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究尽是好运还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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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视出名了!
不但是因为亚视抢到的精彩画面,更是因为它一系列的“作案手法”和新闻手段。
英美两国的脱口秀上,还专门就亚视的十人重装新闻小组和《龙门阵》的精彩片断进行了主题讨论。
“真是家可怕的媒体!从来没有任何人能让我们的‘铁娘子’那么狼狈!”——英国《镜报》
“首相撒切尔夫人这次不但是在香港问题上摔了一跤,也是在全世界的公众面前真的摔跤了!”——《泰晤士报》
“这简直像是场有预谋的新闻活动,这么充足的准备工作好像是知道撒切尔夫人会摔倒一般!”-——《华盛顿邮报》
“这家疯狂的香港媒体他们的这次有个行动代号‘ORZ’,有趣的是这几个字母的组合就像一个跪倒的人,他们把他称为‘失意体前屈’,的确很贴切。但这十个人在事情发生之前也是不明白为什么电视台要他们那么行动。难道这家电视台的高层可以知道未来?很难说,他们真的有在播放算命类的节目。”美国脱口秀节目就《龙门阵》上所暴的内容打趣道。
亚视这次虽然做的好,但却胜在八卦,不去讨论太深层面的政治问题,这一两天一过,就恢复正常,从这场浑水中率先钻了出来,除了新闻节目中公式化地播报股市情况外,其他闭口不题。《龙门阵》也把节目往其他方向做,比如商业官司,妇女权益......
但无论这则新闻有多搞笑讽刺,亚视的新闻水平还是得到了世界同行的肯定,他们就香港问题而引申的一系列讨论和研究,以及客观的中立立场都作的很成功。
不过香港本土,可谓是一片愁云惨淡,又一波移民狂潮开始,经济上的表现也是明显非常。沈笛狂发横财,恐怕全香港最没良心笑得最欢的就是她了。
“低调,要低调,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我就惨了。”知道沈笛下黑手的也只是这次操作的负责人康子兴一人。
他现在可是对沈笛佩服的紧。究尽是好运还是真本事?康子兴看不懂他的老板,但却已经彻底地拜服了,这份眼光不是一般人有的。
究尽是好运还是真本事?
杰森和查理吴也不明白。现在看得更是越来越糊涂了,若说是好运,的确,她就像一个逢赌必赢的赌徒;若说是真本事,也有,她总能想出最有效的手段,看似是一时起意的玩笑或胡闹,却都是步步为营。但现实生活中,仿佛那一切都不是真的。
“你的心机很深。”查理吴深意地说到。
“有么?我?”沈笛愕然,当年蔡老板他们都不是夸她敦厚勤恳,脚踏实地么?还说自己太老实了学不坏,所以老是吃亏,不然以自己的长处,是可以混得很好的。
查理吴摇摇头,举起报纸转移话题:“最近我们可是狠狠地风光了一把。这次戴卓尔夫人访华就是契机,终于在亚视不如无线实力的印象中翻了个身。所以有几家报刊杂志想对我个人进行专访,你看,我是不是该加薪了?”
“你怎么那么主动啊?这种事要我亲自对你说才有荣誉感嘛。”
“我们美国就是这样要求加薪的。”
我们美国,沈笛翻了一个白眼,查理吴他家追溯到他太爷爷这一辈都是美国土生土长的AranBorhse,他除了对中国文化比普通老外稍微多些了解外也就是个外国人,这里她就没好气地说到:“你该领多少薪水,拿多大红包,你说了算,你自己给自己开工资吧。”
反正老美是不知道谦虚的,查理吴的性格也不会让自己多拿不属于他的钱。
“有你这句话,我就开心了,《东方日报》的李碧华小姐等会儿要给我做专访,没事你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了。”
“李碧华?!”沈笛眼睛瞪得贼大。那个写《川岛芳子》、《霸王别姬》、《青蛇》、《胭脂扣》、《生死桥》、《秦俑》、《饺子》、《潘金莲之前世今生》、《诱僧》的李碧华?
