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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2章：陈素素的反常
“这，这……”
周凡擦了擦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赵老，你这是。”
张大着嘴巴，口齿一惯清晰的周凡，突然变得大舌头起来。
“小家伙，没露一手你看看，还一直当我吹牛皮是吧。”
赵老瞪了周凡一眼，似乎说道，“现在知道你赵老的厉害了吧。”
“偶像呀，偶像。”
好一会儿，周凡清醒了过来。随后，瞬间扑了过去，抱着赵老的大腿，热血盈眶的说道，“赵老，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行，行，行，闪一边去。”
一把将周凡给甩开，赵老鄙视的看了周凡一眼，“早不拍马屁，现在拍，晚了。”
“不晚，不晚，现在发现赵老您英明神英，气勇双全，一点也不晚。我发誓，从今之后，一切听赵老的吩咐，您叫我向东，我绝不向西。您叫我赶鸭，我绝不碾鸡。”
“滚，滚，滚，现在赵老我看你就讨厌，滚远一点，别让我看见。”
“别呀，赵老，您的江湖传奇还没有讲完呢。”
“天，小凡子，原来还不知道你烦，现在唧唧喳喳罗嗦什么，再不滚，我可……”
仅仅只是微微抬手，周凡吓得屁股尿流，转眼不见了踪影。
直到跑出一百多米之后，周凡这才小心的看了那个院子一眼，“我靠，高人呀。”
想不到，随便一个破地方，居然隐藏着一位奇人。
不过，现在周凡是不敢进那院落了，他怕一个不好，被赵老来那么一拳。想想那院墙有多硬呢，还不是一拳穿破。自己血肉身躯，更不用说。心有不甘，再次喵了那一眼。周凡决定，下次再来，一定要套出老家伙的底来。
“这小子终于走了。”
看到周凡离开，赵老长吐一口气，此时的他，已经有一些支持不住，就要倒下。
刚才发力过猛，已将赵老这些天休养的真元耗光，若是再硬挺一会，恐怕赵老当真要挂掉。
只是赵老却知道自己身体情况，现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留恋呢？
“人老了，老了。”
以前一直不服输，一直不承认自己老。
但岁月不饶人，终有老的一天。
回想这辈子，也曾赫赫有名，光彩走过，这一生，也算不冤。
只是可惜，岁数一大把了，却一个传人也没有。
赵老有一些不甘，但却没有丝毫办法。
“看来，下次小凡子来时，这一点本事，就全教给他吧。”
本来，赵老仍想考验周凡一些时候，但现在看来，已没有多少的时间。
若还是像以前一样，一辈子挑来挑去，最后连个好徒弟也没找到。
“算了吧，小凡子本性不坏，根骨也不错，算是不错的传人。”
叹了口气，赵老慢慢的走进了自己的小屋。
从赵老那离开，周凡沿道而回，当走到一半路，居然看到了陈素素。
本想跟陈素素打外招呼，但上午刚刚将钱打到她卡上，她会不会怀疑是自己汇过来的呢？
虽觉不太可能，自己没写自己的名字，他们查不到才是。
不过，万事无绝对，这钱毕竟是自己去银行的，真要查，怎么可能查不出？
内心有一些心虚，侧着脸，想悄悄走过。
只是周凡不跟陈素素打招呼，陈素素似乎早就看到了周凡，“周凡。”
了个去，这也被发现。不好意思再装，只好回过头来，露出一丝笑脸，“这个，素素呀，你也在这，真巧。”
“是呀，好巧。”
陈素素浅浅一笑，但眉头却皱了起来，“能陪我走走吗？”
“这个，当，当然。”
两人沿着街道一直前行，陈素素没有说话，周凡也没有说话，两人默默的走着。
“你为什么不说话？”
这时，陈素素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以为你心情不好，便没说话。对了，你妈住院的钱筹到了么？”
这一句话问得有一些心虚，但周凡绝对要装做不知道。
“嗯。”
陈素素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就说嘛，一切都会没事的。”
只是周凡这一句话，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相反，陈素素仍是低下了头，“怎么，不开心？”
奇怪呀，钱也筹到了，眼看有希望救活自己妈妈了，怎么还不开心？
可陈素素还是摇了摇头，周凡是彻底不明白了。
“女人心，自己啥时候猜得出来呢？”
上辈子自己都没猜出，这辈子也好不到哪去。
“不如这样，我带你到游戏城玩一圈？”
周凡出了一个主意。
本以为陈素素会拒绝，不想，陈素素却嗯了一句。
“那好，走吧。”
一把将拉住陈素素的手，朝着游戏城走去。
陈素素本待要拒绝，但挣了好一会，没有挣脱，也就让周凡拉着。
“到了。”
指着前方灯光闪亮的三个大字，周凡说道，“这就是游戏城了，我想，像你这样的学习狂人，肯定是没有玩过的，今天我就带你去见识一下。”说完，周凡率先带头，噔蹬蹬的走上楼梯，进入到游戏城。
