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沧阳,立即出发,
乱世不安,大帅让带了两个人,这两个人负责送我出蜀地,我们一路往西南走,快马加鞭,
战争已经短暂的停止了,
白帝城方面与渝州方面已经停战,但是白帝城方面和攀西军阀又打了起来,
据说挑起战乱的原因是攀西军阀头子,给白帝城方面的军阀头子送来了一口棺材,而在棺材里面放着三文铜钱,
在白帝城有一种说法叫做三文买命钱,
如果阮老还在活着,一定会捂着鼻子笑的,
因为那三枚铜钱是阮老放进去的,
想起一路北上,竟然成为了我们在一起最后的日子,不禁唏嘘不已,
跟着我出来的两个人神神秘秘,一路上,两人也不多说几句话,我停下来,他们就停下来,
从不跟我说话,
这夜在客栈留宿,睡到了半夜,迷迷糊糊突然之间,突然听到耳边一个声音,“小心身边的人,”
听着这个声音,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坐起来看着四周什么人也没有,才发现是做梦,
这句话是乌蒙告诉我的,
小心身边的人,
莫非指的是这两个人,
我们已经出了渝州城的范围了,
但是,他们是大帅派来的人,
大帅没有理由会害我的,
这说话间,窗户外面已经出现了两个人影,
紧接着一根竹管从窗户里面伸了进来,是迷烟,
身边的人果然会对我不利,
我快速的用水将枕巾沾湿捂住了鼻子,
门一点一点的打开了,突然的动作很轻,几乎不发出任何一丁点的声音,看来是老手了,
“什么人让你们来的,”
我大喝了一声坐了起来,
两人以为我已经被熏倒了,我突然坐了起来,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这两人虽然被吓到,但只是微微一愣,手中明晃晃的刀子顿时刺了过来,
果然是老手,
我将被子往上面一掀,转身就往一旁跑,
这两人虽然是老手,但是最近这半年我跟着阮老也没有闲着,拳脚功夫还是学了不少,
两人见得没有刺中,顿时转身过来,我一把向着楼下冲了过去,
后面的两人穷追不舍,
离开了客栈,跑到了一片荒地出,我停住了,
我是故意引他们过来的,
“说罢,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我大喝了一声问道,
“哼,一个要杀的人何必这么多话,”
其中一个冷哼了一声,大骂道,
“我劝你说出来,说出来,你们可以不用死,”
“呵呵……”
另外一个冷笑了一声开口说了起来,
爷爷他们带回来了一张血脸,是骨族的东西,是一种邪恶的诅咒,
血脸面具是施展这种邪恶巫术的一种工具,
如何施展血脸巫术的记载,竟然在鬼医华老的笔记里面,
之前没有来得及尝试过,今天可以拿出来试试威力,
血脸是用一种特殊的材料制成的,其中血脸上面的一对眼睛是用奇怪的晶石做成的,
光亮由晶石投射出去,辅助咒语,可以瞬间夺人生魂,
我警告他们,绝不是我自不量力,
一手拖着血脸,另外一只手举着青铜灯,
透过青铜灯的灯光,血脸的影子已经投射在地面了,
催动血脸巫术的咒语是骨族的语言,阮老恰好能够懂得其中的语言,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其中一个突然冲了上来,
我一把将血脸巫术对准了这个人开始念咒,光线一下子聚集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他也只是抱着一试的态度,我同样也是在试验,
结果确实令人咂舌,
血脸巫术没有那么简单,
“敢骗老子,”那汉子大喝了一声冲了,
明晃晃的刀子在?夜里格外的耀眼,
我转身避开,翻身将一道符印打了上去,
“天灵灵,地灵灵,灵魂离体,出来,”
勾魂符印,打在他身上,
一阵冷风吹来,那人顿时不会动了,我一把在半空中抓住,拿出来了一个纸人,
将手中的一道风往纸人上面一扔,顿时之间纸人站起来,
“喂,喂……喂你怎么了,说话啊,”
另外一人已经被吓到了,
“你会邪术,你等着……”
另外的一人看出来了情况不对劲了,转身就跑了,
“掌嘴,”
我将纸人放在灯光上面饶了三圈,大声喝道,
“咣当”一声刀就掉在了地上,
“啪啪啪……”
那人使劲的在自己的脸上打了起来,
打了约莫二十三个耳光,
“停下,”
我一喊停下,打耳光的人立即就停了下来,
纸人一弹,生魂又飞了回去,
勾魂符印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也就拿出来吓吓人,
“说,什么人让你来的,”
我再问了一句,
生魂归位,身体又恢复了知觉,
“啪,”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我走了过去,从地上捡起来他的刀子,
地上的汉子吓得惊慌失措,使劲的往前面爬,
我走到了他的面前,用刀在他的手上划拉了一道,
“说吧,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呵呵……”
这家伙突然笑了起来,
“修罗在上,众人皆苦,唯死能脱离苦海,修罗教永生不灭,尔等皆是刍狗,”
这家伙不回答我的问题,反倒口中大声的念起来口号来了,
“说啊,”
我怒了,一脚向着这人的左肋骨踢了过去,
“尔等皆是刍狗,”
这人竟然还是一脸满足的模样,
“谁指使你们来的,快点说出来,”
我大声的喊着,
突然间,这个人的笑容在脸上僵住了,
死了,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这么快速就死了,
没理由啊,我也是只是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刀,
再看他手臂上面的伤口,上面流出来的鲜血竟然是紫?色的,
明白了,刀上有毒,剧毒,
好歹毒的手段,
还好我没选择,跟他们硬拼,若是不小心被划拉了一道,现在死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死了一个,跑了一个,
究竟是谁杀我,
大帅,不可能,
少帅,也没可能,
二四,也没有道理的啊,
很有可能是大帅的身边混入奸细了,
修罗教,修罗教又是什么来历,
我从没有听过这个名号,
“尔等皆是刍狗……看看谁是刍狗吧,”
我将刀放在了他的身上,点燃了一把火将尸体烧掉,
让人觉得奇怪的是,燃烧尸体的烟雾都是?色的,
烧完之后剩下的骨灰也是?色的,
这个修罗教当真邪门的很,
差不多天要亮开了,也没有必要在回客栈了,
代步的马也被毒死了,
是逃走的那人干的,
好歹毒的心肠,连一匹马都不放过,
下次遇见一定不能放过了,
没有了马,就只能徒步行走了,
血脸巫术,华老的记载是不会错的,毕竟华老已经琢磨了几十年才研究出来,
但是为什么不灵验呢,
莫非是阮老的口诀读音是错的,
没了马,一路得靠脚力走下去,走到沧阳这可不是简单的一件事,
找机会还得弄一匹马,或者找一辆马车,毕竟这样走下去,时间太久了,我耗不起,
战争受难的永远只是老百姓,一路走来,到处倒是难民,
遇见了一个怪事,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远远的我就感觉到了一大股的尸气,
男人混在难民堆中,但几乎没有人愿意靠近他,
“大哥,你背上的人……”
“走开,不要你管,我知道她死了,但是又能如何,又如能如何,”
我好心过去看看,谁知道这男人并不领情,
“大哥,你这样背着死尸,对你对死去的人都不好……”
他背后的尸体尸气已经很重了,我看随时都有可能会尸变,
“我不会离开我老婆的,我就是死也要跟她在一起……我说过绝不丢下她的,”
男子说道这里已经大声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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