“怎么了?”查理吴不解。
沈笛笑道:“难得她会出来专访你。一个喜爱的动物是男人,讨厌的动物也是男人的神秘才女,你别太显摆了。”

“好像有点意思,不过再神秘也没你神奇,而且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不成熟的人。”查理吴送客。
正巧,汤晓慧刚进来,迎面把沈笛领走。
“我的天!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投点钱给你的唱片公司?!张国容他签约那么久都快要放着发烂了,还有那个费翔,他是我最看好的人。我们什么时候才出唱片啊?!”
沈笛怪问到:“你就不知道给他们接工作吗?”
汤晓慧觉得自己都快要气背过去了:“费翔还好,他被我带到香港后一直在接受舞蹈和声乐训练,以准备回台湾的发展,但张国容就不好了。你不给钱,连个你要求的尽量先进的录音室也是好不容易才搭好的,这种情况我们怎么出唱片?!还有那个,你只许他接好片子,前段时间有个《烈火青春》本来找过我们,就因为有床戏被推掉了。你以为他是什么超级大牌啊,有很多人找他演戏啊?!”
“额,我以为那么一抄作他们就会来找他的。但也太不懂利用了吧?反应真差。”沈笛无语了,后世一抄作,也别管你什么货色,全都来抢着拿噱头,但现在怎么就不管用了?看来未来的东西也不是全适用于现在。
“知道就好!加钱吧!不然外面要笑死我们了!给了天价和约却没钱做唱片!”
沈笛不好意思:“你还是问查理要吧,他手里起码还有一千多万,拨点就够,我的钱最近很紧。”全扔进股市挣钱去了。
“我自然是问过了,但他说亚视和S.M是合作关系,帐务要规范,自负盈亏,打死不愿意借,那怎么办?!”
“要不没人的话,我帮忙免费写歌,怎么样?”
“你还真是宁可亲力亲为也不愿意拔根毛啊!等等,你还会写歌???”汤晓慧不敢致信地上下打量沈笛:“开什么玩笑?!你会写小说剧本我就很意外了!会做造型我的头都已经昏了,但写歌,还是算了吧,这个专业性比较强。”
“难道我看上去那么废柴吗?!我四岁开始就学音乐,市面上开看得到的乐器无一不会,这可是我学的最久的东西,你居然那么轻视我?!好,我现在就写给你看!拿空白五线谱来!”
沈笛最讨厌别人提及她的音乐天赋的事情,世上最无奈的也莫过于你在一个事物上投入了百分之无穷大的努力,但却毫无建树。遥想当年,沈爸沈妈是多么想让她做个音乐家,甚至在小学时有过让她留学维也纳的想法,可惜考试没通过......她考的是钢琴,技术和熟练度上,评判老师认为她超越了同龄人太多,可天份才情上却比普通人还要差,简单两个字,不灵。学的这么努力却那么不灵,还招个毛,朽木不雕也!
怀着愤恨地心情边写边怒视汤晓慧,沈笛一口气完成了《a》,《不羁的风》,《暴风一族》,《当年情》,《沉默是金》,《无心睡眠》这六首歌,至于张国容的翻场日文歌曲,对不起了,没钱去买翻唱权。又给费翔抄了《故乡的云》、《三百六十五里路》,《读你》由于《冬天里的一把火》也是今年的,就不去跟高凌风撞车了。
“如果还不够,让唱片公司的人再写。编曲要给我过耳后才能通过。署名还是用马甲”沈笛揉了揉发酸的手臂说到。
“你不是人!”汤晓慧拾回都张得脱臼的小巴,夺过曲,不可致信地瞪大眼盯着稿纸看,不时还揉揉眼睛。
半晌过去了,她才会过神来,一脸震惊地看着沈笛:“都是精品啊.......你究竟是什么怪物?!写歌比抄还快?!”
罢罢手:“都是些脑子里平时积累的东西,也都做过整理,现成的。很快就可以搬到纸上,没什么了不起的。”这句可是实话,沈笛逼样逼样地解释。
“我汤晓慧从来没那么佩服过一个人,今天我知道了。”
句话她受用。
“以后歌就找你批发。”其实汤晓慧也没说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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