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尾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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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来能够做到这样吧?
不只是赌上自己的性命保护大家…就像这样,为了守护所有的人,为身边的人而活……
没错!这就是我的梦想。
「应该,都甩开了吧…」天天喘著息说。
「真是的,忽然说要拆开来行动。」小樱为情势不满的报怨。
「你没事吧?鸣人?」小樱掌中握著苦无,将嗣护在身後,也问著看似心不在焉的鸣人。
「当然,小樱你别担心!」鸣人回过神应著。
「嗣先生,请你躲好。」跟身後的人说了一声,小樱又看著鸣人,她问:「…那……你在担心吗?担心他?」
天天将嗣拉入隐蔽的地方,只希望他不被敌方发现。
「嗯?谁啊?」尚未仔细吸收这句话,鸣人注意四周的动静,不经意的回道。
无奈的一笑,小樱直说:「还会有谁?就是佐助啊!」
心脏的跳动猛然露了一拍似地,鸣人忽地僵了一下,他的脸色一下白,随後又迅速红艳而起。
「…我、我担心那家伙做什麼?他才不会那麼弱……」说完,鸣人紧握了掌心。
你明明就很担心他!
「喔…」语调微微上扬,听得出一些涵义,「佐助是很强的,没错!所以鸣人,你就不要那麼担心了。」小樱暧昧的笑著。
「我、我说了没在担心那家伙了嘛!小樱…」这时,鸣人急忙狡辩,吵嚷的声音不断,可是……
此地无银三百两!
当然是没有什麼可信度……
「好啦!我知道了,鸣人,你不用再说了。」掩著耳,小樱的脸上明显耐不住性子,她其实挺想一拳敲了鸣人,但是有要保护的任务在身旁,她也不太好意思了。
绝不可大意!
我说过,这次是我要保护你们了…鸣人、佐助……
「呵…你们感情真好…」嗣忽然出声,轻轻一笑,接著他忽然地一问:「我很冒昧的问一下,你们两个人…在交往吗?」
两人顿时一愣,一时间反应不过。
接著,小樱急忙说:「才不是呢?」脸上的红晕不比鸣人少,也多了分羞涩的恼怒,「我们才没有在交往呢?我也没有交往的对象…」
幸好…佐助不在这儿,不然听了嗣的些句话,可能会被佐助那占有强烈的怒意压迫吧?
「嗯?小樱,你不是很喜欢佐……」天天原本想说话,但是,小樱却像她打了暗示,表情有些紧张,「…对不起…」接著她向小樱道歉,这些事毕竟和她没什麼关系。
「就是说啊!才没有这回事,小樱她对我不是那种感情……」不知怎麼解释,这种复杂却又简单的关系,鸣人显得支支吾吾。
此一时,彼一时,最初是鸣人喜欢著小樱,而小樱又喜欢佐助,但是,现在却有出乎意料的发展,事情发展完全是始料未及的。
「因为…小樱她有喜欢的人,她都拒绝我好几次……」然後,不知自己为什麼要解释,但是鸣人觉得自己脑中乱糟糟的。
我到底要说什麼嘛?我干嘛要跟嗣先生讲这些事啊?啊啊…在这样下去天天都要知道了啦!
一旁的小樱看著鸣人,叹了一口气,替鸣人接道:「我当时是有喜欢的人,但是对方拒绝了我,而鸣人…他也找到了一个喜欢他的人,肯守护他的人。」
望著小樱那些许温柔又看似放下某些执著的豁然的表情,鸣人完全哑口无言,他从不知道,这些事到了别人口中会说的这麼顺,而小樱…又是用什麼样的心情来面对他和佐助的?
小樱…她刚开始…一定很难过吧?她放得下…对佐助的感情吗?
