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联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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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联系本
那个黑色胖乎乎的背影又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我不在那么的激动和警惕,在这样的环境下造成这样的思想有两大类:一是,这人已经达到了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空云卷云舒的人生境界,可以坦然地面对生活;二是,麻木了。我已经不能感觉出来是那一类。
我只有一个特别专一的意识,她一定有事。因为她一般有事的时候,走路蛇一般的迅速。除此之外,身体上有个明显的特征,两座唐古拉山在雪崩。
果然,在我预料中,她说“从此以后,你们每人都要写联系本,家长签字”。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感觉很好。毕竟这是可以使人理解,并可以接受的实施,可是一切好的事物在罗八的手上,传播中,执行中,就变质了,味道坏了,腐了。
她把联系本当作监视我们一举一动的工具了,每周的考试成绩必须要写上去,家长签字,可怜啊!好久回家,好久睡觉,好久洗澡,拉屎,也要一一记录,也不放过。
我感到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热,周围还布满针刺的环境中,每日神经绷得十分紧张,遇见路人,心中的阴影不断暗示我,我感到如坐针毡,芒刺在背。
而此时的家长,也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凡是关于孩子的事情,是老师提出的,信息没有从他们大脑中过滤,就以肯定的姿态表示接受,他们不会判断老师的话好还是不好,他们坚信他的孩子似乎有足够的力量承住?那时的环境和各自的心情,更谈不上孩子似乎是快乐的。
我一直对那种联系本反感,她抓住家长喜欢剖析孩子的心理的急切,传输一些涉及人**和打击孩子信心的信息,致使孩子和家长渐渐的淡漠而远离。
这看似关心,其实物极必反了。我想“家长阿!你连水至清则无鱼这样浅的道理也不知道吗?”我责问家长“你难道不能给孩子留一个可以喘气的空间吗?”
第二节:撒谎
写联系本,是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撒谎,每撒谎一次,我的内心就痛苦一次,甚至有刀割的感觉。但是我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谁叫,英语天天要听写,周周要考试阿?
我撒谎很简单,虚报成绩,英语成绩最多,数学其次,语文末尾。让父亲签字,明天早上改成原形的成绩,给罗八看,事后,又改过来。那时,我很感谢科学进步给我带来的方便,一瓶叫做“改正液”挽救了我。我也很感谢那个不知名的诗人“当谎言说上一千篇,也就成了真言了”的理论支持,那时,爸爸,老母亲总是在人家面前夸我“我的孩子很优秀”
可是,谁又有人理解我啊!他们夸赞的背后,我的心在滴血。
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往往有种情况最痛苦。不是从头到尾的被伤害,不是彻头彻尾的被关爱,而是在一种既有爱,又有恨,又有愧疚的盘根错节糅合的生活,那就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对于父亲,对于老母亲,我就是这样的。
第三节:压力
每次因为罗八对我父亲,老母亲施展压力,我就忐忑不安。如果我的老妈妈,父亲是一个爱孩子很理智的人,我没有任何担忧,可是往往造物主不那么的做。
我常常在心里面告诫自己“以后自己做家长了,务必要告诉孩子,教师教导我们做事,做人,我们理所当然的尊重老师,同时千万也要告诉孩子,教师跟我们普通人一样,也有做错事说错话的时候,在老师犯错的时候,我们要学会辨别和宽容”。
第四节:老同学
佛陀说过“前世千次回眸,才换来今世擦肩而过”我们6班,有两个女孩是我小学同学,一个是王曦。另一个是刘梦竹。我和他将近小半生的相遇,相知,从陌生到熟悉,从路人到同窗,这何止上世千次回眸阿!
