过门的易飞燕,不是你房里的!”
帛长宁有些无辜地说:“可她从不让我进屋呀!也从没进我屋里来呀!”
帛岳笑得有点抽筋了,兰妃也用羽毛小扇优雅地遮住了嘴,帛淮青听了便说:“兰儿呀,这孩子的事你这当长辈的也得管管,那飞燕也太不成样子了,不管有没有这些事,你都要说说!”
“是,王爷!”
帛长宁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隆重退了出来,心里直骂帛岳你个小王八糕子,等着二爷我来收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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