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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睡中的建国,上身的衣服都躺开着,光洁健美的肌肉召示着青春的**与诱惑,伶俐把头埋进建国的怀里,贪婪地闻着那种男人特有的气息。她知道,只有在此时此刻,建国才完全是属于她的。此刻,建国有如一只等宰的羊羔,任自己搬弄。一丝罪恶涌上伶俐心头,可内心积蓄已久的渴望让她无法自拔,她什么也不去想,匆忙结帐叫了辆出租车……
在一家豪华的宾馆里。
建国迷糊中,感觉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睁开眼,伶俐还在自己身边紧紧抱着,只是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褪去。伶俐那光洁的身子,有如花瓣含露般,清脆欲滴。两只娇小的,紧紧压挤在自己身上,身下的物件,已昂然勃起,似乎总想找一个突破口。眼前的伶俐一会儿又成了秋月,一会儿又晃成了伶俐。朦胧中,有一种从心中腾起,道不清,说不明。
伶俐似醒非醒,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抚摸着建国的敏感部位。建国大脑还处于一片混沌,潜意识里已条件反射般迎合上去。他一翻身,将伶俐压在身下……
半夜里,建国从酣睡中醒来,醉意全消。一转身,发现有一双手牢牢套在自己脖子上。
“秋月!”建国轻轻叫了一句,很快觉得一切都是幻觉,秋月明明还在家里没有过来的。
一阵惊恐,建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慌忙跳下床,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
伶俐怔怔地看着她,一声也不吭。
建国吓坏了:“伶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伶俐仍一脸的冷漠,只是眼角多了一颗泪珠。
“是我不好!我——喝多了!”建国跑到伶俐跟前,衣服披挂着,绯红的肌肉上还留着一排排醒目的指甲痕。他的眼里涌出了泪光。
伶俐见建国吓成这样了,才忍不住笑了:“你做的好事,接下来该怎样补偿我?”
“我……我……”建国七魂丢了六魄,哪敢抬头看她。
“现在我要罚你……”伶俐又变得一本正经,她觉得这个时候的建国特别好玩。
“说吧,怎么罚?”建国有气无力,一张脸早已羞得无地自容。
“再亲我一下!”
“怎么?还要……,啊……?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建国惊悸犹存。
“你不敢,那我就告诉秋月怎么样?”伶俐那样子像动了真格。
建国傻站着无动于衷,伶俐像是恼了:“怎么哪?”
“还要……啊!”建国犹豫着上去,心惊胆颤地用嘴在伶俐脸上碰了碰。
建国那样子,可爱之极,伶俐存心逗他:“不够诚心,再来一次!”
建国再上来的时候,伶俐一把将他摔在床上,建国没注意到,一下被逮个正着。
“怕成这样了?我会吃人啊?”
“不是的。”
“那刚才做这种事都大胆,现在倒还害怕?”伶俐一脸窃笑。
建国明白自己上当了,当下发作不得。苦于把柄被人抓个正着,吭声不得,加之平时伶俐对自己太好了,此次权当牺牲色相,卖她一回人情吧。耷着脑袋不再言语。

建国挣扎着想穿好衣服,伶俐有些不乐意了,软磨硬缠地说:“你身上什么我没看过啊?我还没玩够,就当满足我的一个小小愿望吧。人家想你都快想疯了。”
建国就像一个失贞的少女,心灰如死般,干脆任伶俐将自身衣服重新褪去,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空洞的脑海乱成一团。
看着建国这样子,伶俐心情也一下跌进谷底。
“对不起!建国。你知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刚才酒喝得太多了,你会怪我吧?”
“怪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关健是我们俩人都这样了,我该怎么向秋月交差呢?”建国愁着脸。
“是啊,我们都成这个样子了,我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看来,这一切都是缘吧!”伶俐故作无奈,内心欢喜异常。可看到建国一副苦瓜脸,只不敢声张。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你知道,我和秋月……”建国一筹莫展。
一听建国就是为了这个,伶俐的心才放下来。
“我都不怪你了,你还担心什么啊?想想以前的男人不也取几个老婆的,你放心,我不会逼你做什么的,也不会要你负责什么。”
一听伶俐这话,建国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另一半则沉在深深的后悔与自责之中。
“你知不知道?抱着你的感觉好亲切,让我找回了渴望已久的亲情。我会把你当作我哥哥一样看待。以后我也不会缠着你,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建国哭笑不得,做哥哥也不用做到床上啊。先前担心不知怎么收场才好,听了伶俐一番话,也只有厚着脸皮来与她做这个“床上哥哥”了。
伶俐重新抱了过去。建国不再拒绝,既然俩人都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抱就让她抱吧,反正再抱也不会少什么了,权当自己是救灾物品。
回去上班后,伶俐一个星期都没有来找过建国,电话也没有打过一个。
想着平时伶俐对自己的好,而这次俩人又发展成那样的关系,建国内心还是觉得对不住伶俐的,他想要为她做点什么,又怕引起秋月的注意,着实揪心了好一阵。
伶俐一连几天都躲着建国,虽然和建国的爱抚只拥有一夜,但已足够让她沉迷好一阵。以前一直想找机会亲近建国,渴望与他发生些什么,此次借助酒精的力量如愿以偿。她内心觉得对不起建国、对不起秋月。
酒后醒来,伶俐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来。可事实她是在非常清醒的状态下导演了此事件,而且实实在在地拥有建国了身体,心中对建国的愧疚之余,又多了几分柔情。至少建国已是属于她的一部分了,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从建国对自己的拥抱不再抗拒来看,他的内心已经接纳了自己。名份是否给予不再重要,那些虚渺的光环套在头上只会令人更窒息。
再次接到建国的电话,已是半个月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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