这麼想著,鸣人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掌,紧紧抿著唇办,内心很是自责。
小樱…对不起,我没办法…守护你喜欢佐助的感情……
「这样啊!我觉得,小樱你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会有很多人追求呢!居然还有人拒绝你啊?」嗣的表清有著淡淡的惊讶,「到底是谁呢?啊…说了我可能也没见过,很抱歉问了你们这些愚蠢的问题。」发现自己可能问了太多不该问的事,嗣急忙向两人道歉。
「不…不会,你不要这麼在意这件事,嗣先生。」微微笑著,小樱又看著鸣人:「…鸣人?」看著对方没有什麼反应,又唤了一声。
「…怎麼了吗?小樱?」鸣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总叫人不习惯。
「没…事…没事,鸣人。」不知要说些什麼,小樱忽然觉趺,这样的鸣人有些陌生。
鸣人…你究竟…在想什麼?我觉得,你和我变得好疏远啊……
「好吧!我们就继续在这里佐助他们吧!」一个甜美的微笑,小樱决定先把不愉快的感觉抛诸脑後。
「嗯…」鸣人应了声,但他的样子依旧如此。
另一方面,场面凌乱血腥,威吓声不断,有的忍者撤退,也有一部分留下来奋斗,与卡卡西和阿凯的小组奋斗。
「哼!想走…就拿命来换!」佐助猩红的血轮眼向後一瞄,先行一刀劈向前方的一群人,一个旋身,跃向那打算撤退的一批人,像是要赶尽杀绝。
闭著双眼,佐助轻轻一笑,显尽了他的残忍。
「可恶!」前方的退路被人阻挡,草忍的忍者胆颤心惊。
「你们是打算去哪里…」他睁开眼睛,佐助将前方的一批人锁在自己的范围里,血红色的眼睛发挥了幻术的作用。
其中几个人承受不住精神层面的摧残,悲惨的哀号由口中吐出。
「怎麼了?喂…喂…」伸手触碰同伴,发现对方的意识不在这里,只受困於血轮眼的幻术之中,完全不受外界的影响。
「快、快把查克拉输进体内。」其中,有人颤畏的发出这句话。
这时,佐助却残酷的说:「白费力气了,凭你们几个能够抗拒得了血继限界的力量吗?」
其馀的人闻声,抬头,只见到那双鲜红的眼睛不停地转动一般,接著也同他们的夥伴一样陷入地狱中。
「佐助!下手别那麼狠。」卡卡西斥道,他也在和敌方拼斗。
「哼…」闻言不悦,佐助轻哼了一声,接道:「卡卡西,从一开始…你就没资格说我。」
嗯?
一开始…什麼意思?
难道…还会是那件事吗?
『小樱,快把鸣人杀了,不然我就杀了佐助!』
这家伙…都那麼久的事情了还很会记仇,当年第一次测验他们三个人的时候,确实狠了一点,但他只不过是拿著苦无威胁小樱把鸣人杀了,但这都是假设的,不是吗?
无奈的苦笑著,卡卡西领教到大蛇丸的那种残酷了,如同自来也所说的:『大蛇丸和佐助他们都是同一种人…』
佐助已经濒临怒意含放的边缘了,其实他非常焦急,显得有些心浮气躁,他只想快点去找鸣人他们。
要不是这批人忽然出现,他们也不需要和鸣人他们分开行动,但是任务就是任务,可不能顾及私人情感。
鸣人身上的查克拉质量比一般人多出了几百倍,自然很适合保护嗣,而小樱是医疗忍者,而天天也算是,都是最需要受到保护的。
「回天……」宁次专心的对付眼前的人,但他可没漏掉佐助这样强劲的『同伴』。
宇智波佐助…你真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忍者,难怪当年大蛇丸那种人想要你,只因你是个少有的强者…以及你那种残酷的决心。
打斗一段时间,忽然敌方的忍者打了个明显的暗号。
「可以了,快撤退!」
一瞬间,就连屍体残块也都被带走了,这里只剩下他们这些胜利者,以及残留浓烈的血腥味。
「怎麼…他们这麼急忙的撤退?」小里忽然冒出这麼一句话。
「等一下…情况不太对,照理来说,他们应该会逼问,就像雨忍当时一样…」卡卡西分析出了自己的看法。
「难道……」这时阿凯的脸色不是很好,只能说是十分紧张。
「鸣人…他们!」宁次找到了最大的原因。
一股寒气急速的发散,接著只见佐助如同白光似的背影奔往山下,渐渐消失。
「糟糕了!」阿凯惊呼一声。
「佐助!这小子……我们快追上去!」这时,卡卡西已经先跨出一段距离了。
卡卡西啊!你果然宝贝你的部下,不过这我可不会输给你。
「快走了,天天也在那里。」宁次说著,他们也急忙跟上。
「可恶啊!这些人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啊!」一记飞踢,鸣人急著将嗣护在身後。
「你快将後面那个人交出来,这样你们就可以省去一些麻烦。」那名说话的忍者像是这里的领袖似地发号司令。
