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乾清宫和皇上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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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要怪你!”杨幕雨听到皇上的那些话后立刻将自己喘气的声音压小点说道。她没有想到皇上没有怪自己来晚了,反倒说自己在这里急促的喘气没有尊重到他,这也太离谱了吧?即便他是皇帝又怎么样?难不成连这些也要受到他的主宰不成?因此她连想都没有多想就直接说道,并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在了皇上的身上。反正她不给皇上见礼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的事情,此刻也自然就觉得没有那种必要了,上次要不是为了求得他将纪东临给释放的话,怎么也不可能在他面前恳请的,这次自己对他并没有什么可求的,因此就没有必要在他的面前表现得矮上半截。
“你是说这个事情怪朕?”皇上瞪大了眼睛望着她,明明是她自己弄的自己气喘吁吁的,怎么可能将责任归咎在他的身上,这完全是在乱扣帽子嘛!所以此刻的他露出一副难以理解的摸样,非要她给他解释清楚不可,否则这关就不会这样容易过了。
“当然,皇上先是将香草打成了那个样子,然后又让我来到这乾清宫。看在姊妹一场的份上,我总不能丢下香草不管而来这里吧?那样我不是变得和某人一样残忍、没有人性了吗?这样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杨幕雨话里有话的说道,显然是因为皇上对香草下手狠辣、不留半点情面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要不是皇上不过刘公公的劝说非要动手打香草的话,香草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因此在她的心理对这个男人是有一种恨的,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而让她没有办法确定自己对他的恨究竟到了哪一步。
“她没有尽心的伺候主子,本身就是一种过错,等待被朕发现的时间,还妄想用花言巧语来为她自己辩护,就是罪上加罪,你让朕如何能饶得了她?难不成你会说她无罪?”皇上是个聪明的人,听到杨幕雨这样说,自然是能明白杨幕雨的意思,于是立刻说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自己都是说一不二的,别说是给人解释什么了,就算是别人稍微多说上几句,都有可能因触怒他而丢掉性命,可只要一件到杨幕雨,尤其是在她的指责情况下,他总是要为自己解释一番,似乎在他内心的潜意识里就不允许她对自己有任何的怀疑和不满。
这些感觉本来只对于兰馨那个身份才有的,而对于云心来说应该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杨幕雨以这个云心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刹那,他看到的却不再是云心,而是兰馨了。虽然两姐妹的同时出现让他在视觉上出现了偏差,甚至没有办法肯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兰馨,可他的感觉是从来不会骗他的,所以他在此刻才会有那种需要解释的强烈冲动。
“皇上这样说恐怕是有点武断了吧?第一,即便是香草送药有点晚,导致耽误了我姐姐的治疗,那也仅仅是一种过失,连过错都算不上,又怎么可以算是罪过呢?第二,我姐姐是香草的主子,不管怎么样,首先担心主子安危的就应该是香草,根本就不存在故意和阴谋,再说,即便是有阴谋或是故意的表现,可您没有证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认定香草错了,难道这样对她公正吗?”杨幕雨一次性给皇上说了一大堆的道理,虽然因为刚才累的有点喘,说话都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相信事实就是这样,皇上完全就是冤枉香草了。
“大胆……你这样说不是在说朕制造冤狱吗?”皇上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了,毕竟杨幕雨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理上,让人找不到任何的破绽,所以想推翻杨幕雨的这些理据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于是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唯有以自己那种无形的势力来压制她,让她不要再在自己的面前这样嚣张了。