我和她们两关系一直很好,只是通过意境传达的,并没有好多通过实在的肌体和嘴唇表达。到了初中,我的沉默越显得上了一个境界,甚至一天不管对于班上,还是对于他们两人,言语少的可怜。
这个不是和我的性格相匹配的,我常常用《曾国藩家书》里的“纳其言,敏其行”自勉,那个环境,对于这样的自勉确实是需要的。假设不如此,结果很明确,叶灵之的小报告,厉害得很,而且在一句看似平常的语言,也会被他炒得惊天动地,面目全非。而罗八往往对他言听计从,深信不疑。
在那时,聪明,有志气的人往往选择归隐,我就是那样。因此我的才华不被那些俗人所知道。那时我仅仅有那种“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生不逢时望天地之悠悠的感叹,和对《冰鉴》的叹为观止。
往往中国因为生不逢时或者没有遇见明主的情况下归隐的是男子,韩信,诸葛亮,孙膑,姜太公统统是这样。这样的人后来证实是有很大可以名垂千古的功绩。而女子,在中国归隐的少之又少,更谈不上可以功在千秋的大事业了。这主要是因为女人往往是感性的,耐不了寂寞。
王曦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小学的时候,我感觉她还是那么的缅甸,一进中学的大门,尤其在罗八的统领下,反而反其道行之,
一次文艺晚会上舞剑,和我们班的可爱男子,来的那一场剑舞,真是舞惊四座。连我也啧啧称赞。
坐在主席台上的罗八,也不得不挪动很久也没有挪动过的**,站起来,一个劲地称好。
古代的举子们经常说的“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闻”。王曦之于我现在的处境,这首举子的心声应该改了“十年寒窗无人问,一舞成名天下闻”。
艾!我越来越觉得事态的千变万化,蓦然间催生出一种奇怪的现象,那岂是我辈所能掌握的。
第五节:忠言
天气,在今天很不错,我感到空气是很清晰的,一大早,我走进教室,看见罗八更早的来到了教室,我知道,一定是有事情了。
果不其然,今天早上,我们的任务就是选班上的学习委员,我开始认为,被选出来当学习委员的人,是应该让我们心服口服的,所以,要民主。
而此时,那个胖乎乎的罗八,补充了一系列他认定的候选人,我们的选择必须就在范围之中。我心想,“这有条件的民主难道就是真的民主吗?”我闷闷不乐,“我想选择的几个,罗八公布的候选人中一个人也没有。”
经过几次淘汰,剩下的就是小刘洋和王乐乐了。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小刘洋的性格是急躁的,不但骄傲,还很轻飘。王乐乐一个女孩子,很漂亮,性格温和,虽然很骄傲,但是不轻飘。
当他们各自的演讲完毕以后,在竞选中有这样的一个程序,就是接受班上同窗的的提问。我已经知道,谁已经胜利了,谁已经失败了。

在一个月以前,小刘洋做了一件事情,对于那时的我,很感动,我知道他帮助了我,这个情谊在一次私下中我还给他,我说“小刘洋阿!你要克制自己,不要太张狂,做人尤其将的就是两个字,那就是两个字,低调。而你不但骄傲,还很张狂,这必定是失败的,尤其,以后,对你的人生影响很大,一个张狂的人往往树敌很多,你就要失败”。
我还没有说完,小刘洋就不耐烦了,说,“也许吧!“面上一种无所谓的神态。”
选票的结果出来了,叶灵之那厮宣布了结果“王乐乐胜出”。
后来,我有意的看了那次选择的结果,一个差距很鲜明的数字显现在我的眼帘中,王乐乐35票,小刘洋11票。此时,我也知道了,为什么叶灵之当时没有公布那次选择的结果了,毕竟叶灵之那厮和小刘洋是同气同呵的。
那次,对于小刘洋的打击却是很大,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要低调,不要树敌太多,心中无敌,才无敌于天下”。
第六节:眼睁睁
今天,是一个空气带有咸味和醋味的日子,谁人知道,同时把这两种味道混合起来,搭配不均匀是什么感受阿,我可以形容一下就是“窒息”。
下午的时候,临近放学,这是本应该上宴娟的英语课,一颗不大不小的脑袋探进了4――01的门口。那种不见其人,就闻其声的人,尽管我没有张着脑袋,伸着脖子去看她,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老处女谢小小来了。
她手上拿着一堆很厚的数学试卷,对宴小小有礼貌的说“宴老师,我要占用你几分钟的时间”
接着雪花花的试卷,落在了每个学生的手中。大多数人都闷闷不乐。因为这次成绩普遍的低。紧接着空气的气氛到达空前的窒息。生活的美好环境被数学试卷----那种严肃可敬的污染体污染了。
往往在最是这样的环境,越有一鸣惊人的呼唤。
叶灵之抱着王乐乐的身躯,在教室的中央旋转。我看见了那是一种没有意识存在的举动,那厮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在他的眼里,世界上有生命的,没有生命的,在那一刻,几乎都不存在了。偌大的心灵,装的只有王乐乐,可想而知,他对于王乐乐的爱隐藏的是那么深,爱得是那么切。
我一直纳闷“那厮为何忘乎所以,这么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凡是出现了疑问,都会有解决之道,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本想刨根问底,因为我也一直暗恋着王乐乐。“100分”数学试卷上醒目的大数字,已经做了最好的答案。
我进入了一次深深的思考:中国的分数教育难道真的那么神奇,书中自有颜如玉那种古典的教育官位思想难道还在现在文明的时代延续?