「可恶!你们这些人是不会说点别的台词吗?」鸣人不高兴的大吼,「说得跟雨忍都是一样的东西。」他也挑衅了对方。
「你这小鬼…」咬牙切齿,这名忍者显得被鸣人说到恼羞成怒,「快上,你们不用客气,只要把任务弄到手就行了,毕竟他们也杀了我们很多人。」
闻言,鸣人轻轻笑著,这句话似乎可以表示佐助他们没事。
「来啊!告诉你,我可不比你们刚才对付的人弱喔!」语毕,鸣人准备好了姿势,喊道:「影分身之术。」
「你们几个,快把嗣先生送到山下去,就不远了。」对著自己的影分身吩咐,鸣人回头手上发出一颗漂亮的螺旋丸。
「对付你们,只需要这个就够了。」鸣人对著眼前的人发出螺旋丸,一股强劲的风不断的在周围快速旋转。
从鸣人後方呼地飞过一名草忍并险些与他擦身,草忍村的忍者落在远处的地方,就连他倒落的位置都碎裂不堪,冲击之大,别想再起身战斗。
「鸣人…」小樱浑身散发斗志,她笑著:「鸣人,你和我都是第七小组的成员,怎麼可以猜开来行动呢?」
「小樱……」有些错愕,鸣人想著,他明明就已经吩咐过那些影分身协助天天和小樱将嗣安全送下山才对。
「你说是不是呢?鸣人。」依旧是那样柔和甜美的微笑,充满了男孩一般坚强的自信,这样的小樱很美。
「嗯…就是说啊!小樱,我和你、佐助以及卡卡西老师都是第七小组的成员啊!我们是不可或缺的夥伴。」微红著脸,鸣人因为小樱的这句话显得振奋而起,他裂嘴一笑,靦腆却充满生气。
「好!我们上,小樱。」说完,鸣人奋力向前方的目标攻击。
小樱的拳依然猛烈快速,连身为男人的敌方都有些措手不及。
「喂…这个女孩,让你们来防范,不是让你们跟她打。」敌方的带领人高高在上的说著。
「知、知道了!」其他人像是有所准备的应和他的话。
「什麼…」小樱听闻他们的谈话不禁提高警觉。
其它忍者拿出一条细长的链子,趁隙绕上小樱纤细的手腕,几个人一齐发动发动查克拉。
「小樱!」打斗中的鸣人正回头,就只差一步的距离就可以碰到小樱了。
「啊啊啊啊啊啊!!」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袭上全身,小樱放著惨叫。
「早闻言你们是忍界最强的小组,我们当然要做些准备…」接著男人的脸部扭曲了起来,「我最痛恨失败,卡卡西、你这小鬼以及那宇智波後裔…我们差距很大,所以才想在这女孩身上做赌注。」
「小樱!小樱!」鸣人心急的叫著,「你们这些家伙做了什麼?」吼著,怒视前方的一群人。
小樱的双眼瞠大,身体不断抽畜,眼角益满泪水,张著嘴想要呼吸,但却疼的无法吸入空气一样。
「这是我们拷问犯人的刑法之一……」说话的人勾起一抹兴奋的微笑,「一般是用在S级的犯人身上…这女孩也很会忍,这疼痛连男人也会晕厥。」
「我……想…呜…」小樱张著苍白的唇想说话,身上不断冒著冷汗。
「小樱…什麼?我在听…」鸣人抱著小樱,紧握她的右掌,贴近她,想听清楚她说的话。
眼角的泪水还是忍不住痛苦而滑落,小樱艰难的说:「对不起…鸣人,我…我说过要换我…来保护、你和…佐助…我…对不起,鸣人……」
对小樱微微笑著,鸣人眼角下泛著泪水:「小樱…我都说了,你是女孩子…怎麼说,都是我要保护你才对啊…」
「不是…我真的,还是这麼没用…鸣人…对不……」小樱缓了一口气,试著放松身体的紧绷减缓精神上的疼痛,但这一松懈,她却晕了过去。
「好了,你们不应该和我们…抢这项任务的…」这名带领的草忍脸色忽然僵硬,他原想来下马威,怎料,狠事做了,但全身却泛起一阵寒意。
有一股强烈的杀气,他觉得,连周围的下属也都和他一样察觉得到。
放下手中已昏睡的小樱,鸣人的怒意不可抑制,他回头一瞪,眼里却是火红的颜色……
另一个场景,天天和鸣人的几个影分拉著嗣不停的跑著。
「嗣先生,你看!」天天身手指向前方,那夕阳就快西落了,但底下却有一大群等待他们到来的衍月兵队。
「终於…到了…」嗣感叹的说。
但是,他们两人回头,却见著没有跟上脚步的影分身们像是很痛苦的挣扎。
「鸣…鸣人?你怎麼了?」天天担心的问著,她想要接近他们,但鸣人的影分身却後退了几步。
「好热…好热啊!好烫……可恶!」他们就像是被火包围了身体一样,连眼睛都是火红色的,那像是看得见的查克拉如火一般窜伸。
接著,鸣人的影分身像一阵火红色的气泡一样,由空气中蒸消逝。
「糟了…这股查克拉…」卡卡西他们追赶在佐助後方,也忽然地泛起一阵寒颤。
「鸣人…你到底发生什麼事了……可恶!」佐助气忿的加快脚步,一点时间都不敢拖延。
这是…九尾妖狐的查克拉……
他很熟悉,他和鸣人对决几回,他很清楚这愤怒的感觉。
佐助一行人依然赶在路上,距离虽短,却如同天与地般的差距,遥不可及,但是,他们都没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一些让他们自己都更为无法接手的事情………