“小女子不敢!”杨幕雨听到皇上那有点怒不可遏的样子了,于是立刻说道,她很清楚自己要是在这个时间再不服软的话,皇上一怒之下,有可能什么冲动的事情都能做出来的,为了别面这场无形的灾难,她灾难是暂时性的说了句软话,但是心里却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理念,不管面对的究竟是谁,有什么样的身份,她都必须为自己的好姐妹香草讨要个说法的,毕竟那顿棍子不能白挨。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居然敢让你妹妹冒充你,基尔泰兰馨,你连欺君都敢,还有什么不敢做的?”皇上听了杨幕雨的话裂开说道,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非要让杨幕雨给自己一个说法不可。毕竟从自己在乾清宫见到她的那一刻,以及她做事情的行事性格,都没有办法让他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是佟王府的云心格格。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实在是听不明白!”杨幕雨听到皇上的这番话后表现得很惊讶,似乎觉得皇上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只是因为自己还不清楚皇上究竟知道了多少,所以不敢乱下判断,但是这些事情肯定是无风不起浪的,要是皇上一点都不知道的话,怎么可能会这样直面的问她,甚至连一点弯都不拐。因此她很快的让自己镇定下来,装出一副不理解的样子看着皇上,因为她知道自己不管是在皇上怎么样的询问下,也不能暴露自己内心的一切,否则这所以的掩饰都会变成徒劳无功的了。
“你的演技还真不赖,居然到了这个时间还敢这样和朕说话,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皇上大声的吼叫起来,似乎面对杨幕雨的说谎很是不满,摆出一副自己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非要将杨幕雨心理的话全部给套出来,否则就对不起自己为了杨幕雨而摆出来这样大的阵仗了。
“我真的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要是您有什么话大可以直接和我说,没有必要说这些连我都不明白的话来糊弄我,要是经过您这一通的糊弄,我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您所做的一切不就都变得徒劳无功了吗?那又有什么意思!”杨幕雨此刻反正已经被推上了前面,想躲不躲不开了,所以干脆不做任何的躲避,而是选择了直接面对,毕竟这个办法还稍微可以证明下自己的清白。
“好,信不信朕现在就让你心服口服!”皇上见杨幕雨嘴硬得很,根本就什么也不承认,甚至都一口咬定他对她的指控是无中生有的,所以还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实在是弄得他这个皇帝气不打一处来,尽管自己还没有真实证据去证明杨幕雨就是自己认定的兰馨,而屋子里的那个才是佟王府的云心格格,但是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输给杨幕雨,否则他不但不要想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样子了,恐怕还会让他失去他心里最重要的她,因此他必须将自己全副的伪装起来,不让杨幕雨发现任何的破绽。
“要是皇上愿意的话,我当然愿意知道真相了,毕竟被人冤枉的滋味可不好受,所以请皇上说吧!”杨幕雨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了,从皇上的那副表情上看,像是真的掌握了一点什么,否则也不会摆出这样一幅认真的样子了。但是她却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说了半天就不将证据给拿上来,到底是因为所掌握的证据还不够成熟、需要进一步的求证,还是因为他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他的手里根本就任何的证据都没有?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预示着这两个答案,但是究竟是哪个答案呢?杨幕雨一时间也没有办法看透,所以也只能是冒险和皇上这样说,好逼迫皇上将一切给说出来。毕竟只有知道了这些后,她才好做出一切的应对,才能更好、更有把握的控制这场发生在乾清宫的赌注,让皇上输在自己的脚下。

“你”皇上见到杨幕雨那固执的样子,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就算是伪装的再好,也不可能从杨幕雨的嘴巴里套出点什么来,毕竟杨幕雨十分的小心和谨慎,他这样的试探和威胁都没有任何的作用,因此他支吾了一声后,再次加强对她的威胁道,“朕知道你的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但是朕必须提醒你,你现在自己将一切都交代出来的话,朕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追究你的那些欺君之罪,可是要是等到朕将证据都拿出来了的话,那一切可是都成立了的,到时你休怪朕对你无情!”