第七节:反思
事隔多年以后,我对于叶灵之那厮之于王乐乐的一抱。还是心存恼怒之情。我不平,不是因为我是一个有嫉妒心的家伙,而是,为什么环境,就这样决定一个人有没有资格抱一个人。
凡是,在中学时代,要想得到一个女孩子的喜欢。或有美好的面貌。或有一个富裕的家庭,或有一个权利的靠背,如果这些都没有,那你就要有才了。中学的才就局限在为考试服务的分数,那就是才的直接体现。
而我一无所有,我那里有什么资格去激动,又有什么资格激动后去抱那个环境下我喜欢的人。
之后,事实已经证明,我对于他的爱一直埋在心里,直到永久。我感到好沉淀,好累!
第八节:为母亲而战
以前看过一部在我生命中可以留下足迹的动画片《狮子王》。我喜欢那只憨憨的狮子,那种睡觉的神态,很是可爱。
早上我到教室看见余维成老弟,那个峨然的身躯铺在那张已经退了色的桌面上,他取下眼镜睡着了,眼镜就放在桌面的右角上。
胖子江爽进了教室,路过老余的周边,本来可以擦桌而过,可是他厚厚的臀部在当的身躯游离桌面大半的时候,往上提了一下,眼镜摔在了地上。碎了。
对于一个熟悉的事物往往有种特殊的感应,人就是这样的。余维成这头憨憨的狮子张开了朦胧的睡眼。
他有点愤怒,对江爽说“你陪,并向我郑重地道歉,”江爽不一为然。说到“日你妈”。
余维成,终于止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是一个十分尊重母亲的人,我点我很清楚,------那微微胖的母亲十一点会准时拖着餐车到重庆师范学院(现在重庆师范大学门口)去卖盒饭,同时还不断警惕重庆城管对她的袭击。
心中的想法,只要到了极点,就要付诸于行动。一声巨响,江爽的厚实的脸上留下五根深深地而映红的指印。
江爽似乎已经预知道什么,悻悻的走了。
第九节:化学成绩
第一次化学成绩下来了,因为是新兴学科,我一开始接触,就学得十分用心。我也想通过化学这个新的学科,改变我现在的一直陷入泥潭,停滞不前的状态。
雪白的试卷像雪花片飘飘的落下,上面带有鲜红的“血迹”我很庆幸自己,我得了86分,而叶灵之那厮得了76分。
晚上的自习,罗八对这次化学第一次考试,很重视,我原本以为她会重重的表扬我,可是他面对着全班对我说“你那能考得这样吗?”即可话题一转,说“叶灵之,这次不要伤心了,我相信你下次会好”。
我简直忍无可忍,难道想学好就那么难吗?难怪我们所处的社会矛盾日趋两极分化。就是有很多人,认为好的应该更好,坏的变好就不可思议。于是帮助不需要帮助的人,不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第十节:国旗手
我长得不帅,但是我有海拔,有气质,我的气质来源于中国古老的文化对我的陶冶,我9岁开始在大学里学哲学,而后学文学。我认为什么是一个好的大学,就是有一个学术环境,几个出名的导师,十多个可以对自己事业,人生有帮助的同窗,凡具备了这样的条件,尽管你没有被一个大学正式录取,你也是一个合格的大学生。我的良好的修养被一次训练中的一个有军衔的教官选为我们学校国旗班的国旗手。
我很高兴,这是我的中学时代为数不多的几次被人家赏识。我乐意,艰苦的接受每日训练。本想我可以就这样好好的过下去。突然有一天,那个胖女人罗八说了一大通在军官面前我得坏话,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当着全国旗班的人说“你不行”。
我想了一下,她为什么这样对我,原因在于,前几日她认为我得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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