夜幕早已降下,染上天空的是一片漆黑的颜色,没有星光,没有月色,唯有厚重的灰黑云层布於上空万里。
「这…这股查克拉是……难道…」阿凯说著,回头看著面有难色的卡卡西。
「嗯…我们得快一点,阿凯!」卡卡西一行人在树林间不停的穿梭,直直奔往那邪恶的发源之处。
怎麼会这样?九尾不是应该在那个时候就被鸣人完全封印在体内了……
为什麼会在这时候跑出来……
天藏…应该让你来带领他们执行这项任务才是……
「阿凯老师…到底…发生什麼事了?」小李感受远方强烈的查克拉问道:「这股力量…好可怕…这到底是什麼?」
「……」阿凯沉默一会儿,依然不知如何回答。
「这种感觉…我曾经…在哪里…」宁次喃喃的说著,他不断的再过去的回忆里寻找这熟悉的惊恐。
「……宁次!」阿凯忽然大声道出,「大家先等一下!」
「阿凯老师…」小李依然想询问,但是,他隐约知道,这坏事是不会有人详细的说明。
「卡卡西!」阿凯向卡卡西示意,希望他能令下一个指令。
「…小李…还有宁次,你们两个不要再执行这项任务…」这时,卡卡西拿出一张封好的纸张。
「这到底是为什麼?」宁次为目前的状况实在是很不满。
「别多问,接下这个指令。」卡卡西面色严肃,接著他将手上的纸交给宁次,「天天和嗣先生应该没事了,你们快到山下与他们会合…然後,立刻回到木叶,将这张纸交给五代目或是连络自来也大人,可以的话,立刻派几名暗部,以及…请大和过来。」
「暗部…为什麼要动用到暗部的人?到底发生什麼事了?」宁次隐约的搜到记忆里的东西,「难道…会是…鸣人……」
「宁次!」阿凯急忙打断,「不要冒险过去,这对你来说不会是好事…现在就接下手中的指令,立刻回到木叶请示。」
「鸣人…吗?阿凯老师,是鸣人吗?」小李担心的追问,早在以前,他就察觉到了鸣人身上有著和别人不同的力量。
但这也只是个猜疑,未有什麼证实,不过,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木叶的秘密……
「小李!」阿凯斥道,「你们两个…先不要追问,到时候,我会和你们说清楚,现在快点回到木叶里。」
「我…我知道了!」小李有些丧气,他还是很担心。
「…我现在,就立刻回到木叶。」不在多问,宁次握紧手中的纸,然後收怀中。
可恶!暗部…居然,需要暗部的力量…到底是为什麼…鸣人……
看著宁次和小李与他们背道而驰的影子,卡卡西叹了一口气。
「快走!阿凯!」阿凯点点头,卡卡西转身立刻迈前。
「这…这、这…到底…是什麼…怪物……」草忍的忍者颤抖著声音,脸上布满恐惧与不解。
就在所有人看见那火红色的眼睛时,周围的景色就被像是被受到最残酷的破坏,失去了原有的嫩绿清幽,换来的是炼狱般的荒芜,粉碎不堪,残缺不整。
刚才夥伴的惨叫依旧回汤在耳际,连残碎的身影也像是在眼前一样,就随著这周围明媚的景色,消失殆尽。
「…是…尾兽…传说中的…怪物,不是应该…在那场忍界大战时期……」原本在身旁同伴已经被杀了,就连影子都看不见,「出现在火之国的尾兽…原来…封在这小鬼的体内…完了…我们完蛋了…」男子找不到其馀同伴的身影,他们该逃的逃,该死的连屍首都不剩,他应该要向谁求救。
火红色的野兽像是失去了理智,不停咆啸,而他身下的少女依然昏迷不醒,那只野兽似乎是在保护少女并将她护在身下,但那感觉…看起来非常危险,谁能知道,那名少女会不会在眨眼间被野兽摧毁。
草忍的忍者颤巍巍的起身,但并不顺利,他脑子里一片惨白,连逃走的力气都失去了。
鸣人身上布满了火红色的查克拉所凝聚的狐裳,那狐裳形同狐狸的毛皮,就这样轻轻的披覆在鸣人身上,紧紧包覆他的身体,密无缝隙,就连他的姿态都像只狐貍一样,顽皮的寻找目标,火红色的眼瞳微微晃动,不停的看著四周,如同重见天明的人一样对这世界充满好奇之心。
火红颜色的狐裳又变深了,鸣人身後又冒出了一条尾巴俏皮地摇晃,他微微伏下身子轻轻地嗅著身下的人儿,火红的眼瞳像只温驯的野兽一样转动,凶猛的表情在那瞬间煞是可爱。

但他蹙了眉,表情显示了他的好奇,伸出右掌压上小樱的胸口,紧紧盯著小樱的脸看,昏迷中的小樱感到一阵呼吸困难,她也皱了皱眉,咳了几声,鸣人指上的修长利爪微微刺入她的胸前肌肤,疼的让她呻吟。
忽然,身後传来落石般的声响,连带一记闷哼。
鸣人有如惊弓之鸟,身体有了不明显的惊吓,稍稍回过头微微歪向一边,做出疑惑般的模样,他将右掌轻轻地抬起,离开了小樱,看似无邪的双眼单纯的往身後看去。
仅存的一名草之忍者惊恐的望著鸣人,他太过於大意了,他不该这样仓皇的想逃走,应该观察这只尾兽的动向再决定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来不及了!!