“素素，这是虚拟赛车，来吧，我们来玩一把。”
“啊，可是我不会呀。”
“没事，很简单的，我教你。”
投币，周凡先让陈素素坐好，然后手把手开始教起来。
只是一会，陈素素就已被虚拟赛车迷住，开心的玩起了赛车。
“啊，周凡，你别碰我车呀。”
“什么呀，这个游戏就要相互碰才好玩，你小心，我又要来碰喽。”
“你，你好坏，我的车就要被你碰歪了。”
随后几个小时，周凡带着陈素素在整个的游戏城玩了个遍。
什么赛车，捕鱼大亨，溜冰，劲舞团……一系列，让从来没有玩过游戏的陈素素好一阵兴奋。
直到下午5点，两人才从游戏城出来。
“素素，怎么样，好玩吧。”
“好玩，我从来没有玩过这么好玩的游戏。”
“行，以后我有空，就带你来玩。”
“只是……”
陈素素转过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又转回了过来，说道，“周凡，你喜欢我么？”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周凡差点短路。甚至，周凡还没有反应过来，陈素素就已扑到了周凡怀里，紧紧的抱着周凡，“如果我说，我想将我的第一次给你，你要么？”说完这一句之后，陈素素已经泪流满面，在周凡怀里痛哭起来。
“不，不会吧。”
陈素素这一句，差点没让周凡跌倒。而就在周凡脑子没有转过变来，一阵软香扑来，感受到怀中的温度，周凡有一些微醉。甚至，现在的周凡都有一些心猿意马。我靠，平时还看不出，现在整个身躯扑来，周凡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那胸前的伟岸。
“素素，你怎么了？”
压制住内心的YY思想，周凡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
“没事，我就想哭一会，好好的哭一会，可以么？”
说完，陈素素哭得更大声了。
“这个，好吧。”
虽然感觉到陈素素今天很不对劲，但此时周凡也不好多问。
也许，小姑娘哭后，一切也就没事了。
只是，陈素素的大哭，很快就已吸引了不少路人。
“现在这社会，年纪这么小就乱来，将来还得了。”
边上一位阿姨对周凡指了指，很为少女感到惋惜。
“可不是，估计那男的又让小女孩堕胎了，不然，哪会哭得这么凶。”
又一位情侣走过来，小声的说了一句。
这一些人指指点点，周凡只感觉头皮发麻，在他们眼中，自己简直成了人渣。
大概也感受到了别人的闲言碎话，陈素素抬起了头。
“对不起，想起一件伤心的事了。”
“没关系，如果我能帮忙的，你可以对我说。”
“没有什么事，刚才的话很对不起，你不要放心里去。”
陈素素一边擦嘴角的眼泪，一边躲着周凡的目光。
“不会。”
周凡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周凡，你知道么，我原来一直很怕感情，也不敢有感情。可是，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我愿意真正的投入到一份感情当中。”
虽然周凡不明白陈素素说的是什么，但周凡还是回应，“你现在也可以呀。”
“不，没时间了。”
“今天是我玩得最开心的一天，谢谢你，周凡。”
“不客气，大家都是同学。”
“对了，周凡，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好，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周凡点了点头，转头就此回去。
见周凡已经离开，陈素素又哭了一阵，随后站了起来，往前走去。
“小妮子，一定有问题。”
看着陈素素一路往前，周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回来。
今天陈素素表现很不正常，周凡有一些担心，悄悄跟了过去。
大概半个小时，陈素素来到了一家叫做天海宾馆的地方。
此时，早有人在边上等候。
“李少华？”
这小子，怎么出现在这？
满肚子疑问，让周凡百思不得其解。
“陈素素，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废话少说，如果不是我母亲，我才不会与你这种下流的人呆在一起。”
“哈哈，我下流，是嘛，很久没有人这么说过我的。不过，一会之后，我会让你知道，我还将有多么的下流。请吧，陈素素同学。”
李少华一脸yin笑，装做绅士一样，弯下了腰，做了一个请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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