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 第二部电影,我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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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二部电影,我想好了!
这个叫安伊的女人转过脸地那一瞬间,我突然现,在她的眉梢处,有一个粉红色的小痣,当即让我呆了起来。
一想起《倩女幽魂》映那晚,孙山被人下黑手半路杀出来的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我的心里就没来由地一颤。
那黑衣人,眉梢不也有一个粉红色的小痣吗?
“慕白,你们认识?”戴季陶看着我这样子,笑了起来,在他眼里,我到底还是过不了美人关。
“我和安伊小姐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我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虽然都有痣,但是普天之下有痣的人太多了,我实在无法把眼前的这个娇滴滴的艺ji和那天晚上武艺高杀人不眨眼的神秘杀手之间划上一个等号。
想必,是我自己神经紧张了。
“这位蒋先生,是不是拍摄《倩女幽魂》的那个蒋先生?”安伊看着我,莞尔一笑。
“是咯,是咯,除了他还有谁,怎么,安伊小姐也看了?”戴季陶打哈哈。
“嗯。”安伊微微额,看着我,那目光却是温柔了几分。
“不知道安伊小姐对那部电影怎么看?”蒋介石喝着酒道。
“让人感动”安伊捂着胸口,一副痴情的样子:“好感动若我是那聂小倩,就好了。死也愿意。”
她这身份,倒是和那聂小倩有些惺惺相惜了。
“哈哈,今天挺好,有这宁采臣,还有才艺绝佳的安伊小姐,乐事,乐事”戴季陶鼓起了掌。
“诸位,安伊不才,唱一个小曲,权当娱乐。”安伊拿起琴,拨动了几下,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人生路,美梦似路长,梦里风霜,风霜扑面干……”安伊朱唇轻启,唱的竟然是那《倩女幽魂》的主题曲,唱得十分动人,和我在电影的干嚎不同,这女子的声音,带着真情,带着一丝莫名的忧伤。
一曲唱完,我们几个人全都是心有戚戚,被这歌曲打动了。
一个弱女子,想必也有她的苦楚吧。
“好歌,好歌。只不过这歌有些凄苦了,我来个带劲的”戴季陶喝得有些醉了,跳起来,站在厅,大嚎了起来:“人间道,道道道道道道……”
这《道》歌一唱,房间里的气氛立刻被带动了起来,蒋介石和我,纷纷站起来,手舞足蹈,一并加入,安伊和那些艺ji一个个捂嘴而笑,纷纷打着拍子相和。
一曲吼完,满身是汗,仆倒在地,三人对视大笑。
安伊也笑,挪过来,给我倒酒。
“你们挺逗。”安伊微笑道。
“男人都这样。”我将杯盏的酒喝完,听见旁边的蒋介石长叹一声。
“怎么了?”我问道。
“没什么,你刚才的那些话,伤到我了。”蒋介石苦笑道:“**了这么多年,血雨腥风了这么多年,一年年过去了,毫无长进,一身的本领毫无施展之处,眼见这大好河山乌烟瘴气,唉……”
他这话,让房间里一片安静。
看着蒋介石那张痛苦的醉脸,我也摇了摇头。年轻时候的他,也是**青年,别的不说,辛亥前后带着一队人马猛攻杭州城,单枪匹马刺杀陶成章,蒋的一生,**二字始终都没有忘记,眼下的他,是个瓶颈期。
“是呀,都在醉生梦死,清醒的有几个?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国家,快要亡了。别的不说,就说这日本国,历来吞并国之心就未成打消过,日,必有一战”我痛苦道。
这话,让安伊微微一愣。
“蒋先生,为何如此说?”安伊道。
“你们的大6方针早已经定了,先占朝鲜,后占我东北,接着吞并我国,欲征服世界,先征服支那,欲征服支那,先征服满洲,在日本,你们很多人不都是这么想的吗?”看着安伊,我笑道。
安伊给我倒酒的手,稍稍抖了一下。
“我只是个女子,国家大事,哪里轮得到我们。”安伊微微一笑,接着倒酒。
“慕白这话说得在理,我在日本的时候,他们上课都这样教育学生:先生那个苹果给学生,问学生好不好吃,学生说好吃,先生说,要想吃好吃的苹果,就打到国去。日本磨刀霍霍,我华却是积弱不堪内讧不止,再这样下去,国要亡了。”
