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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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早知道刚才就不要先去看那两个小鬼了。」卡卡西喃喃自语,拿起手中的书就细细读起。
「…卡卡西老师,你刚才有说什麼吗?」小樱随口问了一下。
「不…没什麼,小樱。」抬头,随意回答小樱的话,总不能说,他已经先去看过鸣人他们了。
「…喔…」小樱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他,彷佛,她已经知道一切。
卡卡西无奈的微笑,小樱是个聪明的女孩,不说她也明了。
刚才还没来找小樱前,他先去了一下鸣人和佐助的房间,但是,还未敲门,还未开嗓问道,隔著纸门的那一端就传来细微的杀气…
不想也知道是佐助的杀意,他还真保护那傻小子,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样的情景…
「对了,卡卡西老师,那是什麼东西?好像被保护的很好。」小樱望著卡卡西身旁一只用锦缎包裹的物品,看上去应该是矩形的东西,有点儿宽,似乎有半个人的身高那麼长。
「喔…这个啊!这是佐助的东西,是草剃之剑。」伸手放上那木盒,卡卡西对小樱说明。
「草剃之剑?这把剑…不是应该放在纲手师父那里吗?」有些讶异,小樱急忙著问下去。
「因为我向五代目报告了我们的事情,所以我连佐助的伤势以及小队状况都呈报给她了,这把剑…是她要佐助在任务里保护好鸣人而归於原主,不过,基本上我认为是可以不用这麼做的。」鸣人只是过於热血沸腾了些,这种状况应该不会有下次了…不!还是很难说。
卡卡西微微笑著,小樱却是一副濒临大难的模样。
「那…那纲手师父,一定很生气吧?」完了完了,回去要怎麼跟师父请罪。
「卡卡西老师…那师、师父她还有说什麼吗?」自己都已经成年了,居然要被师父以这种小事责备,鸣人!你这个笨蛋,任务不该是这样结束的,应该是你那时中了对方的暗器身亡而结束这项失败的任务。
怎、怎麼了吗?小樱这是在热血沸腾…还是在暗算著什麼?…她越来越像纲手大人了。
「小樱,五代目还说,要我们继续完成这项任务。」这应该可以压压她的怒火吧?
「咦?」真的吗?太好了。
「五代目说我们现在士气薄弱了些,还派另外一组小队来支援我们…是阿凯那一组…他们可能晚点儿会来和我们会合。」总觉得,阿凯会添点什麼乱子。
顿了一会儿,卡卡西接著说:「我已经把其中一项委托的物品交给他们了,至於这封信就由我们保管,分为两组人马送这项任务,这是很常见的手法,也比较不易失败。」
伸手探进怀里拿出一只白色的药瓶,又道:「这是给佐助的解药,小樱,纲手大人说这是你要的东西,她说,暗器上涂了混合性的毒药,以致於伤口不易愈合,甚至会出血,等会儿佐助来了,你就直接替他疗伤吧!」
伸手接过那洁白的药瓶,小樱回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卡卡西老师。」
不到几分钟,鸣人精神饱满的嗓音就这麼传入他们耳中,也响彻了整个交谊厅。
「卡卡西老师!你怎麼又迟到了?」看见卡卡西,鸣人兴奋的冲向前嚷嚷叫道。
「喂…鸣人!」佐助伸手想拉回鸣人,示意他别跑这麼快,但是见到他对自己以外的人露出那种阳光般的灿烂笑靥,心里却有些不快。
「卡…」才刚开口,小樱的拳就这麼落在自己头上,鸣人发出哀嚎说著:「好痛!」
「你小声一点,鸣人,已经很晚了,现在是休息时间。」收起拳头,小樱直向柜台的服务人员频频点头道歉,转身又说:「你们怎麼这麼慢呢?卡卡西老师都来了一会儿了。」
揉揉自己的脑门,鸣人回道:「我又不是故意这麼大声的,还有,是卡卡西老师不对吧!他迟到这麼久…」低著头,鸣人低声喃喃自语,愤愤的说:「而且…也不是我弄得这麼晚…」
这话让气氛静了些,小樱抬头无言地看了站在鸣人身後的佐助,而佐助恶意的勾起唇角淡然一笑,他将视线放在鸣人身上,卡卡西则是盯著他们三人不断地在脑袋里分析他们的心理。
良久,卡卡西先道出声来,他说:「小樱,先帮佐助治疗伤口,我再一并说一次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嗯!佐助你先坐下。」小樱打开药瓶,然後拉开佐助的衣襟露出肩上那道严重的伤口…
「咦?还有任务吗?」鸣人闻言道,纲手奶奶对他真是太好了,这麼一来,就不会被骂得很惨。
「鸣人,你安静一点,听我说…」又要从头再说一次了,算了!不嫌麻烦。
又过了一会儿…
「这样子,你们两个都清楚了吗?等一会儿他们到的时候…」卡卡西说著,一旁却发出一阵阵连绵的赞叹声。
「好帅啊!小樱,纲手奶奶她也很厉害,但是我很少目睹她的医疗过程。」碧蓝色的双眼发出光彩,口中不断的赞叹著。
所有忍术中,他想,就是医疗的忍术是他学不会的吧?
