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学员
“好险”晚上出去的学员们都暗自捏了一把汗，尤其是牛帅和胡然，被赖忠明抓住就只有一个下场，开除
第二天早上，起床号吹过，学员们纷纷爬起来，匆匆洗漱完毕，前往大操场集合。
赖忠明冷着脸走过来，倒背着手扫视着每一个学员的脸。
牛帅和胡然鼻青脸肿，一看就是打过架的，躲都躲不了，当即被赖忠明叫出队列。
“说，怎么回事。”赖忠明声音很轻，却极具威严。
“教官我下床不小心，撞栏杆上了。”牛帅狡辩道。
“你呢”赖忠明问胡然。
“我撞门上了。”胡然嗫嚅道。
“看来警院的伙食很差啊。”赖忠明道。
大家都不理解，为啥学员撞伤了脸，能怪到警院的伙食上去。
赖忠明冷笑：“我记得警院食堂鸡鱼肉蛋都有啊，少不了维生素a，你们俩怎么就得了夜盲症呢”
牛帅和胡然都低下了头，这种拙劣的谎言只能糊弄体校教员，在警院就只有自取其辱的份了。
赖忠明不理他们，走到姜秀才跟前：“你是他们的分队长，你说，怎么回事”
学员队一百五十人鸦雀无声，一片死寂。
牛帅和胡然面如死灰，心说这回死球了，不过他俩还存着一丝侥幸心理，抵死不招，兴许还有转机。
大操场上北风呼啸，每个人似乎都能听到秒针走动的急促声音，三分钟，转瞬即到，如果牛帅和胡然不说实话，就要面临严厉的处罚，连带分队长姜秀才、班长张力，以及他们同寝室的学员，全都要受到从批评到处分、开除的严肃处理，全体学员恐怕也要连坐，依赖忠明的脾气，起码一个十公里长跑。
三分钟到了，赖忠明脸色一变：“还没考虑好么”
“报告”张力大声道。
“出列”赖忠明用手中教鞭指了指张力，“你是班长，你对全体学员负责，你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牛帅和胡然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绝望，张力为了撇清关系，果然要卖了他们俩了，不过这也怨不得他，本来就有龃龉，为了自保焉有不报告之理，换了牛帅，恐怕昨晚上就报告了。
“报告教官，牛帅和胡然昨晚上和我叫板，要解决一下私人恩怨，他俩脸上的伤，是我打的”
集训营内打架，也是很严重的罪行，要记过处分的，但总比开除强一些，不过张力是班长，本身负有执法的责任，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怕是要被赖忠明严办了。
赖忠明脸上闪过一抹厉色：”张力，你一个人打的你怎么没有伤别告诉我你是武林高手，能对付牛帅和胡然两个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百八十斤的壮汉而毫发无损。”
张力昂首道：“对，教官说的没错。”
赖忠明气笑了：“你当教官是傻子么”
王克出列了：“报告教官，有我一份”
姜秀才犹豫了几秒钟，也出列了：“报告教官，我也参与了”
同寝室的其余五个人也纷纷出列：“报告教官，我们也有份。”
打架事小，法不责众，如果擅自离营的事儿暴露，恐怕就真的要开除了。
赖忠明点点头：“行，还挺有团队精神，聚众斗殴，欺负同学，这罪过可不轻啊，你们做好思想准备了”
“报告教官”牛帅挺起胸膛喊道。
“说”
“没有发生斗殴，是我感觉到自己的深刻错误，要求班长他们教育我的。”牛帅说起谎来行云流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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