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对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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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丫头被帛岳感动了,舍不得帛岳受苦,帛长宁听听到一阵郗郗索索脱衣服的声音,随后听到帛岳一些下流的调侃,便有不太雅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大概开始较真了,听那丫头应该还是个雏,让心急如火的帛岳一时得不到手,弄得不太舒服,花了一小会功夫,听得帛长宁都有点急了,那帛岳才得了手,只听帛岳长呼一口气说:“红儿,我的小心肝,爷喜欢死你了!”
帛长宁也跟着呼了口气,如果不是昨天夜里让月奴差点弄到肾亏,这么近距离听壁角,他也不知道自己把不把持得住。
“但愿爷明日别就忘了红儿!”那丫头带着痛音的声音把帛长宁吓了一大跳,这丫头分明就是自己那通房:银红丫头。以前他不相信《都是月亮惹的祸》那首歌,今日才知道自己确实是见识短浅,眼前这情景就证明了,确实月亮是个罪魁祸手,让人容易意乱情迷。
帛长宁心冷哼一声:帛岳呀帛岳,平日你总爱跟二爷做对,现在又欺侮到二爷头上来了,二爷都没享受过的通房丫头被你占足了便宜,看二爷今天怎么收拾你!
帛长宁走到那对野鸳鸯藏身的花丛里,见那帛岳色胆包天,一身的衣裤都扔在一边,赤条条地把银红那贱丫头压在一条汉白玉的栏杆上,手里还扯着银红的上衣,银红拼命想留件衣服遮丑,那帛岳有些生气地说:“是你要从了爷的,到这时候又这多扭捏,太没意思了,不愿意就算了!”
“真是个狠主!”帛长宁点点头,明明都已经得手了,却才来摆这谱,刚才没得手的时候,没见他语气这么强硬,银红有些哭音叫:“三爷,别,红儿依三爷就是了!”
那帛岳一把扯下了银红的外衣、亵衣,扔到一边,帛长宁就等这个,伸手捡了起来,顺手丢到不远的井里,便躲到一边。
帛长宁等了一会,两人还没完事,有些不耐烦了,正巧有巡夜的家丁过来,帛长宁心里直叫:帛岳呀帛岳不是二爷心狠,怪就怪你平日做事太绝了,看二爷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于是帛长宁将身边一个花盆推到地上,然后立刻就闪开了。
几个家丁听到动静急忙大叫着:“什么人,到那边看看?”
帛岳和银红听到声音,正要到酣处,但这时也管不了了,伸手着忙去拿衣服,帛岳却拿了个空,几个家丁越走越近,银红急急叫了一声:“三爷!”
几个家丁听到声音寻声拨开花丛,在月色中看见两具赤条条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分开,帛岳大怒正准备叫,却偏叫不出声音来,只听有人说:“是贼溜进了院子,还是个淫贼!”
几个家丁一听便拳脚上了,将帛岳一顿痛打,帛岳知道着了人的道,想还手,却又被人点了**,那些家丁一气猛打,把帛岳打得晕了过去,已有人去拎了灯笼来,把躲在花丛里的银红拉了出来,有人还说:“快去查查是不是府上的小浪蹄子!”
帛长宁见那帛岳是回天乏术了,只是没太明白帛岳怎么不说出他是帛府三少,至少可以免顿打吧,便回自己的“拓园”去了。
模模糊糊睡到天亮,瑞哥儿急急忙忙进来了大叫:“不好了,不好了,二世子,出事了!”
帛长宁翻了个身不耐烦地说:“天塌下来也等爷睡好了再说!”
“二世子,是咱园里的银红出事了!”
帛长宁才想起昨天夜里整治帛岳那桩事,便坐了起来伸伸懒腰问:“她能出什么事?”
“昨天夜里她勾引三世子,被巡夜家丁抓住了,这会都快打死了,王爷气坏了,着人找人牙子卖去青楼呢!”

帛长宁一听这个帛岳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那么痛快地就全推到银红身上了,于是便说:“那与二爷有何相干?”
“二世子,那银红怎么也是您的通房丫头呀!”
帛长宁一听才点点头说:“倒也是,还把这档子事忘了!你那世子夫人呢!”
“夫人听了一上午都躲在屋里哭,这么丢人的事,她哪还敢露脸!”
“她还有不敢露脸的?她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会有什么样的丫头,有什么奇怪的!”帛长宁说着依旧躺了回去继续说:“我也管不了,去干什么,丢人现眼的!”
瑞哥儿知道帛长宁窝囊,出了这样的事也不敢出头。
直到中午,宁王派人来叫帛长宁到正殿,帛长宁正吃着午饭,瑞哥儿想也就只有帛长宁出了这样的事还能吃下午饭了。
帛长宁摇着扇子来了正殿,见那里早就聚齐了各路人马,帛岳也在,不象往日那样花枝招展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那些家丁下手也不轻,想想也是,就帛岳那品性,那些家丁中肯定会有一两个有相好的丫头被这帛岳占了便宜的,说不准早就恨得牙痒痒的,这种报复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的机会呀,放在平时哪敢打呀,连说话语气都不敢重。
易飞燕也被叫来了,不象往日那样打扮得光彩照人的,捂着脸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在哭。
宋楚楚也在偎在帛岑身边,显然这样的龊龌事让她纯洁的小心灵有些受不了,脸色有些苍白,那岳岑当个宝似地,只差没捧在怀里了。
帛长宁还没站好,就听帛淮青骂道:“你看你做的好事!”
帛长宁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难不成帛岳那事调查完落实到自己头上来了,那可就是天大的冤枉了,所以傻傻呼呼的睁大眼睛看向帛淮青:“长宁没做过什么好事?”
“本王早就叮嘱你把自己屋里的人看好,你屋里怎么尽出这样的东西?”
帛淮青逮着帛岳的事把帛长宁臭骂一通,实际上更在恶毒地骂易飞燕,帛长宁眨眨眼问:“出什么样的东西了?”
帛淮青知道跟帛长宁拧不清楚,便说:“你屋里的银红,居然敢勾引帛岳做这些下三滥的事,她不就是跟你们这些主子学的,尽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银红勾引帛岳?”帛长宁听了嘿嘿一笑,大家都愣住了,不知道他笑什么,然后再听帛长宁说:“怎么可能,蜜蜂不采蜜,再漂亮的花也勾引不了呀!”
帛长宁这话算语出惊人,但非常有道理地惊人,正常的人在这时候是不会讲出这样有道理的话,但帛长宁不正常,所以说说心里话反而属情理之中,帛岳一听大怒:“帛长宁,你这话算什么意思?”
帛长宁忙用手护着脸说:“那银红,我都不知勾引了多少次,都没上手,怎么就让你得手了,那不是我的通房丫头吗?我不要了,你赔我,你赔我!”
大家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宋楚楚没笑,有些鄙夷地看了帛长宁一眼,大家都知道帛长宁也是扶不上墙的稀泥,帛淮青骂也没用,要骂有用,早就不这样缺心眼了。
银红让帛淮青一两银子卖到一家不知名的妓寮子,走的时候都没给一身衣服,还是那妓家带衣服来接走的。
帛长宁因银红的事大受打击,病倒了,一直称病在家不上朝,瑞哥儿也到这一天才知道帛长宁对银红有这么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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