「佐助,这样就可以了。」小樱露出了一种彻底安心的神情。
刚才用那瓶解药将囤积多日的毒药给逼了出来,最後,再以查克拉轻松的将伤口直接治疗愈合,现在佐助的肩上已看不出任何明显的伤口了。
活动自己多日来都不曾做过大动作的右手臂,佐助拉好衣襟,整理自己,右手掌仍是不断握紧放松,後来他用右手凝聚查克拉,他能够确定,这原来严重负伤的手臂已经可以正常的做出任何动作。
微微一笑,佐助开口对小樱说:「谢谢,这几天麻烦你了,小樱。」
「你不用这麼客气,佐助,这是我的责任啊!」她可是第七小组的医疗的忍者。
「这真是太好了,佐助。」卡卡西拿起那装置草剃剑的盒子放在桌上推向佐助,「你就收下吧!你知道五代目将这把剑还给你的目的吧?」
「…我知道,卡卡西!」接过那木盒子,佐助将手放在上面,抿著唇不知在想些什麼?
「卡卡西老师,纲手奶奶怎麼突然把草剃剑还给佐助?」鸣人看了佐助手中的木盒,开口就向卡卡西询问。
这…你得去问问收了这把剑的原主。
心里这麼想,卡卡西还是给了鸣人回答:「因为,几天前,有个人出任务时不幸受了伤,原因就出在有个笨蛋不知的遵守规则,坏了小队的秩序,所以,这把剑就是来加强小组实力的。」
「什麼啊!卡卡西老师,你说的那个笨蛋根本就是在说我,我哪有那麼笨,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鸣人不满的说,回头,又望著佐助,眼里还是有些愧疚。
「好啦!鸣人,我没有怪你,你不要在意了,况且,佐助也被小樱治疗好了啊!」伸手摸摸鸣人的头,安慰他,抬头,鸣人身旁的那个人眼底已是泛著寒意看著他。
小樱忽然开口问:「那…卡卡西老师,你说,阿凯老师那一班会过来和我们一起执行任务,他们什麼时候会到?」
想想,也有些晚了吧!卡卡西回道:「嗯…说不定给什麼事情耽误了,就快…」
话还未说完,交谊听的大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惊爆声响。
是的,没错!他们到了,也添了乱子了。
「应、应该睡著了吧?他已经没有动静了。」阿凯擦著额间的汗水,对著宁次说道。
「我想应该不会再乱动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宁次撑起小李的手臂放上自己的肩,合力与阿凯将他从地上抬起来。
「你们终於到了。」走道门口就望见他们这种样子,「又发生了什麼事了?」卡卡西劈头就问。
「卡、卡卡西,先让我把小李扶进去再说。」凯冒著冷汗,一副经过大战的虚脱模样,宁次看起来也好不到那儿去,而天天已经去向这里的管理人道歉了。
一进门,阿凯与宁次就将小李放上长椅躺著,然後找个位子坐下喘息,而小樱随後到了茶放在他们面前,再与卡卡西他们坐成一排面对阿凯和宁次。
「宁次,浓眉小子…喝酒了吗?」鸣人开口问他。
宁次稍作喘息後,抬头正想回答,却觉得有一股杀气由鸣人身旁传来,毫不避讳。
皱了眉头,觉得莫名,宁次向佐助瞪了回去,又恢复平时的眼神看著鸣人回说:「嗯…是啊!」
「阿凯啊!你这次可不好交代了…那大门。」卡卡西叹息地说著。
「唉!要不是我刚才大意,小李也不会喝下那壶酒。」阿凯遗憾的表情上有些惊恐。
刚才的晚餐真是美好的时光,他想,这附近有一家酿酒酿得出名的饭馆,在那儿饭後他买了一壶酒,想想,这壶酒用瓷玉般的酒瓶装著对於任务中的他来说有些不妥,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让人给毁了,所以他改将酒倒入平日装水的竹筒中。
还好,小李拿起来喝时已经是在与第七小组会合的半途中了,若是在餐厅会添上更多麻烦,他和宁次使出较缓和的招式压制小李,就这样一路奔了过来,但是在最後,小李还是将这里的大门给踢坏了,这要向木叶申请赔偿,但还是要经由五代目的批准…不知是否可以顺利获得那项赔偿?