这只野兽发现他了!
鸣人前身微微向下垂,看似预备伏冲的姿势,但他却抬起右手直立上方,双眼不离前方的目标,那名惊慌失措的草之忍者。
「…不……」草忍完全猜不到鸣人的下一个举动,他只能够让身体因恐惧而颤动,不能够让自己的肢体自由行动。
冷汗不断由身体各处滑落,草忍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吸吐这世界的空气,他觉得,生不如死好比於此,为什麼…刚才那个身旁的同伴不是自己…先随著那优美景观消逝的不是自己?
一段时间,鸣人猛地将举起的右手放下,那火一般的狐裳就像有自行的意识,形成利爪直直地扑向草忍。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草忍只能感受到邪恶而强烈的查克拉……
「火遁?豪火球之术!」
鸣人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他与他的目标之间多了一团巨大的火燄,火燄迅速,好似连气氛也都烧得烽火连天。
可是,他探出的火红利爪并不受其影响,穿透中间的烈火,依然往前方的可怜忍者击去。
「鸣人!」佐助及时冲了出来,草剃之剑释放著雷电,直直劈向那团利爪般的红色查克拉。
身後的草之忍惊讶一喊,佐助的心情更显得恶劣不堪。
「滚!」佐助淡淡道出口,但酝酿的怒意却是後劲十足。
草之忍者看见那鲜红的眼睛如同鬼魅的凶猛,立刻六神无主,险些站不起身,可他为了逃亡,也只好颤巍巍的迈开脚步。
「鸣人!你这家伙…」佐助看著眼前的人,而他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快给我醒过来!」
眼前的火光十射,查克拉的含量也十分强劲,两团光聚在一起直叫人触目惊心,佐助奋力将草剃剑挥出一刀,鸣人的表情总算有些痛苦,抵挡不住这强力的一击,他立时收回了手。
「你这白痴!快给我醒过来,鸣人!」语毕,佐助血红的双目盯著鸣人,忽地,怒目瞠大,「『你』……九尾…妖狐……」因为这时,鸣人身後的狐尾又增为第三条。
糟了!在这样下去……
小樱也在那儿……
该怎麼办?
鸣人又伏下身,双眼东张西望的,他发出低沉的呻吟,不满现在的局势,他知道,自己可能打不过眼前那狂傲的男人。
「『你』想逃吗?」佐助微微笑著,表情十分狡黠。
像是嗅到了危险,鸣人瑟缩一下瞪了佐助一眼,连他自己也紧张不已,他确实是想逃,可他的力量还不够,目前溢出鸣人体外的火红查克拉还不够多,绝无可能敌过眼前的人,『他』…当然想逃。
「九尾妖狐…我是不会让『你』伤害他的…」佐助的右手握紧了草剃之剑,做了一个准备拔剑的姿势,「劝『你』乖乖的回到鸣人体内…」话语未落,佐助全身散发雷电,奏起千鸟齐鸣的声响。
此刻,鸣人有如受到惊吓的动物,龇牙列嘴,怒发冲冠,愤怒而压抑的吼声隐隐在他喉咙内低低回响,鸣人机警的伏下身子,不敢轻举妄动,他怒得颤动,两人之间的气氛僵持,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要快点…在『他』解放出第四条狐尾之前,在『他』还没对鸣人造成极大的伤害以前……
我得快点,不然连我也没有多少机会…可以打赢这只尾兽。
滴…
滴答…
「呜…」
我在哪里…小樱…
对了!小樱!
猛然地睁开双眸,蓝色的双眼显然带著疲惫,当他意识到了周围的昏暗与潮湿,他骤然了解到自己身处何处。
可恶!自己连意识都被困在『里面』!
