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此刻不需要多说一个解释的字句,那个人是一国之君。
是玄冥王朝的主宰,也是她生命的主宰。
一切的一切,荣华富贵,皇后头衔,只要他轻轻一个字,便天翻地覆。
此刻的他,是她从没见过的。
甚至觉得陌生,他还是当年大婚时,见到自己的身子会脸红的男子吗?
那声笑,不顾会刮疼谁,便那么轻易就溢出刚毅的双唇。
他笑了,却是没有任何温度和感情的笑。
在他的怀里,尤感到丝丝凉意,何况那跪在地上的人。
如烟抬头望向他,由上看去他的容貌棱角分明,似乎更好看了。怎么会有男人生的如此刚毅貌美。
他的声音此刻传来,“统领后宫不是只要那一枚凤印在手便可,贤淑德行,胸怀天下的胸襟,都必不可少。”
腰间一凉,他的手已经在皇后的手上。
“歌儿,贤良淑德兼具,朕一直为此欣慰。如果能以恕己之心恕人,朕心更慰!”
沈秋歌只觉得双手一暖,身子随后一轻,被人扶起。
抬眼对上深邃的风眸,那一眼便让她将之前的委屈恐惧尽数打消。
她落了泪,却被他抹去。
“臣妾自罚禁足三个月以反思今日知错,添德阔怀,已报皇上期许。”
他的手重重一握她的,以示欣慰。
她还想说什么,他却已经吩咐夏渊送自己回宫。
如烟的笑里,带着苦涩。
刚刚有一瞬,就那么一瞬间,以为他是爱自己的。
静妃不知所措,跪在那里。
她此时想不到,皇上下一刻要怎么做。
而且,她已经完全乱了分寸。
看着沈秋歌离去的背影,他的脸上现出一抹意义深远的笑。
夏渊心中暗想,只怕皇后娘娘有段日子要孤寂冷清了,定也不敢轻易滋生事端了。
皇上看似给皇后留了颜面,其实这目的却是皇上想要的。
皇后本性不如静妃那般心胸狭窄,这样一番点拨以后,这后宫至少可以少让皇上操心了。
祥龙金线锦靴赫然出现在眼前,静妃一阵心惊。
皇后已经走了,她的心里没有了依靠。
“臣妾知道错了,请皇上开恩。”
看着静妃惊慌失措的样子,如烟竟然在他脸上扑捉到一丝得意。
是的,没有心疼和不舍,而是一丝期待已久的得意。
他从没真正爱过谁吧,皇后,还是静妃……
他的确期待已久,这样惧怕他,跪在他的脚下,她是第一次。
恃宠而骄,她是太后的侄女,所以她敢做很多他人不敢为的事。
例如私闯风华殿,例如独揽四妃宫位,例如胆大妄为的欺辱其他稍有恩宠的嫔妃……
一直不办她,不只碍于太后,而是她这幅性格对他没有害处,甚至有时会帮他。
那日的玉雪宫,他为的是教训芊如烟……
她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只是……
思及此事,竟突然间的心中痛楚。
回首触及站于自己身后的憔悴容颜,芊如烟,那时伤了你,没想到竟是今日的感受。
如烟身子瑟嗦,那伤口的疼让她摇摇欲坠。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入凤榻。
风眸一缩,触及的是那亵衣上的大片鲜红。
她握住他就要褪下亵衣的手,他紧盯着她,眉头紧蹙。
“来人,将那个贱婢杖型一百。送静妃回宫。”
静妃退去,甚至没有为红莲说一句求情的话。
杖型一百,呵呵。
如烟冷笑,他要了那个奴婢的命,却放了静妃。
可是,欺辱自己的不是那个奴婢。
原因只有一个,他舍不得!
他亲手褪下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审视伤口的过程,他一直紧抿双唇,深蹙双眉。
“怎么会这样不小心?”
如烟心下一沉,他竟然这样说。
“以后再有人想看我的身子,我应该自己主动的将衣衫尽褪,是不是?”
随即,她轻笑,“呵呵,这样就不会撕裂了伤口了。”
他停了手,凝上了她的眸。
那眸里的泪,正一点点的被咽下,却一时挥不去那委屈。
他不知怎么竟问出了那句话,不是问,是说。
也许是对自己说的,为什么这么不小心,给别人欺辱她的机会。
他眸里那丝情绪是什么?
内疚吗?应该不是。
他如果会对自己内疚,刚才就不会那样说了。
突然,她的身子被人拉起,跌进一个硬硕的怀抱。
他轻轻拥着她,温暖的大手在他的秀发上来回抚摸。
“如烟,疼吗?”
她眼一热,视线模糊。
刚才在皇后的面前,他曾这样叫自己。
如烟,如烟,她不是芊如烟,而此时芊如烟却是她的名。
她竟喜欢他这样叫她。
那细细柔柔的呼唤,好似呢喃,又那么清晰。
“疼。”
她在他的怀里点头,泪便染上了他的龙袍。
他的手收紧了些,脸上再不是昔日的淡漠和方才的冷静。
此时的男人,俊朗的容颜尽是情爱的味道。
或伤,或爱,不甚明了。
没人看的明白,因为此时没人看得见。
“为什么每次见朕,你都是如此狼狈?”
“为什么每次你都让我伤痕累累?”
心一疼,他低头吻上她的额,“朕有吗?”