「好吧!你们也累了,明天再讨论吧!早点休息了。」卡卡西说著,便向阿凯伸出手,又说:「我的东西,阿凯,我想伊鲁卡应该托你拿了一样东西给我。」
「拿去吧!卡卡西。」阿凯从怀中拿出一本亲热天堂递给卡卡西,任谁也想不到,他强劲的宿敌喜欢看这样的书。
「卡卡西老师,你什麼时候去伊鲁卡老师那里的?回去以後,我想找伊鲁卡老师一起吃一乐的拉面。」他很想伊鲁卡老师,出任务以来,已经有好些天没见到他了。
说这话也得经大脑,小心你被人整得很惨。
「难道…我没事不能去找伊鲁卡老师叙叙旧吗?」语气有些不悦,卡卡西看了佐助一眼,他也发现佐助在鸣人以外的人面前,话依旧是很少,尤其是这种小事的场面他几乎是不开口说话的。

对鸣人微笑,卡卡西接著说:「鸣人、佐助,我今晚会和你们同寝。」
「什麼?」这次发话的人可不只鸣人,连佐助也一同开口。
「可是卡卡西老师,你不是要自己一房的吗?」这下可糟了,他这些天都和佐助一起睡,他怕佐助会将那当作习惯拥著他入睡。
「这是为什麼?你得说个理由,卡卡西。」佐助开口说话了,很明显的,他一点都不情愿有第三者进入他和鸣人的寝房。
「为什麼…明天就会离开这里,没必要再多订一间房,况且,这也不会浪费到我身上的钱啊!」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卡卡西企图对鸣人说:「鸣人,我想任务结束後,回木叶时请你们三个吃东西,你说怎麼样呢?嗯…也可以请伊鲁卡老师一起去。」
「卡卡西老师你要请客?那太好了!」鸣人立刻,就将心中担心的事给抛诸脑後了。
鸣人这单纯的家伙令他头疼!
「你这是什麼理由,卡卡西,我没必要为这无聊的理由让你和我们睡同一间房,我和鸣人已…」心情相当不悦,话说到这里,佐助的嘴就被鸣人的一双手给掩住。
及时捂住佐助发狠话的嘴,鸣人急忙接话:「没、没什麼事!」已…什麼?佐助这个混帐!