皇上的目的很显然,为的就是要继续套问杨幕雨所知道的那些事情,毕竟皇上已经被这对姐妹弄得是焦头烂额了,要是再不弄清楚他们究竟谁是谁的话,恐怕他就该寝食难安了,因此他有点迫不及待的心情,但是眼前的一切却又不允许他有任何的冲动,只能是一步步的试探着杨幕雨,希望能从中得到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这些我都知道,不需要皇上提醒,还是请皇上将一切真相都揭露出来吧,我正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杨幕雨有点心惊胆战起来,虽然自己一直就认为皇上是在虚张声势,但是还有个万一,万一皇上真的掌握了一点什么的话,那她该怎么办?难道扶手认罪吗?那可不行!只要是自己一认罪,也就证明了自己和兰馨对调身份的事情,皇上要是知道了这些的话,别说是自己活不了,就算是和自己有过或多或少关系的人都会受此牵连,为了一己之私而牵连到无数无辜的话,那她的良心也会不安的,所以她必须向好对策才行。但是眼下她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是暂时稳住皇上,听听皇上那些所谓的证据再说,否则自己先认了,就跟不打自招没有什么区别了,而且就算自己认了,她也不敢保证他是不说会遵守自己的承诺,所以她的心暂时只能是先悬着,以期待以后的一切了。
“王太医……”皇上知道自己要是不来一点真格的东西是没有办法怔住杨幕雨了,这丫头从他认识开始,就没有在自己服软过,所以依靠那些言语对付她,你是徒劳无功,更何况他已经试过无数次了,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破绽。
随着皇上的呼叫,王太医从皇上龙椅背后的屏风里面走了出来,走到皇上的面前跪地道:“微臣在……”
“王太医?”杨幕雨见到王太医似乎显得很意外,在自己来这里之前王太医是先给香草瞧伤的,只不过和自己前后脚的功夫,找道理说真格时间王太医应该是在御药房吩咐小太监们煎药的,可怎么会出现在乾清宫呢?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几乎到了杨幕雨有点难以理解的地步了。
“王太医,你将朕交代你的事情都说上一遍,然后再说说你的发现!”皇上见到王太医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接下去的事情就用不着自己多说什么了,只要有王太医说下去就行了,因此他立刻吩咐这王太医说道,要求王太医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给说了出来,以求成为自己指证杨幕雨就是兰馨的证据。
“喳”王太医立刻应声,然后将身子转向杨幕雨这边说道,“微臣在给香草诊断完毕后,就开好了方子,本想打算出门后就直接无御药房抓药煎起来的,却没有想到在出了别院那道大门之后,就碰到了刘公公。刘公公传下皇上的口谕,将臣带到了乾清宫,然后皇上就问了臣在别院里皇上奏后所见到的一切!”
王太医将所有的一切都说得很仔细,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都没敢遗漏,毕竟他是奉旨说这些的,自然是一点也不敢怠慢,所以是有什么说什么了,根本就不能去想什么能说或者什么不能说。
“是,就算是抓药又能证明什么呢?王太医只不过是将所有的实话都说了出来而已,皇上为什么就敢断定我就是兰馨,而屋子里的那个却不是呢?”杨幕雨本以为自己和兰馨兑换身份的事情已近百个很隐秘了,却没有想到还有地方疏漏,否则皇上证明可能从那些种种的细节里知道事情的真相呢?但是现在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不能承认的,因此她继续嘴硬到底,什么也不多说,甚至将自己的疑问都摆出来,放在了大家的面前。
“问得好,原本王太医说这些实话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他却吐露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那就是在把你和那个所谓的兰馨见到香草的时间,你们的表情各不相同,和你称呼的那个姐姐对香草的遭遇只有同情之心,却没有半点痛苦和担忧的心态,但是你却不同,你比谁都紧张香草,甚至流出了眼泪,试问,一个和香草只有主仆关系却没有经历战场上那种同生共死、患难与共的经历的你,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表现?所以朕断定你就是兰馨那个从战场上为送一份奏折而冒险回京城、甚至是进皇宫的兰馨!”皇上分析着说道,果然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居然能从那样写自己都没有亲眼见到的细节中揣测出事情的全部真相,实在是不得不让杨幕雨感到佩服了。
“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杨幕雨依旧坚持着自己抵死不认的原则,不管皇上说的一切究竟是多么的接近事实,她都一概否认,当一切都不是自己所经历的一样,全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敢不承认?那好,就凭你今天藏在被子里,惊吓到了朕,朕也可以治你死罪,但是朕不打算追究你,不过这笔帐却要算在镶王荣朗的身上,他的侧福晋闯的祸,自然是要他来承担的,朕要治他死罪!”皇上见到杨幕雨那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于是立刻说道,看那样子可不像是在开玩笑了。
“皇上,您不是让他给我写了份休书吗?我已经不是他的侧福晋了,怎么还能算在他的头上?”杨幕雨见到皇上要将帐算在镶王的身上,于是情急之下立刻说道,但是谁出来后立刻就后悔了,她知道自己这次又闯祸了,皇上铁定是会治罪于自己全家的,自己这次害死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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