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北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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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长宁一路北走,忽想到此时到底不如自己的那个年代开化,自己这样对那个女子实在太过于小肚鸡肠了,于是打住又策马往回走!
回到那地方,那女子正倚了一块岩石坐着,荒山野岭,拖着一条受伤的腿,她自己也知道今天想逃脱有些困难,忽听到马蹄声,抬头一看刚才那个色鬼又回来了。
帛长宁停下马看着那女子没说话,然后一伸手把那女子抓上马,大约拉开了伤口,女子大叫一声,帛长宁哼了一声放好那女子便伸手提过缰绳打马下山了。
女子毕竟失了不少血,刚开始还挣扎着叫:“色鬼,姑奶奶迟早会杀了你的!”“色鬼,你放下我,你这个臭流氓!”
一路上,帛长宁都没理睬她,一直到到山脚下一个镇上,帛长宁找到一户郎中,将女子丢在地上,再丢了二十两银子给那大夫,便打马走了。
帛长宁挺为自己这次行为感到可耻的,这世见得少,前世多少成名或没成名的美人**了裸照来取悦他,什么样的没见过,居然还会因为见着那女子的身体就有了反应,要不就是帛少宁这个生瓜头太没见识了。
帛长宁一边为自己的行为可耻:就算是想当个流氓也应该当个有品位的流氓;一边又不停地安慰自己:这身体是帛长宁的又不是自己的,难免有失控的时候。
帛长宁见天色已晚也没有出镇,找了家干净的客栈,住了进去,一进去,就忙打开那红色竹筒,却见是一封从邺夜国传来的密报,大意是邺夜国已经斗得白热化的两派,不日会有大的动作。
帛长宁看着两派,不知是不是帛锦云与帛淮青两派,还是另有其他的势力。
帛长宁打开那个铁筒,却从里面倒出一只有些重的长形盒子,再打开盒子,露出一把铜制的精美钥匙,比一般的钥匙要得四倍,反复看了一会,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只得收了起来。
客栈里南来北往的人住不了少,帛长宁顺手把竹筒和铁筒放在别人房间的床底下,相信这时侯没有辩认指纹的能力。
做好这些事,帛长宁便在楼下寻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听着住客栈的人讲讲南北佚事,各地风俗。
帛长宁慢慢注入新茶,端起茶杯,听那些人讲得多的就哪个国的哪个公主或妃子曾是出了名的美人,心里觉得不管在什么年代,这人都有色心,这朝代的公主、妃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知道美不美的。
其余便说些南北货物在哪里多,哪里又卖得好价钱,或又哪里缺什么样的货物,帛长宁对这个倒比较感兴趣,听得十分仔细。
正听着,帛长宁的酒菜被小二端了上来,他刚吃了两口,却见大寒的官兵如狼似虎地把客栈给围了,大家都惊慌地放下筷子,帛长宁不慌不忙地喝了口酒继续吃了些东西,才放了筷子静观其变,没一会官兵从一个客房收出了帛长宁藏的那两只筒子出来。
随后又把那房间的人揖拿,却是一个青布衣衫的读书人,显然根本不知道官兵抓自己所谓何事,忙叫:“冤枉呀,冤枉呀!”

帛长宁没想到大寒的官府的揖捕力度居然不差,这命案发生不过一夜一天,就已经追了过来,可见自己拿到的东西,应该是蛮重要的东西,但又没明白,当时在驿站却只布置了那么少的人来守着。
帛长宁等官兵走了,将那封密报烧了,将自己的薄刀片和那把钥匙藏好了,如果从那驿站可以找到自己与那驿站有关的东西,也就只有这两样东西了,除非那个受伤的女子被抓了,否则应该怀疑不到自己头上来,但是怎么会这么快地找来呢,帛长宁心里纳闷,但还是半睡半醒地过了了一夜,如果现在自己退房,原本自己要订一夜的房,突然走掉,官兵很快就会查出来,反增疑点。
一大早醒来,帛长宁收拾了东西,把所有的帐都了结了,才取了藏好的东西走了,想了想,只拿了钥匙,连那二十把薄刀片也在路上弃之不要了。
帛长宁一路北行,倒也平静,路上再未遇到官兵,一路上明显发现大寒才是真正的大国,用幅员辽阔,地广人多来形容并不为过,许多风俗与邺夜国相同,但明显国力强过邺夜国,是真正的虎狼之国。
不过月余,帛长宁就来到了大寒国的都城离阳最近的一城郗圩。
这是大寒奴隶买卖的集散地,那些人贩子从南方那些弱小的国帮通过正规或非正规渠道拐来的各种各样的女孩子或男孩子都会到这里来成交,一般都能卖个好价钱,当然也少了不从西北、西南或寒冷的北地弄来的舞娘或男奴在这里交易。
帛长宁想以一种新身份进入大寒,所以他必须得挑一些女奴或女仆供自己使唤,易过容的帛长宁在奴隶市场慢慢地逛着,希望能碰上合自己心意的人选。
奴隶市场的人很多,有些人贩子别出心裁发安排那些舞娘跳艳舞招徕客人,场面也算得上火爆,大寒明显又比邺夜国要开化一些,那些舞娘舞姬所跳的居然与自己那年代的脱衣舞有些类似,但毕竟没有那么开化,不敢全脱完。
转了一圈,帛长宁没见着合心的,便寻个僻静的地方喝口水,却听有人说:“公子没挑到合适的人?”
帛长宁转过头,见一个鹰钩鼻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的男子佝偻着身体在问自己,帛长宁便问:“怎么,你有好的要脱手!”
那人左右瞧瞧便说:“你如果想看看,可以随我来!”
帛长宁随那人左转右转,没一会就转出了喧闹的市场,来到一排非常僻静的平房,那人瞅瞅周围没人才打开其中一间房子,帛长宁立刻闻到一股臭味,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那人忙说:“一定是好货色,只是不太听话!”
帛长宁听了点点头,他个人倒认为不听话往往是更有姿色或有过人之处的。
帛长宁忍着臭味随那人走了进去,屋里的光线很暗,过了一会,帛长宁才适应过来,只见在角落里蜷着一个黑乎乎的什么东西,地上有许多黑乎乎的痕迹,鹰钩鼻走了过去,一把将那东西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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