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遇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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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长宁听了不太相信拍着有些沉重的头说:“好吧,那二爷我就回府静侯佳音!”
帛长宁离开徐半仙,来到后院,打开锁,那边就是一条长长的里弄,但帛长宁喝得多了点,手脚不听使唤,弄了半天也没弄开那锁,只得踩着门往里翻,上到墙头一下没站稳,跌了进去。
从地上爬起来,帛长宁心里骂着:月奴你个小狐狸精,把你爷都掏空了,下次看爷不把你掏回来。
踉踉跄跄,帛长宁摇摇晃晃地走近园子里,他的门怎么也上了锁,帛长宁借着酒劲一下打开了,比刚才后院的锁好打开。
头重脚轻的帛长宁一见着床,掀了帐子就爬上去,却觉得压着了什么东西,还香喷喷的,那东西唔唔地叫了几声,帛长宁实在没劲动了,在月奴身上没少花力气,喝了酒,吹了冷风,这会没一点精力了,人更迷糊了,压在什么东西上就睡着了,爬着还挺舒服的,软软的、香香的。
帛长宁并没睡得蹋实,因为身下的东西总在不停地动着,迷迷糊糊又被弄醒,手摸着的地方居然软软的,感觉很好,帛长宁不知道自己怎么还爬在月奴身上,那月奴还不停地在他身上蹭着,两人下面除了隔着两条裤子,基本就跟行房事的动作没区别了,本在酒精的作用下,帛长宁就兴奋,月奴再在这么敏感的地方来回地蹭着,帛长宁哪里还受得了,口里说着:“月奴,你个要不够的**蹄子,这会子还来勾引爷,看爷怎么收拾你!”说完急急扯下月奴和自己的裤子,月奴扭动着身体,也迫不急待地拼命地把身体贴到帛长宁身上,帛长宁心里大叫:乖乖,这怎么了得!
月奴口里还唔唔嗯嗯地叫着,帛长宁更兴奋,忙将身体一挺就进去了说:“月奴,是不是跟那些小荡妇学了什么招术,怎么这么紧,爷喜欢!”说完就不顾月奴死活地用上了力气狠命地进出,还顺手扯开了月奴的衣服,将月奴一对饱满的**捏在手里使劲地把玩,然后又咬又亲,把平日的功课花了快半个时辰都做足了,才一下子在月奴的身体里舒服开来,月奴的身体也随着他一紧然后颤抖了起来,帛长宁非常满意加得意地说:“你这个人尽可妻,千人偿万人枕的**货,天不早了,爷得走了,等改日爷再好好收拾你。”然后又拍拍头说:“奇怪昨夜怎么又走回来了!”
帛长宁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见月奴没动,有些奇怪了,借着微亮的天色,才发现月奴的四肢被缚在床上,扯成一个“大”字,怪说不得昨夜做得特别地顺畅,喝醉酒的自己居然用了这玩法,不过这样玩挺舒服,以后要多和月奴用这种方式,穿上衣服,月奴还是没动,帛长宁便说:“月奴,爷要走了!”
月奴还是没说话,帛长宁才想起月奴还被自己缚着,忙说:“你看,爷咋就忘了,还把你绑着的。”说完忙伸手解开,没想捆得挺结实的,没有灯火,帛长宁费了一通力气才打开,还有些出汗了说:“乖乖,爷这是到哪里寻了这样的东西?”

帛长宁怕把月奴折腾坏了,忙伸手去扶,帛长宁还没扶稳,被解开的月奴一下坐起来,挥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帛长宁眼冒金星。帛长宁一愣,立刻清醒过来,对面的人无论身形还是体香都不是月奴,那女子的口里大约还被塞了什么东西,唔唔叫着,却又听不清楚,帛长宁一下意识到自己怕是闯了大祸,对方显然不仅不是月奴而且还是个雏,但夜里那个女子分明是喜欢的,迫切的,要不是那样,自己也不至于如此不警醒,会不会对方被人下了什么迷幻药之类的。
帛长宁想起了前世有名的测试题:做为酒店的侍者,你不小心打开门,却看见女顾客没穿衣服,你应该怎么办?
帛长宁当然选择溜之大吉,忙站起来说:“怎么走错了地方?把这儿当成了自个儿的家了?”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走,听到那女子大声的哭声,帛长宁也没敢回头,走出来选定了方位,原来自己昨天夜里跳错了方向,方向一错就跳进别人家的府邸了,帛长宁趁人少,赶紧翻墙爬回宁王府。
帛长宁的“拓园”离这里很近,他的“拓园”相当于皇宫的冷宫,所以处所是比较冷僻的,在整个王府中非常靠里,基本到了人烟罕至,“拓园”后面就是下人的住所,平日刮个北风都一股子鸡鸭猪羊的骚臭味,左面就是一处荒园,听说有些闹鬼,一般大家到他“拓园”也就止足了,这处荒园就形成了帛长宁通往外界的一个捷径。
天已经大亮,帛长宁象做梦一样,很快走回屋子里躺下,不停地回想与那女子美妙的滋味,早知道不是月奴那个小浪蹄子,就应该再多做几回,即便没时间多几回,就该把时间再整长点也好呀,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放过实在太可惜了,但后来一想对方如果是个母夜叉,那自己不就损失大了,然后又担心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女子,如果找上门来赖着他,他不就麻烦大了。
在帛长宁的观念中,月奴本就是个妓女,自己玩和别人玩是一样的,之后也没有什么愧疚,而且只要花钱就可以手;象这种清白人家的闺女,就是花钱也不一定再能得手了,但如果是清白的人,为什么又被缚成那样子在床上,意外偷香成功的兴奋让帛长宁又忍不住还是把对方想成美女!
帛长宁又想起徐半仙的话,觉得用徐半仙那些话来做噱头倒是不错的,从帛锦云、帛岳这些邺夜国高层的行为,可以说是非常让人不齿的,这邺夜国的前景很难说,那自己为什么不利用一下徐半仙的话,真的来个一统江山?
帛长宁折腾了一夜,连遇两仙,已经非常累了,躺在床上江山与美人地畅意一阵,终于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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