“是呀,日本乃是头等强国,一旦开打,我们毫无希望。”戴季陶呆滞道。
“也并非如此。”我摇了摇头:“日本乃是一只老鼠,我华乃是一头大象,大象虽然积弱,老鼠虽然强悍,却是吞不下的。战争一旦开打,我四万万同胞心向一处,血肉长城,艰苦奋战,日本战决的阴谋必然不能得逞。国地大物博,更凭借着民众不屈之斗志,日本虽强,一旦陷入持久战之,便如同掉入沼泽,最后胜利的,依然会是我们”我拍了一下桌子。
“慕白此言好极好极”蒋介石听了我这话,大为欣赏:“想不到慕白不但电影拍的好,对这局势的看法也是独有见解这话,我在日本的时候就听我们国之的优秀分子说过”
“来来来,喝酒,喝酒”戴季陶兴奋道。
又喝了一通,三个人都醉了。
“介石,我以为,上海不是你长久呆的地方。”看着郁闷的蒋介石,我低声道。
“哦,那你以为我应该去哪里?就我现在这样的一个人,要本事没本事,要关系没关系。”蒋介石盯着我,目光锐利,他想听我的指点。
“南下!”我指了指窗外:“这国未来的光明,一定在山先生虽然现在道路曲折,但是将来必大放光彩,山先生身边缺人,静江兄又和他关系这么好,他推荐你去,你必然能够侍奉在先生左右,定能够有出头之日。”
“这样呀……”蒋介石陷入了沉思,有些激动。
“介石,我也觉得慕白说的有理,你在上海,实在是屈才了以你的本事,做个督军大元帅,绰绰有余”戴季陶呵呵一笑。
“也罢有机会,我就跟二兄说男儿当疆场马革裹尸,怎能沉溺在这温柔乡里面”蒋介石咬了咬牙,举起了酒盏。
“等你达了,可不要忘记了我们。”戴季陶看着我,又看了看蒋介石,嘿嘿一笑。
“慕白,你我都姓蒋,亲如兄弟,季陶和我,更是情同手足,我们三个,不如来个结义,你看如何?”蒋介石的一句话人,让我差点把酒喷出来。
结义兄弟?和你这个未来的委员长结为兄弟?一想到日后历史上的腥风血雨,我就头皮一麻。

“介石说的对,我早就这么想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戴季陶举双手赞成,不由分说,拖着我,三个人跪成一排。
蒋介石举起酒盏:“既然是**兄弟,虚礼就不来了,喝了这酒,便是兄弟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干了”戴季陶极为兴奋。
看着这两个家伙,我是无可奈何,硬着头皮喝下了杯酒。
按照岁数,蒋介石最为年长,戴季陶次之,我最小,这么排下来,我就晕了。
我的老大,是蒋介石,历史如果真的按照后世那样展下去,四九年之后,我可就要倒霉了,这可怎么搞……
即便抛开这个不说,依照蒋介石的脾气,等他成为了一国之尊的蒋委员长,我这个小弟,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罢了罢了,想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通酒,一直喝到了半夜,三个人出了楼,勾肩搭背,醉意朦胧。
“蒋先生,蒋先生。”一个小厮跑出来,走到我的跟前。
“什么事?”我问道。
“安伊小姐送你的礼物,说以后有空,还请多多来坐坐。”那小厮把东西往我手里一塞,噔噔噔跑开了。
一个丝绸做的锦囊,打开来,里面是一柄锐利的小肋差,应该是这女人防身用的。
“哟,慕白,看来这位花魁对你有点意思呀。”蒋介石看着那肋差,呵呵一笑。
“大哥,此话怎讲?”我愣道。
如果有意思,送个手帕之类的不是挺好的嘛,偏偏送刀,日本女人就是不一样。
“日本的风俗,女人一生以丈夫为尊,古代武士打仗,若是战死,忠贞的妻子便会用肋差自尽,她送给你这个,有让你保重之意,也有心属之意呀。”蒋介石笑道。
“心属个屁,我和她之前都没见过,说不定是讨厌我,向我示威呢。”我苦笑一声,把那肋差胡乱插在腰里,三个人嘻嘻哈哈往前走。
刚走到路口,就听见呼救之声,与此同时,还有熙攘的议论声。
拐了个弯,只见三五个日本浪人,将一个国女子围在街角,哈哈yin笑,那些咸猪手,撕开女子的裙子,伸入到胸前、腿上大肆搓*揉,女子啼哭,却不敢反抗,周围看热闹的国人很多,虽然满脸的愤怒,却不敢上前。
“**他娘的”一看这阵势,我火往上冒,就要冲过去,被戴季陶一把拉住。
“你不要命了”戴季陶虽然也是气得脸色铁青,但是也无可奈何。
日本人在虹口,极为蛮横,平日里就是欺男霸女,其实,何止在这虹口,在上海,在国,他们也不是如此
“难道就这样看着不管”我挣扎着要冲上去。
“你们这些日本狗,欺人太甚”人群,一个年人冲了出来,分身上前,几拳将那几个日本浪人打翻在地!