「可恶…」气愤不已,他重重的捶击地面,顿时水花四溅,涟漪震起。
立刻起身,鸣人在这溼暗的内心深处跑著,接著,他熟悉的走到封印九尾的牢笼前。
『呵呵…小鬼!好久不见了。』低沉一笑,原来闭著的双眼忽然睁开,火一般凶猛的眼睛邪恶无比。
这时九尾倒像是抓到了机会,藉由那地面的水溢出自己的查克拉,企图抓著鸣人。
『你须要我的力量,小鬼…』九尾的查克拉在碰到鸣人之前,鸣人急忙後退了几步。
「喂!你这家伙…」鸣人紧张的看著那熟悉的查克拉蔓延到自己脚边,「你闭嘴!我早就说过了,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力量。」
『呵呵呵呵呵……』这时,九尾妖狐成功地抓住了鸣人,它企图将鸣人拉进牢笼里,『想想以前,你也是向我讨了查克拉作为你的力量。』
「所以我说,我『现在』不需要你的力量!臭狐狸!」火红色的查克拉渐渐包覆自己的身体,鸣人难以挣脱。
『呵呵…是因为,那个宇智波的後裔吗?』九尾凶狠的瞪著鸣人,笑意不断。
心脏猛地收缩、狂跳,鸣人试著让自己冷静,缓了口气说道:「不…不关佐助的事,不让你从我体内的封印逃出去是为了木叶的人,我不能再让你为大家带来灾害与伤痛。」他说的也是实话,他从以前就发誓要守护木叶,怎麼可能让这誓言毁於自己手中。
『哼!小鬼…你也清楚,宇智波的力量克於我…』九尾的眼神微眯,意味深长,『在那宇智波的小鬼进来这个「地方」前…我要将我所有的力量的给你,鸣人!』
「臭狐狸!」鸣人开始猛烈的挣扎了起来,「你少在那里说大话了,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出去的!」
『呵呵呵呵呵…你在「这里」能够抵抗吗?』威胁性的问著,九尾接著又说:『你就乖乖的进来这牢笼里面。』
「我才不要!」大声的叫道,鸣人依然死命挣扎,「喂!和我打个赌吧…看是你会先把我抓进牢笼里面,还是佐助会先进来找我!」
『呵呵呵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小鬼!你越来越傲气了!』九尾依然不肯放开鸣人,执意将他拉入牢笼,『鸣人…那我们就来等待,看是你会赢,还是我会输,哼哼哼……』
九尾妖狐的身体…开始出现在牢笼之外……
僵持了好一会儿时间,他们两个没动过,鸣人的警戒不知何时会松,佐助也不敢大意的嚥下一口气,他直直盯著鸣人,等待他的松懈。
此刻,卡卡西和阿凯赶到,虽然有些迟,但看来是还过得去,依现场的状况来看,还是有机会阻止九尾妖狐作乱。
「卡卡西,现在该怎麼办?」低声问道,阿凯真不敢相信,九尾的力量很轻易的将这个地方夷为平地。
「当然是…静观其变了!我们现在,只能靠佐助他将鸣人脱离九尾妖狐的束缚。」语气警慎,卡卡西建议观战,「如果发生了其他不能应付的状况…我们再行动也不迟。」
「嗯…说的也是。」阿凯点点头,以表同意。
「不过,我们得先将小樱从那里救出来才行…」卡卡西盯著鸣人身旁的小樱,紧张的气氛让的所有人战战兢兢。
鸣人依然望著佐助,心里盘算著逃跑的时机,显然,小樱对「他」来说已是不感兴趣了,「他」很清楚,就算佐助可以及时救下「他」手中的小樱,但是佐助也可能不管小樱是否会有性命之忧,这宇智波的小鬼只在乎这个封印「他」的宿主而已……
「呜…嗯……」过了许久时间,小樱开始慢慢恢复意识,难过的蹙著眉,缓慢的睁开双眼。
但她看起非常痛苦,似乎没办法顺利的移动自己的身体。
眼前有些模糊,小樱睁开眼随後又闭上,她反覆的眨眨自己的双眼,想让自己的眼睛适应眼前的景象,还是很模糊,似乎已经天黑了,不过,她还是看到了…看到那个愤怒而失去理智的鸣人。
「不…鸣人……」暂时无法顺利的动作,小樱对此感到气愤,她难过的下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鸣人,我不希望看见你这样,都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鸣人…都是我害的……
每次到这种时候,一直都是你守护我,而我…却还是这样,好像没有变过……
「呜…」泪水又开始凝聚,很不争气的由眼角滑落,小樱咬紧下唇,鲜红的颜色微微渗出。
不!不对…快点…站起来,快站起来啊!春野樱!
就这样想著,不久…小樱原本无力的手指开始微微颤动。
很好…就是这样,开始恢复知觉了!
「鸣人…」握起手中的苦无,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小樱口里说著:「快点把鸣人…还给我!」盯著眼前的人,无力感依然让她颤抖不停,但这不是害怕,或是愤怒所造成的。
这时候的「鸣人」动了一下,他瞠大双眼看著小樱,接著眯起他火红的眼,那诡异的模样不知在想些什麼?