“嗯,你有。”额前一暖,她心头一热将委屈倾泻而出。
思及入宫这么多日子以来的种种,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肆虐了整张容颜。
“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的眸子里闪烁着某种坚定。
怀中的小女子一时间竟哭的更加厉害,他轻轻拍着她。
忘记了此刻怀中的人是死对头的女儿,也忘记了自己曾说过绝不会为她动心。
这一刻,他只想保护她。
这个信念滋生之后,便迅速生长着。
他是皇帝,却从来没想过要用这个身份去保护任何一个女人。
半晌,她在他的怀里才出声。
“你说的是肺腑之言,还是承诺?”
听清她的话,他笑的清脆。
抬起的她的下颚,“肺腑之言才会承诺,你想听朕这样说,还是要自己蒙自己。”
掌中的小脸腾的红了一片,她暗骂自己白痴,竟然让他取笑。
扬起小脸对上他幽深的眸,“君无戏言,后半句我当自己没听到。”
看着她无赖的表情,那清脆的笑声再度响起。
这是她没听过的,愣怔的看着他。
他收起笑声,“怎么了?”
她笑,“原来你也会这样笑!”
他发狠,将她狠狠揉进怀里,顺势咬住她的唇瓣。
辗转吸吮,她心中埋怨,这个男人为什么每次跟自己亲亲都这样狂风暴雨般的,还总是出其不意的。
不过她似乎喜欢这种感觉,那种酥~麻,颤~栗的感觉自唇延伸自四肢百骸。
每一次都让她失去理智,无法自拔。
她的心,开始接受他了吗?
越过冰姐姐了吗?
下一刻,她的意识渐渐混沌。
他的大手没有任何阻碍游走与她滑腻的肌肤上,一阵燥热烧的难耐。
他不是个纵欲之人,平日里从来谨慎,收放自如。
一年来,后宫中也仅有那么几个嫔妃,逢场作戏的逢迎着。
可是,自从遇到她。
只要稍微亲密点的接触,哪怕一个吻,都会让他沉沦。
这个问题一度困扰着他,他从来没仔细想过是为什么。
但是他知道绝不会只因为欲望,这宫里比她丰腴妖娆的不再少数。
却惟独只对她……
所以,他才一直避讳,退缩。
他怕,一旦要了她,
会迷上她,恋上她。
所以,他不敢。
要一位帝王不敢靠近,她犯了大忌。
要么征服过后,宠冠后宫。
要么被冷落摒弃,下场凄凉。
而他,给她准备的绝对是第二种结局。
身体的不满让彼此愈求愈多,谁都忘却了彼此心中的那份孤寂和坚持。
碧衣端着药在此时推门而入,将小鱼和锁吉的伤势处理好之后。
她知道皇后和静妃都已经走了,急着给主子上药,哪想到皇上还在。
可是,夏总管和慕大人都不在呢。
见到屋里的情景,碧衣脸色涨红。
刚想退出去,却听见男人暗哑的声音传来。
“端进来。”
她本来愈退后的脚步,终于鼓起勇气迈进去。
如烟一时间眼神迷离,直到碧衣走进她才如梦初醒。
霎那红透了脸,碧衣偷笑,碍于皇上还在不敢造次。
走到近前,皇上将药留下对她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她当即又是一喜,看来皇上是要亲自给娘娘上药了。
临走时,她看看如烟眨眨眼睛,给了主子一个鼓励的眼神。
如烟,有些疑惑的看着碧衣。
这丫头什么意思,忽而明白了。
她是让自己好好伺候皇上,“这死丫头。”
“嗯,你说什么?”听的如烟自己在那嘟囔,他抬头看她。
“没…没什么……”她感觉自己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垂下了头。
他也不多问,轻轻的笑着,任她垂下去。
仔细看着她的伤,一阵舒适的冰凉自胸口传来。
原来他再帮他上药,只是她的脸上却更加火辣。
他的手不经意的来回滑过她左边胸口,不时的擦过她胸前的柔嫩。
阵阵颤栗传遍全身,她的的气息渐渐加重。
他的眸色紧锁,定格在她右肩上。
那里有着指甲大的疤痕,似乎很多年了。
疤痕却清晰可见,当初应该是感染了,溃烂所致。
而更让他奇怪的是,那疤横穿过肩膀,另一侧也有一块一般大小的疤。
她是芊府的千斤,从小该是养尊处优。
是怎样的经历,给她留下了这样的疤。
即使是不小心受伤,也不至于耽搁到感染溃烂。
“这伤是怎么回事?”
……
她没有声音。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看过去。
她微闭着双眼,双颊粉红……
这女人是怎么了……
这才想起……
刚才手滑过她胸口的时候,那坚硬莫非……
他低头望去,得意的笑肆意映在脸上。
她急促的呼吸,让胸前的柔软轻轻颤抖着,这种诱.惑,让他无法抵抗。
低下头,将那颗坚挺的柔润含入口中。
温热的唇将它完全包裹住,只让那舌轻轻挑逗。
如烟到吸口冷气,刚才她还在祈祷他快些上完药。
谁知却冷不丁一阵暖流自胸前传来,吃惊望去,却见他正亲吻着自己胸前那粉嫩蓓蕾。
时而挑逗时而吸允,让她很快沉沦在爱~欲的海洋。
从没有过的快感和愉悦充斥着她的身体和理智。
他本意是想戏弄下她,却不想此时却将自己深埋的情~欲激发。
想要她的冲动此刻越加强烈,将她的柔软握在手中。
他掌心的茧摩挲着,她轻轻溢出嘤咛。
身子不自觉的向前,咬上她小巧的耳垂,他将呼吸迈进她的肩窝。
滑腻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轻轻颤抖,他邪魅一笑,“你想怎样?”
ps:亲们啊,没事给玲珑留个言呗。盼你们盼的都望眼欲穿了。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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