人群顿时欢呼起来,那几个日本浪人挨了打,舍弃了那女人,纷纷抽出刀,嚎叫着冲上
“这个国人,会功夫。”我低声道。
刘振声在我身边那么久,我一有时间就找他讨教几招,这个年人举手投足之间所展现出来的力道,绝对会功夫。
果不其然,时候不大,几个浪人就被打翻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日本狗”年人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就要走。
“阁下,打了人,就不要走了。”就在此时,从巷子一头又出来一队浪人,清一色的白色和服,挎着刀,为的一个,年纪在四十岁左右,脸上有个吓人的刀疤,走到那年人跟前,呵呵一笑。
“这个人,是虹口武馆的当家,叫小林雄一,听说是黑龙会的头号高手糟了。”戴季陶低声道。
黑龙会?头号高手?
看着场那年人,我心里一惊。
“阁下使用的,是国武术吧。”小林雄一轻蔑地看着年人,摘下刀递给了手下,走过来:“你们国的武术,是这个。”
小林雄一伸出大拇指,朝下点了点。
“小日本太欺负人了”
“揍他”
旁边的国人都叫了起来。
“国的武术,讲究的是修身养性,你们这帮畜生,又怎么能领会到真髓。”年人微微一笑。
“呵呵,***,等会你怕就没时间讲了。”小林雄一冷哼一声,飞身上前,二话没说,直接出招。
两个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向,站在一处。
“大哥,这兄弟不是那日本人的对手。”过了几招我就看出来了,这年人虽然会功夫,但却并不算高手,哪里是那小林雄一的对手。
我话音未落,就听见小林雄一大喝一声,抓住了年人的衣服,一手拽着衣领,一手抓着裤子,将那年人横拎了起来,高高举起,猛地砸下,与此同时,小林雄一铁桶一样的膝盖就顶了上来
咔嚓嚓一声闷响,间人的腰椎被顶得当场折断,哼都没哼就死在了街上。
“东亚病夫走”小林雄一拍了拍手,扬长而去。
“东亚病夫哈哈哈,东亚病夫”一帮日本人,哈哈大笑。
“爹爹”人群,跑出一个拎着篮子卖茶叶蛋的少年,跪在那年人的身边,放声大哭。
一旁的国人,纷纷叹息,不少人抹着眼泪。
“真是太欺负人了”
“太欺负人了”
……
人群愤怒起来。
我走过去,看着那少年,看着那年人的尸体,心如刀割
“孩子,拿着。”从兜里掏出一叠大洋,塞到那少年的手。
“二哥,你把这壮士葬了吧,这孩子怪可怜的,你报馆里头不是缺人嘛,收了他吧。”回头看着戴季陶,戴季陶使劲点了点头。
“这孩子遇到好人了。”
“唉,想当年,要是霍元甲霍师傅在,那轮得到这帮***在咱们国人的土地上撒野”
……
周围又是一阵议论声。
看着父子,看着那扬长而去称国人为东亚病夫的日本人,看着这灯红酒绿的虹口,看着那飘扬的膏药旗,我的心,在流血
“国人当自强”我闷喝一声,转身离去。
“三弟,三弟你去哪儿?”戴季陶在后面叫我。
“做我该做的事”我大声道。
“什么?”
“拍电影下一部电影,我想好了”我大声回答着,对着这虹口吐了口唾沫,怒气冲冲地上了人力车。
等着吧,这帮***等着我的电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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