「糟了!」卡卡西注意到了鸣人的异状,大喊:「阿凯!」
「我知道了,卡卡西!」阿凯尚未将话说完,身体就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小樱与鸣人的位置。
鸣人伸出右手,锐利的爪探向小樱喉间,但是,一转眼,小樱却消失了。
现在,取代小樱位置的人,是笑得邪魅的佐助。
他手中拿著草剃之剑挡下鸣人原先对小樱的攻击,佐助微笑道:「『你』输了!」
语毕,蓝色的雷电袭上两人的身体,鸣人的周围散发火红的查克拉,与之相抗,但是,就两人的表情来说,佐助显得自信十足,笑得猖狂,而鸣人,他蹙著眉头,露出尖锐的牙,表情十分愤怒。
千均一发!
他的手里,正抱著从九尾妖狐手中抢救下来的小樱。
阿凯只能这麼形容,他的体术还是没有因为时间或年纪而衰退,他心想,这就是保有少年般青春的心吧!
阿凯很认著的感叹著,不像卡卡西,和几名忍者对打下来,体力就快要不能发挥了。
小李,这就是天才型与努力型的差别啊!
我救下了你最心爱的小樱了。
佐助抓对阿凯出现的时机,配合得当。
上空的云层像是受其影响,隐於云层之上的皎月忽隐忽现,而四周尘土石块因这两股强烈的查克拉扬起烟尘飞石,卡卡西看著眼前像是上演著以前的故事,就算大和不在现场,起码他的第七小组里面还有一个佐助可以对付那只九尾妖狐。
淡淡的月光照在他们身上,却又被飘忽不定的黑云隐藏,一明一灭,四周也跟著忽明忽暗。
「鸣人…」佐助的双眼紧紧盯著鸣人不放,而对方的眼神恨不得将自己给撕裂似的愤怒。
嘴角勾起微微一笑,佐助的表情变得温柔。
四周暗了下来,原本在耳边呼啸的风声与鸣响的查克拉都消失了,佐助知道,他成功的来到另一个「地方」,这是一个…真正的黑暗。
睁开双,安静的地方飘入耳中的是邪恶的笑声与鸣人的特有的咆啸,以及这幽暗的空间里…那像落泪似的水声。
「鸣人…」佐助轻轻道出,鸣人的叫嚣停止了。
讶异的回头,鸣人的身体依旧是不得动弹,他被九尾的查克拉紧紧包覆,而且,讶异的不只是鸣人而已,自然还有九尾妖狐。
「佐…佐助…」鸣人的表情似乎处於震惊,随後又微微的笑著,那表情像是在哭,却又像是高兴一样。
「佐助!」鸣人霎时大叫,「你这家伙…太慢了吧!如果我被这只臭狐狸拉进牢笼里的话就来不及了。」
「你这个白痴…」表面因为担心而有些恼怒,其实佐助心裏哭笑不得,「这是你对救你的人应有的态度吗?鸣人?」他慢慢的走向鸣人,伸手握住他的肩膀。
「九尾妖狐…」面无表情,鲜红的血轮眼表示自己的权威,「你斗不过我的,快点…把鸣人还给我。」
佐助伸出双臂穿过了附在鸣人身上的火红查克拉,他紧紧的抱著鸣人,而九尾的查克拉慢慢的变成了气泡一样,开始大量的在这空间蒸腾。
『呵呵呵呵呵呵呵……』九尾妖狐的身体也变成了气泡一样,开始退回深暗的牢笼里。
『很有趣!鸣人…呵呵呵…』九尾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愤怒,却有十足的邪气与愉悦,『这场赌注是我输给你了,但是…呵呵呵呵呵……』九尾笑著就像是听见了有趣的笑话,那悚然声音响彻鸣人的内心。
『这次的时机真是不对,如果,还有下次……鸣人,我会赢…呵呵……』
这句话让鸣人心寒了一会儿,而佐助拥著鸣人的手臂不自主的缩紧……
四周的声音开始回到自己的耳畔,佐助看到鸣人的恢复了原有的蔚蓝。
鸣人的身体瘫软了下来,他的表情似乎很疲惫,他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查克拉,而佐助放下手中的草剃剑,收起了自己的查克拉及时抱住鸣人倒下的身子。
「鸣人!」佐助的模样还是很忧心,即便他已成功的将鸣人带回手中。
「呜…」眉间蹙著,鸣人缓缓挣开疲惫的双眼,眼前的糢糊的视线慢慢对焦。
第一眼就看见那黑色的双眼,他欣喜似的微笑而出,就算对方的模样很是焦急担忧,他还是笑了出来。
「佐助…」鸣人紧紧住著他的手,「我不会…再让那只九尾臭狐貍出现,绝对不会了!我说到做到!」鸣人的笑容就和以前一样,阳光似地灿烂、漂亮。
九尾的话虽然让他不寒而栗,但是,在这里,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一直赌赢那只臭狐狸,他手上一直握有一张王牌,就是木叶里所有的人,有小樱、卡卡西老师、伊鲁卡老师、浓眉小子、纲手奶奶、阿凯老师和他们的盟友砂之国,还有很多很多他想守护的人,以及所有守护他、认同他的人,何况…他还有佐助。
「我知道,鸣人…我知道…」佐助安心了下来,他紧紧将鸣人抱在怀里轻声的说著。
卡卡西扶著小樱,他说:「你没事了吧?小樱,要过去看看吗?」
「我没事了,还有,谢谢你,阿凯老师。」道谢後,小樱看著前方的那两个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忽然很想哭,不过她想笑著哭泣。
没事了…太好了!