「嗯?」卡卡西狐疑的看他,喔…就连小樱,以及刚到达这儿的阿凯一组人,也这麼感到莫名。
笑了几声置之处理,冒著冷汗,他怕佐助会毫不保留、毫不介意的将不该提及的事给说了出来,这会令他不知所措。
瞪了佐助一眼暗示他别再多话,但是对方却藉此恶意地伸出溼热的舌在他掌心上一舔以回报复。
愣了一会儿,忽地像是被电了一样,鸣人吓得抽回自己的手,他红著脸握紧了拳,想要忘却手上那种软热的异样感,那种感觉一直撞击自己的心,无法忽视。
就那麼一瞬间,佐助的眼神像是偷了腥的猫儿,得意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邪恶,又对卡卡西开口说:「你还是去订房间吧!卡卡西。」
佐助这话一出口,鸣人突然站了起来,面容紧张,他道:「明天还要早起讨论任务的内容对不对,卡卡西老师?」
莫名其妙的看著鸣人,卡卡西点点头回应。
接著鸣人又说:「那我先去睡了,佐助…我们去整理一下房间,让个位置给卡卡西老师睡。」这话他说的既犹豫又惊险,他看著佐助的视线慢慢飘移。
「你说什麼…鸣人…」眯了一下双眼,语气泛起一阵细微的寒意,佐助的视线盯在鸣人脸上。
「就这样了,晚安!我、我要先去睡了。」鸣人望了佐助一眼,接著头也不回地,马上起步走回房去。
「喂!鸣人…你这个吊车尾的超级大白痴!」佐助一时兴起,随口对鸣人这麼说,他知道等会儿鸣人就会回头。
不出所料!鸣人立刻停下脚步。
他慢慢的过回头,却马上对佐助冲出口:「你说什麼?」都已经多大了,他还改不掉对自己的这个称号,「臭佐助,你才是超级大白痴,只不过是卡卡西老师要跟我们同寝你干嘛要用那种态度?」
「哼…你说呢?鸣人,你是知道的吧?」佐助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
你这个混帐!
越想越火大,却又不能表示什麼,鸣人伸手扣上佐助的手腕将他拉起来,要他与自己同往寝房去,鸣人回头又道:「卡卡西老师,我会帮你铺床,你晚点再过来睡吧!」
这话让佐助的眉蹙了下。
喔!这麼热心。卡卡希望著他们的背影回过头对阿凯说:「你那有位置吗?阿凯?」
摇摇头,阿凯回话:「不!没有!我今晚要和宁次照顾小李,不会有位置让出的,你就好好和你的部下培养感情吧!卡卡西。」
简只是欲哭无泪,卡卡西无奈的看了小樱一眼。
虽然觉得有些可悲,小樱依然无情的回答:「不可能!我那里是男宾止步,卡卡西老师。」
「这是在做什麼…鸣人…」站在门边,叉著腰,佐助看著眼前的人这麼问。
「我在帮卡卡西老师铺床。」鸣人一边动手调整床位,一边回答佐助。
刚才泡温泉後回房就发现了,鸣人把他们床位之间的距离拉大了,鸣人的位置靠在接近门的地方,而自己的位置在最里面的窗边,所以说,中间有一个很大的空位…他想把那个位置给卡卡西吧…太天真了!
「好了!这样卡卡西老师就有位置了!」鸣人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像是在为自己的做法得意。
接著鸣人往自己的床位走去,他看著佐助说:「佐助,快睡吧!明天要早起…」那是什麼表情?…总不能让你抱著我睡吧!
佐助寒著脸看著鸣人,忽然,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不怀好意,回道:「你睡哪儿?鸣人…这不是你的位置…」
闻言,鸣人瞠的大了眼,蹙了眉:「什麼?」
我从第一天到这里就睡这儿,你还要我睡那儿?
佐助邪魅一笑,指了指自己最里面的床位,他说:「那才是你的位置…」然後看了一眼中间的床位,「我就睡那儿。」
「我才不要!」语毕,鸣人迅速拉起被子往身上盖,然後企图将身体倒进自己的床位。
不过,佐助早在鸣人躺上床位前将右手探入他与床褥之间,所以鸣人就这麼倒在佐助的右臂上,接著他掀开鸣人的被子,将他横著抱起迅速向前一跃,鸣人就躺在他的床位上。
脸上泛红,鸣人攀上佐助的肩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後想向自己的床位前进,但是佐助却拉著後他颈後的浴衣领缘把他回来,接著跨上鸣人的腰上双手按上鸣人的肩把他押回床褥上。
拼命的挣扎,这种姿势让他想到那天晚上的事……
「佐助,可恶!你这个混帐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你没听见吗?」拉扯肩上的手,但是佐助的笑意却加深了,鸣人背上泛起冷汗。
「呵…」佐助靠近鸣人的脸庞,轻轻的在他耳边道:「那你就躺好…别乱动,鸣人。」
「我要躺好,你却不让我睡,我的位置就在哪边啊!」鸣人邓著佐助,又将视线移到他原本在门边的床位。
「那是卡卡西的位置,你不是要他进来睡吗?」秀美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淡淡的说。
「什麼?」这样,你要睡哪里?中间的位置吗?…这样我还不是会和你睡!
