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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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见林忠点头,心里不觉骂了一声娘。【】
你个老怪物,几十年前就成名的天下轻功第一,你好意思找我这个晚辈比试
林忠讪笑一声,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杨先生请,我们殿下正在等你。”
沿着小路走出一段路,出了那雏菊花海后,便隐隐可见山谷里那一片花树之中透出来的青砖黑瓦。
林深花茂,鸟鸣声声,杨清河摇着羽扇悠悠然的跟着那林忠往里走,心里却在数着那些隐在树上灌木里花丛后的人数。
南海山民生于森林长于森林,他们在丛林之中自然有自己的隐秘之法,万人藏于林间,你都感觉不到。
想起姐姐所说的话,杨清河嘴角挂着轻笑,眼底却微微沉了下去。
若不是他本身功力高强,又在刚才被那宇文先生一吓,还真是发觉不了,这花香浮动鸟鸣声声一派安静舒宁之地隐藏了那么多护卫。
而且这些人有序隐忍,是被训练得极好的之人,战斗力应该也不错。
那个一看就轻浮无用的平王能带出这样的人
还是说,他身边也有像我一样的人
再走了些距离,林间现出了一道白墙和厚重的大门,上面牌匾上大书四字,清湾别院。
“杨先生,请。”见杨清河停步抬头看那牌匾,林忠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那厚重的大门悄然无声的打开。
随着大门打开,分列在白玉铺成的道路两边盔甲鲜明手持长枪盾牌高大威武的士兵也慢慢露出了全貌。
羽扇在手掌上敲了下,杨清河嗤了一声,这是想给我下马威嘛
“杨先生,我南海习俗,迎接尊敬的客人,必要展现我等真正实力,此番前来京城,杨先生是第一个受此仪式的。”林忠在旁边轻声道。
“哦”杨清河眉头不觉轻扬,笑了一声,迈步走了进去。
啪的一声整齐划一的声响,两边的士兵一下立正,盾牌紧握在手立于胸前,长枪击在盾牌上发出了厚重有节奏的声响。
杨清河的面色微微僵了一下,随之笑容更深,手摇羽扇从那两列击盾相迎的士兵之间走过,走向那在士兵头顶上露出高檐飞壁的正堂。
一边走一边想,妈的,下次我也带人来老子带上战鼓来
虽然是别院,那正堂却是极有气势,九阶白玉台阶,千年楠木的立柱,台阶之上立柱之间站了一个身穿紫金色亲王袍服头戴金冠的男人,阳光斜斜照下,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让那挺拔如松的身影带出了凛然霸气。
杨清河微微停顿了下脚步,眯了眼睛看向那人,阳光照在他身上,大柱的阴影却让他的脸好似隐藏在了一片光影之中,但是那种藐视天下的霸气,却不是那个平王能发出的。
而且身形也不对,平王长得祸国殃民,身形柔软,坐不了一下就要找地方靠靠,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巍峨挺拔之势。
见他停了下来,台阶上之人从光影中走了出来,一步步的走下了台阶,站在了杨清河面前。

“你林朝”杨清河愕然叫了一声,脑中急速飞转,道:“你是,慕容朝平王慕容朝”
“杨兄”慕容朝抱拳一礼,然后收手,伸手往台阶上一指,道:“请。”
“请”脑子还在震惊状态,杨清河带着轻笑请他先行,跟在他身后上了台阶。
十一皇子的名字是秘密,但是作为同样是皇子的安王还是知道的,但是杨清河真的没想到,那个林朝,居然是慕容朝
但是,如果慕容朝是林朝,而不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娘娘腔,那么,这个合作倒是值得期待。
“哟,我还以为安王第一谋士杨清河胆子小不敢来了呢”刚踏进正堂的门槛,就听得一语调轻浮的声音道。
“哪里,杨某在京城无权无势,又没有靠山可以连宅子都拿了来使用,只有一头老驴,哎”面对那斜着身子一点坐像都没有的慕容晚,杨清河的五官都灵动起来,叹了口气道。
慕容晚啧了一声道:“大燕首富杨家说这话,你也不怕丢人。”
“我姐姐有句话说,赚一千万,不如省一千万来的简单。”杨清河羽扇轻摇着,目不斜视的往慕容晚走去。
没有去看那一步步走得如同带了冷冽之风的慕容朝。
那个男人,脸上已经没有属于林朝那天真中带了些憨厚的笑容,那唇角清淡的笑意一点都没有到眼底,让他居然心里起了惧意。
、第217章盟约
“这是盟书,你看下。”指着桌上放着的一卷绢帛,裙袍一撩,慕容朝对首座上一坐,沉声道。
慕容晚顿时闭了嘴巴,不再说一句调侃之语。
杨清河也收了笑容,走至桌前拿起绢帛,展开后一个字一个字的看。
内容大意是,逆王慕容澈弑君弑兄,暴虐无道,身为慕容家之人,安王平王相携一起拨乱反正,事后,平王为帝,安王封地扩至半个陕西路,并且不再受亲王无旨不能离开封地的禁锢。
杨清河将前面那大段大段华丽辞藻都略了过去,视线在那最后一句上面扫了三遍,方慢慢的将绢帛卷好,笑道:“平王殿下的诚意,我们接受。”比起慕容晚开出的条件,那些各种优惠奖赏,慕容朝这里全部没有,但是,只要有这最后一条,安王府就会全盘接受。
不受禁锢,可以让姐姐带着姐夫一起去游历这天下,这是那两人梦寐以求之事。
慕容朝伸手,示意杨清河将绢帛给他,杨清河这才想起,那后面可没有印鉴的,笑着将绢帛递了过去。
接过绢帛打开至最后落款那里,慕容朝抽出腰间的长剑在手腕上一割,在慕容晚的惊叫声和杨清河惊讶的目光里,食指沾了手腕上流出的鲜血,龙飞凤舞般的在绢帛上写下了慕容朝三字,随后,用拇指沾了血,在那字边摁上了一个手印。
长剑还鞘,慕容朝接过侍卫递上来的帕子将伤口随意一扎,将绢帛抖了抖,等血迹干凅后,将绢帛递给了杨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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