「卡卡西老师,麻烦你扶我过去。」身体依然没有什麼力气,但是她还是有查克拉。
「鸣人、佐助…」一到了鸣人身旁,小樱就无力般的跪坐在地,她伸出双手覆上鸣人的伤口,「太好了…你们都没事,真的太好了!」接著,小樱伸出另一手探向佐助脸上的伤痕,释放查克拉的双手就像轻轻安抚他们一样,拥有温暖的关怀,不及言喻。
借助小樱的医疗技术,简单的外伤渐渐愈合,这时,小樱忽然伸手紧紧抱住他们两人,然後不停的哭著。
「好了啦!小樱。」卡卡西轻轻拍著小樱的背无奈的笑著,但他也非常高兴,卡卡西乐於见到此景。
「呜呜…哇啊…呜……」仍是放声大哭,小樱抽著泣声,试著缓下泪水和心情。
她带著哭腔接著说:「你们两个…真的是笨蛋笨蛋!每次…都让我这麼担心,如果…你们不在了,我要怎麼办啊?」流著眼泪,小樱显得怒了起来。
「小樱…」鸣人好不容易出声,他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小樱这样哭,哭得豪迈,「对不起……」这话没说完,鸣人唉了一声。
因为他挨了小樱一拳。
「你说啊!鸣人,你们就不能好好的活上一天吗?」扶著额头,小樱怒道:「怪不得我是第七小组的医疗忍者……」对此,小樱忽然认为,自己的医疗技术非常适用在这两人身上。
「好痛…为什麼佐助就不必挨打啊…」鸣人摸著自己的头顶,小声自语。
「因为,跟佐助比起来,你比较让我担心,鸣人。」小樱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鸣人抬头望著她。
「小樱……」此时,鸣人体会了小樱的心情。
「鸣人…对不起,我…就算你说我是女孩子,但是,我还是会照我自己的方式…尽力的保护你们,因为,你们是我最重视的夥伴,你们两个人,我都不想失去!」说著,小樱眼里又开始泛著泪光。
「……」沉默的抿著唇,佐助忽然柔声的说:「谢谢你,小樱。」
「又来了,说过不用跟我道谢的,佐助。」叹了口气,听了佐助几次的道谢,小樱依然不太习惯。
阿凯看著眼前恢复和乐的景象微微一笑,他慢慢走到卡卡西身旁笑著说:「这真是好的结束,卡卡西…」但说著,阿凯的脸色又凝重一会儿,「我们还是快点回木叶吧!不然…还是快点追上小李他们的脚步也好。」
「嗯?怎麼说?」卡卡西回问。
「刚才…你不是让宁次他们接下了指令,要他们赶回木叶支援吗?」说著,就连卡卡西也都想了起来。
「看样子,是不需要了吧!」卡卡西看著他的小队温柔的笑著,接著,他回头对阿凯说:「那…可以麻烦你,先去找宁次他们吗?」卡卡西用一种恳求以及抱歉的表情。
接著,他从怀里拿出了那三份礼物,说道:「我还要送他们这份大礼呢!这三个孩子都长大了不少了。」
无可奈何,阿凯微微一笑,他说:「我了解了,卡卡西,那你们要快一点,不然,到时回到木叶,也可能免不了纲手大人的责备。」
「关於这点,我也有所认知…可能,鸣人会比较惨吧!哈哈……」卡卡西说著,便凑向鸣人他们三人。
「唉!我得快点了,不然,小李他们几个也很担心。」回身,探了方向,阿凯便消失了。
皎洁的月色高挂於夜空之中,淡淡幽幽,平静而美,银白的光芒洒落大地的景象看似遥久而心醉,此景不常,却不知,那乌黑的云层何时会再次布於上他们上方……
但是此刻,他们小心翼翼的守护这美好的时间,不让它轻易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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