鸣人原想让卡卡西睡在他们中间,这样隔天早上就不会和佐助躺在同一个位置上,但是,现在的状况似乎不太如意。
「鸣人,我不会让你睡在别人旁边,你少得意了!我不想让任何人靠近你。」有点怒意,鸣人别想离他有任何一点距离,何况还让自己以外的人躺在他身旁,若是让他睡在门边的位置,到了早上,卡卡西还是必须经过鸣人的位置才可以到达门口,那还是让他睡在最里面的好。
「还不是在同一个房间,我又不会怎麼样,佐助你放开我!」真是霸道,不管怎麼说他都听不进去,但是也不能顺了他的意。
「不!鸣人,你要睡在我旁边。」将身下的鸣人禁锢的毫无缝隙,脸上可以感觉到鸣人挣扎时喷出的微热气息。
「你这个超级大白痴,快放开我!我要躺回我的位置,佐助。」放开啊!可恶!哪来这麼大的力气。
将额头与鸣人相抵,佐助轻笑说:「你不安静一些吗?鸣人…」忽然,他的微笑渐渐冷了下来,「快躺好…卡卡西要来了。」
「可恶啊!」眼泪就快要被逼出来了。
纸门忽然被拉开,卡卡西望著佐助与鸣人,他说:「你们在做什麼?…在打架吗?」
「啧!」佐助的眼神冷冽,他看著忽然出现的卡卡西,而身体却也没忘要压制鸣人。
「卡卡西老师!」简直是看见救星,鸣人犹豫的脸上有些困窘,他马上道出:「卡卡西老师,你的位…」忽然,鸣人觉得佐助的手正探进自己的浴衣内,面颊迅速泛红,一咬牙,抓对了角度踹上佐助一脚。
完全不可置信,他将佐助给踢开了,但是踢中对方的感觉有些怪异,鸣人快速坐起。
果然如此,他的攻击被佐助给挡下来了,而对方离自己的距离根本还是伸手可及,并没有远到哪儿去,他脸上的表情显得很生气,寒冷到极点。
一阵静默,鸣人忽然动起身子,往自己原来在门边床位前进,他要在佐助还没抓著自己之前先动作。
一眨眼,佐助就从鸣人身後抱住他,将他紧紧禁锢在自己怀中,就让鸣人紧紧贴在他的胸口无法逃脱,他贴在鸣人的耳边说:「你就躺好,鸣人,这才是你的位置,你还想去那里?」话一说完,佐助又将鸣人押上他的床位。
「才不是,我的床位在…好痛!」他的後脑勺撞上塌塌米。
见状,卡卡西又说:「我想,我先去泡温泉,你们别把这里弄乱了,不然就要向木叶申请赔偿。」那样会很麻烦。
不对吧!鸣人哀求的说:「卡卡西老师…」但是,门却被拉上了。
「哼!你放弃吧!鸣人,你还有力气和我争吗?」佐助扬起微笑,邪魅的笑意显尽得意。
「不会吧!」鸣人放弃了,他一直斗不这样的佐助,他乖乖的趴在佐助床位上。
佐助拉起被子盖在鸣人身上,然後,自己就躺在中间那个原是要给卡卡西的位置上,心里喜孜孜的睡在鸣人身旁。
鸣人背对著他,佐助觉得又些不安,纳种感觉就在心中滋长,佐助探出手摸上鸣人的金发,轻轻唤:「鸣人…鸣人?」
在生气吗?
撑起上半身靠近鸣人,他低头看著鸣人的脸。
鸣人已经睡著了,他的气息很稳定,似乎是熟睡了。
温柔的一笑,无奈的挑眉,佐助伸手环上他的腰,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鸣人抱入自己怀中。
你很安心吗?就这样睡了。
我希望你能永远的在我怀里安稳的睡,就像此刻,而我拼上性命,也要保护你,鸣人…
眼底的决心使得佐助的表情似若鬼魅,令人生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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